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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動武你嫌糙,動文你又說不過(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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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了,越來越大。

吹得林間的樹葉嘩嘩作響。

薑年保持著出劍的姿勢,定定的看著黃壘。

旁邊的何囧等人蒙了。

事情發生之突然。

他們就隻看到了一個褐色的虛影從空中閃過。

然後事情就變成了眼下這般樣子。

何囧瞠目結舌:“這這是發生了什麼?!”

宋旦旦下意識回道:“好像是薑老師對黃老師動手了?”

“動手?宋老師,你開玩笑呢吧,薑老師手裡明明什麼都沒有啊。”

“不,肯定有,咱們剛才來的時候,你難道沒有看到薑老師的手裡還拿著一根樹枝嗎,他現在這個姿勢,是不是就像是拿著樹枝往前刺的樣子?”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啊,隻是我現在有個問題,就是這個樹枝呢?它怎麼不見了?”

“剛才我看到薑老師的手裡飄起了黑霧,好像是自焚,壞了?”

隨著宋旦旦這驚疑不定的話落下。

何囧頓時一臉懵逼。

他看著宋旦旦,那狐疑的眼神,仿佛是在問你確定你沒有說錯嗎?

樹枝自焚了?

要知道,樹枝的燃點那可是高達200290度的啊!

而想要在一瞬間就將其碳化,這溫度,至少還得往上飆個好幾倍不止。

薑年他到底做了什麼,才能夠在瞬間,就讓這根樹枝內部的溫度達到這個地步啊!?

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何囧心中很是震驚。

與此同時,前方,黃壘整個人都僵住了。

薑年那銳利的雙眼仿佛是一把劍一般,透過他的雙眼,直穿其內心。

看的黃壘渾身發麻,一動都不敢動。

他腦中不斷回想著剛才薑年的動作,心中滿是驚駭!

快!

實在是太快了!

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薑年的攻擊,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這是什麼速度?!”

“這還是人嗎?”

黃壘的內心掀起驚濤駭浪,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他發現,薑年展現的武功,和自己之前所結識的國術圈大師完全不同,甚至不在一個層麵。

他嚴重懷疑,之前的大師不會都是假的吧?

也就在這時,楊蜜小跑過來。

“薑年,冷靜,冷靜!”

“這是黃老師,可千萬彆動手。”

說罷,她就連忙伸出手,拉下了薑年的手臂。

見此狀,薑年這才做出一副回過神來的樣子,麵露溫怒:

“你乾什麼?!”

“沒看到我在練武嗎?”

一上來,薑年先聲奪人,對著黃壘就是一頓訓斥。

聞言,黃壘還沒有吭聲,旁邊的楊蜜就道:“誒呀,薑年,你彆這麼說,黃老師這也是看你練得不對,想要教導一下你而已。”

說罷,她就在一處隻有薑年才能看的到的視覺死角,俏皮的對他眨了眨眼。

該說不說,這日久生情後,彼此之間的默契就是牛逼。

薑年瞬間就領悟了楊蜜的意思,當即冷笑一聲,指著黃壘道:“就他,教導我?他懂練武嗎?”

“怎麼不懂?黃老師之前才跟我們說過他認識很多國術大師,在武術上有涉獵的。”

“有涉獵他難道連最基礎的練武時不能被打擾都不知道?貿然跑上來,真不怕死是吧!”

“嘖,薑年,你怎麼說話呢?你的意思難道是說黃老師不懂是嗎?”

“懂不懂不是你說的算,得事實說了算,黃壘,你說你練過武是吧?來,這根樹枝給你,你重現一下我剛才的操作,我信了你!”

說罷,好像是急眼了,薑年直接從樹上撇下來一根樹枝,對著黃壘遞過去。

但細細一看的話,就會發現,薑年那溫怒的眼底,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譏笑。

旁邊的楊蜜也是如此。

顯然,這倆人就是擱這兒憋著壞,故意要讓黃壘難堪。

“”

黃壘沒有吭聲。

因為他現在已經完全被架起來了。

之前薑年和楊蜜的一唱一和,就像是巴掌一般,‘啪啪’打在他臉上,把他扇的生疼。

現在薑年還讓他重現薑年剛才的操作。

他重現個幾把啊!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彆說他個小白了,就算自己認識的那些大師也完全做不到。

明白這點,黃壘的沉默愈發振聾發聵。

任由薑年怎麼說,都不為所動。

好似隻要他不直麵問題,問題就會過去,他也不會受任何影響,依舊是那個完美無比的黃老師一般。

見此狀,薑年眼底譏笑之色更濃。

遇事不決縮頭烏龜。

黃壘這處理問題的方式,還真是牛逼啊!

怪不得他到現在都冰清玉潔呢。

什麼都不沾,出了事就把自己往外一撇,這可不就冰清玉潔嘛。

最後還是何囧這個老好人看不下去了,連忙上來為黃壘解圍道:

“彆說了彆說了,哎呀,蜜蜜,你就彆起哄了。”

“薑老師,不好意思啊,我在這裡替黃老師給你道個歉,這件事的確是我們考慮的欠缺,不該在你練武的時候擅自靠近。”

“然後黃老師,你也彆愣著了,咱們趕緊走吧,這天也不早了,還有兩個小時就中午了。”

“先回去做飯,做飯好不好?”

何囧說道,心累無比。

先是莫名其妙的,黃壘開始針對薑年,這瞧不起那看不上,各種點評,各種高高在上,導致兩人的關係急轉直下。

然後現在過來看薑年練個武。

人家還沒有練完,你就上去乾擾,鬨出這檔子事。

要說你黃壘在事後能把這些事都收拾好,他何囧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可問題在於,你黃壘根本不收拾。

每次惹出事後都往那一站,跟個沒事人一樣。

搞得他何囧就隻能跟在黃壘屁股後麵,瘋狂給黃壘擦屁股,收拾他留下來的這些爛攤子。

“為了拍這個綜藝,我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何囧心裡暗道一句。

而見他這個老好人都開口了。

薑年也覺得自己罵夠了,於是放緩語氣,道:“何老師,今天我看在你的麵子上,就不多說什麼了,但是下次要是再出現這樣的事,就彆怪我不留情麵了,畢竟這種事,往小了說是偷看,往大了說,那叫偷師!”

此話一出,那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沉默裝死的黃壘頓時不樂意了。

他黃壘在圈裡的地位這麼大,犯得著偷你的師?

他嘶了一聲,張口就想要反駁。

見此狀,何囧頓時眼珠一瞪。

不是,你黃壘還沒完了是吧。

出了事,一聲不吭的往旁邊一站,跟個傻逼一樣也就算了。

現在他好說歹說才總算剛要把這件事給平息,你特麼又要作妖?

你真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是吧!

於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努力付之東流。

何囧直接選擇了最簡單粗暴的一種辦法。

那就是趕在黃壘說話之前,一把捂住了黃壘的嘴,笑眯眯道:“黃老師,彆說了,咱們回家,回家好不好?”

黃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瞬間,他竟然從何囧的眼神中,看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脅之意!

這非常的匪夷所思。

因為何囧可是圈內出了名的好脾氣,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見他發過火。

而如今他的這個眼神,很明顯,如果黃壘繼續說的話,黃壘就有機會見到這一幕。

明白這點,黃壘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什麼。

見此狀,何囧眸中的怒色這才消散了些許,隨後就直接拉著黃磊,離開了這裡。

目送著他們離去,眼瞅著周圍沒有什麼攝像頭。

薑年扭頭看著楊蜜,臉上帶笑:“可以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都知道給人下套了?”

聞言,楊蜜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說什麼?什麼下套不下套?我聽不懂誒。”

薑年翻了個白眼:“還裝,我要是猜得沒錯的話,這黃壘之所以會來,就是你攛掇的吧,而且你們到這兒的時候,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夠壞的啊,愣生生讓他把自己給架上去了”

見薑年把這件事給點出。

楊蜜也不裝純潔了,小手一攤:“沒辦法,誰讓他欺人太甚,莫名其妙就為難我們,而且還各種瞧不上我們,我要是不反擊一下,他還以為咱們好欺負呢,怎麼樣,我這事乾得如何?”

“漂亮,非常的漂亮,尤其是剛才你上來幫他說話,本來我還有點不太好發揮呢,你這下直接給我攻速都疊上來了。”薑年伸出大拇指,對楊蜜給予了高度的讚同。

聽的楊蜜嘿嘿直笑,很是受用。

而也就在他們這兒說說笑笑,好不熱鬨之時。

另一邊,在被何囧帶著走了一段距離後,眼瞅著何囧的氣消下去了。

黃壘道:“何老師,你為什麼不讓我說話?”

見黃壘如此不自知,何囧那剛消下去的火氣頓時又上來了。

但照顧到他們已經進村子了,人多眼雜。

何囧沒有發飆,而是深吸一口氣,皺起眉頭看著他:“你想說什麼?這件事本來就是你的錯!”

“什麼叫我的錯?明明就是他練得有問題,我好心上去指導,我有什麼錯?”

黃壘自始至終都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

甚至還覺得自己這以德報怨是大義。

薑年應該感謝他!

聞言,何囧呼吸頓時一滯,看向黃壘,瞳孔爆震。

不是,你特麼怎麼能自我感覺這麼良好啊?!

你是不是真以為這個世界得圍著你轉,就你是正確的,所有人都是錯的啊?!

何囧沉默。

何囧正在試圖整理語言。

但失敗。

何囧的氣勢頹靡下來。

“你說的對!”

看著黃磊那不自知的樣子,何囧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放棄了與其爭辯。

就這一上午,已經讓他看出來了黃壘的為人。

這是一個極度自我的人。

他的世界裡隻有他自己。

這就導致跟他理論是沒有任何用的,他總能找出對他有利的回答,用以反駁。

這讓何囧感覺很蛋疼。

因為他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接下來,他竟然要跟這樣的人一起共事很久,直到把這部劇給拍完。

“你果然就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

時間匆匆。

眨眼間,便來到了中午。

何囧在送走了黃壘之後,又折返回來,帶著薑年和楊蜜去地裡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種了點菜後,這才回到蘑菇屋。

可以說是預料之中,也可以說是命中注定。

黃壘做起了他的名菜——賽農藥。

看著那還沒有熟透的豆角就這麼被他給挑起來。

薑年眼皮一跳,本著能救一個是一個的理念,他壓低聲音對旁邊的宋旦旦道:“宋老師,我溫馨提醒您一下啊,您要是不想進醫院的話,我個人推薦你,一會兒他招呼你們來嘗豆角的時候,不要去吃。”

聞言,宋旦旦微微一愣:“為什麼?”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對了,再提醒一下,豆角半生不熟是有毒的,而且咬不爛。”

薑年表示他能說的就隻有這麼多。

畢竟他總不能告訴對方,這是他前世看電視的時候看的吧。這怕是會被宋旦旦當成神經病。

而且,就算是拋開前世不談,就黃壘如今表現出來的個性,也足以窺得一二。

他這人太貪了,自從給自己設定了一個完美的人設後就魔怔了,什麼都想要一把抓。

尤其是在做飯這方麵。

黃壘似是想要做出一種不一樣的風格,跟尋常的廚師展現出差距。

因此,他經常會靈機一動,搞點屎給人吃吃。

什麼放山楂的鍋包肉,一滴水沒放兩斤料酒的肘子,純薑賽螃蟹,以及辣椒胡椒米稀。

如果僅是這樣,那也就算了。

關鍵他這個人還接受不了批評,受不了反駁。

在前世的一期中,就因為搭棚子,何囧跟他出現了分歧,黃壘就直接對這個合作了好幾期的同事甩臉子,撂挑子。

更不用說眼下,這做菜還做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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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對不會想是不是因為他沒煮夠時間。

隻會把責任甩在彆人,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就像是一朵純潔無瑕的白蓮般。

果不其然。

就在黃壘拿著那半生不熟的豆角咬了一口後,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不快道:“這豆角真老。”

隨後又嚼了兩口,確定就是嚼不爛後,看著宋旦旦:“長瑛,你摘的時候沒把絲摘了嗎?”

“不可能,我摘了啊。”宋旦旦一臉奇怪。

“那它怎麼還有絲啊,不信你嘗嘗。”

黃壘從旁邊拿來一雙筷子,邀請道。

聞言,宋旦旦下意識的就要答應,但話還沒有出口,她卻突然一愣,隨後不敢置信的看了薑年一眼。

便見薑年麵露淡笑,靜靜的看著她。

他沒有說話,但這一刻,他的聲音卻在宋旦旦的腦海中回響。

“不要吃,醫院,半生不熟有毒,咬不爛”

“咕嘟~”

宋旦旦吞了口口水。

她無法理解薑年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

但她知道,這個豆角,絕對不能在進自己口了。

於是她站住腳,看著黃壘道:“黃老師,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沒有煮熟?”

“這怎麼可能,要麼是你沒有把絲給摘乾淨,要麼就是這個豆角老了,你不信你嘗嘗。”黃壘堅持自己的看法。

宋旦旦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就不嘗了。”

開玩笑,明知道這玩意有毒,她又怎麼會上當。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何囧調整好心態,從旁邊走來,好奇問道。

黃壘一邊嚼著豆角,一邊吐槽道:“這豆角老了,沒吃過這麼老的,導演組怎麼買的豆角啊。”

“啊?”何囧一愣,下意識道:“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不是吃的豆,而是觀賞用的啊?”

黃壘立刻反駁:“沒有,它就是長老了。”

“那燉爛點呢我覺得?”

在一旁忙著打下手的大華此刻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黃壘眉頭皺起,語氣中都帶上了一絲不耐:

“燉不爛的,豆角這玩意是燉不爛的,都說了它就是長老了,長老了!”

“你們什麼情況啊?都跟那薑年學壞了是吧。”

“我說的都這麼明白了為什麼還要問?”

“要不這飯你們來做!”

本來今天被薑年懟了一上午,就讓他非常的心煩了。

完事現在,你們這一個個的又跳出來跟他唱反調。

他黃壘可是老師,同時也是廚子。

這些事他難道不比你們懂嗎?!

聞言,大華頓時閉上了嘴巴,噤若寒戰,不敢吭聲。

而薑年,他則眉頭一挑。

本來他都不準備搭理黃壘了,卻沒有想到,自己不搭理他,他竟然主動湊了過來。

你要是這麼搞的話

“行啊,那就讓我們自己做唄,都有什麼食材,想吃什麼?”

薑年站了起來,道。

正好他剛才還在想,自己消耗這麼大,要是不吃飯的話,今天一天該怎麼挨過去呢。

沒想到啊,迎刃而解。

此話一出,黃壘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他扭過頭來,怒視著薑年。

壓抑了一上午的情緒在此刻再也控製不住,直接爆發:

“薑年,你彆太過分!”

“這麼咄咄逼人有意思嗎?!”

“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非得找事是吧!”

最開始猜嘉賓的時候,薑年耍了他,就已經讓他意見很大了。

之後薑年又一直懟自己,不給自己麵子,照顧到節目,他也忍了。

但現在,你竟然連他在這個綜藝裡的職位都不放過,想要搶走。

這直接就觸碰到了黃壘的逆鱗!

因為他就指著這個綜藝,把自己廚神的名號給定下來。

薑年搶走了他還怎麼定?!

對此,薑年卻十分難得的沒有噴他,而是一臉奇怪的看著黃磊道:

“首先,我承認我今天做到事,說的話有些過分,但是我沒有咄咄逼人,一直咄咄逼人的是你。”

“其次,這飯是你讓我們自己做的,怎麼我們自己要做了,你又不答應了?”

“你難道非要看到我們忙了半天,卻因為你,要餓一下午才高興,還是說我們都得哄著你,事事都順著你來,順著你做啊?”

“如果是這樣,那你也彆當廚師了,你侮辱了廚師這個職業,想讓彆人哄著你,直接去養老院不就好了?”

“最後呢,你的確是沒說錯,我就是對你有意見,但這都是你自找的,有問題嗎?”

這是薑年在跟黃壘結下梁子後,第一次沒有吵吵叭火的直接開懟,而是在跟他講道理。

但就是這看起來冷靜無比,極度克製的講道理。

落到其他人耳中,卻讓他們聽的心驚膽戰,感覺比直接吵來的都要狠!

因為薑年的嘴實在是太特麼的毒了!

可以說,薑年除了沒有指著黃壘的鼻子,罵他是個傻逼之外。

其他全都說了。

“臥槽,薑老師這麼剛?!”

大華驚為天人。

因為在薑年和黃壘初次相遇並互懟後,他就被導演組安排去接宋旦旦的兒子了。

這使得他並不知道薑年已經完全和黃壘撕破了臉。

他以為兩人還保持著表麵上的和善呢。

渾然沒想到薑年竟然這麼的剛。

而何囧,他則是在心中暗暗叫爽。

因為在剛剛回來的路上,他就差點被黃壘氣的罵出來。

現在薑年對黃壘瘋狂輸出,說實話,如果不是場麵不合適,他都想要給薑年發一個最佳嘴提獎了

不過話雖如此,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下。

何囧假惺惺的拉了拉薑年:“薑老師,你彆說了,黃老師這也是氣話而已。”

薑年自是看出來了他這隻是個表麵功夫,因此,輸出並沒有停下:

“所以呢?”

“何老師,要我說,你就是脾氣太好了!”

“咱們在地裡辛苦忙活了一上午,累得不行,結果連一口熱乎飯都吃不上,這多可悲,多心酸啊?而他呢?屁事沒有,就在院子裡喝茶逗狗,完事不順心了還拿咱們撒氣。”

“這是欠他的還是該他的啊?”

“我還是那句話,想讓彆人慣著你,那就去養老院,明白嗎?”

“對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豆角咬不爛,那就是沒熟,而沒熟的豆角,有毒!”

隨著最後一句話被道出。

薑年直接完成了絕殺!

那原本還想要給黃壘說一下話的大華直接閉上了嘴,看著黃壘和那鍋燉豆角,臉上滿是驚恐!

不是,什麼玩意?

有毒?!

黃壘剛才竟然想讓他們吃這個?!

我尼瑪。

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你真不是閻王爺派來給地府衝業績的吧!

察覺到大華的目光,黃壘的臉色也頓時變得不自然起來,他惱羞成怒,梗著脖子吼道:“你放屁!我做的飯怎麼可能沒熟?這豆角就是老了!老了!”

見他這樣,薑年聳聳肩: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把能說的都說了,好言難勸該死鬼,你要是覺得能吃那你就吃,反正我不吃。”

“畢竟我是來拍綜藝的,而不是來把自己吃進醫院的。”

說罷,薑年也不管黃壘是什麼反應,直接越過了他,來到另一個灶台前,看了看旁邊堆著菜,挑了一些,便開始洗了起來。

其實平心而論,薑年的做飯水準,也沒有多麼高超,就是普通人的水平。

但架不住他有‘雨化田’等人的記憶。

除了林平之外,其他人都是在宮裡伺候皇帝的,或多或少,也從宮中的禦廚哪兒學到過一些。

或許對他們而言,這些本事沒有多大用。

但對薑年來說就很舒服了。

見此狀,楊蜜站起身,就要上前:“我來幫你。”

薑年擺擺手:“不用,你歇著就行,我自己做飯不知道多少年了,又不是小孩兒,身邊不至於圍一大幫子人給我打下手。”

“嗷嗷,好的。”

楊蜜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重新坐下。

但旁邊的黃壘此刻卻臉色陰沉如墨。

因為他就是薑年口中,那做個飯都需要一大堆人圍著給他打下手的‘小孩兒’!

“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來什麼東西!”

默默攥緊鏟子,黃壘心中暗道。

然後就轉過身,看著那鍋正在咕嘟的燉豆角。

想了想,心一狠,直接將其端了起來。

他就不信他做的這鍋燉豆角,真就像薑年說的那樣,問題那麼大!

明明這就是豆角的原因!

就是因為它老,不管誰來做,都一樣!

黃壘已經徹底跟薑年杠上了。

對此,薑年不知曉,也不在意。

因為他如今已經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做菜當中。

薑年做的也是燉豆角。

沒辦法。

在導演組的控製下,現有的食材實在是太少了。

而豆角這玩意呢,做法也算不上多。

無非就是炒肉,燉肉,燜麵,燒茄子,燉土豆這些

但就目前剩下的那些材料,很明顯,它們並不足以做出一道菜。

隻能混合到一起。

“嘖,稀裡糊塗的還比上了。”

“這真不是我的本意。”

“但凡有點彆的菜,我都不至於撞車!”

“不過說起來,壘子也是夠牛逼的,這麼多好玩意,到他手裡,愣是能被他給做成一坨屎。”

“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算是天賦異稟了吧。”

薑年心裡喃喃自語,手上的動作一刻都不停。

幾乎是在眨眼間,那些豆角,肉,土豆之類的就都被他給處理完畢。

麻溜無比。

看的眾人一陣蒙逼,忍不住在心中對比之前黃壘做飯時,那吆五喝六的樣子。

嗯隻能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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