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身為凡人,這五名女子的修為進展可謂驚人,但也不足以成為先鋒。
隻見一個個眥目以待,女門神一般臨空而立,到底為何意?
難不成是逍遙宗高深莫測的人界戰術?
十六大鬼百思不得其解,不由看向兩位鬼帝。
鬱壘似乎對此視而不見,神荼卻帶著些埋怨神色瞪了他一眼。
神荼一眼便看出,這五名女子分明是五行站位!
很顯然,她們已經掌握了破開鬼門關的方法。
不用問,一定是鬱壘親口告知。
泄密也就算了,難道不該提醒對方,等打完以後再列陣的嗎?
在神荼看來,這五女臉上隻差寫著五個字,鬱壘是叛徒!
其實,真跟鬱壘無關。
五英戰將,修煉的就是五行功法,在冥界終於有了用武之地,興奮到無以複加。
大軍末尾的位置,已經容不下蠢蠢欲動的她們了……
打!
牛小田大手向前一揮,大軍如同潮水洶湧向前。
神荼鬱壘分彆帶領八名手下,毫不畏懼衝向大軍。
以靈王和香魃為首的逍遙宗大軍,出手無不是簡單粗暴凶殘,采取集體作戰模式,傾倒式進攻。
一時間,鬼門關前每寸空間似乎都充斥著磅礴的壓製感。
不需要演戲,很快冥君就露出敗績,神荼鬱壘帶領手下邊打邊退。
終是不敵,便在濃鬱的陰氣掩蓋之下,退到了鬼門關之內。
清點鬼數!
一個不少。
鬱壘暗中鬆了口氣。
卻有一名大鬼翻動著灰白色的眼珠,衝神荼抱拳,提出了疑惑:“鬼帝,我與對方實力懸殊,他們為何卻放過我等性命?”
這個……
神荼答不上來,瞥了鬱壘一眼,你惹的禍,你來解釋吧!
總不能說牛宗主言而有信,仁愛慈悲?
於是,鬱壘板起麵孔,沉聲問道:“無非是僥幸逃生!怎麼,你還想本帝隕落不成?”
“屬下不敢!”大鬼連忙答道。
鬱壘雙手背在身後,正色提醒道:“逍遙大軍突襲冥界,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需得密切關注,切勿分心。”
咦?
逍遙大軍?
第(1/3)頁
第(2/3)頁
又一大鬼提出疑問:“鬼帝如何得知對方旗號?”
第一次交手,混戰之中,神荼鬱壘合體失敗,繼而鬱壘消失,僅僅恢複成虛影便被白澤給抓走了。
大鬼們隻道是上司還未重新塑型,隨後又被鬼帝神荼迎了回來,沒想到他早已被俘。
言多必失啊!
神荼耷拉著眼皮,內心卻慌個一批,私通叛軍,輕則發配九幽,重則魂飛魄散!
鬱壘更慌,正不動聲色的苦思冥想該如何狡辯,恰好此時有小鬼來報。
那五名人界女子正在鬼門關列陣!
大鬼立刻躁動起來,紛紛亮出各自的兵器,打算再度衝出,守護鬼門關!
不料,鬱壘卻沉聲吩咐道:“我看那名年輕宗主,七竅玲瓏,心思頗多,打探他下一步如何再來報!”
“我等不怕死!”一名大鬼豪情乾雲。
“本帝也不怕,但卻不想你們枉死!”鬱壘環視一周:“爾等追隨我多年,從未出過大差錯,如今豈能因一支來曆不明的隊伍隕落?”
“鬼帝……”
“莫要多言。”
鬱壘直接封了口,手下心中的問號也被感動取而代替,沒人再提出質疑。
此時,興奮到發光的五英戰將,已經準備就緒。
五方真人立刻釋放了一枚黯淡的魂珠,將其貼附在鬼門關上,以此作為標記。
“五英聽令!”青依朗聲道。
“是!”
“集中精力,攻擊魂珠。隻可成功,不許失敗!”
“是!”
呼聲更高!
斂聲屏氣,五英戰將神情格外專注,青依一聲令下,整齊劃一釋放出氣息。
紅黃藍綠紫,五道無比均衡的五行氣息彙聚一起,準確的衝擊在魂珠之上,竟然蕩起一層淡淡的五色光霧。
牛小田見狀,歡喜不已,更是嘖嘖稱讚:“五人同步,毫無差錯,大家平日的刻苦練功終見成效。”
光霧包裹下的魂珠散開,五行之氣卻沒有停止,繼續向前。
呼!
突然,鬼門關驟然從中間裂開,縫隙持續擴大。
“隻可堅持十秒,抓緊時間通過!”青依吩咐。
嗖嗖嗖!
一道道身影快過閃電,瞬息之間便通過了鬼門關,等五英戰將勇敢闖關後,回頭再看,鬼門關已經恢複如初。
“是不是成了?”
春風愣愣問。
第(2/3)頁
第(3/3)頁
其餘四英眼中飽含淚水,使勁點頭,春風難以支持,紅著眼睛和大家擁抱在一起。
身後陰氣湧動,猶如千軍萬馬奔騰,神荼鬱壘率眾又追來了。
當然是做樣子。
牛小田渾不在意,腳踏九重雲,沿著腳下一條漆黑如墨的長路,帶領大軍極速前行。
不知過了多久,靈明猴不耐煩道:“那倆門官象征性追兩步就是了,卻搞得沒完沒了,不自量力。”
白澤卻捧腹大笑:“恰恰說明鬱壘心亂如麻。”
“怎麼講?”靈明猴連忙問。
“他倒也實誠,不擅撒謊。由著大軍進來,總要擺出個姿態來,非得是苦苦追蹤千萬裡,才能逃過屬下的責問。”白澤嘿嘿笑。
“多此一舉!”
靈明猴卻表示不屑:“他是鬼門關的頭,直接讓對方閉嘴就是了!”
此時,前方出現一條陰河。
陰氣凝滯的水麵平整如堅實的灰色土地,但一旦跌入,便會沉淪。
難不到逍遙宗!
大軍順利通過陰河,後麵也安靜了。
神荼鬱壘已經停止了追趕。
那條漆黑如墨的大路,也被陰河截斷,前方出現一片低矮的山嶺,其中生長著一叢叢淺灰色的灌木。
此刻,正有很多鬼魂攀登山嶺,發現後方的逍遙宗大軍後,便立刻四散而逃,讓這裡變得格外沉寂雜亂。
“這裡是惡犬嶺。”青依解釋:“魂魄到此,會被冥界惡犬撕咬,隻能倉皇躲避。”
太慘了點兒。
牛小田隻覺頭皮發麻,還不如被打一頓來得痛快。
“生前作惡多,被撕咬的更為狠厲,隨後再經曆一次次重組,繼續撕咬。”青依繼續解釋道。
媽耶~
夏花不由捂住了嘴,隨後惴惴不安問身旁的秋雪:“俺們之前,算不算作惡過?”
秋雪白了夏花一眼,哼聲道:“說你自己就好了,彆把俺給算上。”
“數你最壞!”夏花撇撇嘴:“當年你欺負一個小子,還把人家的……”
秋雪麵現驚恐之色,連忙雙手合十,“彆說了,跟了老大後,俺就洗心革麵了!”
“都彆廢話!還是想想該怎麼過去吧!”
春風擺出大姐的姿態,臉色也不好看,大概是想到了不堪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