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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的好。
三個女人一台戲。
而這,還是建立在他們隻是在正常聊天的基礎上。
要是彼此之間還存在爭鬥,是情敵,彆說一台戲,三台戲都頂不住!
現在便是如此。
看著那拿著飯盒找過來的徐心媛。
陳僑恩雖然表麵不顯山,不露水,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但實際上,心裡卻已經暗暗警惕了起來。
人都有虛榮心。
尤其是在和彆人競爭的時候,往往都會下意識的去做比較。
而這不比較還不要緊。
一比較,陳僑恩就發現徐心媛帶給她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
論顏值,兩人其實也沒有辦法篤定的說誰就比誰好看,隻能說是各有特色。
徐心媛就像是那掛著露珠的白蓮。
清純的同時,又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媚勁。
讓人忍不住想要對其犯錯。
陳僑恩則是在寒風中綻放的梅。
由內到外,都透露著一股極強的力量感和生命力。
關鍵是兩人的身材也差不了太多。
隻有在咖位這上麵。
徐心媛取得了優異的領先。
如果自己真要和她競爭的話。
不說會毫無招架之力,至少,也不會太輕鬆。
當然,陳僑恩也有另一個選擇,那就是直接拋棄薑年這個公子,及時止損。
但.
老話說得好。
男人最有魅力的從來都不是他有多少錢,多大權,長得有多帥。
而是他能帶來多少安全感。
顯然,經過老虎下山一事。
薑年所帶來的那安全感,已經讓陳僑恩沉淪。
她發自內心的渴求著這股安全感。
這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就此收手。
而也就在陳僑恩思量的時候。
殊不知,此刻,在不遠處,徐心媛也注意到了她,微微凝眸。
出於女人的第六感,她能夠感覺到,這個陳僑恩對她並不是很友善。
一開始,她還有些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但很快,徐心媛想到了他們劇組剛來這裡時聽到的一個傳聞,眸中閃過一抹恍然之色。
於是她麵帶笑容,走上前來,主動招呼道:“你就是陳僑恩,陳老師吧,你好,我是徐心媛。”
“額你好。”
見徐心媛主動給自己打招呼,陳僑恩雖然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出於禮貌,她也是伸出手,跟對方握了握,同時問道:“徐老師,有事嗎?”
徐心媛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沒什麼事,隻是聽說在過年前,陳老師曾在這裡,遇到過一次老虎下山對吧?”
此言一出,霎時間,不光陳僑恩,在場的所有《笑傲》劇組成員都麵色一變。
因為這是直到現在,他們都不願意提起的一件事!
沒想到現在,徐心媛就這麼大咧咧的說了出來。
而且還是當著陳僑恩這個受害者的麵。
“徐女士,你什麼意思?”
陳僑恩表情僵硬。
你難道是想要用這件事來調侃她嗎?
對此,徐心媛卻是微微一笑:
“陳老師彆誤會,我沒有什麼彆的意思,隻是聽說,當初是薑老師救下來的你,對吧?”
“實話實說,這還真是讓我有點羨慕呢。”
“因為這份患難與共的情誼可是珍貴無比,想必你和薑老師,一定是特彆要好的朋友吧?”
在朋友兩個字上,徐心媛特意下了重音。
其意不言而喻。
她是在嘲諷陳僑恩明明有著這一份情意在,卻讓她捷足先登。
同時也是在警告陳僑恩,你和薑年之間的關係,最好隻是朋友而已。
陳僑恩自是聽出了她的弦外之意。
這位好強的妹子哪兒能受得了這種氣,當即反唇譏諷道:“是啊,我可是薑老師的好朋友,我跟他之間的情誼是經曆過驗證的,這不是什麼爛桃能比的。”
徐心媛皮笑肉不笑:“爛桃也好過沒有桃吧。”
“這可不一定,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您說對嗎,徐老師?”
徐心媛:“.”
一輪交鋒下來。
陳僑恩以微弱的優勢,取得了勝利。
見此狀,徐心媛深知這種情況,自己再說下去,便會被陳僑恩帶入她的節奏。
於是微微一笑,果斷收手:
“你說得對,所以我也要努努力了,一切未定,誰也說不準未來會如何,不是嗎?”
“好了,我今天叨擾各位的時間也夠久了,就不繼續打擾了,黃導,到時候薑老師回來,還麻煩你跟我說一下。”
“我先走了,再見。”
笑眯眯的撂下這樣一句話。
徐心媛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而也是在她走後,幾乎是瞬間,陳僑恩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麵容直接垮塌下來,
那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讓人根本就不敢擅自靠近。
“僑僑恩姐,你還好嗎?”
距離她最近的袁姍姍最先受到影響。
她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
聞言,陳僑恩搖了搖頭:“我沒事,我還好,就是沒有什麼心情。”
隨後看向黃君文:“抱歉,黃導,我現在狀態有點差,今天可能無法拍攝了,明天再拍,你看如何?”
“好,好,沒問題!”
黃君文連忙應道,哪兒敢拒絕。
畢竟就剛才那個架勢,
要不是旁邊有人,要不是她們兩女都顧忌形象。
黃君文估摸著,陳僑恩和徐心媛就算沒有直接打起來,也得罵起來。
現在陳僑恩顯然還在氣頭上。
他肯定是要讓對方緩一緩,以防對方心態爆炸,鬨出什麼更大的事情。
聞言,陳僑恩點了點頭,然後就沉著臉,轉身離開了這裡。
見此狀,黃君文這才伸出手,擦了擦額頭的虛汗,由衷感歎道:
“我靠了,薑老師的殺傷力也太恐怖了吧,人都不在這兒,還能夠引得人為他爭風吃醋,這也太幾把離譜了吧!”
旁邊的韓東則滿臉豔羨:“誰說不是呢,媽的,真羨慕啊,要是有人也能像這樣為我爭風吃醋就好了。”
霍建驊看向他:“可以啊,不過前提得是你能單挑乾過老虎,並且把老虎打服,當坐騎才行。”
此話一出,韓東嘴角一抽。
他這隻是感慨一句,你們不至於這麼盼著他死吧!
“呼—”
“還是這邊舒服啊!”
回去放了一下行李,走在前往劇組的路上,看著那藍天白雲,微風拂麵,薑年抻了個懶腰,由衷感歎道。
雖然他滿打滿算就離開了兩天。
但時間漫長的,卻讓他感覺像是過去了兩個月一樣。之所以會如此,就在於他這兩天經曆的那些亂碼七糟的破事實在是太多了。
“算了,都過去了,不想了。”
“大不了以後再也不拍綜藝了。”
薑年將這些糟心事拋之腦後。
同時,他也來到了拍攝現場。
一到這裡。
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因為周圍的氣氛實在是太安靜了!
不,確切點來說不是安靜。
而是死寂!
薑年很敏銳的察覺到,在自己到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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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還有些喧鬨的劇組,刹那間,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不光如此,他們的目光還齊齊落到了他的身上,眸中透露著異樣的神采。
這是
“我身上是有什麼臟東西嗎?”
薑年低聲對身旁的張林玉問道。
聞言,張林玉看了看,搖頭道:“沒啊,很乾淨。”
“那是我頭發炸了?”
“也沒有,怎麼了薑哥?”
張林玉表示有些不解。
薑年不語,隻是皺起眉頭。
既然他的形象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這群人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呢?
薑年搞不懂,於是問道:“各位,這是怎麼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劇組裡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聞言,人們這才回過神來。
鄧紗脫口而出:“當然有事了,薑老師,你是不知道,在剛才”
她想要說徐心媛來找你給你送飯了,並且還跟陳僑恩吵了一架。
然而話還沒有出口。
旁邊的袁杉杉就把她的嘴給捂住,乾笑著看著薑年,道:“不不不,沒有,沒什麼事。”
薑年不信:“真的?你們剛才看我的眼神怎麼那麼奇怪?”
“額這個,是因為我們有些驚訝,沒想到薑老師你竟然這麼早就回來了而已,霍老師,你說是不是?”
袁杉杉用胳膊肘頂了一下旁邊的霍建驊。
霍建驊連連點頭:“對,薑老師,你不是說去拍綜藝了嗎?怎麼這麼快就拍完回來了?”
見他們有意隱瞞,薑年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隨口回道:
“是啊,綜藝這玩意又沒啥意思,拍完了就趕緊回來了唄。”
“黃導,接下來要拍什麼內容啊?有我的嗎?”
聽到薑年突然把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
黃君文回過神來,連忙道:“有,有!我現在看一下劇本,稍等。”
“嗯!”
薑年點頭應了一聲,隨後就找了個椅子坐下,不緊不慢的喝著水,等了起來。
這時,鄧紗也拉下了袁杉杉的手,一臉不滿道:“杉杉姐,你乾什麼啊?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捂住我的嘴啊?”
“你說呢?”
袁杉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你鄧紗瞎啊?
真沒看到剛才的情況?
那家夥,針鋒相對的好像下一秒就要乾起來了。
這就已經夠亂了。
要是你再給薑年說一下。
這特麼豈不是得翻天?
而且就算是拋開影響不談。
“這是薑年跟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擱著瞎湊什麼熱鬨啊?”
“現在瞎說話,到時候出了問題,都來找你,我看你怎麼辦!”
袁杉杉惡狠狠的道了一句。
鄧紗縮了縮脖子:“不至於吧。”
“你要是覺得不至於,那你現在就去說唄,反正我不攔你。”袁杉杉說道。
反正她是已經勸過了,要是鄧紗執意作死,那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聞言,鄧紗沒有說話,隻是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薑年,此刻則坐在一旁,眉頭微微皺起。
作為一流武者,他的五感得到強化。
兩女之間的談話,自然是逃不過他的耳朵。
隻是
“兩個人?”
薑年心中輕咦一聲。
雖然因為信息太少的緣故,他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袁杉杉口中的兩人到底是男是女。
但聽她們的語氣。
薑年大致也明白,好像是有人因為他吵了起來,而且最後,還鬨了個不歡而散。
於是她在劇組裡搜索了起來,看看有誰此刻的心情不好,又或者是不在。
而也是這一找,很快,薑年就發現陳僑恩的身影,消失不見了。
“難道是她?”
“但她能跟誰吵起來呢?”
薑年越想越覺得有些不明所以。
但在沉思了一會兒後,卻又放棄了思考。
管她呢。
自己跟她清清白白,無事發生。
雖然那不知道陳僑恩為什麼會為了自己跟彆人吵起來。
不過看人們的反應,想來問題應該也不會有多大。
最多就是自己這兒麻煩一點唄。
再麻煩,難道還能有黃壘這個逼樣的麻煩?
這都不叫事!
經曆過《向往》的洗禮,見識過人的多樣性後,薑年表示自己現在淡然無比,短時間內,基本沒有什麼事能夠讓他的心中再起波瀾了。
而也就在他這般想著之時。
“薑老師,這是您今天的戲,您看看。”
黃君文找了過來,將劇本送到薑年手裡。
薑年翻開一看,頓時眼前一亮。
因為黃君文給他拿來的這部戲,正是林平之在《辟邪劍法》大成之後,出山報仇的戲份。
不得不說,這一段戲,薑年很喜歡!
林平之這個角色太憋屈了。
在沒有修煉《辟邪劍法》之前,基本可以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父母死了,報不了仇。
藥王穀前,愛人險些被辱,卻隻能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
自己更是因為身懷《辟邪劍法》,成為了江湖之中,人人覬覦,想要搶奪的‘物品’。
林平之怎麼樣先不管,光是薑年,演的都難受的慌。
如今,林平之這個角色終於要翻身了,他薑年也能痛痛快快的演一把,這怎能讓薑年不高興呢。
於是他當機立斷,直接站起:“導演,等著,我這就換戲服。”
說罷,他就匆匆朝著化妝室走去。
見此狀,黃君文微微一愣,那到嘴的下午才拍,也愣生生被咽了回去。
不是,這就隻是拍個戲而已,你要不要這麼激動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