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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葉子瑩得意的模樣,華長利仿佛看到這個女子的心腸有多麼歹毒,現在就是一個勝利者,而自己這麼一個大男人,仿佛是被一個弱女子所玩弄的對象。
他有苦說不出,一個人失去意識被人擺布的情形,該有多麼可怕。他不敢去想象。
葉子瑩看出華長利的麵孔充滿著疑惑,她當然知道現在的華長利裡麵也什麼也沒有,也為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感到害羞,喜歡的用嘴輕輕的咬著……
葉子瑩抿嘴一笑說:“你可不要埋怨我,你以為我願意這麼做嗎?你身上的味道真是難聞極了。那些臟衣服都讓我扔了,我打電話給表姐,給你從裡到外買了新的,你先把內衣內褲穿上吧。姐,我們進屋讓他換衣裳,他可不好意思就這麼坐在我們麵前呢。”
蕭雅嫻笑著說:“真不知道昨天晚上這裡發生了什麼,也真難為你了。長利,你換衣服,天已經亮了,我們吃點早餐,然後子瑩開車送你,從這裡到長溝峪森林檢查站,也要開一個小時的。”
兩個人又回到了臥室,把空間留給了華長利,讓他在換衣服。
華長利很快就換了衣服,的確都是新買的。華長利覺得自己有些屈辱,一個大男人,就這麼在像在毫無意識中,被這兩個女人擺布了。
蕭雅嫻和葉子瑩又走了出來,葉子瑩說:“你們兩個聊著,我下去弄點吃的。”說著走了走去。
華長利不滿地對蕭雅嫻說:“你這個表妹真是讓人受不了,昨天她對我做了什麼?”
蕭雅嫻坐在華長利旁邊說:“看你說什麼,你不感激人家就罷了,怎麼還埋怨人家?我來的時候房間裡都難聞死了,都是你吐的。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你心情不好也不能這麼糟踐自己呀。我表妹還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男人,給你脫了衣服,也給你擦的身子。人家可是一個沒結婚的女人啊。”
“光是給我擦了身子嗎?”
“那以為人家還能跟你乾什麼?你在睡覺,難道她……”
蕭雅嫻也愣在那裡,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昨天到這裡來的時候,華長利已經睡著,身上蓋著這條毛毯,她並不知道華長利在毛毯之下是什麼樣子。
難道自己的妹子在華長利沉睡的時候,做了不能啟齒的事情?
很有可能,自己這個表妹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
蕭雅嫻看著華長利問:“你覺得子瑩還能做什麼?你睡得像死豬似的,無非就是給你擦擦身子,不然很難聞的,你彆胡思亂想。”
儘管自己受了屈辱,但也不能把這件事情放在嘴上,無邊的擴大,那樣反而沒有意思。
葉子瑩在附近買了早餐回到了房間,蕭雅嫻拉著葉子瑩來到了廚房,把門關上。
“子瑩,你跟我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
葉子瑩當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他並沒有什麼羞愧,反正人不知鬼不覺,自己玩了個痛快,但不會承認的。
“表姐,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把華長利扔給了我,我無非就是好好的照顧他唄。昨天晚上他心情不好,把自己喝多了。你讓我把他帶到這裡,他身上這股難聞的氣味兒,我隻能給他收拾,你居然你居然這麼問我,你什麼意思?”
看到葉子瑩無端的狡辯,蕭雅嫻也不好再說什麼。
“那我還要謝謝你唄?那咱們吃飯吧,然後你去送他。”
明明知道昨天晚上在這個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但人家當事人不說,自己也不便細問,有些事也隻有當事者知道,當事者不說,就永遠成為一個被封閉的事件。
吃完早餐,就要上路了,華長利仿佛就是一個就要遠行的人。此行山高水險,前途茫茫,華長利心情沉重。
蕭雅嫻有很多話要說,可又不知道如何說起。
出門之前,蕭雅嫻拉著華長利的手:“長利,如果在那裡實在受不了,你可以離開。就憑你的學曆和才華,到什麼地方都沒有問題,當初不玩不我讓你留下來,我覺得有些自私了。”
蕭雅嫻擦了一下眼睛,心裡的難受溢於言表,葉子瑩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的標準編製嗎?對你來講我覺得不算什麼,就憑你的文明和才華,到北京上海那樣的大城市,也同樣是也同樣是受受歡迎。”
看到兩個女人心情沉重的樣子,華長利不以為然地說:“彆人在那裡可以乾下去,我有什麼不能的?沒關係的,你們放心吧。”
上的葉子瑩的車,跟蕭雅嫻做了告彆,葉子瑩就發動了汽車,離開了縣城,很快就開成了一條坎坷不平,早已被大車損壞的路麵,車速慢了下來。
一路上華長利沒怎麼說話,葉子瑩也不想打擾他,心裡有一種不安和微信和輕微的恐懼。
表姐說的那番話,讓葉子瑩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對華長利做的事,華長利已經有了感覺,她為自己的瘋狂和放肆感到不好意思。但她感覺到無比的幸福快樂。
女人可以給男人帶來快樂,而男人也同樣給一個女人帶來無邊的快樂,而真正的快樂,就是從人的身上得到的。
看到華長利臉色陰暗著,葉子瑩的心有些忐忑不安,但總要打破寂寞的,因為前麵的路還很長。
“你為什麼不說話?心裡在想什麼?”
“我想什麼你應該知道。”
“你想什麼我怎麼能夠知道?”
華長利瞥了葉子瑩一眼,輕輕的歎息一聲說:“你表姐讓你昨天晚上好好陪著我,你陪著真是夠好的,把我喝醉了不說,還給我擦了身子。”
“可不是我讓你喝醉的,是你心情不好,主動要把自己喝多,你都不知道,我一個女子是怎麼把你弄到車上的。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可你還在埋怨我,真是不知道感恩。”
華長利一下子抓住了葉子瑩的手,葉子瑩早有準備,踩了刹車,汽車就停著下來。
這時已經進入了山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路上既沒有行人,也沒有車輛。在這大山的腳下,隻有這一輛孤零零的汽車停在這裡。
葉子瑩一陣心虛說:“華長利,你這是乾什麼?沒看到我在開車嗎?我這是送你去上班呢。”
華長利直勾勾的看著葉子瑩:“你跟我說,昨天晚上你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
葉子瑩心虛的說:“你睡的跟死豬似的,我還能做什麼?不錯,我給你都脫了,給你擦了身子,可是你身上有味兒啊,都是你吐的那些東西,臟死了,你以為我願意那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