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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心闊聽得糊塗,但假老婆不吃要命花瓣,實為他求之不得之事,叭嚓就將花收回兜裡,打量廳內,尋找皇傑夫的身影。美羞拽著假老公去了那四根大管道處,撿起皇傑夫遺落的小箱子細瞧。裡麵空空如也。楚心闊撿起那杖基因反饋調節器,盯著瞧,隻見內裡微有灰色光芒,不禁如臨大敵,將調節器丟進小箱子裡,鎖死。
美羞問道:“怎麼了?”
“某種特殊汙蝕源,微有殘留,極為危險。女殺手,皇傑夫呢?逃了?”
美羞道:“剛剛和你說了嘛,讓外星姐妹變成了一灘清水。就是坑底的那一灘。古古怪怪,說液體又像固體。”
楚心闊一愣,拽著假老婆回返坑沿,趴在坑沿,小心瞧看。美羞見假老公感興趣,跳下坑就要拿取。楚心闊失聲驚呼,將手拽住假老婆,絕不準假老婆接近清水。假老公又開始神經過敏,美羞推開假老公,將手拎起那灘清水,揉成一個圓球,托到假老公麵前。
假老婆沒事,楚心闊驚氣有減,接過水球,心下納悶,說它是固體,觸感觀感無疑是水,說它是液體,又和團膠一樣,凝而不散。
楚心闊思索著道:“它真是皇傑夫溶解之後變成的?沒可能的,明明是汙蝕粘液,卻沒有任何侵蝕性。”
“我都說了啊,皇傑夫小瞧女人,外星姐妹發火狠揍了他一頓,然後我被關了禁閉,再然後,皇傑夫溶解成的汙蝕粘液就變成了這個怪玩意。”
“語無倫次,我明白了。楚夫人,你定是支開我,然後亂吃了什麼新得手的古怪東西,是不是?!”
說真話,沒人信,美羞惱了,兜頭給了假老公一記重敲。
“惱羞成怒,楚夫人,看來我猜對了。”楚心闊重重一哼。
美羞沒好氣地道:“對對對,你一猜就對,是楚天寬偷偷給我的秘寶,原本是要用來對付你的,將急就急,用到皇傑夫身上了,成了吧?”
楚心闊果然深信不疑,將古怪粘水團收進小箱子裡,正要接著追問假老婆,驚聞爆裂崩碎聲。假夫妻兩個扭頭看去,隻見氣閥區那邊閥門亂射,大量氣體噴湧而出。楚心闊失聲叫呼,拽著假老婆就向地上四層衝逃。
這對假夫妻到底不是正經管道維護工,先前是將底部的氣閥都給關了,可那隻能暫時阻止各類基因氣體回流底層,接受常規處理;下層、中層、上層及各個子係統的氣閥、氣罐、調節閥等設備一個沒動,造成大量氣體堵塞下層。原本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偏管道係統給皇傑夫的人改動過,底部總管道也給皇傑夫破壞了一部分,這就使得整個管道係統的壓力調節失衡了。
拖到現在就是失衡轉失控,沒救了。
不一會,假夫妻回到住院部大廳。殘餘信徒已全部就擒。
力無窮正帶著十餘警員清理現場,見二少夫婦回來,問起皇傑夫的下落。楚心闊以皇傑夫作惡自斃簡說。
力無窮安心無憂,將好消息彙報給指揮車那邊。
美羞這邊也是大為安心,為防假老公與姐妹們事後身體受損,解除了傀儡美人。厲、馬、艾三女頓感身體痛麻酸澀,好似陳年風濕病犯發,好在這種感覺正在迅速減輕。楚心闊倒是沒什麼太大感覺。歐陽鈴靜、向落雨來到,見到楚心闊與美羞安然無事,吊著的心終是放下。
楚心闊道:“落雨,地下五層管道大量破裂,立刻對地下四層進行封堵。”
“二少,先前來時隻帶了消洗劑,沒帶封堵設備,若讓人送來,大約二十分鐘才能送到。”向落雨麵現為難。
現下的情況,十分鐘多些,基因氣體就能滿溢到地下三層,然而沒有選擇,楚心闊隻能令向落雨去指揮車那邊求助,希望能有專車開道,將運送時間縮短至十五分鐘,那樣的話,尚能在基因氣體漫溢到地下一層之前加以封堵。
事情緊急,向落雨轉身就跑。
猛然間,艾薇笑想起一件事,叫住向落雨,斜指某處,說道:“楚總裁,那邊有一些永生信徒留下的裝置,先前聽那位大司祭說,裡邊全是調配過的濃縮永生氣體,一旦釋放,五秒內迅速蔓延,十五秒內變成固體,極為堅硬,能不能將就用一用?”
妙主意。眾人立刻去拿,忽有一位警員衝出電梯,驚急叫呼。
住院部出大事了,樓層各通道夾層突兀發生管道大爆裂,基因醫療維護氣體噴湧而出,正不斷向四周蔓延。
此一事和二十二年前的那一幕極為相類,楚心闊心上一震,將封堵地下層的任務交給歐陽鈴靜、向落雨,轉過身,沿著消防梯道向上衝去,到得第七層,果然見到有氣體泄漏而出,幸是蔓延速度並不快。美羞帶著姐妹跟到。營救警員正在疏散病患,有一警員識得楚心闊,用力向上指了指。
高層病區的管道係統也受到波及,為著人手有欠,隻知氣體泄漏,具體情況尚不清楚。
楚心闊心知現在向下疏散已是來不及了,高聲叫呼:“立刻告知指揮車,用消防梯從外間破窗營救疏散。”轉身向上飛奔。
“輕霧、薇笑、曉曉,你們留下幫著疏散,不要上去。”美羞追向假老公。
馬、艾、厲三女加入疏散隊伍。不多會,增援警力趕到。厲曉曉跟著警員衝入c病區,協助醫護推送病床。七層c病區是血液科病區,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多是下肢靜脈血栓,正在接受治療,腿痛,不能下地。
忽有一老伯跌撞跑來,驚急叫道:“我老婆子犯病暈倒了,我一人背不動,誰來幫幫忙?”
厲曉曉忙上前接著老伯,跟著老伯衝去了護士站,推上一輛簡易輪椅。進入病房,厲曉曉果見一老太太倒在地上,急去扶人,手碰到人的一瞬,心上升現不妥,左手自懷裡取出一個微型噴瓶,對著老太太就要噴。
卻是晚了一步。
兩個電擊槍同時觸在厲曉曉身上。厲曉曉暈了過去。
老太太拿下臉上麵具,是厲山間。老伯拿下麵具,是練百戰,冷板著臉,將麵具遞出。厲山間接過麵具自戴,將一杖青色子彈殼交給練百戰。練百戰握著子彈殼發怔。厲山間將老太太麵具給厲曉曉套上,將人放進輪椅,推著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