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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生擒廬陵王,意外之喜,偶得神通‘天目破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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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為將軍征戰數次,先鋒斬敵,將軍如此,豈不是背信棄義,寒了我等將士之心啊!!!”

“我為將軍立過功,我為將軍流過血!我要見將軍,我要見將軍!”

“破城後劫掠,不是習俗嗎?緣何如此啊!”

“魏權小兒!一定是你假公濟私,趁機排除異己!我乃黑山衛老卒,追隨將軍日久,你不能殺我!”

“卓將軍饒命,卓將軍饒命啊!”

“……”

魏權身披鐵甲,按刀跨立在卓信身旁,望著台上足足有二三百名被押解的士卒,忍不住道:“卓將軍,這是否有些……太過於認真了。”

違反軍紀者,有新募兵卒、張賊降兵,甚至還有黑山老卒。

當然,占絕大多數的還是驍勇軍的那些張賊降兵,畢竟過去跟張本功慣了,習慣難改。

此番攻城,死傷者才不過七八百人,而如今處理軍紀者,斬首便有四五百人了,其他處罰者,更是累千人。

這等懲治,是否有些太重了些。

卓信聞言,抬頭望向維權,麵無感情的說道:“將軍予我的軍令,便是殺人、奸辱者死,傷人及盜抵罪!”

“這些人也並非全都是殺人、奸辱……”

不等魏權說完,卓信便斬釘截鐵道:“將軍令,第一批犯錯者,須嚴懲!觸犯軍法,即使有再大的功勞也不能抵罪。”

聽到卓信這麼說,魏權也不再言語。

伴隨著劊子手手起刀落,人頭紛紛落地。

而在一旁圍觀的士卒,那些張賊舊部一個個膽戰心驚,慶幸自己動手晚了,而那些跟隨鄭均自平章郡走出的滄刀軍眾將,卻是麵露鄙夷:“真是蠢笨至極!將軍又豈會不給封賞?又不是不讓你搶,等將軍對那些大戶人家開刀之後,才是動手的時候!搶這些百姓能有幾個錢?”

在平章郡的事情讓老兵們自然知曉,鄭將軍是禁搶平民老百姓的,但將軍本人可是經常下令抄某某家……

那時候,才是他們動手的時候。

在以這種鐵血方式,強行鎮壓了這一切之後,卓信、魏權自然向鄭均複命,而鄭均見此,也微微頷首,接著又喚陳敬仲來,準備讓陳敬仲來負責長陽郡一切事宜。

至於鄭均本人,自然是要籌備一番前往博州的事情了。

但前往博州城之前,還有一個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廬陵郡的魏王宿將傅毅飛、廬陵郡守劉遷。

這兩個,可都是通竅境的武者。

一旦自己不在長陽,他們可能會反撲過來。

雖然,鄭均並不認為長陽郡自己能夠長久占領,但無論如何,先刷個‘好感度’是沒問題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長陽郡又被占了回去,對自己的功績也顯得沒那麼重了。

所以,臨行之前,去一趟廬陵郡是極好的。

無論是傅毅飛還是劉遷,根據目前的公開情報而言,皆是出身平平,傅毅飛提過,乃是山匪出身,詔安歸順。

而那劉遷,乃寒門出身。

寒門並非百姓,而是有錢無仕,如方才投誠鄭均的一眾豪強那般出身。

劉乃大姓,曾是古夏國姓,因此遍布各地,並沒有什麼顯著的分部趨向,而這劉遷,便是今州某郡的豪強世家,走了運勢,突破了通竅,來廬陵作郡守。

當然,郡守之稱,其實是個習慣。

如廬陵、長陽等有藩王的郡,這個郡守在朝廷那裡實際上叫‘國相’。

不過無所謂了,畢竟這等郡王沒有對治下郡縣的管轄權,因此無論是‘國相’還是‘郡守’,都是一個意思。

唯有親王,諸如魏、韓等王,才是真正做到控製數郡之地,數郡官吏都可以任憑其任免。

而廬陵郡的這兩尊通竅,其實都相對容易解決的。

原因很簡單。

他們兩人,都不是鬥將。

鄭均如今也算是熟讀兵書,自然知曉一軍統帥,最好就是既能提槍上馬,又能統禦諸軍。

但若是不能,則是最好需要一鬥將、一統禦,雙方配合,免得被實行斬首行動,將這統禦之將斬殺了。

在這種情況下,廬陵郡有一個大問題。

沒有能夠和鄭均抗衡一二,爭取時間給傅毅飛結陣的鬥將。

那就是鄭均潛行過去,足以執行斬首計劃。

畢竟,沒有神通的通竅武者,對於鄭均而言,足以輕鬆滅殺了。

不過鄭均,短時間內倒是並不打算去冒險斬殺傅毅飛。

震懾一番,讓傅毅飛擔心就行,斬殺傅毅飛需要深入敵營,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下深入敵營,鄭均還是要考慮一番的。

就在此時,陳敬仲前來拜見,出現在了鄭均麵前,對著鄭均彙報道:“將軍,長陽郡城的城牆坍塌,經檢查,陣盤徹底破碎,應該是沒法繼續用了……”

“陣盤壞了啊。”

鄭均聞言,當即頷首:“我過些日子去一趟博州,會細細講明這方麵的問題,無需介懷。”

陳敬仲聞言,當即繼續道:“將軍,既然長陽城陣盤損壞,我軍便不宜久屯於長陽,不若進軍廬陵渡,以脅廬陵郡。”

鄭均聞言,當即投眼望向不遠處的沙盤,當即道:“不錯,進軍廬陵渡,確實比直接駐守在無任何防備的長陽城要好很多。”

廬陵渡,位於廬陵郡之中,乃是廬陵郡的一處渡口,雖然沒有任何軍營,但大軍行進,於廬陵渡紮營,也不是什麼難事。

軍隊前壓廬陵渡,而鄭均準備去嚇一嚇傅毅飛,讓傅毅飛不敢貿然出兵,便能夠從容脫身了。

一念至此,鄭均深吸一口氣,當即開口道:“長陽郡一切軍政之事,儘數歸於敬仲統領,若要緊大事,便無須尋我彙報。”

說罷,鄭均便擺了擺手,令陳敬仲退下之後,他本人則是將手掌按在了刀柄之上,神色平靜,遙望廬陵郡。

進而,宣布完一切事宜之後,鄭均便迅速化為一道青金遁光,一飛衝天,朝著廬陵郡方向飛馳而去。

……

廬江上,碧水漣漪。

江風裹挾著魚腥味撲麵而來,鄭均持刀乘風,踩著在江邊折斷的蘆葦,順著廬江江水而下,一葦渡江。

頗有些江湖高手的風範。

鄭均的心情倒是不錯。

一朝突破通竅,確實讓鄭均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他確實沒想到能夠如此輕鬆突破到通竅境,先前在軍中,不能太過於張揚,現在的鄭均,倒是難得輕鬆。

不過輕鬆之餘,鄭均也在考慮之後的道路。

“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大道武書’的槽位隨著境界突破才會增加,目前我隻有四個槽位,還空了一個,眼下‘熠日流光’、‘淥水斬蛟’、‘流影浮生’三門神通都要被一一預支,剩下的一個空缺,但卻估計要有兩門乃至三門要預約。”

鄭均感覺有些頭疼。

蔡家有兩門神通,‘颯遝流星’和‘氣吞山河’,不出意外的話,自己拿過來沒什麼難度。

而除了這兩門神通之外,還有後續的內功功法,‘太虛凝玉篇’。

當然,可能並不需要修行‘太虛凝玉篇’,但也要擁有一個和‘太虛凝玉篇’相差無幾的內功心法。

如此一來,槽位嚴重不足啊。

“儘快償還預支的武學,迫在眉睫啊。”

鄭均歎了口氣,望著這滔滔不絕的江水,開始思考關於‘流影浮生’所需要的償還條件:“煉化一縷天地精煉,玄渾之氣……”

現在的問題在於,鄭均並不知道什麼是玄渾之氣。

但聽名字,似乎是地煞之氣的進階版。

憑借自己,估計很難做到這一點的。

想到這裡,鄭均不由深深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暫時將此事壓在心裡。

去了博州,打探一下關於天地精煉,玄渾之氣的消息吧。

一念至此,鄭均搖了搖頭,青金真元開始迅速湧動,腳下的蘆葦瞬間加速,一瞬間,驚濤裂岸,激起千堆雪。

進入廬陵郡後,兩岸漸漸出現了一些人影,大多都是以廬江捕魚為生的漁民,畢竟如今已經到了山青草漫漫的時節,見到了鄭均的蹤影之後,自然引得一陣圍觀。

不少人驚呼不已,甚至有小孩子好奇的探出腦袋,望向鄭均的神色,心馳神往。

而鄭均則是神色不變,一副武道大宗師的模樣。

就這般順江而下,鄭均沒有任何行蹤遮掩,很快便南下至廬陵郡城一帶。

越靠近廬陵郡城,周遭遭遇的士卒也就越多,鄭均見不少士卒巡邏,當即一怔,旋即便明白自己大概率是抵達了軍營附近,接著便主動來到岸上,見一隊巡邏在四周的士卒,當即攔下,張口問道:“你們傅將軍可在營帳中?”

這幾名巡邏的士卒有些瘦弱的不像樣,若不是穿戴官兵兜鍪,鄭均都還以為是張本功麾下的流民呢。

鄭均的出現十分突兀,將那幾個巡邏的士卒嚇了一跳。

其中一人甚至下意識的拔刀而出,但見了鄭均身居寶光,一副武道強者的姿態,當即哆嗦了一下,對著鄭均恭敬道:“前輩可是與傅將軍有故?將軍近期一直在其餘諸郡,同其他郡守交談,未曾至軍營中來。”

另一個士卒也是搶著開口說道:“如今軍中乃是牛將軍執掌一切軍務,前輩若是有疑,可以去尋牛將軍。”

“傅毅飛不在廬陵郡嗎?”

鄭均聞言,臉色不由有幾分古怪,同時也對於麵前這兩個士卒口無遮攔而感到十分詫異。

不是,我隨便一問你就告訴我了?

你們是當兵的嗎?

傅毅飛手下的兵就這水平嗎?難道這個宿將之稱,有很大的水分?

鄭均在心中疑慮萬分,揮了揮手,讓這幾人自行離去之後,便繼續在四周徘徊。

徘徊了許久之後,鄭均基本可以確定了一件事。

傅毅飛麾下軍隊戰鬥力極度拉胯,甚至還不如張本功的流民軍,他講和是真的,用這種軍隊來進攻長陽郡,隻會兵敗!

“如此,看來傅毅飛是躲過一劫了。”

鄭均此刻倒是有些無虞,若是如此,自己豈不是白來了?

那傅毅飛去尋今州其他幾郡的郡守,也多半是為了長陽、廬陵之事,等他找到精兵,怕是真的要戰端一觸即發了。

“麻煩。”

鄭均感到有些腦殼疼。

不過很快,鄭均便想到了什麼,當即開始詢問周遭百姓,關於這‘廬陵王’的問題。

廬陵郡王李延年,同樣是大周的郡王,與長陽郡王並非是同脈,是神武皇帝庶長子的後裔。

在鄭均打聽之後,發現這位郡王同樣是畜生。

不過畜生的程度,倒是比長陽郡王要低上一些。

長陽郡王,可以說是類人生物,喜歡剝皮、殺人,純粹是心理扭曲了,可能是因為那位湘文王修行魔功導致的變異結果。

而這位廬陵郡王,相比於那長陽郡王,則是好了許多,隻是貪財好色而已。

這位郡王以各種方式來斂財,主要是以放印子錢、貪汙腐敗為主,在百姓之中口碑極差。

同時,這位郡王崇佛,平日多行吃齋之事,也不見得人影,都是些爪牙作孽。

當然,有隔壁長陽王這個對比在,廬陵郡的百姓倒是對廬陵王心存慶幸,並不覺得太過苛刻,因此這也導致廬陵王愈發變本加厲了起來。

“擒了這廬陵王,帶回長陽,自可投鼠忌器。”

一念至此,鄭均稍稍打聽了一番廬陵郡王府的位置,瞬息之間便化為一道青金遁光,迅速飛遁向廬陵郡王府的位置。

廬陵郡王府,同樣位於廬陵郡城之外。

配置比起長陽郡王府來,倒是略遜一籌。

這廬陵郡王府巍然矗立於廬江之畔,朱紅的大門高聳入雲,門楣上雕刻著精美的龍鳳圖案,看上去頗為華麗。

王府雖然很大,也十分奢華,但與那長陽郡王府相比,則是差了一些,隻是相當於比較龐大的地主大院罷了。

宮閣低垂,軍士數量也少了許多。

或許是因為當初神武皇帝征戰天下時,曾將這位庶長子送往敵營為質數十年,而導致庶長子生性怯懦為皇帝所不喜的緣故,這位庶長子的後代所封六王,王府的置辦相比於其他郡王,都要略差一些。

而郡王府的偏殿內,椒牆早已褪作暗紅,一個披著袈裟的身影正在被褥上坐著,枯瘦的手指劃過一片龜裂的古籍,案頭上還有筆墨紙硯。

出現於此,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廬陵郡王,李延年。

不過,這位郡王似乎正在抄寫著什麼。

左右侍女、太監,儘數被遣散,隻有這廬陵郡王李延年,正在雙目死死的盯著手中有些龜裂的古籍,令他雙目赤紅,有些興奮。

“終於,終於!”

廬陵郡王李延年握著手中的白紙,手掌忍不住發抖,幾乎想要哭出聲來了:“終於破解完了!本王,本王也能修行神通了!”

一瞬間,李延年感覺自己這些年的苦沒有白受。

大周宗室令,為防神通遺失,若不曾有天子首肯,各地郡王不得修行神通武學。

這樣做的原因也很簡單,神武皇帝也知道自家後代都是些什麼爛泥扶不上牆的貨色。

一代、兩代還好,往後必出敗家子。

神通若是被他人學去,很容易就能從中推演出破解之法,因此神通修行者,向來都是家族核心成員才能學習,皇室中人也不例外。

這些個郡王,整天貪圖享樂,若是會了神通,哪天被人擒下拷問出結果,那可就完了。

而且很多郡王府,實力都稀疏尋常,就算沒有被擒下拷問,萬一神通在郡王府中失竊,那也是棘手的事兒。

天下間,不知有多少不曾習得神通的通竅武者,日夜盯著呢。

因此,神武皇帝下詔,郡王未有詔令,不得修行神通。

而廬陵王這一係,當年出了一件醜事,被神武皇帝所不喜,雖然仍舊有王爵在身,但無論是規製還是其他,都是弱於其他郡王,李延年的神通修行申請,自然是屢次都通不過。

而李延年又不是一個甘願沉迷的主兒。

他明麵上貪財好色,但實際上是用這筆錢,來購買武道靈丹妙藥,助力自己突破境界。

如今,李延年沒有通過灌頂,便已經修行到了外罡巔峰的境界,這就是他持之以恒的努力。

不過……

修為可修得,但神通卻難尋。

江湖上有名的神通,都在各大家族、各個宗門之中,這些家族、宗門自然知曉朝廷的禁令,自然不會傳給李延年。

而那些民間的神通,需要無數種奇遇,廬陵郡王人不能出廬陵,李延年根本無從獲得。

因此,耗儘了十數年的光景,終於讓李延年花費數十萬兩白銀,買到了一份古籍神通,據說是來自極西之地的地上佛國。

因此,得到了古籍之後,李延年便以‘崇佛’為名,學習梵文真經,一步步破解,耗時三年,終於在今日,將這門神通完全破譯了出來,翻譯成了大周雅言!

其中種種艱辛,難以與外人道也!

“今日,合該慶興啊!”

李延年欣喜不已,站起身來,略微活動了一番身子之後,卻忽得一愣。

不知道何時,他這王府偏殿的柱子旁,竟多了一名一襲青衫,麵色剛毅,身姿挺拔的青年來,其手持一柄通體雪白的長刀,正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甚至還對自己笑了一下。

見到這一幕,李延年瞬間感覺一陣冰冷,就好似大冬天的被人澆了一身的冷水一般!

此人是誰,什麼時候來的?!

本王為何,毫無察覺?!

廬陵郡王頓感頭皮發麻,他沒有絲毫猶豫,便準備鼓動真罡,朝著鄭均轟去。

不過還沒等著廬陵郡王李延年鼓動全身真罡轟擊而去,卻見一股青金真元瞬間蔓延在了整個郡王府中,接著便見那青年笑道:“王爺,你在這看什麼呢?能不能給我看看?”

真元?!

感受到了這青年散發出的真元氣息,李延年已經全身僵住,隻能深吸一口氣,對著青年道:“本王乃是廬陵郡王,你這通竅難道不知大周宗室律令,通竅武者不得擅入王府嗎?速速離去,本王就當……就當無事發生了。”

“宗室律還說,郡王修行神通之前,要向宗人府報告,由皇帝陛下欽定呢。”

那青年笑了笑,忽然伸出手來,一把將李延年剛剛破譯好的典籍抓了過來,又將那原本取來,當即道:“沒成想,還有意外之喜。”

“欺人太甚!”

李延年見鄭均輕而易舉就將他十數年的努力取走,登時惱怒至極,真罡大盛。

看起來似乎是動了怒,但李延年的實際目的,則是通知王府其他人來。

而那青年,一眼就看出了李延年的目的,當即道:“何必如此呢?!”

那青年忽然伸手,雙掌虛按,青金真元化作百丈漩渦,如蒼龍汲水般將李延年周身氣機儘數鎖死。

“嗯?!”

李延年慌亂不已,隻感覺一陣頭重腳輕,整個人似乎都被這股漩渦給帶到了天上。

“哢嚓哢嚓……”

偏殿木屑紛飛,隻見得那青年提著李延年,直接撞破了偏殿的一個窟窿,破空而出,漂浮在郡王府上空。

“王爺!”

“保護王爺,保護王爺!”

“……”

巨大的動靜瞬間驚動了王府眾人,他們慌忙趕來,而青年見狀,當即氣沉丹田,咽喉之中吐出一陣氣浪,聲如洪鐘:“我乃康樂郡守鄭均,傅將軍之前之議,我覺得有理,此番請廬陵王去長陽郡做客,也是為此,若傅將軍貿然進軍,那鄭某便隻能讓廬陵王祭旗了。”

說罷,鄭均便直接卷起了廬陵王,遁空而走。

可憐那廬陵王,分明是外罡巔峰的武者,在鄭均手中卻宛如泥塑的一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反而隻覺得一陣頭暈腦脹。

而鄭均騰空而起之後,心中砰砰直跳,隻想趕緊逃回長陽郡,找個角落竊喜一番。

原因很簡單。

隻是因為……

【新增可預支神通武學:‘天目破障(入門)’。】

【是否預支‘天目破障(入門)’?因假借未來之果,需破障百次,生服三株千幻草後方可歸為己身。】

萬萬沒想到啊,這廬陵郡王有點東西,自己擱這兒破譯外來神通呢。

這可比長陽郡王有用多了!

自己,真是白撿了個神通。

我決定了。

想到這裡,鄭均看了一眼被自己真元裹挾,一臉生無可戀的廬陵郡王李延年,微微頷首,在心中暗忖道:

‘儘可能給你個痛快,就不像長陽郡王那樣剝皮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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