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何時何地,漢軍的重甲重斧兵都值得信賴。楚軍原本也有重甲重斧兵,隻是攻打漢軍營地,帶不了重斧。雖然身穿兩件甲胄,防禦力拉到了極限。但很遺憾,漢軍的重斧,它的破甲能力舉世無雙。重斧揮下,砸死你。如何防禦“殺!!!”漢軍雄壯威武的重甲重斧兵,在千戶武將的號令下,在百戶、總旗、小旗各軍官的帶領下,步伐沉穩,陣形不變,一邊吼殺,一邊向前挺進。楚軍士氣極高,戰鬥意誌強大到可以與漢軍爭雄的地步。但這不能讓他們取勝。在重斧之下,他們就像是田地裡的麥子,不斷的倒下,整整齊齊。“啊啊啊!!!!”慘叫之聲,不絕於耳。屍體與鮮血鋪滿了大地。雖然楚軍沒有氣餒,繼續衝鋒,但是隨著他們的人數越來越少,他們的勝算也越來越微弱。殺到最後,漢軍停止了行動。在漢軍重重包圍圈之中,楚軍隻剩下了十幾人,其中就包括手持骨朵的王霸先。強如他,在沒有戰馬與馬槊的情況下,也翻不起任何浪花。“呼呼呼呼!!!”王霸先緊握骨朵,不斷的喘著粗氣,雙眼赤紅。“哈哈哈哈。”過了一會兒後,他看了看四周的漢軍,發出了洪亮的大笑聲。他身旁僅剩下的楚軍戰兵,彼此看了看,齊聲說道:“將軍,我們先行。”說罷,他們使刀自刎,倒在了地上。“慢行。我隨後就到。”王霸先收起笑聲,臉上露出鄭重。“王霸先。你這一身本事,死在這裡難道不可惜嗎漢家天子,正要用兵四方。你何不統兵萬戶,北上大漠,建立不世之功”漢軍似波浪一般分開兩旁,龍且在左右的簇擁下,來到了王霸先的麵前。他神色從容,左右親兵卻緊張的要死,一雙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王霸先。這位可是真正的萬人敵,如果忽然暴起,威力太大。不可放鬆警惕。“王霸先是楚臣。”王霸先冷笑了一聲,然後奮然揮舞手中骨朵,衝向了龍且。視死如歸。一隊重甲重斧兵上前,揮舞重斧。重斧落下,王霸先倒在了地上,被削成了好幾節,血如泉湧,死不瞑目。“華夏多壯士啊。”龍且歎了一口氣,然後一揮手對左右說道:“拿著人頭去城下勸降。”“我隻是大將,不能保證他們的官爵。”“但可以保證他們的性命與富貴。漢天子不是吝嗇之人。”“是。”一名親兵大聲應是,拔出了腰間的鋼刀,上前砍下了王霸先的人頭,提頭上馬,策馬出了軍營。“洛陽、汴梁相繼平定,濟南獨木難支。這一回,中原是真的定了。”龍且呼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覺得身上甲胄太重,急忙讓親兵解開甲胄,狠狠的喘息了幾口氣後,回去營帳休息了。正如龍且預料的一般。勇敢的楚軍都死了。剩下的都想投降,見到王霸先的人頭之後。楚將們派遣使者投降。龍且命令楚軍放下武器,解開盔甲排隊出城。收降之後,漢軍入城。汴梁平定。降兵則需要官員處理。龍且親自寫了奏折,派人快馬加鞭送去洛陽。...........距離虎牢關不遠的大道上。前後望不到邊的漢軍,沿著大道朝著虎牢關而去。中間位置,豪華氣派的鑾輿,隨著隊伍前行。北條氏政一臉喜色的騎著馬,隨從在鑾輿的右邊。鑾輿內。吳年盤腿而坐,低頭看著龍且的奏折。放下奏折後,吳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他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王霸先與三千壯士啊。”“算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國之將亡,怎麼可能沒有忠臣”收拾了一下心情之後,吳年打開了車窗,對北條氏政說道:“大軍按照原定計劃,往汴梁而去。”“讓朝廷另外派人處理汴梁降兵。”“是。”北條氏政大聲應是,策馬下去了。“濟南也快了。”吳年關上車窗,躺了下來,拿著一塊布蓋住了眼睛,沉沉睡去。一切都在吳年的意料之中。不久後,奉命進攻濟南的鐵牛,也傳來捷報。濟南城中有人作亂,打開城門。鐵牛率兵攻城,一日便攻下了濟南城,降數萬楚軍。楚大將、濟南總兵李擒虎以白綾自殺,其子李廷元不知所終。同時,鐵牛請求朝廷派人,或是讓地方巡撫,幫忙處理降兵之事。吳年先派人去給鐵牛等諸將,口頭表示,記住你們的功勞了。另一方麵,吳年又派人去朝廷,讓內閣根據戰功,酌情封賞諸將。中原大戰,徹底結束了。當然得論功行賞。升官的升官,賜爵的賜爵。皆大歡喜。這日上午。大內侍衛簇擁著吳年的鑾輿,到達了汴梁城外。目前在汴梁城附近的大將,在龍且的率領下,出城迎接吳年。君臣在城門口說了一些話後。眾人簇擁著吳年進入汴梁,龍且準備的臨時行宮內。大堂中。吳年坐在主位上,左右太監懷抱佛塵侍立。下方是文武群臣。吳年穿著龍袍,精神奕奕,目視群臣說道:“中原已定。雖然消化三城的土地、人口,處理降兵,還需要時間。”“但問題不大。寡人要為進兵淮河做準備了。”“請陛下示下。”群臣精神一振,北條氏政出列,對吳年拱手行禮道。“命黃河水軍三萬戶,沿水南下到達淮河。與楚國水軍對峙。”“讓李天寶率領海軍萬戶,沿海駐紮,虎視江南。”“集結中原所有漢馬步軍,屯兵淮北。”“為滅楚做準備。”吳年站了起來,一雙虎目之中精芒閃閃,身軀猶如一柄標槍,筆直向天,散發著熊虎之氣。寡人欲滅江南,一天下。“是。”群臣神色大為振奮,麵北站立,彎腰行禮,齊齊應聲。漢朝文武聞風而動,為滅楚做準備。吳年車馬勞頓,有點撐不住了。在太監的簇擁下,前往臥房休息。........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