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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夏彌小姐的最終攻略(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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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節:後備計劃

“學院派遣了更加強大也更加難以控製的力量來執行這一次的屠龍任務,我們要做的事情反而成了從旁輔助。”名為狄克推多的短獵刀被愷撒拋得上下翻飛,他的右手食指輕輕敲擊麵前實木長桌的桌麵,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

這座處在首都郊區的莊園是加圖索家族的產業,占地麵積龐大無比,甚至可以在其中容納一整支由混血種組成的軍隊。

卡塞爾學院向中國派遣的小隊彙聚在這裡,三個三人小組,卻隻到了七個人。

“以我們在場所有人的權限都無法查詢學院新派遣的獵殺隊伍的詳細資料,在任務要求中他們甚至沒有超鏈接可以點開,那是一支很神秘的隊伍,是密黨從黑暗時期保留至今的編製。”楚子航懷抱著刀鞘,整個人都隱匿在愷撒對麵的陰影中,隻有惡鬼般的眼睛迸出凶暴的金光。

三支小隊的隊長分彆是愷撒、諾諾和蘭斯洛特,可現在站在領袖位置上的人顯然變成了愷撒和楚子航,諾諾從不是運籌帷幄的人,蘭斯洛特也總不會喧賓奪主。

這種事情並不難以理解,混血種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你擁有遮天蔽日的權勢,你擁有富可敵國的財富,可當刀劍加身死亡降臨,你所能依仗的最終也隻有伱的血統。強者擁有話語權,而弱者則隻配被強者所支配,當真正有能力主導這裡所有人的那個家夥不在,那麼領袖的位置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晦暗的會議室內寂靜無聲,參與行動的人都算不上什麼資深專員,真正有執行過多次任務經驗的人隻有楚子航一個。在這一點上,就算是愷撒也無法與他相比。這之中有諸多原因,譬如楚子航的導師是執行部部長施耐德,再比如楚子航的血統強大且不穩定,更重要的是這個背負著要殺死某位神明的使命的少年始終要用最艱苦的廝殺來磨礪自己的能力。

“學院派了虎威大將軍來圍剿逆賊這不是很好嗎?”努力把自己蜷縮起來以避免引人注意的芬格爾居然在這種時候第一個開口說話,他用頗有些諂媚的語氣和姿態在愷撒的麵前點頭哈腰,“要我說咱們就老老實實扮演好虎威大將軍的監軍小黃門這就好了,皇帝老兒給我們派遣這種差事就是給咱們發福利呀,虎威大將軍在前線拚死拚活,功勞就歸咱們這些監軍小太監。人家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這九人組老老實實等著任務結束回去加官進爵不好嗎?”這廝顯然意識到什麼,還想在這種時候做做最後的努力。

不過他的姿態和說出的話顯然觸怒了愷撒,他本來就是個驕傲的人,此刻那雙冰藍色的眼睛裡透射出如極北深淵中的凜冽。

楚子航也皺了皺眉,所有人的表情和神態都各不相同,不過能出現在這裡的年輕人都是被學院寄予厚望的a級混血種,連著蘭斯洛特這樣的老好人在內,絕大多數人都對芬格爾怒目相對。

倒是諾諾雙手抱胸,嘴裡嚼著泡泡糖,冷冷地掃視眾人。

“並不是我自負,隻是我認為學院已經很難再派遣一支在整體實力上超過我們的小隊來執行這次任務。”愷撒斟酌著自己的用詞,“我調閱過學院近30年來所有學員的檔案,我們絕對是其中最優秀的那幾個。更何況這支隊伍中的路明非還曾直麵甚至殺死龍王級彆的目標。”

愷撒口中的我們顯然隻包括了他與楚子航路明非三人,其他的成員並不在其中。

加圖索家的少爺自我感覺並不自負,可其實他是比誰都驕傲的家夥。

學院中能夠被愷撒認可的學員委實不多,迄今為止也隻有路明非和楚子航兩個而已。

楚子航也微微點頭。他雖然沒有說話,可顯然已經認同了愷撒的觀點。這冷麵殺胚常年混跡於執行部,時常能夠與執行部中的資深專員接觸,他甚至見識過許多在戰場上有著赫赫威名的斬首者,那些斬首者們接受過最嚴苛的訓練,也擁有強大的血統,幾乎每一個都是罕有的a級混血種。

可以楚子航的單人作戰能力就已經能夠穩穩壓過一支兩人搭配的斬首者小隊。

如果學院派遣的是執行部的專員們來執行這次的龍王獵殺行動,那楚子航對此確實不抱太大的希望。

不過他本身就是一個令行禁止的人,在執行部中或者說在整個卡塞爾學院的學員中,沒有比楚子航更像是一個軍人的人了。

他不會違背學院的命令去做出任何不明智的舉動。

“我認為我們可以在完成學院既定任務的同時做出必要的措施,以確保如果學院的第一次進攻行動受到阻礙,不會有災難性的後果發生在這座城市。”愷撒是很了解楚子航的人,所以他斟酌了自己的說法,同時身體前傾,同與會者一一碰撞視線。

唯獨在麵對諾諾的時候,他越過了那對深紅色的眸子。

“如果是在不影響學院頒布的任務的情況下的話,我讚同這種行為。”楚子航舉起自己的右手,選擇和愷撒站在一起。

蘭斯洛特和蘇茜一向是楚子航的堅定支持者,眼看會長做出了決定,立刻也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芬格爾愁眉苦臉,“我可以棄權嗎,老實說拯救世界這種大事還是交給諸位武林大俠就好,我這種廢狗去了也是拖你們後腿……”這位爺瑟瑟縮縮地說。

可沒人理他,所有人都將視線投向還沒有舉手的零和諾諾。

零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白金色的長發柔順美麗,火焰在她的裙邊燙上了耀眼的金色,果然是皇女般的人物,在所有人的注視中依舊傾斜著畫板用鉛筆在上麵作畫,她的手指輕盈修長,鉛筆的筆尖在畫板上繚亂地勾勒出其他人看不見的線條。

桌邊的氛圍此刻有些冷滯,絕美的俄羅斯少女還在紙上寫寫畫畫,每個人都聽著鉛筆刮擦紙張的聲音,連著愷撒這樣一向不喜歡被人用這種姿態對待的人也在靜靜地等待。

她從這場學院派遣的小隊被召集到這裡進行會議開始就在那裡寫寫畫畫,沒人知道她究竟在做什麼,可那張素白冷豔的小臉上表情那麼認真,好像真的在進行一項很重要的工作,再加上零在學院裡一向不與彆人親近,也就常與路明非一起出去吃宵夜,這時候也沒人不識趣地去搭話。

終於,俄羅斯女孩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零抬了抬眼,長而彎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一下,眸子裡白金色的瞳孔在與愷撒和楚子航對上目光的時候冷冽得像是西伯利亞的寒風,她像是從沉睡中醒來的女公爵,慵懶地環視四周,視線劃過每一個與會者的麵孔,既不停留也不回應,隻是冷冷地看,這種目光讓所有人都有些窩火,但愷撒和楚子航還是沒有太多神態上的變化。

他們一者是自詡為紳士的意大利貴公子,一向告誡自己不要對任何女性流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來;另一個是神經大條的麵癱,這會兒大概還沒回過勁兒來意識到零的目光有些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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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零的目光既沒有落在愷撒身上,也沒有落在楚子航身上,反而是看向身邊穿著一身高調象牙色長裙的諾諾。

那雙深紅色的眸子裡跳躍著黯淡的金色,諾諾並不回避零的直視,隻以目光回以目光。

“這種行動我們應該問一問路明非的意見,這個隊伍中真正和龍王級目標有過作戰經驗的隻有他。”零輕聲說。

諾諾坐直了,任誰都能感覺到這個今天僅看氣勢便格外鋒利的女孩似乎被撩動了某根心弦,此刻的眼神與表情說不出是憤怒還是悲哀。

愷撒的表情則沒有變化,他似乎是已經習慣了被路明非奪走那些原本屬於他的榮耀與光輝,此刻居然也隻是靜靜地將目光投向諾諾。

加圖索家族的少爺從未在情場上失意,也大概因為他還從沒踏足過情場,不過在這種事情上輸給路明非愷撒其實是稍有點不服氣的,路明非除了血統之外並沒有哪一點能勝過愷撒,而愷撒慷慨溫柔,是女生們心中的完美男友。守夜人論壇上還有人做過一一項很有意思的調查,所有在讀本科生中,愷撒在女孩們之間的支持率達到了足夠登上卡塞爾學院此獠當誅榜榜首的73%,這意味著有超過七成的女生在選擇伴侶的時候更傾向於加圖索少爺這一款的男孩,而路明非在女生們之中的支持率則隻有41%,楚子航的支持率和路明非差不多,是45%。

可那又有什麼用呢,你多金你瀟灑你帥氣你是萬人迷,可不愛就是不愛。

——在機場分彆之後,愷撒和楚子航已經徹底失去了和路明非的聯絡,倒並不是打不通他的電話,隻是這廝不知道在哪裡鬼混,誰打電話都不接,楚子航還頗有些擔心師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但是此刻依舊以諾瑪示人的eva回應說路明非現在很安全,但以楚子航a級的權限無法查詢s級學員的行蹤。連帶著他們還失去了夏彌的聯係。

在這裡的所有人裡麵有可能知道這兩個人下落的隻有諾諾,因為昨天晚上是她在天津港口找到了路明非。

“校長給他們指派了特殊任務,不會和我們一起行動。”諾諾聳聳肩,眼簾低垂下去,零也轉移了視線。

愷撒愣了一下,這樣一來這支隊伍中就失去了最強大的戰鬥力,能否作為第一支行動隊的援助還是個問題。

“世界上沒有無法被擊碎的王座,賢者之石是刺王殺駕的利劍。”他將一直攥緊的左手伸出,懸在桌麵的上空,拳頭的縫隙中滲透出瑰麗的晶體光芒,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迷惘來。

“我們的計劃不會改變。”愷撒說。

諾諾此刻終於看見零在畫什麼了,是一幅很有些寫實但又有些荒誕的漫畫,畫的就是眼下的情形。驕傲的愷撒居中,楚子航背著長刀、蘭斯洛特和蘇茜簇擁在他的左右,芬格爾在裡麵的形象倒不是他本人,而是一條瘦骨嶙峋的灰狼,夾著尾巴又有點像狗。

諾諾也在裡麵,但隻畫出了輪廓,零把自己也畫了進去,形象卻隻是有些滑稽的俄羅斯娃娃。

椅子在地麵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略顯刺耳,所有人都看向緩緩起身的諾諾,女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耐,“我不會參與你們的行動,芬格爾也不會,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芬格爾捋了捋頭發,抖抖自己的胸大肌,臉上的表情倒是囂張了不少,在諾諾話剛說完的時候就已經跟個二狗子一樣伺候在了陳小姐的身邊。

沒有人說話,隻是蘇茜的表情稍微變了變,拿出手機來從校內網內給諾諾發文件,“妞兒,你想乾嘛?”她的表情有點著急,可諾諾看都沒看一眼。

“把這個拿著,幫我辦件事。”諾諾把一張卡片拍在芬格爾的手中,同時壓低聲音說,“辛苦師兄跑一趟,時間有點趕,你一定得在行動開始之前把事情辦妥。”

芬格爾麵色大變,用手指摩挲著那張卡的卡麵,然後鬼鬼祟祟地把它塞進了自己的兜裡,拍拍胸脯說“師妹你放心,我辦事一向靠譜。”

他們說話看似小心,但其實完全沒遮遮掩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愷撒的表情也變了變,但什麼都沒說。

諾諾沒有言靈,本身的戰鬥力在那樣的戰場上極為有限,芬格爾這種廢柴就更不用多說了,真闖進龍王級彆的戰場說不定就是芬裡厄的小零食,不參與也不是什麼壞事。

——

第二節:酒德麻衣

這座城市的小巷中藏著這樣或者那樣的酒館,疲憊的年輕人們會在空閒的時候走進去點上一杯馬天尼喝半宿,酒館裡也並不流行那種讓人不適的重金屬搖滾樂,反倒是溪流般舒緩的民謠更受客人們的喜愛。

路明非把裝了七宗罪的匣子放在靠窗的小桌上,給自己點了四杯很烈的蒸餾酒,靠著椅背一杯一杯地啜飲,這裡也不禁止吸煙,他便甩給門口的侍者幾張鈔票,讓侍者幫忙再買了幾包國內的香煙,他抽著不太習慣,可終歸是沒有更好的。

人這一生就是在不斷的妥協中度過的,時至今日路明非早已學會如何低頭。

年輕的女孩們好奇地看向那個靠著窗頗有些哀怨氣質的少年,能來這種地方的女孩都有些見識,自然能看出路明非身上那一身行頭的價值不菲,世界時的腕表、佛羅倫薩的定製西裝、手工皮鞋,更吸引她們的是少年那種五官仍舊稍顯稚嫩眼睛卻飽經風霜的反差。

蒸餾酒的度數都有些高,前台後麵的女孩不時把目光投過來看看那個說自己已經成年了的小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可路明非的臉色依舊平靜,s級的身體素質在此刻展露無疑,酒精在他體內能發揮的作用已經很小了。

隻是他的心裡並不平靜,酒精當然能麻醉一個普通人,可又怎麼能麻醉得了他這種天生的屠龍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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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手顫抖著端起杯子,仰頭一飲而儘,隻覺得喉嚨裡火燒火辣的痛,痛到了他的心裡,痛到了他的眼睛裡。

夜幕已經在慢慢地降臨了,這座原本就很繁忙的城市在此刻變得更加繁忙起來,路明非每隔幾分鐘就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查看,他一直沒有回複夏彌的消息,他想或許這樣她就不會回去那個尼伯龍根,或許這樣那個叫耶夢加得的小龍女就會意識到危險,趕緊跑路。

可師妹的頭像從中午開始就已經變成了灰色,路明非一直在通過諾瑪關注她的手機信號,衛星地圖上顯示那部手機所代表的的信號源已經在午間之後便消失在某處地鐵站內了。

小小的酒館中酒香四溢,路明非的頭有點隱隱作痛,他的臉色一時變得煞白,因為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曾有過類似的經曆,但那不是bj,而是在東京,也不是在路邊隨便一個小酒館,而是在牛郎店的王座高天原。

也許真是酒精開始上了頭,他的身體開始搖晃起來,夏彌的臉和繪梨衣的臉在隱約中重疊又分開,像是有人把兩段不同的視頻剪輯到了一起,讓人那麼錯亂又那麼暈眩。

冥冥中有個聲音在說路明非你難道還要看著悲劇的發生嗎,你不是早已經做好了決定要斬碎命運的枷鎖嗎?

可又有另一個聲音在他的腦子裡吼叫,那個聲音在說你忘了繪梨衣嗎?你真想和所有人為敵嗎?

路明非覺得自己的頭痛得像是要裂開,身體也止不住地哆嗦起來,他於是凶悍地將右手探入登山包,七宗罪的刀匣原本就沒有合攏,此刻路明非居然從縫隙中握住一柄古刀的刀柄,金屬的涼意像是一劑強心針,讓他猛地清醒了不少。

他其實早就做好了選擇不是嗎,現在不過是要和那個錯誤的命運告彆罷了。

可夏彌呢?可夏彌的命運呢?對她來說這段命運真的是錯誤的嗎?那個聲音又在他的腦子裡大喊,還有些恨鐵不成鋼。

路明非煩躁地把杯子拍在桌麵上,大概是忘了收束自己的力量,玻璃居然破碎,透明的渣滓四處飛濺,割傷了他的手,血混著酒流淌下去。

他呆呆地看向自己已經開始愈合的傷口,還是和上一次一樣覺得痛,但已經不是不能忍受了,此時的他不一樣了,強大了,擁有能改變命運的力量,可為什麼還是向那該死的宿命屈服呢?

這時候有個醉醺醺的女孩走到這張桌子的一邊,她的皮膚素白中沁著醉酒後的緋紅,五官精致,大概二十五六歲,眼神迷離,用自己的深色外套在桌子上掃過掃掉那些玻璃的碎片和傾倒的酒液,然後半靠在桌上,身體前傾,裸露的雙肩在紅裙的襯托下白得驚心動魄。

路明非記得她,這位小姐也在這裡待了一下午了,剛才她還在不遠處的小舞池中扭動腰肢,裙擺飛揚,筆直的雙腿春光隱現,周圍都是掌聲和口哨聲。

路明非多看了幾眼,並不是起了色心,隻是因為覺得有些眼熟,尤其是那雙讓人過目難忘的大長腿。

“介意我坐一會兒嗎小哥?”紅裙的女孩雙眼漾著水花伸出右手來勾住了路明非的下巴,抬起他的頭,然後居高臨下地看向男孩的眼睛。

“隨意。”路明非很輕鬆就掙開了,他今天沒心思和路邊的女孩調情,說話的語氣也生硬了許多。

“小哥我看你一整天都不太開心啊,怎麼,失戀啦?”女孩真的在路明非的對麵坐下,同時招呼侍者重新送上來兩杯蒸餾酒,路明非皺了皺眉,把七宗罪拉下桌子放在了自己的身邊,沒有說話。

“小弟弟你還年輕,喝太多酒會傷身體,所以這兩杯都是姐姐自己的。”女孩單手托腮雙眼迷離地看向路明非,“你的樣子真沮喪,那些愛你的人看到了會傷心的吧。”

“我這種人還會被愛嗎。”路明非終於說話了,他的嗓音有些沙啞,但低沉,極有磁性。

“怎麼會啊小弟弟,這個世界上總有人是愛你的。”女孩吐息如蘭,端著酒杯的手都好像在搖晃,“那些愛你的人並不比你愛的人更多,可你總得保護好你自己啊,不然那些愛你的人會很失望。”

路明非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終於有柔弱的地方被擊中了,像是被某件利器狠狠地紮了進去。

是啊,總有人是愛他的,可他總讓那些愛他的人失望。

“你有朋友在這附近嗎?”路明非突然問。女孩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搖搖頭。

隨後她就見到路明非端起那兩杯烈酒一飲而儘,“姐姐你早點回家吧,一個女孩子在外麵還喝那麼多,不安全。”路明非低垂著眼,提著登山包走出了酒館。

眼前車流不息,孩子牽著母親的手在吵鬨,下班的年輕男女們步履匆匆。

這就是人間,可人間好像沒有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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