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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是客,我去接待一下。”
蕭逸說了一句,起身向杜龍走去。
杜龍見蕭逸過來,明顯快走了兩步,頗有威嚴的臉上,露出笑容。
他仿佛忘了之前的屈辱,這等存在,隻可為友,不可為敵。
“杜老大前來,有失遠迎啊。”
蕭逸淡淡開口,他能起身,已經給足了杜龍麵子。
“嗬嗬,蕭少,冒昧前來,還望見諒。”
杜龍的姿態,可低太多了。
那臉上的笑容,明顯帶著幾分討好。
哪怕是小孩子,都能看出來,這是兩個身份不對等的人在對話。
現場的賓客們,都麻了。
尤其剛才猜測,杜龍可能是來找麻煩的人,更麻。
龍華幫是中海地下世界的一流勢力,杜龍算不得絕對的中海教父,也相差不大。
這等人物,跺跺腳,中海地下世界就得抖三抖。
相比較蘇家、沈家,也差不了太多。
甚至在有些方麵,影響比蘇家、沈家還要大。
這樣一個大佬,就差在蕭逸麵前卑躬屈膝了?
要是讓他們知道,兩天前,杜龍在蕭逸麵前跪下過,估計眼珠子都得掉一地。
“不知道杜老大前來,有何指教?”
蕭逸微微一笑,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是這樣的,下麵小弟不懂事兒,又惹到了蕭少,我……”
杜龍想要解釋。
“他做事兒不錯,我已經原諒他了,這事兒過去了。”
蕭逸看了眼墨鏡男,道。
聽到蕭逸的話,墨鏡男差點感動哭,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但凡蕭逸找他麻煩,一句話,可能就能要了他的命。
“不管如何,都打擾到了蕭少,所以我特來賠禮道歉,以及再祝賀一番。”
杜龍的話,說得極其漂亮。
他也根本不在意,現場有那麼多人看著。
麵子算個屁。
那是年輕人才注重的東西。
隻要把事兒做好了,多少麵子贏不回來?
彆說討好幾句了,就是他現在跪下,等出了這個門,又有幾人敢笑話他?
沒有幾個!
這,就是在地下世界,一步步摸爬滾打起家的梟雄!
隨著他話落,他旁邊的炮哥,打開了手裡的箱子。
裡麵是一塊極品翡翠,人頭大小,玻璃種,價值不菲。
“聽說蕭少喜歡雕刻,這塊翡翠就送給蕭少,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杜龍笑道。
“還望蕭少收下,不要嫌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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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看了眼,這家夥出手倒是大方啊。
“好,東西我收下了,多謝杜老大。”
“您能收下,就是我的榮幸。”
杜龍笑容更濃,這算是搭上線了。
“杜老大既然來了,一起喝杯酒?”
蕭逸問道。
“不了,我就不打擾您的雅興了,等改日,我單獨擺一桌,請蕭少。”
杜龍忙道。
“好啊。”
蕭逸主動說了號碼,算是交了個朋友。
杜龍仔細記下後,又去問候了一下蘇大海和沈履廷,這才帶人離開。
“你做什麼了,把杜龍搞得這麼卑躬屈膝的?”
蘇大海好奇。
“這家夥可是個狠人,而且有腦子,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梟雄。”
“之前起了點衝突,碰了碰,結果他發現他是個卵……然後,就這樣了。”
蕭逸笑道。
“嗬嗬,原來如此。”
蘇大海明白了。
“師父,這翡翠送您了。”
蕭逸轉手就把杜龍給的頂級翡翠,送了陳明鴻。
宗師們眼睛又紅了,看看老陳這弟子收的,再看看自己的弟子,你都是些啥啊!
其他人,則對蕭逸的身份,有了更多猜測。
之前他讓龍華幫的人跪下,已經夠讓人震驚了。
現在杜龍親自前來送禮道歉,而且還卑躬屈膝……這由不得他們不多想了。
中海第一少,也做不到蕭逸這般啊。
真正的黑白通吃!
哪怕是京城超級紅,也不足以讓荊恭和佟承國喊一聲‘老弟’。
一時間,蕭逸在他們眼中,變得更為神秘莫測。
宴會,繼續進行。
吃吃喝喝之後,現場就變成了一個交際會。
前來的人,差不多都同處一個行業,尤其是一些珠寶商,都想多認識點宗師、大師之類。
所以,仨仨倆倆的人聚在一起,交流著,說笑著。
很多人都想來認識一下蕭逸,但想歸想,沒人敢來。
這等存在,豈是他們能認識的?
今日能來的,沒有傻子,都有自知之明。
“小顏,吃飽了麼?多吃點。”
蕭逸對蘇顏道。
“千萬彆客氣,狠狠摟席。”
“……”
蘇顏無語,摟自己的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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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拜師後,要經常找陳老學習了吧?”
“不用,偶爾學一下就行。”
蕭逸搖頭,他對雕刻的興趣不是很大。
“陳老對你,抱有極大的期待。”
蘇顏再道。
“嗯,我天賦強,隨便學學,也能成為宗師。”
蕭逸自信道。
“行吧。”
要是放之前,蘇顏肯定不相信蕭逸的話。
可現在,她信。
這個男人,在她眼中,頗有點無所不能的感覺了。
天,他都能上,彆的做不到?
“以後公司需要雕刻,千萬彆跟師父他們客氣……尤其是大師兄二師兄,我剛才都跟他們說了,他們表示沒問題。”
蕭逸壓低聲音。
“我拜個師,咱得三個免費的雕刻師,賺不賺?”
“……”
蘇顏哭笑不得,就算真雕刻,她也不能不給錢啊。
半小時後,蘇大海、沈履廷就先退場了。
以他們的身份,能呆到現在,已經極為難得了。
等他們走了,陳明鴻等人,也去了後麵的會客廳。
大廳裡,就留給賓客們了。
“誰知道蕭逸的身份?”
“我查到了,說他是清顏公司的副總。”
“這不是廢話麼?誰不知道?我是說他隱藏身份。”
“……”
蕭逸一走,話題就全是他了。
剛才當著他的麵,誰敢討論。
現在……敞開了討論。
“師父,這把刻刀,還是先放您這吧。”
會客廳中,蕭逸把刻刀拿出來。
“怎麼,還嫌棄不成?這把刻刀的意義,不在於其價值。”
陳明鴻認真道。
“看您說的,我哪能嫌棄啊,就是意義太大了,我才不敢收啊。”
蕭逸笑笑。
“等我踏入宗師那天,您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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