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絕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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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秦天眼神一冷,扭頭看向姚正辰,“就是你捏碎了曹峰的丹田對吧?”

姚正辰看著秦天眼底那幽幽寒光,頓時驚恐的如墜冰窖一般

他顫栗的向後挪動,顫顫巍巍道:“你、你想乾什麼……”

秦天陰冷一笑:“乾什麼?當然是讓你血債血償!”

“什、什麼意思……”

姚正辰看著秦天那陰寒的笑意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

他想不通,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如此恐怖。

秦天沒有回答,隻是緩步走向姚正辰。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姚正辰的心臟上,讓他呼吸困難,幾近窒息。

“你……你彆過來!”

姚正辰驚恐地尖叫著,手腳並用地向後退去,卻根本無法拉開與秦天之間的距離。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姚正辰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姚正辰雙腳離地,拚命掙紮,卻根本無法掙脫秦天的束縛。

“還記得曹峰嗎?”

秦天冰冷的聲音在姚正辰耳邊響起,“我現在要用你的丹田來代替他碎掉的丹田。”

姚正辰聞言,瞳孔驟然收縮,他終於明白秦天要做什麼了。

“不……不要……”

他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秦天眼神冷漠,沒有絲毫憐憫。

他五指成爪,直接刺入了姚正辰的丹田。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會場。

姚正辰的身體劇烈顫抖,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流逝。

而他,卻無能為力。

秦天手上沾滿了鮮血,緩緩從姚正辰體內抽出來。

一顆血淋淋的丹田,出現在他手中。

那丹田還在微微跳動,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生機。

姚正辰的慘叫聲漸漸微弱,最終他腦袋一歪,徹底昏死了過去。

整個過程,沐青禾都靜靜地看著。

她知道,姚正辰這是罪有應得。

秦天將姚正辰的丹田收入乾坤戒中。

隨後,他將目光轉向了已經嚇傻的章星海。

章星海渾身一個激靈,如夢初醒。

他看著秦天,眼中充滿了恐懼,連連後退。

“你……你彆過來……”

他的聲音顫抖。

“孟德海在哪?”秦天冷冷地問。

章星海緊咬牙關,一言不發。

他的大腦瘋狂的運轉著。

到底是出賣孟德海,還是保命。

要是把孟德海的行蹤告訴秦天,他永遠也彆想再回萬魔宗了。

可若不說……

眼前這個瘋子會不會也把自己的丹田給掏了?

“不說?”

見章星海沉默不語,秦天冷笑一聲,“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秦天緩緩走向章星海。

章星海看著秦天一步步逼近,感受著秦天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殺意,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不、不要……”

他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他不想像姚正辰一樣,被人活生生掏出丹田。

他情願死,也不要活生生的被掏出內丹。

“我說、我說……”

章星海終於扛不住了,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孟、孟德海……他去了地牢……”

“地牢?”秦天眉頭一皺。

沐青禾也是臉色一變。

“他去地牢做什麼?”秦天追問。

“我、我不知道……”章星海搖了搖頭,眼神閃爍,“我隻知道……他去了地牢……”

秦天眯了眯眼睛,判斷章星海話中的真假。

其實就算章星海不說,秦天和沐青禾也猜到了孟德海的目的。

秦天用腳踹了章星海一下,冷冷說道:“帶路!”

“是……”

章星海不敢有絲毫反抗,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領著秦天還有沐青禾前往地牢。

……

此刻,地牢深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著黴味、血腥味和排泄物臭味的刺鼻氣味,令人作嘔。

地牢深處,光線昏暗,隻有幾盞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搖曳不定,將牆壁上斑駁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怪異。

潮濕的地麵上,鋪著一層薄薄的稻草,早已腐爛不堪,散發著陣陣惡臭。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破了地牢內的死寂。

沐青禾的奶奶,一位年過七旬的老人,蜷縮在角落裡,身上蓋著一件破舊的棉衣,卻依舊無法抵擋這陰冷潮濕的空氣。

她原本保養得當的麵容,此刻布滿了汙垢和血跡,幾道猙獰的傷口橫亙其上,觸目驚心。

這些傷痕是孟德海為了逼迫沐德善交出兵符所留下的。

奶奶身旁,沐青禾的母親也同樣傷痕累累,氣息奄奄。

她緊緊地抱著奶奶,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為奶奶帶來一絲溫暖。

“媽,您再堅持一下,青禾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她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顫抖,卻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安慰著母親。

可她自己心裡清楚,這希望,是多麼的渺茫。

沐德善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受苦,揪心一般的疼。

但他卻無法改變任何現狀。

此時,他即希望沐青禾能回來救他們,又不想讓沐青禾回來。

孟德海已經完全掌控了整個慶市,青禾回來,無異於是自投羅網。

想到這,沐德善歎息了一身,仿佛是認命了。

在牢房隔壁,還關著其他幾位慶市官方家族的成員。

他們不停的拍打著牢門,衝著地牢大門的方向嘶喊著。

“孟德海!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放我們出去!”

“我們可是慶市的名門望族,你竟敢如此對待我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孟德海,你不得好死!”

“孟城主,求求您放了我吧……”

各種咒罵聲、哀嚎聲、求饒聲此起彼伏。

錢檢察長也在其中,他平日裡威風凜凜,此刻卻像一隻喪家之犬,狼狽不堪。

他看著對麵牢房裡的沐德善和劉威一臉鎮定,這讓他感到十分不解。

“沐都督,劉城主,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啊!”

錢檢察長忍不住開口了,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埋怨。

“難道你們就甘心這樣等死嗎?”

沐德善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看了錢檢察長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無奈。

“老錢,彆白費力氣了。”

“這地牢,是用精鋼打造,四麵封閉,連個窗戶都沒有,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要是能想到辦法的話,自己的母親和妻子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錢檢察長聞言,臉色變得慘白。

他不甘心地走到牢門前,用力地拍打著鐵門,聲嘶力竭地喊道:“孟德海!你這個畜生!你給我滾出來!”

“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地牢中回蕩,卻沒有任何回應。

隻有冰冷的牆壁,和無儘的黑暗,回應著他的絕望。

此時,牢房對麵的劉威看著此情此景心裡五味雜陳。

想當初,自己是多麼的信任孟德海啊。

可結果呢?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陷害,落得如此下場。

“砰!”

一聲巨響,厚重的精鋼大門,被人從外麵猛地推開。

冰冷的空氣瞬間湧入,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讓牢房內本就壓抑的氣氛,更添了幾分肅殺。

孟德海緩步走入,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虛偽笑容。

可此刻,這笑容在眾人眼中,卻比惡鬼還要猙獰可怖。

他身著一襲嶄新的錦袍,腰間懸掛著象征城主身份的玉佩,與這陰暗潮濕的地牢,格格不入。

身後,兩名手持槍械的護衛緊隨其後,目光凶狠,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殺氣。

“諸位,彆來無恙啊。”

孟德海的聲音,輕飄飄的,仿佛隻是老友間的寒暄。

但那語氣中蘊含的戲謔和得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孟德海!你這個畜生!快放我們出去!”

“你囚禁我們,到底想乾什麼?!”

“孟城主,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見到孟德海,牢房內的眾人,像是看到了發泄口,紛紛叫嚷起來。

孟德海的目光,緩緩掃過一張張或憤怒、或恐懼、或絕望的麵孔。

他嘴角的弧度,愈發擴大,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厭惡。

“都給我閉嘴!”

一名護衛怒喝一聲,舉起了手中的手槍。

“砰!”

一道強烈的槍聲讓喧鬨的牢房,瞬間安靜下來。

眾人驚恐地看著冒著白煙的槍口,感受著那撲麵而來的殺意,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一群廢物。”

孟德海輕蔑地瞥了眾人一眼,緩緩走到錢檢察長的牢房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錢檢察長,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錢檢察長,您平日裡不是很威風嗎?怎麼現在,像條喪家之犬一樣?”

錢檢察長被孟德海的目光刺痛,心中怒火翻騰。

他猛地撲到牢門前,雙手緊緊抓住冰冷的鐵欄杆,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孟德海!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陷害忠良,殘害同僚,你不得好死!”

“呸!你就是孟家的一條狗!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你有什麼資格……”

錢檢察長的話還沒說完,孟德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私生子”三個字,如同尖銳的鋼針,狠狠地刺入了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痛處。

他眼中閃過一絲暴戾,隨後猛地抬起腳,狠狠地踹向錢檢察長的胸口。

“砰!”

錢檢察長猝不及防,被踹了個正著。

他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噗!”

一口鮮血,猛地從他口中噴出,染紅了身下的稻草。

“老錢!”

沐德善驚呼一聲,想要上前查看,卻被鐵鏈束縛,動彈不得。

“咳咳……”

錢檢察長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眼前發黑,渾身無力。

孟德海緩緩走到錢檢察長身前,蹲下身子,用手帕擦拭著鞋上的灰塵,動作優雅而從容。

他看著錢檢察長狼狽不堪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錢檢察長,您這話,可就說錯了。”

“我孟德海,從來都不是誰的狗。”

“至於私生子……”

孟德海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而低沉,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說道:“那又如何?”

“現在整個慶市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他緩緩抬起頭,眼神掃向在場眾人,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而你們,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名門望族,都成為了我的階下囚,任我宰割!”

“你……你……”

錢檢察長指著孟德海,想要說些什麼,卻隻覺得喉嚨一陣腥甜,又是一口鮮血湧出。

孟德海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錢檢察長,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錢檢察長,您還是省點力氣吧。”

“您放心,我不會讓您死的這麼簡單的。”

說完,他緩緩從腰間抽出九爪鉤。

九爪鉤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幽幽的寒光,仿佛死神的鐮刀,令人不寒而栗。

“孟德海,你……你要乾什麼?!”

錢檢察長看著那閃著寒光的九爪鉤,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他拚命地向後縮去,想要遠離這死亡的威脅。

“乾什麼?”

孟德海冷笑一聲,手中的九爪鉤,猛地揮出。

“當然是送您上路!”

“噗嗤!”

九爪鉤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響。

在錢檢察長驚恐的目光中,九爪鉤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胸膛。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孟德海的錦袍。

“啊!”

錢檢察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地抽搐著。

他雙手死死地抓住胸前的九爪鉤,想要將其拔出,卻隻覺得渾身的力氣,正隨著鮮血的流逝,而迅速消散。

“你、你這個畜生……”

錢檢察長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最終消散。

臨死前,他的眼睛依舊睜得大大的,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孟德海緩緩抽出九爪鉤,鮮血順著九爪鉤的尖端滴落,在地牢的地麵上,彙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他用手帕擦拭著九爪鉤上的血跡,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不堪一擊。”

孟德海輕蔑地瞥了一眼錢檢察長的屍體,轉身看向牢房內的其他人。

眾人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們緊緊地縮在角落裡,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下一個被殺的,就是自己。

沐德善看著錢檢察長的屍體,心中一陣悲涼。

劉威則緊緊地閉上了眼睛,他不忍心再看這血腥的場麵。

他心中充滿了悔恨和自責,如果當初,他沒有那麼信任孟德海,或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劉威猛怒視著孟德海,眼中充滿了失望和痛心。

“孟德海,事到如今,你還要執迷不悟嗎?收手吧!”

孟德海聞言,放聲大笑,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哈哈哈哈……劉威啊劉威,你還是這麼天真!”

“你以為,我還有退路嗎?”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猙獰和瘋狂。

“從我選擇這條路開始,我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收手?你告訴我,怎麼收手?”

劉威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完全陌生的孟德海,心中一陣悲涼。

他知道,自己再怎麼勸說,也無法改變孟德海的心意了。

但他還是不死心,想要做最後的努力。

“孟德海,你聽我說,隻要你現在收手,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可以向你保證,隻要你交出兵權,我可以既往不咎,保你一命!我……”

劉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

他真的不希望看到孟德海繼續錯下去,不希望看到更多的人死在孟德海的手上。

“夠了!”

沐德善突然大喝一聲,打斷了劉威的話。

他怒視著孟德海,眼中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劉城主,你跟他廢什麼話!”

“你難道還沒看清他的真麵目嗎?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一個心狠手辣的惡魔!”

“跟他這種人,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沐德善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他轉頭看向劉威,語氣堅定地說道:“劉城主,放棄吧,這種人,不值得你再為他浪費口舌。”

孟德海看著沐德善,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嗬嗬,沐都督,你果然是我的‘知心好友’啊,這麼了解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戲謔。

沐德善冷哼一聲,眼神如刀般盯著孟德海,咬牙切齒地問道:“孟德海,說吧,你這次回來又是為了什麼?!”

第一次孟德海進入地牢是為了逼問兵符。

第二次進入地牢,是為了詢問沐家家徽的下落。

沐德善知道,這次孟德海也是同樣帶著目的來的。

孟德海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沐都督,你這個問題問得好。”

“我這次回來,當然是為了……”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然後,他才緩緩道:“把你兩個送給萬魔宗的朱雀堂主!”

說話間,他還用手指點了點沐德善和劉威。

“什麼?!”

沐德善和劉威聞言,同時驚呼出聲,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孟德海竟然會是萬魔宗的人!

“你……你竟然是萬魔宗的人?!”

沐德善指著孟德海,手指顫抖著,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這……這怎麼可能?!”

劉威也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一直把孟德海當成自己的心腹,甚至可以說是兄弟。

可現在,這個他最信任的人,竟然是萬魔宗的走狗!

這讓他如何接受?!

牢房內的其他人,聽到孟德海的話,也全都驚呆了。

萬魔宗無惡不作,殺人如麻。

聽說要是落到萬魔宗的手裡,那簡直比死還可怕!

一時間,牢房內眾人群情激憤,紛紛咒罵孟德海。

“孟德海,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竟然勾結萬魔宗,殘害同胞,你還是人嗎?!”

“孟德海,你等著吧,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孟德海聽著眾人的怒罵,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他隻是冷冷地看著眾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吵死了!”

說罷,他緩緩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一股黑色的霧氣,開始在他的掌心凝聚。

“既然你們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孟德海的聲音,冰冷而殘酷,不帶一絲感情。

“萬魔噬魂!”

隨著孟德海一聲低喝,他掌心的黑色霧氣,猛地擴散開來,瞬間籠罩了整個牢房。

“啊!”

“這是什麼?!”

“我的真氣……我的真氣在流失!”

被黑霧籠罩的眾人,頓時發出了一陣陣驚恐的叫聲。

他們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真氣,正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流逝,仿佛被什麼東西吸走了一般。

“不!不要!”

“救命啊!”

“我不想死!”

眾人拚命地掙紮著,想要逃離黑霧的籠罩,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體內的真氣,一點點地被吸走,而無能為力。

“孟德海!你住手!住手啊!”

劉威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的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悲痛。

他想要阻止孟德海,卻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同僚,一個個在黑霧中痛苦地掙紮,卻無能為力。

“劉城主,你放心,我不會這麼對你的,畢竟我還要用你換取我的新生!”

孟德海冷笑著看向劉威,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哈哈哈哈……”

說完他得意地大笑著,聲音中充滿了瘋狂和殘忍。

在黑霧的籠罩下,眾人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原本一個個生龍活虎的人,就變成了一具具乾屍般的模樣。

“孟德海,你、你不得好死……”

一個被吸乾了真氣的官員,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指著孟德海惡狠狠地說道。

然後,他的身體,轟然倒地,徹底失去了生機。

“不!!”

劉威看著眼前這慘烈的一幕,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

“孟德海!我求求你!放過他們吧!他們都是無辜的!”

“隻要你放了他們,我……我願意跟你去萬魔宗!我什麼都聽你的!”

劉威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和絕望。

他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隻希望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其他人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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