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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偉和唐宇軒都是不足二十歲就進入了文山書院,在文山書院待了十年之久,而像他們這樣的老生,書院並不多,所以很多人都和陳厲一樣,不清楚劉偉有玄武之稱。
文山書院的學費是逐年遞增。
第一年的學費是一千塊下品靈石。
第二年的學費是兩千,第三年是四千……
第十年的學費是五十一萬二千塊下品靈石。
一百塊下品靈石能兌換一塊中品靈石。
一百塊中品靈石能兌換一塊上品靈石。
一百塊上品靈石……兌換不到一塊極品靈石。
極品靈石太過稀少罕見,作用和價值都不是上品靈石能夠相比的,哪怕是上萬塊上品靈石,也兌換不到一塊極品靈石,隻因為擁有極品靈石的修者,不會缺少上品靈石,哪怕是缺少上品靈石也不會用極品靈石兌換,畢竟極品靈石的用途無法用上品靈石替代。
512000塊下品靈石,等於5120塊中品靈石,等於512塊上品靈石。
很多修者拚命努力一輩子,都未必能積攢下上千塊中品靈石。
唐宇軒能每年按時的交上學費,就足以說明他的家族是何等的富有。
劉偉的情況不一樣,他雖然是留在書院學習,但他是任務處的管事,不僅不用交納學費,每個月還有工錢可領,書院又管吃管住,工錢基本都是攢下來貼補家裡。
正是因為唐宇軒財大氣粗,在書院裡才有很大的名氣。
他身邊有四五個狗腿子,基本都是在書院幾年的學子,但也不知道劉偉有玄武之稱,當下就有人好奇的問道:“宇軒學長,您為何說劉管事是公認的玄武,是不是有什麼趣事?”
此話一出,很多學子都不由得看向唐宇軒。
唐宇軒很喜歡這種成為焦點的感覺,不由得挺起了胸膛,譏諷的看了眼劉偉,這才哈哈的笑道:“偉哥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哪怕是青梅竹馬被人給睡了,成了腦袋上有點綠的王八,也能默默的忍受下來,哈哈,因此我們這才送給他一個玄武的外號。”
“當年他被綠的事情,在書院裡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他是公認的玄武。”
說著,唐宇軒譏諷的看向劉偉,“偉哥,你的青梅竹馬呢,現在過的怎麼樣?你們還有聯係麼,你當年不是說要娶她為妻麼,說話算話麼,什麼時候娶她過門呀?”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可唐宇軒卻是專往劉偉的臉上打。
劉偉死死的咬著牙,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握拳的雙手因為太過用力,指甲都刺進了肉中,可他卻渾然不覺,隻因為唐宇軒給他的羞辱,帶來的痛苦,遠比指甲刺進血肉中。
“不愧是玄武哈,真能忍呀。”
“好一個玄武,真是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
“我還以為自身防禦很強呢,原來玄武是大王八的意思呀。”
“……”
唐宇軒的狗腿們肆無忌憚的大笑。
周圍看熱鬨的學子,看向劉偉的目光也都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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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目光中滿是憐憫,有人是嘲諷,有人是不屑,有人則是滿眼冷漠。
“換做是我,無論誰綠了我,我拚了命也得乾掉他。”
最先發問的那個狗腿子,突然冷哼了一聲,眼中還閃過一抹凶光。
這種事情他忍不了。
他是男人。
是個男人就不能忍。
奸夫淫婦,一起殺!
男人可以死,但不能沒有尊嚴的活著。
“對,忍不了。”
“我也忍不了。”
“誰忍誰特娘的就是大王八。”
“……”
很多學子都忍不住的開口。
這種事情沒有哪個男人能忍。
然而……
“換做你們,也得忍,必須忍。”
唐宇軒冷笑著看了眼身旁的幾個狗腿。
幾個狗腿頓時就懵逼了。
不等他們開口詢問,唐宇軒就麵露得意之色。
“因為,睡他青梅竹馬,把他綠成大王八的人是本少。”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明白劉偉為什麼能忍了。
換做是他們,也隻能是選擇忍。
不咬牙忍著還能和唐宇軒拚命?
想拚命都不夠資格。
哪怕是傷到唐宇軒一根寒毛,唐家也不會放過劉偉,更不會放過劉偉的家人。
在這種情況下,隻能是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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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間,有很多學子對劉偉投去憐憫的目光。
劉偉是個可憐之人。
“唐宇軒,你好大的膽子呀。”
陳厲突然一聲冷喝,引來所有人詫異的目光。
誰都沒想到陳厲會用這種語氣,當眾和唐宇軒說話。
陳勃和朱砂懵逼的對視一眼。
二人對陳厲的脾氣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可完全沒想到陳厲會在這個時候開口,這個時候用這種語氣說話,無疑是要為劉偉出頭,這就讓二人完全懵逼了。
隻因打了劉偉一頓,就為劉偉得罪唐宇軒?
這就相當於是錯把雙胞胎小姨子當成媳婦給睡了,事後幫小姨子出頭去得罪首富的兒子,關鍵是自己有一堆麻煩事沒處理完,而且還沒有什麼背景。
這是活膩了,主動找人乾掉自己呀。
以他倆了解的陳厲,乾不出這麼沒腦子的事情呀。
劉偉更是懵逼。
他張著嘴巴,一臉驚訝的看著陳厲。
“林森,誰給你狗膽這麼和這麼我說話的?”
唐宇軒怔了怔才反應過來,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去,沒等周邊麵露怒容的狗腿子們開口,他臉上就又浮現得意之色,嗬嗬的笑道:“本少沒偷沒搶,談不上膽子大,是那女人主動貼上來的,畢竟是送上門的女人,本少沒有錯過的理由,隻不過偉哥用情太深……”
“我沒和你說那個女人的事情。”
陳厲抬腳在鞋底上磕打幾下煙灰,而後隨意的翻轉著手中的煙杆,冷笑道:“我說你膽子大,是指你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劉偉說話,我懷疑你是在給劉偉傳送消息。”
他和劉偉為什麼要在廣場上等待書院的調查結果?
是怕在宿舍禁足被人趁機滅口,也是不想給人趁機給劉偉傳送信息的機會。
在廣場禁足,書院裡的每一個人都能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在這種情況下誰敢給他們傳送信息?換句話說,這個時候無論誰和他們說話,誰都有在傳送玉符上做手腳的嫌疑。
砰!
話音落下之時,陳厲就出手了。
他猶如揮刀一般揮動手中的煙杆,隨之帶起一道森寒刀光。
刀光激射而出,瞬間斬在唐宇軒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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