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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郡主淡淡回答“正是此人,二皇子不要小看他,實力不弱。”
“再厲害,還不是在你銀月郡主手裡插翅難飛。”二皇子一點都不將蕭毅放在眼裡,走上來,露出了幾分厭惡。
“媽的,搶我寶貝,壞我好事。”二皇子突然飛起一腳,重重踢在蕭毅身上。
可憐的蕭毅修為被封,承受不住二皇子這一腳,被踢飛吐血,重重撞在牆壁上。
銀月郡主眉頭一皺,好心提醒“二皇子切勿生氣,此人現在相當於一個普通人,承受不住你的攻擊,他最好活著。”
“不好意思,一生氣,一衝動,就忘了。”二皇子輕笑一聲,好像不會再動手的樣子。
蕭毅被這一腳踢得,渾身劇痛無比,但是他隻能咬牙忍受,淪為人質,就是這麼慘。
突然二皇子快疾出手,一把掐住了蕭毅的脖子,那巨大的力量,讓蕭毅感覺吸不上氣。
“我為了弄到萬歲山河圖,花了多少心血,全讓你給毀了。”二皇子很氣憤,掐住蕭毅脖子的手還在發力,一點一點將蕭毅拎了起來。
蕭毅滿臉漲紅,苦不堪言,感覺脖子要被掐斷了。
身為同門的燕清雪無動於衷,現在蕭毅無法開口,那最好不過了。
燕清雪真希望二皇子再加把勁,直接送蕭毅上路。
沒想到在這危機時刻,潘海越打岔“喂喂喂,這可是重要人質,如果有什麼閃失,換不回萬歲山河圖的話,我們可不負責。”
一聽這話,二皇子立刻冷靜下來,鬆開了蕭毅。
恢複呼吸,蕭毅跪倒在地上,大口喘氣,臉色依然難看,就像奄奄一息的喪家之犬一樣可憐。
重要人質沒事,潘海越和銀月郡主鬆了一口氣,這個愛亂來的二皇子總算罷手了。
唯獨燕清雪略微有些失望,這裡她是最巴不得蕭毅完蛋的。
隻見二皇子活動了一下肩膀,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事,如果這個人質不小心被我殺了,我來負責,我來做主,直接給你們神聖丹藥,至於萬歲山河圖,我們可以自己想辦法奪回來。”
二皇子話得雲淡風輕,但他不經意間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虛弱的蕭毅,火氣又上湧了。
越看越生氣,二皇子一腳踩在蕭毅的腦袋上,惡狠狠說道“老子本來計劃好好的,就等萬歲山河圖到手了,沒想到被你這個混蛋來壞我好事,我操你**。”
二皇子又是一腳重重踢在蕭毅的身上,力道掌握得很好,隻是讓蕭毅感覺到痛徹心扉,沒有加劇傷勢。
沒想到二皇子還不解氣,一把揪住蕭毅的衣服,將蕭毅拉了起來,肅然問道“喂,我聽潘海越說,你和荊一寒共事過,回答我,這家夥是死是活?”
蕭毅一臉疑惑,怎麼好端端的問起荊一寒了。
蕭毅看二皇子眼中有一絲怨恨之色,想著大概率荊一寒和二皇子有什麼過節。
旁邊的銀月郡主似乎看不下去了,淡淡說道“二皇子你見過搶萬歲山河圖的人長什麼樣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聽了這話,二皇子回頭看著銀月郡主,露出一絲深意。
“彆急啊,你難道一點不相知道荊一寒的事情嗎?如果他不是一直躲在萬雷天門不出來的話,我早就過去收拾他,幫你出氣了。”
隻見銀月郡主臉色一沉,寒氣就像不受控製一樣,席卷整個地牢。
潘海越、燕清雪、二皇子都有修為,可以抵禦這刺骨的寒意。
唯獨蕭毅修為被封,哪能抗衡這寒氣,頃刻間身上覆蓋薄薄冰霜,差點被凍僵。
看到銀月郡主不悅的表情,意識到後果有點嚴重的二皇子立刻服軟了“好了,我不提就是了。”
二皇子也覺得折磨蕭毅夠了,放開了蕭毅,揮一揮衣袖,大步離開了地牢。
銀月郡主收起寒氣,對重傷倒地的蕭毅完全無視,跟著離開了地牢。
一身歎息,潘海越搖頭。
燕清雪雙手抱臂,一臉漠不關心。
等這些人都走了之後,暗無天日的地牢隻剩下蕭毅瑟瑟發抖,一點一點在傷痛和寒冷中恢複力氣。
蕭毅慢慢起身,靠著牆壁,感覺傷痛,心中很不是滋味。
“好疼!”蕭毅捂著挨打的位置,腦海中再度浮現剛剛穿越過來,經曆的折磨。
那個帶著黑衣麵具,手持打魂鞭的家夥,還有二皇子囂張的嘴臉,蕭毅都記在了腦子裡。
今日的屈辱和傷痛,它日定當加倍奉還。
奇了怪了,為什麼二皇子要打聽荊一寒呢,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而且這個過節似乎和銀月郡主有關。
真是搞不懂?蕭毅懶得理會其中的曲折,一門心思想著怎麼跑路。
這個二皇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喜歡亂來,且喜怒無常的家夥,天知道他還會不會再來痛扁蕭毅一頓。
為求自保,蕭毅開始運轉體內的氣息,再度嘗試,逼出體內的鋼針。
然而在傷痛的折磨下,蕭毅根本承受不住,又一次失敗了。
除非有外力幫助蕭毅,否則單靠蕭毅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然後把你這個所謂的二皇子打成豬頭。”
蕭毅不氣餒,鬥誌不滅。
因為地牢的光線很暗,蕭毅不知道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傷勢影響,蕭毅狀態很差。
於是蕭毅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一覺,好好休養,否則怎麼有力氣痛扁敵人。
躺在簡陋的地板上,蕭毅閉上眼睛,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蕭毅被困在某個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很是可憐。
就在蕭毅感歎,誰要是能救他出去,無論是男是女,蕭毅一定會好好珍惜,愛這個人一輩子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他的夢中。
臥槽,這不是江奇嗎?
蕭毅大驚失色,立刻反悔,剛剛那個誓言不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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