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屁話呢?”
楊蜜摸了摸薑年的額頭,懷疑薑年可能是失心瘋了。
彩票和刮刮樂中大獎?
你沒事吧!
對此,薑年並未解釋,隻是問道:“熱芭呢?今兒怎麼沒見到她?”
“你乾嘛?”楊蜜頓時警惕起來。
薑年有些驚訝,他搓了搓手:“可以嗎?那我就不客氣了,實不相瞞,我長這麼大,還沒體會過西域風情。”
“???”
楊蜜一愣。
隨後臉色一黑,抄起旁邊的沙發枕就砸了過去:“薑年,你特麼,你又跟我玩文字遊戲!”
薑年側身一閃,輕鬆躲過,滿臉無辜:“不是你問我的嘛?你看你,說了還不樂意。”
“你丫”
楊蜜被他這無賴的樣子氣的牙癢癢。
薑年則有些說嗐了,我行我素道:
“說起來,蜜姐,你之前不讓我接觸熱芭,我是能夠理解的。”
“畢竟我那時候就是個名不經傳的小透明,你覺得我跟熱芭鬨出緋聞,會對熱芭的演繹事業造成影響,這很正常。”
“可現在,官方都給我背書了,而且我手裡還有三個知名角色,論咖位,我現在的咖位應該也不算小吧。”
“你咋還這麼警惕呢?”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你與其讓熱芭之後被不知道哪兒竄出來的黃毛拐走,還不如讓我拐走呢。”
“又或者說你還想繼續保持男女通吃,沒事把熱芭叫來種點百合花啊?”
他可記得很清楚。
在去年,因為劉凱事件,楊蜜被迫搬到京津走廊後。
自己可是在一個房間裡,發現了楊蜜保存的那些熱照。
其中就有她和熱芭的合影。
聞言,楊蜜的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她承認,她之所以不讓熱芭和薑年接觸,的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熱芭是她的女伴。
但你怎麼能直接說出來呢?
“出去,你給我出去!”
楊蜜惱羞成怒,指著門口發出氣急敗壞的咆哮。
聞言,薑年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撓了撓頭,離開這裡。
而也就在他走出來後。
“啪嗒—”
“薑老師,發生什麼了?蜜姐這麼生氣?”
剛從門口走進來的熱芭將門關上,好奇問道。
聞言,薑年麵不紅心不跳,一點揭人老底,惹人生氣的自覺都沒有,隨口道:“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畢竟蜜姐也的確是到這個歲數了,難免會有些不穩定。”
“這樣嗎?”
熱芭若有所思,但心裡卻總感覺事情並不像薑年說的那麼簡單。
對此,薑年則是點頭:“不然呢,我難道還騙你不成?”
“也是”熱芭覺得薑年說的在理,便沒再這件事上繼續追問。
隻是想到什麼,轉而笑著問道:“話說起來,薑老師,您最近的熱度還真是高呢,事件翻轉再翻轉,看的我都眼花繚亂了。”
“嗐,沒辦法,誰讓這件事鬨得實在是太大了,官方肯定要把事情全都解決完後才能出麵,而在此之前,為了不引起慌亂,我肯定要先承擔一段時間的火力,挨挨罵。”
薑年說道,全然一副舍己為人的大義形象。
聞言,熱芭眸中異色連連,她看著薑年:“薑老師,我知道我這麼說可能有些冒昧,但您能把這件事給我詳細的展開說一下嗎?”
“當然沒問題,先坐下吧,咱們慢慢說。”
薑年笑道。
熱芭點了點頭,然後就坐在了沙發上,滿臉好奇的傾聽起來。
與此同時。
會客室裡。
在把薑年給趕出去後,楊蜜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心情有些複雜。
作為一個雙性戀,不管是薑年還是熱芭,都是她打從心底認同,且喜愛的伴侶。
她隻想讓二人屬於自己,不想分享出去。
可顯然,薑年並不是她所能限製住的人。
據楊蜜所了解,除了最開始的那部《江湖風雲錄》,薑年沒有搞事之外。
剩下的《龍門飛甲》,《劍雨》,以及《笑傲江湖》薑年都在外麵沾花惹草。
也就是薑年的資本實在是太過雄厚,放眼全世界也難尋其二。
把她的心靈和軀體都給治的服服帖帖。
同時賺錢能力也很強,演技極好,價值極高。
這才讓楊蜜對他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然的話,換做彆人,他敢這麼亂搞,楊蜜早就翻臉把他給踹了。
而現在,薑年又明目張膽的表示他想對熱芭有意思。
這特麼跟呂布當著董卓的麵,申請和貂蟬冒冒汗有什麼區彆?
夫前犯,不對,是婦前犯啊!
“唉!”
呼出一口煙氣,楊蜜歎了口氣。
尤其是當她發現,薑年說的其實沒錯。
熱芭總有一天也會找到屬於自己的伴侶,她楊蜜留不住,也不可能留住。
除非薑年將熱芭拿下,不然總有一天,熱芭也會離自己遠去後。
本就鬱悶的楊蜜更加鬱悶了。
她揉了揉眉心:
“難道真得便宜他了?”
“但感覺好憋屈啊!”
“他為什麼就不孕不育呢?”
“但凡他要是有生育能力,我給他生個孩子,他還能這麼放肆?”
楊蜜有些頭疼的喃喃道。
但可惜,薑年不育,這是板上釘釘子的事。
就算她現在再怎麼幽怨都沒有用。
至於勸薑年
開玩笑,薑年要是真的能被她給勸住,這一年內,薑年就不會鬨出這麼多的幺蛾子了。
而給熱芭做功課。
這也沒有什麼意義。
畢竟她功課做的再怎麼好,隻要薑年鎬子揮的猛,也啥用沒有。
藏起來更不現實。
藏得了一時,難道還能藏得了一世?
甚至,她越藏,搞不好越會激起薑年的逆反心理,讓他更加想要得到熱芭。
“”
楊蜜越想越多,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直到煙燒的都燙手了,這才讓她回過神來。
她把煙掐滅,揉了揉臉:
“算了,不管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現在這種情況她實在是沒什麼辦法了,隻能進行擺爛,又或者說祈禱一下薑年的良心能夠上線。
念及於此,楊蜜走出房間。
她剛想要找薑年說一下這件事。
但在看到客廳裡的畫麵後,卻讓她雙目一凝。
隻見在沙發上,薑年和熱芭有說有笑。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
“薑年,你手放哪兒呢?!”
看著那不知不覺間已經搭在了熱芭肩膀上,並且一點一點,不斷往下的大手,楊蜜怒聲吼道。
聞言,薑年動作一僵。
那聽薑年吹牛逼聽的入迷的熱芭,也被楊蜜的這一聲怒吼所驚醒,她察覺到什麼,臉色一紅,像隻受到驚嚇的兔子一般,連忙才從薑年懷裡掙脫,與他拉開距離,
“薑薑老師,你乾什麼?”
熱芭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薑年問道。
卻見薑年滿臉平靜的從熱芭身側的沙發上拿起煙,取出一根,叼在嘴上:“我?我抽煙啊。”
“啊?”
見此狀,熱芭一愣。
原本有些溫怒的臉上頓時充滿呆滯。
她愣愣的看著薑年,大大的眼睛中透露著濃濃的問號,以至於整個人都顯得特彆呆萌:“抽抽煙?”
“不然呢?”
薑年拿出打火機將香煙點燃,長呼一口,很是隨意的翹起二郎腿,玩味的看著熱芭:“你覺得我要乾什麼?”
“我以為”
熱芭下意識的就想要說薑年是在揩油。
可話到嘴邊,迎著薑年那茫然中又透露著些許無辜的眼神,她的話又被咽了回去。
因為就目前的情況而言。
事情好像的確是這樣。
“是我太敏感了嗎?”
熱芭心中暗道。
見她這般,楊蜜作為其老板,哪兒不清楚她這是在想什麼。
她嘴角一抽:“熱芭,你彆被他給騙了,薑年剛才就是想要揩你的油,那盒煙是他剛剛放的!”
此話一出,薑年眉頭微皺,他抬起頭,看著那站在二樓陽台的楊蜜:
“蜜姐,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
“我知道,你對我接觸熱芭這件事很抵觸,但你也不能這麼汙蔑我啊。”
“你看清楚,這是你的煙,嬌子,紅韻光霧秋色。”
薑年就舉起了手裡的煙盒,對著楊蜜晃了晃,隨後又從兜裡取出一包五葉神:“這才是我的。”
“???”
見此狀,楊蜜頓時一愣。
她懵逼的看著薑年,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在剛才,她明明看到了薑年的手裡什麼都沒有,就是純純在占熱芭的便宜。
怎麼現在,自己的煙卻跑到他手裡了?
“不對!”
“一定是他特彆準備的!”
楊蜜隻猶豫了一下就做出判斷。
這並不是她不信任薑年,而是因為她太了解薑年了。
以薑年的秉性,這種事,他的確做得出來。
畢竟這隻不過是煙而已。
隻要薑年摸清她的喜好,隨時隨地都能買包一模一樣的留著備用,完全是順手的事。
但她卻沒有繼續說。
因為在這個時候,再說這些,就顯得她有些胡攪蠻纏,無理取鬨了。
楊蜜從樓上走下來,十分粗暴的插入到了薑年和熱芭中間。
從薑年手裡拿過煙。
“抱歉,是我誤會你了。”
“我就說我的煙怎麼找不到了,原來是落在了這裡。”
說罷,楊蜜點上一根煙,抽了起來,一邊抽,她還打量著薑年和熱芭,問道:“你們剛才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聞言,熱芭沒有多想,嘿嘿一笑:“薑老師剛才再給我說他這段時間的經曆呢,蜜姐,你是不知道,可神奇了!”
“哦?經曆?”
楊蜜眼睛眯了眯。
薑年這段時間具體發生了什麼,連她都了解的並不是很確切。
畢竟在青市,薑年打完了徐總之後,就直接把她送回京了。
本想著找個時間問問。
沒想到現在,薑年竟然先一步和熱芭聊起來了。
“有了新歡忘舊愛啊!”
楊蜜心中暗道一句,隨後就看著薑年,皮笑肉不笑道:“熱芭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很好奇了呢,薑老師,你能跟我也說說嗎?”
“額”
聽出楊蜜話中隱隱的威脅之意。
薑年眼皮一跳。
好家夥,這是開始吃醋了啊!
不過好在她的要求並不算高,隻是讓自己再講一遍而已。
薑年整理了一下語言,便開始重新說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口才比較好,還是因為這件事在熱芭看來的確是有點意思。
哪怕是第二次聽,熱芭也表現出來了極大的熱情。
而楊蜜,則也從一開始的怨氣頗深,慢慢的被薑年所說的內容吸引。
畢竟槍啊,間諜什麼的。
這些東西她們都隻聽過,從沒見過。
自是感覺好奇無比。
尤其是經過這件事後,薑年非但屁事沒有,甚至還和官方產生了聯係。
這就使得薑年一旦開始說,她們根本就轉移不開注意力。
而也是在他們的聊天之中。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晚。
“咕嚕嚕~”
腸胃蠕動的聲音突然響起。
讓那聊得正歡的眾人皆是一愣。
發出這聲音的熱芭也沒啥不好意思的。
畢竟饑餓這是人之常情。
她撓了撓頭:“最近在控製體重,中午沒有吃飯,現在有點餓了,蜜姐,點個外賣不?”
聞言,楊蜜點頭,剛想要說好。
但話未出口,她看到薑年,想到什麼,又放下手機道:“點什麼外賣啊,熱芭,你難道忘了,咱們這兒可是有個大廚呢!”
“大廚?”熱芭輕咦一聲,她看向薑年,沉吟片刻,恍然大悟:“哦對,差點忘了,之前蜜姐你和薑老師去拍向往的時候,就是薑老師做的菜,同時薑老師也是因為這個菜,才和那個陽光資方鬨掰的。”
“是啊,所以你還點什麼外賣啊?那麼難吃,乾脆讓薑老師給你做唄,薑老師,你看如何?”
楊蜜笑著起哄道。
聞言,薑年眉頭一挑。
表情有些古怪。
主要是在此之前,楊蜜還極力抵製,不想讓自己跟熱芭接觸。
怎麼現在,卻主動讓他給熱芭做菜啊?
她難道不知道,有句老話叫‘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一個女人的胃’嗎?
尤其熱芭還是一個比較貪吃,愛吃的人。
讓他給熱芭做菜。
這不純純屬性克製,上趕著讓他和熱芭走到一塊嗎?
薑年搞不懂楊蜜的想法。
也懶得深入去想。
反正這件事對他沒壞處。
於是薑年點了點頭:“好。”
隨即就起身走到廚房裡,忙活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