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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對,你們都是我play的一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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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綻青和轉輪王。

這兩人,可以說是《劍雨》這部劇裡,最矛盾的一個組合了。

葉綻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

因為丈夫不行,就一氣之下直接把丈夫和公婆殘忍殺害。

後被轉輪王救下來後,又偽裝成青樓女子,借接客之名,儘情釋放自己旺盛的欲望。

而轉輪王,則是一個太監,實打實的太監!

可這兩人卻互相暗生情愫。

葉綻青時時刻刻的都要想要獻身給轉輪王,以此換得更多的恩寵和溺愛。

轉輪王也對葉綻青心有雜念。

但因硬件實在是不足,隻能夠寄希望於羅摩遺體上,妄圖以此補全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而眼下,便是兩人挑明之時。

“隻是受了點劍氣,活活血就可以了,你放心,不會留下疤痕。”

坐在椅子上,薑年將手放在徐心媛袒露的後背上,如是說道。

他心無雜念。

但並不是因為沉浸在角色之中的緣故,而是因為他現在摸得根本就不是徐心媛的後背,而是一塊豬皮!

之所以會如此,並不是為了避嫌。

單純是徐心媛玩的實在是太了!

作為反差界祖師奶級彆的人物。

如果沒有跟她接觸過,任誰都想不到,在那清純可人,淑女無比的麵容,藏著的,是一顆狂野躁動,充滿叛逆的心。

徐心媛的身上有很多的紋身和穿孔。

雖然不至於達到青瓷那種水準,但麵積和數量也是相當的客觀。

要是用她的皮膚來拍攝。

估計她剛剛把背露出來,觀眾們就直接看出戲了。

畢竟古裝劇裡,哪兒特麼會有在後脖子上紋一個‘雷爾運動’的圖騰,並且在兩個肩上紋倆翅膀的啊。

這勾八也太抽象了。

對此,葉綻青渾不在意,她隻是斜眼看著身後,念著台詞:“你教我的劍法中,是不是也留了一手?”

轉輪王深吸一口氣:“我不會對你這樣的。”

葉綻青沒有說話,隻是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而轉輪王,則是在將其背後的傷勢修複好後,看著眼前的酮體,心神蕩漾,忍不住把手伸了進去。

感受著那雙大手順著自己的腰一路摸來。

徐心媛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詫異,顯然,她沒有想到薑年竟然這麼大膽。

原本劇本中隻寫了伸進去半掌,他竟然全部都伸了進來。

感受著薑年那不安分的手。

她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旁白的攝影師和吳語森等人。

發現他們都沒有察覺到端倪之後,立刻站了起來。

見此狀,薑年也湊上前去,將她抱住。

二人貼的很是緊密。

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徐心媛閉上眼睛,但很快又想到什麼,立刻轉身看來。

四目相對。

徐心媛步步緊逼,薑年不斷後退。

直至來到門口的角落。

徐心媛的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而後踮起腳尖,直接抓住了薑年的肩膀,將他的身子往下一拽,吻了上去。

“臥槽?!”

感受著嘴上傳來的柔軟觸感,以及那擅自闖入的不速之客。

薑年頓時瞪大雙眼。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徐心媛。

心裡隻有一個想法。

阿珍,你來真的啊?!

雖然薑年久經紗場,什麼場麵都見過。

但這並不妨礙如今的這一吻,是他的熒幕初吻,而且還特麼是法式的!

薑年愣住了。

緊接著便看到了徐心媛那狡黠的目光。

他緩過勁來。

“這娘們是故意的!”

薑年的腦中閃過這一想法,他剛想要回擊。

但就在這時。

“呼—”

“吳製片,不好意思,我感覺這一段演的不太對。”

“記得沒錯的話,劇本上好像是葉綻青撲在轉輪王身上,然後才吻他的吧。”

“薑老師太高了,我撲到他身上,根本吻不到,隻能把他拉下來,但這樣畫麵就被破壞了,能不能把這一幕重拍一下,給我腳下墊個凳子啊?”

徐心媛突然鬆開薑年,呼了口氣,擦了擦嘴,對不遠處的吳語森說道。

聞言,吳語森微微一愣,隨後便點頭:“好,沒問題,道具,趕緊上去,給徐老師腳下放個凳子。”

“好嘞,這就來。”

道具應了一聲,便從旁邊拿起來一個矮板凳,小跑著過來,放到了徐心媛腳下。

徐心媛站上去,個子頓時往上竄了一節。

“怎麼樣,可以嗎?”

吳語森問道。

徐心媛試了試:“感覺還不錯,應該可以,不好意思啊吳製片,喊了一下哢。”

說罷,她雙手合十,滿臉歉意。

見她這般態度,吳語森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揮揮手:“沒事沒事,你也是為了把戲拍好,這無可厚非,沒問題的話,那我就繼續拍了。”

“嗯嗯。”

徐心媛應了一聲,隨後看著薑年,臉上勾起一抹壞笑。

之後,故技重施。

吳語森一喊開始,她就直接湊上來,橫衝直撞。

關鍵是每撞一會兒,她就會鬨出點幺蛾子。

不是腳下的凳子突然開始晃悠,就是用力過猛,把薑年貼在嘴上的假胡子給親掉了。

以至於就這麼一個簡單無比的鏡頭。

她竟然翻來覆去,覆去翻來,來來回回哢了四次!

看的吳語森和一眾工作人員都懵逼了。

心想這特麼的是個什麼情況?

你徐心媛也是個老演員了。

前麵再難的戲,你也沒有卡的有多厲害。

完事到現在這麼一個小劇情,你卡成這個逼樣?

糊弄鬼呢?!

吳語森意識到了什麼,看向兩人的眼神頓時就變得無奈了起來。

於是,在徐心媛又一次喊哢之後。

他把徐心媛和薑年給叫了出來,帶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吳語森摸出一根煙,給兩人散了根,點上後,深吸一口,便用那看破一切的眼神看著二人:“徐老師啊,你對薑老師有意思對吧?”

聞言,薑年眉頭一挑。

反倒是徐心媛,她抽了口煙,大大咧咧的摟住了薑年:“對啊,怎麼了?吳製片,咱們劇組應該不反對劇組戀愛吧?”吳語森嘴角一抽:“是,是不反對,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這一個吻戲你能反反複複哢四次,不,現在是五次了,浪費的膠卷暫且不提,這玩意其實也沒多少,主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呢,影響不好啊,你有啥回去再說不行嘛?”

徐心媛不以為然:“那咋啦?”

如果是彆人,搞不好會在聽到吳語森這話後,心生羞恥,認錯,並再也不敢。

但她。

她隻能說看得人越多,她越興奮!

聞言,吳語森感覺很是頭疼。

他搞不懂徐心媛這麼清純的人,臉皮怎麼能這麼厚。

於是想了想,便吸了口煙,語氣強硬道:“你咋不咋啦我不在乎,反正我話就放在這裡,一會兒重拍,必須要一遍過,過不了就上替身,這段戲不能再拖,聽明白沒有。”

“哎呀,好啦好啦,知道了。”

聽吳語森發飆,徐心媛這才收起那股女流氓的勁頭,表示明白。

見她這樣,吳語森也懶得跟她多說什麼,隻是看向薑年,道:“薑老師,你回去後好好管管她吧,你看她現在都什麼樣了?我都感覺她快被葉綻青上身了。”

聞言,薑年呼出一口煙氣,幽幽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本來就是這樣,隻是葉綻青這個角色,讓她解放了天性呢?”

吳語森:“???”

徐心媛不滿:“哪兒有,人家可沒有葉綻青那麼輕浮。”

薑年點頭:“啊對對對。”

轉頭就翻了個白眼,心道昨晚也不知道是誰,下山的時候呲了他一手。

很快,一根煙被抽完。

因為被吳語森熊了一頓,這次重拍,徐心媛沒有鬨出什麼幺蛾子

規規矩矩的將這一段吻戲給拍過,緊接著,便來到了重頭戲。

葉綻青情到深處,想要呼之欲出,手變得不安分起來。

當然,畢竟是大夏的電影,不能表現的這麼明顯。

於是吳語森就讓道具在鏡頭麵前放了一個鳥籠。

一方麵是在暗喻葉綻青做的事情。

另一方麵,也是暗喻轉輪王,人鳥分離。

果不其然,徐心媛察覺到什麼,臉色驟然一變。

她猛地向後退去,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薑年。

這並不是演戲,而是她真的被嚇到了。

因為那個規模

“怎麼可能”

她低頭看著手,喃喃自語。

薑年並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隻是看到徐心媛的這個表現,心想她演的挺好,於是道:“我是。”

此話一出,徐心媛也回過神來,連忙道:“你是太監?”

“現在是,我已經拿到羅摩遺體了,再過幾天,我就會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薑年一臉認真道。

然後就朝著徐心媛那邊走去,一邊走,她還一邊說著為了獲得羅摩遺體有多麼多麼不易,羅摩遺體的妙用如何,以及他在宮中混了五十年卻還隻是一個九品太監的心酸。

聞言,按照常理來說,徐心媛現在就應該嘲諷轉輪王了,說他這隻是幻想。

一要說出這種話,她的腦中就不禁浮現出了剛剛的場景。

以至於她在鬼使神差之下,點了點頭:“好。”

“???”

話音落下,現場眾人頓時一臉懵逼。

“哢!徐老師,你在好什麼?”

“說詞,說詞啊!”

吳語森叫停拍攝,滿臉的蛋疼。

這特麼鬨得是哪一出啊?結婚嗎?

把他們都當成你們y的一環了是吧。

薑年也很是無語。

這都快接近尾聲了,你嘲諷他一頓,完事他倆打個架,這就拍完了。

完了你在這個時候突然竄了,給他來了一泡大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錯了,那個,要不重拍一遍?”徐心媛一臉尷尬道。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犯這麼低級的一個錯誤。

聞言,眾人心裡雖然肺腑不斷,但也隻能如此。

好在這第二遍沒有出現什麼幺蛾子,葉綻青嘲諷完了之後,轉輪王的幻想被戳破,惱羞成怒之下,當場出手把她擊殺。

“好,過!”

看著徐心媛被薑年一把按在房門上,吳語森立刻喊道。

薑年當即鬆開手,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

不容易,實在是太特麼的不容易了!

這一場戲拍下來,自己被人可勁的占便宜也就算了,還特麼的狀況百出。

尤其是剛才徐心媛點頭同意的那一下。

他薑年都差點出戲,沒狀態了。

要知道,他薑年可是有著轉輪王記憶的啊!

徐心媛能把他逼到這個地步,可謂是前無古人,後也難有來者。

“不是,你不會真對我有意思吧?”

趁著中場休息的功夫。

薑年喝了一口水,看著徐心媛滿臉納悶道。

之前徐心媛猛猛親自己,薑年不以為然,以為這是她對自己的惡搞反擊。

畢竟在此之前,他薑年偷摸玩了玩小橄欖。

但後麵的那段台詞。

這已經不算是惡搞了吧,反倒像是下意識的真情流露。

聞言,徐心媛也沒有遮遮掩掩,直接道:“對啊,剛才出去的時候我不就說過了嗎,你難道以為我是在騙你?”

薑年眉頭皺起:“你認真的?”

“你看不上我?”徐心媛反問。

薑年搖頭:“那沒有,雖然你紋身多了點,穿孔多了點,衣服一脫跟那老鏤空瓶成精了一樣,但也算是長在我的審美上,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摟你兩下。”

聞言,徐心媛嘴角一抽:“你這話說的也太糙了吧。”

“嗐,話糙理不糙。”

“所以你也對我有意思是嗎?”

“可以這麼理解。”

“好,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淩晨,老地方,我等你。”說罷,徐心媛就站起身來,離開了這裡。

聞言,薑年微微一愣。

老地方?

她說的該不會是昨天晚上的山腳下吧。

我靠!

薑年突然想到了之前抽煙時調侃的那句話:徐心媛本性就是如此,隻是葉綻青讓她表現了出來。

媽的,該不會一語成讖,真讓他給說中了。

他現在《辟邪劍法》還沒有練完,可還在禁欲中呢。

如果徐心媛真是這樣,那不就炸缸了?

“不不不,應該能夠,她再怎麼說也是個明星,咋能”

“操,好像越是明星,玩得就越啊。”

“我特麼這是給自己騷進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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