況且它們大多數是沒那麼多毅力,基本上撞擊幾下陣法,見陣法紋絲不動,隻能在密密麻麻的陣法中摸索出去的路子。
而這個路子,就是司爍在布設了基礎陣法後,在裡麵添加的迷宮!
沒有參照物,還添加了磁場乾擾,迷宮裡的通道不停地轉彎,有無數個岔路口,足夠讓人或動物徹底迷失方向,很難尋到出路!
司爍照例在心裡默默地將這兩種符籙,用手指比劃了百遍。被蕭承喂了晶石後,她先複刻了些十六級無屬性晶石,又複刻了一顆水珠,打坐修煉一番,兢兢業業地完成了早上的修煉任務。
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情,爭分奪秒地做事和提升自己的實力。很快第一波春獵結束,從西南森林裡狩獵的獸人們紛紛離開。
等他們返城後,另一波獸人出發前往冬耶森林,開啟第二波的春獵!
這日冀涼、團子和昆子將曆練的獸人們送回去,大家紛紛傳送到司爍身邊。
“咦,今兒個小金雕怎麼跟來了?”司爍看著在圓子旁邊亦步亦趨的小金雕,好笑著問韋策。
韋策沉默下,不情不願地說道:“龐源家的倆銀雕都能飛行、懂事了,可以幫襯著黎姑做事。而龐源也從春獵中返回鷹隼族,不需要小金雕操心。
他就賴著咱們家,不打算走了!”
支勒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開心點啊,韋策,撈了半個兒子呢。你家小金雕勤奮努力,對圓子上心,又對你這個老丈人言聽計從,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以後不止他一個人鬨心了,自家雌崽崽一歲不到呢,就招了童養夫,這跟挖他們的心頭肉差不多了。
韋策嗬嗬聲,不想說話。
司爍衝小金雕招招手,見小少年比之前長高了些,因著最近一直在西南森林獵殺凶獸,吃得好、訓練強度大,健碩壯實了很多,說是脫胎換骨都不過分。
野生和家養的就是不一樣。
“阿母好!”黎博按照圓子教授的法子,笑著大聲喊了句。
司爍被小金雕一個阿母喊得心肝兒直顫,確實是半個兒子呐。“黎博,你真願意跟著圓子,認準不變了?哪怕我們離開這裡,去其他地方?”
黎博鄭重地點頭,“阿母,我們鷹隼族重承諾。雄性們很多,能尋到自己喜歡、願意跟隨的小雌性是種幸福。
我認準圓子了,這輩子就追隨她,願意成為她的守護者。人要懂得感恩,知道珍惜!更何況我是真心喜歡圓子,想跟她成為一家人。
有圓子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沒想到小家夥過得這麼透徹和直白,她笑著說:“行吧,那你就先留下來,等你們成年後,再考慮能不能結為伴侶的事情。
我對你要求不高。獸人的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誰都不能言未來。說不定以後你會遇上其他喜歡的雌性,但是我家圓子不是非你不可。
隻希望你能夠大大方方地跟我們說,彆做傷害她的事情。”
黎博剛想反駁,自己不會的,可他也明白,這十多年有太多的變數了,自己說得再好,都不如實際行動來得真。
“好,我答應您!”
司爍扭頭看向雪哥,“雪哥,你也是。人與人的相遇和陪伴都是天定的緣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將就的感情,也是對彆人和自己的不尊重。
不是伴侶,也能是親人。我們家的雌崽崽們,漂亮優秀,不缺伴侶的。”
雪哥點點頭,“阿母放心,在我心裡,雪珠第一阿母第二!我肯定會當雪珠的第一獸夫。”
司爍抿著唇笑,將家裡的雌崽崽和雄崽崽們分彆叫到跟前,跟他們說起戀愛和婚姻,雖然他們年紀小,但是凡事都要從娃娃抓起。她希望她的孩子不局限於眼前的愛情,格局可以大一些,享受人生才能獲得對方的尊重和喜愛。再說了,天下之大,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兩條腿的伴侶多著呢。
雄性們聽著她的話,若有所思,沒想到自家小雌性嬌軟一小隻,竟然想法這麼野。
不得不說,誰家小雌性都沒自家一般,主意大得很,說不多收獸夫,從韋策加入進來後,這近一年的時間,她果然沒有多看其他雄性一眼。
他們慶幸的同時,還有些後怕呢,但凡獸神不照拂他們,他們真跟小雌性一輩子錯過了……
一家人受邀參加了龐源擔任鷹族族長的儀式後,繼續著白天忙碌、晚上曆練的模式。
家裡的魚崽崽們主意比較大,自個兒挑選了名字,雄崽崽大名叫貢川,小名為大海,正好寓意海納百川!!!雌崽崽大名為貢錦,小名為小京,好運常在福氣滿滿繁華依舊。倆崽崽稍微大一點,心就野了,總是想去海域外真正的大海裡遊玩。
貢遊每次有時間,就帶著小雌性去海裡遛娃。
海裡有司爍最愛的銀魚和磷蝦,自然是邀之不拒的!她的願望是希望將須彌空間裝滿海貨,尤其是小魚乾。
但是呢,貢遊能捕捉很多海鮮,每次都分給她些,大部分都收起來了,一如既往地摳搜,壟斷了她最愛的口糧,┗|`o′|┛嗷~~
蕭承呢每天都亢奮的不行,就好像當阿父的是他般,那高興喜悅的勁頭比貢遊有過之而不及!他的尾巴全天都在搖晃著,尤其是小雌性在的地方,更是恨不能攥取她所有的注意力。
司爍本來想逗著蕭承玩,拖一下他,可是看著雄性這般開心和熱情,讓她於心不忍了。
這次輪到蕭承從西南森林傳送回來陪伴小雌性,他見了她便忍不住抱著蹭啊蹭。
司爍都被感染的臉上帶笑,“蕭承,我給你生狐狸崽崽吧?”
蕭承愣了下,隨即他輕笑著啜了她臉頰一口,“姐姐,我沒想著這麼快要崽崽。隻是開心哥哥們都有崽崽,我陪著姐姐的時間更多了!”
司爍……好吧,是她狹隘了。
“所以,你不要我給你生狐狸崽崽?”她嗬嗬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