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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快艇乘風破浪。
在蕭逸屁股都快坐麻的時候,終於到了碼頭。
“回來了。”
當上了碼頭,腳踏實地時,秦若水露出一絲笑容。
她回頭看著漆黑茫茫的海麵,多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出去時間不長,但經曆的,絕對是她這輩子都未曾經曆過的。
不管是蕭逸牛逼的身份,還是那兩場大戰,讓她都無法淡定。
她看了眼蕭逸,這次外出的收獲,不光是買了很多古玩,還知曉了他的一些秘密。
而知曉秘密,無形中就會拉近兩人的關係。
兩人較之前,明顯更熟悉,更親近了。
“你直接回粵城?還是跟我一起去中海?”
蕭逸看著秦若水,問道。
“怎麼不是你跟我一起回粵城?”
秦若水挑眉。
“去乾嘛?見丈母娘?你媽不是還沒消息麼?我去了,也見不到她啊。”
蕭逸笑眯眯地說道。
“胡說八道什麼。”
秦若水白眼,怎麼就丈母娘了?非得占便宜!
“我一個弱女子,帶著這麼多寶貝,不怕我被人搶了?我要是被搶了,還怎麼還你錢?”
“咋滴,還賴上我了?得送你回去?”
蕭逸哭笑不得。
“沒有,這不是怕還不上你錢嘛。”
秦若水微微一笑。
“在還你錢之前,我如履薄冰啊。”
“得得得,我送你回去。”
蕭逸無奈。
“來回機票你報銷!”
“沒問題。”
秦若水笑容更濃,爽快答應。
“真是越有錢的人越摳門啊,連點機票錢,還需要我報銷……”
“彆廢話了,走,機場,飛粵城,明天一早,我就得飛回去。”
蕭逸點上一支煙。
“跟她說了,最晚明天上午就回去了。”
聽到蕭逸的話,秦若水笑容微收,心中一歎。
再親近,又能如何?
這是個有婦之夫啊!
兩人自碼頭來到機場,直飛粵城。
“以前來過粵城麼?”
出了機場,秦若水問道。
“來過幾次。”
蕭逸點上煙,打量著周圍。
“和以前沒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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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做什麼?”
“殺人。”
“……”
秦若水後悔多問了。
很快,一輛賓利開過來。
女助理下車,打開車門:“秦總。”
“請。”
秦若水對蕭逸道。
“怎麼,送到這裡還不行?”
蕭逸詫異。
“大晚上的,你想帶我去哪?不會是惦記我身子吧?”
旁邊的女助理,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這是何等八卦的內容!
“這兩天我都沒惦記,今晚就惦記了?”
秦若水早就習慣了蕭逸的虎狼之詞,撇了撇嘴。
“之前是在公海上,現在到了你的地盤上。”
蕭逸笑笑,上了車。
“罷了,既然來了,那就從了你吧。”
“去公司。”
秦若水對女助理說了句,也上了車。
半小時左右,賓利停下,三人下車。
“我還以為是酒店呢。”
蕭逸打量幾眼。
“公司?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樣,我還以為是個古玩店呢。”
“不是的,雖然也是做古玩的業務,但我這邊和古玩店還是有區彆的,我這邊更多是注重投資,算是一家古玩投資公司……”
秦若水解釋道。
“哦哦。”
蕭逸隨便聽聽,根本沒往心裡去。
他對生意沒任何興趣,反正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做生意……沒彆的,錢花不完。
嗯,他也有資格裝逼,說他對錢沒興趣。
來到最頂層,秦若水把女助理留在外麵後,進入一個極大的辦公室。
“秦總和這位蕭先生,到底什麼關係呀?”
女助理很好奇,要知道,這個辦公室平日裡隻有秦若水能進。
裡麵有一個極大的保險櫃,存放著很多寶貝。
秦若水拿起筆筒中的一根筆,就見旁邊一堵牆,緩緩打開。
兩層,裡麵一層,是由精鋼打造。
“呦,還有密室?我還以為那個保險櫃呢。”
蕭逸有些驚訝。
“那是明麵上的。”
秦若水輕笑。
“除了你之外,沒人知道這間密室,連我的助理都不知道。”
“那我很榮幸,你就不怕我惦記裡麵的寶貝?”
蕭逸跟上秦若水,進入密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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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點東西,你瞧不上。”
秦若水又輸入指紋以及虹膜,精鋼大門緩緩打開。
密室,並不算大,也就二十來平方左右。
裡麵,有數十件東西。
蕭逸也沒廢話,從儲物法寶中取出秦若水的東西,擺放在地上。
“就這些吧?你看看,缺沒缺。”
“不缺。”
秦若水也隻是掃了眼,她對蕭逸極其信任。
不然,也不會帶他來密室了。
“走,請你吃飯。”
等簡單把東西放好,秦若水提議道。
“來一趟粵城,總不能讓你餓著肚子離開。”
“嗬嗬,這算是宵夜?”
“對,粵城的夜生活,還是挺熱鬨的。”
“有點期待。”
兩人離開密室,下樓,沒有帶女助理和司機,驅車離開公司。
讓蕭逸意外的是,秦若水沒帶他去高檔的餐廳,而是來了個頗有特色的大排檔。
“這裡的粵菜,做得很正宗……我吃了好多年了。”
“嗬嗬,生意不錯啊,這個時間了,還這麼多人。”
蕭逸笑道。
“是的,有人吃完這頓,剛好就接上早茶了。”
秦若水也笑。
“有些老粵城啊,一天都不下桌。”
“哈哈哈,人生短短幾十年,怎麼開心怎麼活。”
蕭逸大笑。
“何況啊,粵城這地方,有的是隱藏富豪,穿著個拖鞋,看著其貌不揚,實則手握幾十套上百套房收租。”
兩人說著話,找個攤子坐下,點了不少東西。
“還以為你們這樣的上流社會,不喜歡呢。”
秦若水看著大快朵頤的蕭逸,道。
“誰是上流社會?說我是上流社會,那就是在罵我。”
蕭逸瞪眼。
“就跟說我是‘好人’一樣,知道麼?”
“你不是上流精英麼?跟那麼多大佬巨擘稱兄道弟,談笑風生。”
“你是不是瞧得起他們了?啥時候看我跟他們稱兄道弟了?他們配?”
“也是,他們在你麵前,姿態都很低。”
“反正彆說我是上流社會,上流社會啊,往往才是最下流的。”
蕭逸點上煙,緩緩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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