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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年的表情有些奇怪。
因為他沒有想到,自己這次突破,竟然是這種情況。
“現實試煉嗎?”
他喃喃自語一句,看著心神深處的那四個大字,眉頭皺起。
破而後立。
這四個字不難理解。
打破當今的束縛,走出一條新的道路。
可問題就來了。
“我現在有束縛嗎?”
就事論事,薑年感覺自己自打獲得係統之後,這一路走來,還挺順的。
期間唯一遇到的檻,就是因為悟性不夠,係統的限製。
但這個限製也在上午的時候,隨著他的悟性提升到‘5’,迎刃而解了。
顯然,這並不是束縛住薑年的關鍵。
“總不能是這個吧?”
薑年低下頭。
他想到了《辟邪劍法》的第一句話: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但又覺得這並不現實。
因為如果突破束縛需要割的話。
早在他剛開始練《辟邪劍法》的時候,這個問題就顯現了。
根本就不用禁欲,又或者是修閉口禪。
“媽的,整這麼多拐彎抹角的,這我怎麼能搞得明白啊。”
薑年揉了揉眉心,感覺很是頭疼。
這就是數據化練武的一大弊端。
雖然修煉的速度很快,隻要熟練度夠了就能突破。
但要是像現在這樣陷入瓶頸。
那也是真搞不懂問題到底是出現在了哪裡。
思來想去無果。
薑年乾脆沉下心神,翻閱那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林平之記憶,從中尋找答案。
然而,他翻閱了還沒有多久。
“薑老師,你果然在這裡。”
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薑年的思考。
他抬頭看去,便見到徐心媛順著山道走上來,朝他揮了揮手。
見此狀,薑年收斂心神,道:“是你啊,怎麼,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徐心媛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薑年身旁,將手搭在薑年的肩膀上,俏皮道:“還是說薑老師有事藏著,不想讓我知道呢?”
聞言,薑年麵露詫異:“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那我就不裝了,實不相瞞,我想摟你。”
“那來嘛,我現在就開房?”
徐心媛掏出手機,對著薑年晃了晃。
見此狀,如果之前,薑年必然會想方設法的拒絕她。
因為修煉了《辟邪劍法》,他根本就不能破戒,一旦破戒,就會功法儘失,前功儘棄。
但眼下,這《辟邪劍法》已經要突破了。
其限製也隨之煙消雲散,薑年自是再無任何顧慮。
“賓館?不用,還得下山,這多麻煩,我看這裡山清水秀,人跡罕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
迎著薑年那充滿侵略性的雙眼。
徐心媛不由一陣恍惚。
因為她發現薑年這次,好像是認真的!
他沒開玩笑!
這.
“咕嘟—”
徐心媛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心中突然就有些緊張了起來。
“薑老師,這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草率嗎?我要是記得沒錯,在此之前,你經常說要在山裡玩吧?還是說你怕了?”
抬手勾起徐心媛的下巴,薑年的臉上帶著看破一切的淡笑。
徐心媛受不得激。
見此狀,當場就不樂意了,梗著脖子:“怕?誰怕了?我怕的是你現在說的好聽,結果到時候,又各種推脫!”
“那你現在試試?”
“試試就試試。”
“那你來啊。”
“你”
兩人越杠越凶,越杠火藥味越足。
眼瞅著下一刻,他們就要開始快速匹配,檢驗一下對方的實力時。
“薑老師,你在嗎?”
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打斷了薑年和徐心媛之間的談話。
同時也讓兩人之間那火熱的氣氛直接消散下來。
“來人了?”
徐心媛心頭一驚,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薑年則皺起眉頭。
心想是特麼的誰啊,竟然壞他的好事。
他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便見在遠處,隨著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陳僑恩闖進了薑年的視線之中。
“是她?”
徐心媛輕咦一聲,隨後就露出一抹冷笑:“陳女士,你還真是煩人啊,怎麼我走到哪兒,你都跟著啊?”
如是換做往常,聽徐心媛這麼嘴賤,陳僑恩肯定會不甘示弱,直接懟回去。
但今日,她卻隻是皺了皺眉,隨後快步來到薑年麵前,長驅直入,問道:“薑老師,你最近是不是惹什麼人了?”
此話一出,薑年意識到什麼,目光一凝:“怎麼了?”
“剛才我的經紀人打來電話,說讓我以後不要和你走得太近,薑老師,你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陳僑恩很是疑惑。
她和薑年之間的事幾乎是公開的。
她的經紀人自然知道。
在此之前,對於這件事,陳僑恩的經紀人一直都抱著一個隻要不鬨出人命,出點緋聞也無所謂的態度。
根本不聞不問。
但今天,其卻一反常態,十分嚴肅的要求她和薑年拉開距離。
這一前一後的劇烈反差,讓陳僑恩感覺很是不安。
於是便在第一時間找了過來。
聞言,薑年心中暗道一句‘果然’。
當陳僑恩問他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惹到人了時。
薑年就猜測,這應該跟自己被《向往》資方封殺這件事有關。
現在得知陳僑恩的經紀人直接不讓陳僑恩與自己接觸了。
薑年就更加篤定了這一點。
陳僑恩的公司應該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提前來給陳僑恩打預防針。
以免到時候《向往》資方清算時,陳僑恩被他薑年所牽連。
“真是好大的能耐啊。”
“還沒怎麼正式出手,就讓這群人風聲鶴唳。”
“這要是正式準備對我動手了,到時候,我身邊的人豈不是都得被他們給嚇跑啊。”
薑年心中嗤笑一聲。
眸中卻不見半分笑意。
他看向陳僑恩,輕描淡寫道:“我最近的確是遇到了一點事,但不是什麼大事。”
“真的?”
陳僑恩並不相信。
“真的。”
薑年確認道。
或許對彆人而言,被資方封殺,這是件大到不能再大的事。
但在薑年看來,這種事,上不得什麼台麵。
等他把手頭上的這些事處理完了。抽出空來,隨手就能搞定。
不過這種話說出來估計也沒幾個人會信。
薑年便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費口舌,隻是轉移話題,問道:“說起來,你公司讓你遠離我,你是怎麼想的?”
如果陳僑恩現在點頭。
薑年絕對不會多說什麼,更不會糾纏她。
畢竟他們倆現在啥關係都沒有。
陳僑恩想怎麼做,那都是她的自由。
聞言,陳僑恩臉上露出掙紮之色。
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從理性角度出發,在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前,她應該聽公司的,乖乖和薑年拉開距離,甚至與其斷絕聯係。
但從感性角度,朝夕相處了三個多月,她對薑年的感情很是深厚,讓她就這麼離開,她實在是有些難以割舍。
看出她的掙紮。
薑年自是明白她現在也無法做出決定。
於是拍了拍陳僑恩的肩膀: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你估計還沒有做好準備,不急,你先慢慢想,等你想好了,告訴我也行,不告訴也行。”
“不管怎麼樣我都尊重你的意見,也可以理解你的選擇。”
其實這個時候,薑年的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有句話說的好,不答應就是拒絕,不拒絕就是答應。
當陳僑恩在猶豫要不要聽從公司的話,遠離薑年時。
這其實就已經意味著,陳僑恩心裡是動了這個念頭。
目前的遲疑,隻不過是在權衡利弊而已。
而一旦權衡了利弊。
這件事,其實就已經沒有懸念了。
畢竟他薑年再怎麼讓陳僑恩著迷,沒有辦法給陳僑恩帶來實際上的利益,到頭來也是白搭。
顯然,陳僑恩自己也清楚這件事。
她低下頭:“抱歉。”
薑年則擺手:“沒什麼可抱歉的,你又不欠我什麼,何況這還是公司下的命令,你也隻是個打工的,沒什麼辦法,好了,還有其他事嗎?”
見他這般通情達理的態度。
陳僑恩越想,心裡越覺得不是個滋味。
她抿了抿嘴:“沒了,抱歉薑老師,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說罷,似是不敢再麵對薑年。
陳僑恩低著頭,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
看著她的身影漸行漸遠,直到最後消失在視野儘頭。
薑年點上一支煙,深吸一口,隨後看著一旁的徐心媛:“你呢?”
“我什麼?”
徐心媛問道。
“彆裝傻,她那邊都收到消息,不讓她跟我接近了,你彆告訴我你那裡什麼動靜都沒有。”
“好吧,被你看出來了,不過我都站在這裡了,我什麼態度,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
知道自己沒辦法瞞下去,徐心媛也不裝了,直接攤牌。
見此狀,薑年眉頭一挑:“你難道就不擔心出什麼事嗎?”
“我為什麼要擔心?得罪他們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他們要是真想拿我殺雞儆猴,我老板也不是吃素的。”徐心媛一臉無所謂道。
聽的薑年忍不住‘嘖’了一聲:“合著你們都是有背景的,就我光棍一條是吧。” 徐心媛笑眯眯的看著薑年問道。
薑年搖頭:“那倒沒有。”
“真沒有還是假沒有?”
“你這幾把孩子,這種事我騙你乾什麼?”
薑年有些不耐。
要是說你徐心媛賺錢多,他薑年搞不好還會稍稍羨慕那麼一下下。
但有背景,這種事他羨慕個蛋啊?
背景說白了就是限製。
跟剛才的陳僑恩一樣。
公司讓她不跟他薑年接近,她就得考慮。
束手束腳的,很不痛快。
薑年不喜歡這樣。
這也是他會加入到楊蜜麾下的原因。
多的暫且不說,最起碼,楊蜜是真管不了他。
之後,薑年又和徐心媛簡單聊了兩句,便從山上下來。
他和徐心媛倒是沒有發生什麼超友誼的事。
畢竟陳僑恩那檔子事出來,把薑年的興致全都敗光了。
哪兒還有心思繼續亂搞啊。
至於徐心媛,她也沒有皮,而是很乖巧的跟薑年一塊下山,在山腳下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次日,清早。
薑年從睡夢中醒來,但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第一時間就出門練武,而是打開了電腦,在網上查詢了起來。
昨天晚上陳僑恩那檔子事讓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
當然,這倒不是因為陳僑恩。
薑年還沒有沒出息到因為一個女人就徹夜難眠。
令他失眠的元凶,是那《向往》的資方。
作為一個不吃虧的主。
那《向往》的資方搞他薑年,他薑年又哪兒能忍受得了。
這使得他一晚上過去,都在想要怎麼解決他們。
而經過十分縝密的思考。
薑年想到的辦法隻有一個——線下私聊。
誠然,這麼做的確是有點過於簡單,過於粗暴了一些。
但這卻是最有效的辦法,沒有之一。
畢竟這些人是資方,眼睛長在頭頂的人。
以他們的尿性,跟他們好好說話,他們肯定不會聽。
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跳過這一環節,讓他們嘗嘗三代貧農的農工鐵拳來得實在。
而薑年現在找的。
就是這個資方的信息。
這並不是很難,翻一下《向往》的片尾致謝,很快就能夠找到。
“陽光綜藝有限公司。”
薑年念叨著其名字,隨後就在網上搜索起了這個公司的內部情況。
這也是目前最大的難點。
畢竟這個時代,還沒有‘天眼查’。
薑年隻能夠用最笨的辦法,在網上的那些信息中,一點一點的搜。
搜了約莫五個小時,直到日上三竿。
薑年揉了揉那有些酸疲的眼睛,這才將這群人的信息給整理好。
該說不說,不愧是國內老牌的綜藝投資公司之一。
裡麵的關係就跟毛熊套娃一樣,一環接著一環。
明麵上的二十多個董事會成員,每個人的背後都站著一個人。
而這些人背後,還特麼有人!
雖然薑年無法分辨他目前搜集到的信息是真是假。
不過有了這個基礎,就也夠了。
剩下的實在不行再找私家偵探打聽一下。
“不過說起私家偵探.”
“我記得張林玉那小子在沒有給當經紀人之前,就是搞這個的吧?”
“問問他?”
薑年想道,拿起手機,剛想要給張林玉發消息。
然而,他的消息還沒有發出,張林玉的消息,卻是先他一步,發了過來:
“薑哥,快,縉雲仙都門口集合,咱們去團建了!”
見此狀,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