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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做噩夢了。
雙手沾滿血腥,殺人無數時,他都沒做噩夢。
在體驗過島國特色後,他做噩夢了。
夢到一群妖魔鬼怪,把他包圍了,扒光他的衣服,非得讓他體驗‘特色服務’。
當蕭逸睜開眼睛時,就見銀狐正一眨不眨盯著自己。
“怎麼,做噩夢了?”
銀狐有些詫異。
“是啊,夢到那些歌姬舞姬了,太特麼嚇人了。”
蕭逸點點頭,起身點上一支煙,平複下心情。
“嗬嗬,後來她們卸了妝,脫光衣服時,你們不是看得挺來勁麼?”
銀狐笑了。
“彆胡說,我那純粹是在欣賞藝術。”
蕭逸反駁。
“我看的是白花花的身子麼?不,我看的是島國的傳統藝術。”
“嗬。”
銀狐冷笑,男人沒個好東西!
“你不睡覺,盯著我乾嘛?”
蕭逸下意識揉了揉後腰。
“真不行了,一滴都沒了。”
“昨晚才三次。”
銀狐不依,纖細的手指,在蕭逸胸前畫圈圈。
“你怎麼不說,一次最少一個半小時呢?”
蕭逸扯了扯嘴角,按住了銀狐的手。
“天還沒亮,再睡會兒,等睡起來了再說。”
“睡起來,你就走了。”
銀狐靠過來,吐氣如蘭。
“再說了,睡著了,你就不怕再做噩夢?來吧,寶貝。”
“艸!”
蕭逸翻身,把銀狐壓在身下,今天說什麼也得讓這娘們兒求饒!
一小時,兩小時,天色大亮,狂風驟雨不停歇。
“冥王寶寶,我不行了,饒了我吧。”
“嗬。”
“寶貝,我要散架了,求求你了。”
“嗬。”
“爸爸~”
蕭逸一個激靈,狂風消散,驟雨停歇,雨過天晴。
“答應我,不許再失聯,我經曆過一次,沒有勇氣再經曆第二次。”
銀狐看著蕭逸,輕聲道。
“給你立衣冠塚時,我感覺我把我的心,都埋進去了。”
“好。”
聽著銀狐的話,蕭逸心中一顫,這個女人,騷的時候是真騷,可說起情話來,也像刀子,直往心臟上插。
“那我想你了,能去中海找你麼?”
銀狐再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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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無語,這娘們兒多少有點得寸進尺?
不過他看著銀狐的眼睛,還是不忍拒絕,點了點頭。
銀狐見蕭逸答應,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不至於吧?不過去之前,給我打電話啊,彆一聲不吭就去了。”
“不想要驚喜?”
“我怕你給我驚嚇。”
“嗬嗬。”
兩人相擁著,聊了一陣子後,起床洗漱,出了臥室。
很快,四眼他們都過來了,要送蕭逸去機場。
就連三井高丸,也卡著個大墨鏡來了。
“三井,你就彆去了,低調些,要是讓人知道你跟冥王混在一起了,他們能生吃了你。”
蕭逸對三井高丸道。
“等有朝一日你登頂,我再來為你慶祝。”
“好。”
三井高丸熱血沸騰。
“冥王,我相信這一日,不會太遠的。”
“四眼,他們還沒罵我一句?”
蕭逸想到什麼,問道。
“沒有,都啞巴了。”
四眼搖頭。
“行吧,論識時務,還得是島國人啊。”
蕭逸服了,從上到下,全特麼軟骨頭,沒有一個硬的。
不過他心裡,對島皇的評價,又高了三分。
這老東西不簡單啊。
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
最重要的是,這老東西對島國武道的掌控,遠超他的想象。
名義上的一國之主?
恐怕不儘然!
“三井,等我走了,就讓他們去找你。”
蕭逸看著三井高丸。
“記住了,他們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我的兄弟。”
“明白。”
三井高丸知道蕭逸的意思,趕忙應聲。
隨後,蕭逸離開酒店,前往機場。
到了機場,專機已經在等著了。
程嘉佳也在,雖一身便裝,但依舊站得筆直,該挺的地方,很挺。
銀狐看了眼程嘉佳,這個女人殺過人。
程嘉佳也在打量著銀狐,這個女人是誰?看著好騷啊。
“冥王寶寶,你和她什麼關係?回去的時候,萬米高空上,會不會玩點刺激的?”
銀狐貼在蕭逸耳邊,調笑道。
“先不說我和她很純潔,就是不純潔,你覺得我腰子還允許我玩刺激的麼?”
蕭逸目光不善。
“咯咯咯。”
銀狐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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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們都回去吧,有什麼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蕭逸看著山丘等人。
“記住了,幫三井高丸可以,但自身安全為主,明白麼?”
“明白。”
“我走了。”
蕭逸抱了抱銀狐,沒再墨跡,轉身登機。
他知道,他不走,他們不會走的。
唰。
程嘉佳看著四眼他們,敬了個禮。
四眼他們一怔,不知道她為何這般。
“這是為那一晚,為那些孩子們敬的禮。”
程嘉佳可沒忘了,那天夜裡,他們渾身浴血的樣子。
不管他們是什麼人,憑他們做的事情,就當得起她一個禮。
“嗬嗬。”
銀狐他們笑笑,回了一個禮。
“他們當過兵……”
程嘉佳心中閃過念頭,微微點頭後,也登上了專機。
“女兵王?有點意思。”
銀狐看著程嘉佳的背影,微微一笑。
很快,專機在轟鳴聲中,衝天而起。
“走吧。”
銀狐收回目光,看向周圍。
“冥王一走,島國不少人都得鬆口氣了,他這麼高調離開,應該是兩國高層達成了共識……”
“那我們不也暴露了?”
赤鬼挑眉。
“無所謂,逸哥說了,我們不該遊走於黑暗,更該行走於光明之中。”
四眼淡淡道。
“走,去見三井,等幫他殺完人,我們就離開。”
“嗯。”
一行人驅車離開機場,前往與三井高丸約好的地方。
如銀狐所說,冥王離開島國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不說舉國歡慶,起碼某個層麵的人,都齊齊鬆了口氣。
這煞星,可算是走了。
他走了,起碼不用擔心有命出門,沒命回家了。
至於黑崎會的損失,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沒人敢譴責,萬一一譴責,冥王再殺個回馬槍呢?
就連島皇,也露出了笑模樣。
雖然丟了麵子,但起碼性命無憂了。
冥王在,他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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