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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潛入陰暗的龍 與 燃燒大地的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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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把我們龍造寺家欠你們九條家的恩情,用在這種地方?”

路燈下的龍造寺,沉靜如古潭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訝異的漣漪。

風帶起了這位[禁止接觸之花]耳畔的發絲,露出側頸薄嫩的肌膚。

即便是夜晚,也能窺見其肌膚表麵的毛細血管,甚至能感知到微涼的皮膚下,那脆弱的玻璃體組織。

[日本少女般的纖細]。

九條愛麗絲看著眼前的龍造寺蟬羽,想到這樣的形容詞。

她笑了笑,說道,

“如果覺得浪費,那就在幫忙的時候,再賣力一點吧。”

九條家大小姐嫌海邊的風太過討厭,從手腕上取下一條珍珠手鏈,將頭發紮成馬尾。

她在紮馬尾的時候,飽滿的胸部瞬間撐開襯衣布料,鈕扣間的窗口,露出裡麵運動背心的顏色。

[這個人,連身材都aericanization(北美化)了]。

龍造寺蟬羽看著九條,想到了[香蕉人]這樣的詞語。

兩人靜靜地互相觀察著對方,直到一陣強風吹過。

龍造寺捋了捋頭發,將法國總統馬克龍的老師保羅·利科的著作《活的隱喻》放進書包裡。

淺間給她的書單,她花了一整個暑假才讀了兩本。

這種挫敗感,又讓她不自覺地用手梳理著被風吹散的頭發。

“我還有一條綁頭發的,需要麼?

雖然是國產,但設計師是梅勒妮·喬治科波洛斯,穿線換成了聚酯彈力繩,不用擔心拉扯。”

九條舉起左手手腕,右手扯了扯手腕上的tasaki珍珠手串,彈力繩被拉到了一個誇張的程度,果然如九條所言,沒有輕易斷掉。

龍造寺搖了搖頭,

“九條愛麗絲,我好像還沒有答應幫你吧?

本來還以為你要讓我幫你參謀一下選舉沒想到是要我轉學去kkis幫你調查東西什麼的

這種任性的要求,我沒有興趣應付。”

九條愛麗絲看到停在一邊的共享電動自行車,笑了笑,

“你向家人求證了人情的事,又親自出來見我,這表明你已經答應了90%。

剩下的10%,你看看這個文件就知道了。

上我車吧,這塊的燈光對眼睛可不好。”

龍造寺歎了口氣,跟著九條上了她那輛紅色的科爾維特。

半個小時後——

龍造寺皺著眉看完了文件。

裡麵的內容,用觸目驚心也毫不為過。

光是7個已經被校方平息的欺淩事件,就讓她有些作嘔。

[妄想成為巨人,卻被巨人吞噬的人豚。]

這是一位比她大兩歲,卻在比她小一歲的年紀自殺的少女的墓誌銘。

被隱藏的調查報告裡,有體內存在80男性體液的記錄,她在死前遭遇了什麼不言而喻。

九條愛麗絲不知從哪拿出兩罐葡萄味芬達,問道,

“喝麼?”

“不喝。”

誰看完這個還有心思吃喝啊?

龍造寺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九條。

“你的意思是,讓我調查霸淩這些人的凶手?”

九條喝了一口芬達,看向了龍造寺,說道,

“不是查這幾個事件的幕後黑手。

這個學校已經是爛到骨子裡的惡魔高校,揪出一兩個凶手繩之以法沒有什麼作用。

霸淩者都該死!

但滋生霸淩者這種細菌的溫床更需要毀滅。”

九條望著遠方黑色海麵許久,又堅定地看向龍造寺,繼續說道,

“我想讓你幫我調查的,不是霸淩事例。

這種東西哪怕上報100個,哪怕死了人,他們都有辦法擺平。

我這幾天聯係了受害者家屬,他們已經完全不想參與這件事了”

麻木、無情或者膽小,都無法形容這些家庭.

有的家庭表示,受害者已經告彆過去,留學[新生];有的家庭表示,大家已經和解,是受害者自己太在意,把小事鬨大;有的家庭已經忘記死者,和死者弟弟妹妹們其樂融融

沒有一個家庭願意接受她帶過去的歉禮。

[都過去這麼久了,如果還拿這些事情打攪您,利用您的善心,我們也沒臉見人了。]

這種話在她的耳中尤為刺耳。

如果她不是九條,可能連拿到資料,見受害者家庭的資格都沒有。

可正因為她是九條,所以沒人敢和她重提當年孩子遇到的不公。

這種東方式的委曲求全讓她作嘔。

她討厭陰暗卑劣可憐窩囊的日本人。

龍造寺關山資料,看向九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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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執行遲到的正義,你究竟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九條愛麗絲搖頭道,

“正義麼?我隻是想清理家中蠹蟲。

龍造寺,無論如何,幫我找到足以清洗學校高層的證據。”

龍造寺感覺到了麻煩。

“既然你說九條神京已經是一個爛到骨子裡的惡魔高校,你們九條家直接換人或者廢校不是更簡單麼?這種問題,讓你父親解決,難道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麼?”

“如果是這麼簡單的事,你我就不會在這裡碰麵了。

本來這應該是我自己來處理的事,可是因為特殊原因,我現在隻能待在東洋英和,甚至還要在學校裡住宿。所以,我找到了你。”

龍造寺覺得有一層陰謀織成的輕紗蓋住了她。

從淺間靜水莫名其妙離開英和,五攝家的繼承人們爭奪學生會長,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為什麼是我?”

“在英和2000多人裡麵,頭腦足夠聰明,和淺間靜水打過交道卻不被他迷惑的人,你是第一個。”

從九條口中聽到了意外又不意外的名字,龍造寺不舒服地抱了抱肩。

那家夥連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她可不會傻傻給他發信息,問他去哪了。

“這又和淺間靜水有什麼關係?我沒有興趣摻和進你們五攝家之間的遊戲裡。”

九條看龍造寺露出了吃到蒼蠅一般的表情,放心地點頭懇切道,

“和英和的競選遊戲無關,kkis這邊,這是我的個人請求。

至於為什麼提到淺間靜水.我很討厭他,在英和了解了他的所作所為後更加討厭。

所以在篩選聰明人之前,我得看他們和淺間靜水熟不熟。

我看了英和之前的幾期校報,你是英和最討厭他的人之一,也是英和最聰明的人之一,在英和還幫助了很多同學,定力、智商、人品都合格,所以,你在我眼中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選。”

九條愛麗絲嘴裡是評頭論足的話,眼神卻顯得很真誠。

龍造寺蟬羽麵對這樣的誇獎早已習慣,她點頭表示認可後,又說道,

“我承認我比大部分人都要聰明。但是,在kkis那樣的環境裡,我不認為我能夠伸張正義。以一個學生身份,找到你說的那些關鍵證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已有安排,到時候會有人協助你。”

“老師?隻有學生的話,不如我一個人。”

“老師和學生都有,有兄弟會身份的學生是必要的。哪怕你是龍造寺家的大小姐,也有可能被一些人盯上找麻煩。

“怎麼聯絡他們?”

“暫時不方便麵對麵交流,交換情報的方法,到時候我會給你們。

慢著,這麼說,你是答應啦?”

九條頓了頓,露出了連經常照鏡子的龍造寺也覺得好看的笑容。

“嗯。”

冷顏少女點頭承認。

“正義的感召?”

“[有意義]比[正義]更重要。”

【唯有經曆詮釋象征之啟示能力的彎路,才可獲得對自我的更佳理解。】

龍造寺心中莫名閃過這麼一句話。

他似乎也走過彎路,直到成為被詮釋的象征。

龍造寺抬頭看向窗外,天色已經黑透。

“目前的情報還不夠,我還需要更多情報,kkis學校管理層的,以及兄弟會的。”

“這些沒問題,對了,稍等一下.”

九條下車,從後備箱拿出了一個小皮箱遞給龍造寺。

“這個你收好。”

龍造寺打開皮箱,裡麵不是文件,而是綠油油的美鈔。

“這裡麵是10萬美刀,也就是kkis一年的學費。

雖然你們龍造寺家不差這點錢,但既然是委托你幫忙,還是由我出這個費用更好。”

“謝了。”

“我謝謝你才對。”

九條愛麗絲忽然開懷笑起來,讓龍造寺有些莫名其妙。

她收起笑聲,卻沒有收住笑容,解釋道,

“本以為你是很難打交道的人。聽說日本女生從來不說真話,相當難纏,看來是謠言了。”

“如果你這麼討厭日本,為什麼日語說的這麼流利?”

“je pare aussi tres bien e franais(我的法語也說得很熟練)。”

九條表示,她日語說的好,不是有什麼歸根之情,隻是單純的語言天賦。

龍造寺沒興趣批判眼前的九條愛麗絲。

雖然她那保守的哥哥已經在她耳邊銳評九條崇洋媚外七八次了。

“什麼時候入學?”

“最遲下下周吧,你有一周的時間準備,我也儘可能給你提供更多方便。”

龍造寺點點頭,提著箱子準備下車。

九條愛麗絲冷不丁冒出一句話,定住了龍造寺的動作。

“你知不知道,淺間靜水,也許就在kk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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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間靜水去了kkis?”

“有可能,隻是我的猜測。

當然,我看了kkis這學期的轉校生資料,裡麵沒有淺間靜水。

也許他去kkis也隻是幌子,kkis認識他的人可不少,如果真去了一定會傳出消息來。”

“那就和我無關。”

龍造寺關上了車門。

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一定去了這所學校。

看過kkis資料後,她沒來由地堅信著這個判斷。

目送龍造寺騎著小電車離開晴海埠頭,九條愛麗絲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擊著。

雖然爹地沒有透露具體實情,但她知道,約談淺間靜水離開英和,代表著五攝家家主正在共同考核著,或者說培養著近衛靜水。

一個沉溺於和女孩子約會的人,

一個屢次包容霸淩者,和暴力團廝混的人,

這種人的能力,隻是被輿論誇大了。

真去kkis,難道他還能解決理事會和管理人員的結構性腐敗麼?

她著手kkis的事,爹地一反常態地極力讚成,說明這件事做對了。

不管怎樣,英和與kkis兩邊,她都要贏。

將手中的芬達飲儘,她人在車中,一手將捏扁的鋁罐扔進垃圾桶。

鋁罐在空蕩的垃圾桶裡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越空的容器,發出的噪音越大。

九條愛麗絲是這麼認為的。

間島麻衣在發光。

ivehouse那些死武士的老樂迷們,完全放下了芥蒂。

他們甚至在抱怨,為什麼不早點遇見這位天籟歌姬。

5人的死武士,才是最好的死武士。

和不死川完全不同的演繹風格,卻有著同樣的能量,同樣的表達內核。

令人的耳根與靈魂同頻顫抖。

眼窩淺的女孩們已經開始激動流淚,其中居然還包括了一位前來采訪的音樂記者。

雖然淺間也開始享受搖滾樂,但他完全不理解這些共情表現。

淺間抽出空來,數了數現場的第三方記者數量——竟然有至少18家媒體。

不管這裡麵有沒有近衛家、一條家、不死川家、鳳凰院家的推波助瀾,這種超規格的關注量已經說明了一切。

死武士樂隊的人氣,要從地下燃燒到地麵了。

資本主義追求增長,消費主義追求標榜,娛樂社會追求新奇,互聯網時代追求曝光。

幾道門檻,讓很多有著初心的地下樂隊一輩子住在了地下。

可是這些對死武士樂隊而言,卻如魚得水。

日本頂級門閥的資源運作力且不談。

全能藝術家領隊、撞臉當紅明星的主唱、同性戀鼓手、負債未知的破產貝斯手、打工上癮的建築工鍵盤手,光是樂隊人設就極具話題性。

再加上頂尖的顏值,潮流的穿搭,自由的音樂風格,理性的音樂秩序,嚴肅的主題表達,極具感染力的藝術形式,百萬銷量的新專,還有頻繁的公益活動軟硬實力都不比白天那些當紅樂隊差。

武斷地說,不死川理世領銜的死武士樂隊,在當下缺乏敏感性和抗爭性的地下搖滾,如黑夜火炬一樣耀眼。

流量也不會騙人,風格更軟的《w!》,已然成為許多酒吧、許多直播間裡常駐的bg。

在空前擁擠的ivehouse裡,每一位死武士樂隊的樂迷,都意識到,隨著新主唱的正式加入,屬於死武士的時代,或許要翻開新的一頁了。

“笨蛋阿水一點熱情都沒有啊,舉起手high起來啊~像這樣~左~右~左~~~”

給不死川和間島瘋狂打ca的波奇,忽然拿熒光棒敲了敲淺間的腦袋,又樂嗬嗬地拉著淺間的手擺動起來。

這個好看、年長、能吃、沒用的偽堂姐,在演出開始時就偷偷喝了兩瓶啤酒,此刻嬉皮笑臉的樣子,簡直就像耍酒瘋。

二見見狀當機立斷,掌握住了淺間的另一隻手,也跟著節奏搖起來。

“這樣會擋住後麵的人吧。”

“ivehouse用耳朵聽就行了哦。”

二見借著搖擺雙手的動作,時不時將身體靠在淺間身上,儘可能地向淺間傳遞著溫香軟甜的信息素。

身後的藤原愛也借口後麵太擠,不斷地磨蹭淺間的後背。

站在波奇旁邊的鳳凰院感覺自己站錯位置了,可惜在如此擁擠的環境裡,她無法鑽到淺間前麵去。

“下麵這首歌,讓我們有請死武士樂隊的兩位朋友,也是【約束band】的成員一起表演,大家說好不好?”

不死川元氣又悅耳的聲音,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

一道發燙的射燈,打在了淺間和二見的臉上。

淺間逆光看向舞台,不死川對著他做了一套手勢,他讀出了一句話——

[偷跑是絕對不允許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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