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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酒店經理跪在地上把頭磕的砰砰響:“各位總裁對不起,是我一時糊塗鬼迷心竅。”
“怎麼回事?”
薑雲鵬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場,皺著眉頭。
陳荀東再次踢了酒店經理一腳,然後惶恐道:“薑董事長,我也是才知道,這家夥背著我把死了要扔掉的食材上給你們。”
錦輝酒店是九龍灣高檔酒店,消費一次打底十萬塊錢起步。
陳荀東對食材十分嚴謹,所有食材都是當天烹飪,隔夜或者死了全部都要扔掉。
誰知道,他的酒店經理居然背著他,偷偷把原本要扔掉的食材當做新鮮食材以高價上到包廂,獨吞這筆錢。
包廂裡,大家駭然失色。
薑隴斐嘴裡能塞下一顆雞蛋,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沒事,他們已經知道了。”秦朗笑著說道。
薑隴斐臉紅的快滴血。
啪啪
空氣中好像響起了打臉聲。
“不過你們放心,我馬上讓人給你們換新的。”
陳荀東轉身就要出去。
“不用麻煩了。”
坐在首座的薑雲鵬慢慢站起來,臉上寫滿了憤怒:“飯都吃完了還上什麼上?”
“對不起對不起。”
陳荀東連說兩句對不起,就差給薑雲鵬磕頭了:“這頓飯就當我請,我再贈送給為酒店裡的會員卡,以後消費一律打八折......五折
!”
“不用了。”
薑雲鵬擦著陳荀東的肩膀走出包廂,身後,一大群人有憤怒有尷尬,低著頭一溜煙全走了。
出了酒店。
車裡,言書雅看著後視鏡裡那張無辜的臉龐,有些恍然。
“彆告訴我,剛才你也是瞎猜的。”
秦朗撓撓頭,乾笑兩聲:“我不是擔心拖你後腿,所以才瞎說幾句想給你長長臉,畢竟食材都已經烹飪了沒辦法查。”
“誰知道瞎貓還能碰上死耗子。”
言書雅一陣無語。
“對了,剛才你們談的怎麼樣?”
“很好啊。”
言書雅打下車窗,晚風吹起了她的青絲,半張俏臉嬌嫩無暇。
“凱麗雅集團是九龍灣化妝品行業的龍頭企業,和他們合作對未央集團來說是個很好的選擇。”
“可你不覺得這次合作太順利,各項都太好了嗎?”
言書雅沒有回答秦郎的話,他這一說倒還真是。
以前談合作對方要麼壓價要麼提出各種要求,這次凱麗雅集團的報價完全出乎言書雅預料。
“或許是薑雲鵬想和未央集團達成戰略合作的關係,才做出這樣的讓步表示誠意。”
“我看,要不還是彆合作了吧?”秦朗想了想,還是說道。
這次合作秦郎老是感覺不好,僥幸心理要不得。
這是秦朗常年出生入死槍林彈雨總結出來的真理。
“開什麼玩笑。”
言書雅一臉不可思議。
她的決策好不容易得到實施,這個節骨眼終止合作,不僅要承擔巨額違約金,公司那些老油條也必然會借機挑事。
這個時候她不能退縮。
即便山有虎,她也得向山行。
“行吧。”秦朗也不多說。
他相信,有自己在,晾他薑雲鵬也翻不出什麼花浪。
言書雅是他兄弟的妹妹,無論如何秦朗都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前麵路口停一下。”
秦朗靠著車窗指向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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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我忽然想起來有點事,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什麼事這麼晚了,要不要我幫忙?”
秦朗感覺心中一暖:“不是什麼大事。”
“早點回來。”
放下秦朗,言書雅就開車走了。
秦朗是個大活人,自然有他的事。
直到看不清言書雅的車燈,秦朗才把目光收回。
他蹲在路邊點了一支煙。
轟......
一輛黑色奔馳穩穩停在秦朗麵前。
車裡,走下四名蒙麵大漢,把秦朗圍在中央。
“跟了我一路,說吧,誰讓你們來的。”
秦朗吸了一口,火光映出他的臉龐。
“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怪不得了。”為首男人沉聲說道。
“總得讓我明白是怎麼回事吧?”
“無可奉告。”
話音落下,四人抽出短刀撲向秦朗。
秦朗嘴裡含著咽輕鬆閃躲。
“難道你們是狄勳的人?”
回答他的是四人更加猛烈的進攻。
這四人動作嫻熟果斷,出招利落,一看就是練家子。
從他們出刀直指秦朗要害的這份果決,顯然他們手上都沾有不少人命。
“喂,我在九龍灣得罪的人不少,你們要殺我總得讓我死個明白不是?”
“去問閻王爺吧!”
咻。
鋒利的短刀貼著秦朗的肩膀劃過,秦朗的衣領被割下一大片,露出他古銅色強有力的皮膚。
“敬酒不吃吃罰酒。”秦朗的眼神冷了下來。
他不想鬨出人命給言書雅添麻煩。
但這群人不知好歹,秦朗不介意把他們都殺了。
這次他不退反而迎了上去,秦朗一直退守躲避,四人瘋狂進攻。
他這一下突然迎麵直衝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朗揚起拳頭砸在當先一人臉上。
秦朗的力量堪比隕石,撕裂空氣把他打的血肉模糊。
緊接著,他伸出右手抓著一人脖子,手臂青筋暴起,那人竟然被淩空提起。
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激起一陣煙塵。
剩下兩人呆若木雞,抓著短刀身子繃的像張滿弓。
“不管是誰讓你們來的,回去給你們主子帶句話,不想死的話彆來惹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他早登極樂。”
扔下一句話,秦朗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裡。
“他不是廢物嗎?”
一人看著秦朗消失的方向,眼珠子瞪的滾圓。
他們四人行走江湖,不知道多少人死在手上,第一次感到如此震撼。
“他的名字,你們沒資格知道。”
一道淡漠的聲音傳來。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來。
剩下兩人肌肉瞬間緊繃:“你是誰?”
“我的名字,你們也不配知道。”男人淡淡開口。
他也望著秦朗離開的方向,輕聲自語:“老大,你可是‘死亡收割者’,心慈手軟遺留禍害可不是你的風格。”
搖了搖頭,他身影一閃,然後離開了這裡。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臉茫然,一個呼吸後,他們瞪大眼睛倒在血泊中。
在他們胸口插著兩把短刀,刀身已經完全沒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