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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武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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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個暴露在燈光下的少女。

薑年臉上的表情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因為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半夜偷偷摸摸遛進自己家裡的人,竟然是這個在他看來最不可能,且在第一時間就排除了的人。

“不兒,你這是在乾啥啊?”

“你半夜不睡覺跑我家裡來乾什麼?”

“而且還鑽進了廁所?”

薑年滿臉不解。

這一瞬間,他甚至聽到了碎裂的聲音,那是他對高園兒信任破碎的聲音。

他現在就感覺很是臥槽

因為眼前這一幕,就像是孤身一人走在深夜的公園,結果突然從草叢裡麵竄出來了一個隻穿著風衣的癡女對著他賣弄風騷,完事兒就在她賣弄風騷的時候,口罩滑落,定睛一看,謔!竟然是住在自己家隔壁,陽光開朗,溫文爾雅,知書達理的妹妹。

這尼瑪的

“不不是,不是這樣子的,薑老師您聽我解釋。”

見薑年看向她的眼神愈發奇怪。

高園兒慌了,連忙抬手,就要給自己找補。

但她卻忘了自己現在就靠這個手撐著。

以至於手一抬,就像是狗吃屎一樣,身形頓時不受控製的向前撲去。

見此狀。

薑年:“”

“倒也不必行這麼大的禮。”

他吐槽一句,手一伸,穩穩將高園兒給接住。

高園兒的眼裡現在滿是水霧。

顯然,被薑年抓包,而且還想不到該怎麼解釋,這已經快要把她給急哭了。

見此狀,薑年一臉無語。

明明是你高園兒闖進來的,怎麼現在搞得就好像是他薑年對你做了什麼事一樣?

“行了,少給我擺那沒出息的樣。”

“趕緊起來,在廁所裡趴著不嫌味啊?”

“有啥話坐下說。”

撂下這句話,薑年便不由分說的將高園兒從地上拉起來,帶著她來到客廳。

將房間裡的燈都打開。

那明亮的白熾燈仿佛重若千鈞,壓得高園兒低下頭,呼吸急促。

她現在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站的筆直,等待著家長的處罰。

“傻站著乾什麼?坐啊。”

發現高園兒半天都沒有動靜,薑年皺著眉道。

聞言,高園兒這才連忙點頭,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沙發上。

薑年則走到一旁,燒水泡茶。

他把茶倒進碗裡,一杯推到高園兒麵前,一杯端起,輕抿一口:“說說吧,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這兒來乾什麼?”

“那個我要說我這是夢遊了,您信嗎?”

高園兒眼神躲閃的問道。

“夢遊?”薑年輕咦一聲,放下茶杯,滿臉無語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你在夢遊期間,迷迷糊糊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來到我的門口,從走換成爬,期間路過我的臥室,往裡麵看了一眼不說,甚至還想進來,結果被門發出的動靜給嚇到,跑到了衛生間,並找到了我的內褲是嗎?”

你自己想想這合理嗎?

咋不再去廚房給他炒倆菜呢?

聞言,高園兒一臉愕然:“你你都知道?”

薑年頓時翻了個白眼:“廢話,你以為我睡的很死嗎?早在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就是不知道是你而已。”

此話一出,高園兒頓時沉默了。

虧她還以為自己這事做的天衣無縫,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所有人。

沒想到,自己竟然在一開始就被發現了。

她拿起茶杯,想要喝一口緩緩神。

但她才剛剛拿起,下一秒,薑年說的話,卻嚇得她好懸沒把手裡的茶杯給甩出去。

“對了,我今天回來的時候,聞到有人在我屋子裡噴了凝神助眠的效果的香水,這是你做的嗎?”

薑年看著高園兒,目光灼灼。

高園兒心底頓時一顫。

她努力深呼吸數次,這才堪堪將那不平靜的內心給平複下來。

隨後就看著桌子,強壯鎮定道:“香水?不不知道啊。”

“真的嗎?”

那原本還坐在她對麵的薑年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側,眼神幽幽。

在高園兒的萬般緊張之中,他湊到了高園兒的身邊,鼻子輕輕聳動,眉頭頓時皺起。

“但我怎麼從你身上,聞到了說謊的味道?”

這並不是在故弄玄虛,無的放矢。

而是薑年,的的確確聞出來了。

眾所周知,生物的一切行為都是由激素控製的,就像是女性在排卵期間繁衍欲望會大幅加強,在懷孕期間會遏製不住的想要去保護自己肚子裡那素未謀麵的孩子。

如果把人比作機器,人的意識是操控者,那麼激素就是寫在底層代碼中,不可忤逆,不可違背的指令。

不管是繁衍還是狩獵,不管是作惡還是行善,都是它在作祟,並做出了決定。

而人在說謊時,身體會不受控製的釋放出一股名為‘兒茶酚胺’的物質。

這會使人血管收縮,血壓上升。

從而在體表產生一股淡淡的熱氣。

這也是有些人為什麼在說謊之後,會麵紅耳赤,耳朵熾熱,心臟狂跳的原因。

薑年剛才就是敏銳捕捉到了這一點,所以才無比確信高園兒騙了自己。

對此,高園兒不言,隻是一昧沉默。

好似這樣,她就能夠蒙混過關一般。

而見她現在鐵了心要當隻鴕鳥。

薑年眼睛眯了眯。

他現在其實有很多辦法能逼迫高園兒,讓她說出事實。

比如最俗套,也是最好用的找家長。

又或者是威脅。

但薑年覺得這些都太沒意思了。

於是站起身來,走到一旁,拎過一箱啤酒放到桌子上。

在高園兒那不明所以的注視下,薑年將啤酒拆開,在高園兒麵前放了一瓶。

自己則徒手扣下瓶起子。

飲了一口,道:

“圓兒,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

“但我知道,你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這些原因你可能有些難以啟齒。”

“所以你可以不說。”

“但”

“圓兒,有一件事你不能瞞我。”

“那就是你最近,心裡壓力是不是很大?”

薑年目光灼灼的看著高園兒。

而聽到他話頭突然一變,關心起了自己的心理情況。

高園兒微微一愣。

她抬起頭,茫然的看著薑年:“薑老師您為什麼這麼問?”

“你說為什麼?你以為你最近的情況,我沒有看在眼裡嗎?”

薑年反問一句,他歪著身子,把手肘放在腿上,伸出五指,道:

“幾天前的失眠,這段時間的心不在焉,甚至吃飯的時候都經常走神,說實話,我早就感覺你有些不太對勁了,但是因為之前你一直不願意和我說話,我也沒有找到機會去問,正好,咱們今天坐在這兒,你老實給我交代,是不是工作上的壓力太大了?”

一番炮語連珠下來。

高園兒直接被薑年給問懵逼了。

要不是這個屋子裡現在就隻有她們兩個人。

她都要以為薑年現在說的是彆人。

等一下,壓力大?她?

回想著自己這幾天的所作所為。

高園兒的臉色有些古怪。

因為這幾天,她不是在暗中視奸薑年,就是趁著薑年不在家,偷偷跑到薑年的房間來找刺激。

玩的要多嗨就有多嗨。

一點壓力和煩惱都沒有。

但現在,薑年既然都這麼說了

高園兒直接點頭,道:

“薑老師,事到如今我也不瞞您了,我這段時間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雖然您一直跟我說,讓我有什麼不懂的就去問您。”

“可這種事我不能一直問啊!”

“您照顧的了我一時,照顧不了我一世。”

“我總有一天要去獨自麵對這些事情,如果我一直習慣性的依賴您,那我永遠都無法得到成長。”

“這也是我這段時間為什麼一直躲著您的緣故。”

“您幫我太多了,我不想再麻煩您。”

“更不用說您平日裡也很忙,難得休息一下,我要是來打擾您,讓您休息不好,您第二天也會沒有狀態。”

“我不能因為我而拖累了您啊。”

高園兒說道,滿臉誠懇,令人動容。

見她這般,薑年眼皮一跳。

好家夥,他直接就那個好家夥。

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武功?

不是,高園兒,你還說你不會演戲?

這特麼不是章口就萊?

看看這神態,看看這語氣。

要是放到老謀子哪兒,高低得拍出十集《老謀子震驚,這才是老戲骨》。

薑年的心中很是無語。

但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他現在要做的是溫水煮青蛙。

要是水太燙了,把青蛙給嚇跑了,那可就不好了。

於是他順著高園兒的話,佯裝出一副憤怒的神色:

“圓兒,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是我把你帶進的這個劇組,而且我還是你的臨時監護人。”

“你有了問題,就應該來找我。”

“我再忙難道連這點時間都抽不出來嗎?”

“還是說你覺得我不配教你?”

這個高帽一扣。

頓時把高園兒給嚇了一跳。

畢竟說一千道一萬,她還隻是個沒畢業,沒經曆過社會毒打的大學生而已。

哪兒見過這陣仗啊,於是連忙道:“不不不,薑老師,您誤會了,我怎麼會覺得您不配教我呢,我隻是”

“行了,你彆隻是了,總而言之,你這麼做,讓我很不開心,我與你心連心,你卻跟我玩腦筋,圓兒,你沒有把我當朋友啊!”

薑年灌了一口酒,神色黯淡的歎了口氣。

高園兒頓時更慌了。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件事聊著聊著,竟然能上升到這個地步。

她想要解釋,可話到嘴邊,卻又感覺一切的解釋現在看來是那麼的蒼白。

於是左看右看,乾脆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酒。

“噸噸噸—”

“噸噸噸—”

瓶中氣泡不斷翻湧。

橙黃色的酒水隨著高園兒喉嚨的不斷吞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

見此狀,薑年一驚,連忙上前:“你乾什麼?”

但高園兒卻伸手將他攔了下來。

直到把這一瓶酒儘數喝完,一滴不剩。

高園兒‘嘭’的一聲放下酒瓶,打了個酒嗝,看著薑年,麵色認真:“薑老師,我知道我之前做的很不對,但我實在不知道我要怎麼解釋你才能相信,隻能這般,喝酒賠罪,您要是覺得不滿意,我再喝一瓶,再喝十瓶都沒有問題!”

她這話九分真,一分假。

真,自然是被薑年那關心的態度所打動。

而假,則是她之所以這樣,其中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徹底與之前的話題岔開,從而隱瞞她三更半夜摸進薑年廁所這件事,想要讓薑年將其忘記,不再提起。

薑年自是看出了這一點。

依舊沒說。

隻是不斷勸導著高園兒彆喝了。

然而,他越是勸導,高園兒就喝的越是起勁。

直到最後,一個小時過去。

兩箱酒已經被儘數喝完,酒瓶子滾落一地。

這個時候,高園兒已經喝蒙了。

她癱倒在沙發上,迷離無比,嘴裡碎碎念的不知道在咕噥什麼。

反觀薑年,則在伸手摸了摸高園兒,通過內力確認她是真的醉了,不是裝出來的後。

臉上的醉意儘數消散。

他看著那宛若死魚一樣的高園兒。

對方這個狀態,他想要做點什麼完全是信手拈來,甚至事後清醒了,還能夠把責任推卸到酒上。

但薑年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畢竟這不是酒吧夜店,主打的就是一個放縱,一夜情。

這裡是劇組。

抬頭不見低頭見。

如果他們倆未來真能發展起來,哪怕是錯失了這個機會也無所謂。

更何況。

要是薑年看的沒錯的話。

高園兒現在這個狀態,應該是

“覺醒y屬性了?”

薑年喃喃道了一句。

潛入室,偷拿他衣服,下藥。

這般情況,哪怕是用腳指頭看都能看得出來,高園兒很不對勁。

而她之所以會這樣。

“是因為那天的事嗎?”

薑年覺得不無可能。

畢竟此前從沒看出高園兒有這個跡象。

現在突然出現,隻能如此。

念及於此,薑年突然感覺有點好玩。

畢竟他長這麼大,迄今為止,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

同樣,這也更加堅定了他今天不動高園兒的想法。

因為他知道,高園兒的這個癖好一旦出現,是不可能改的掉的!

尤其高園兒現在還明顯上癮了。

既如此,他隻需要耐心等著就好。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優秀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高園兒絕對會玩的更大。

而以目前的進展,薑年相信,那一天,不會來的太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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