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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香魃!
她揮起殺妖棒,立刻展開狂攻。
漫天的棒影,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籠罩而下。
呼!
一個白色光罩,出現在經火長老的周圍,形成了防護。
嘭!
下一刻,防護就被殺妖棒直接給擊碎。
趁這個機會。
經火長老卻瞬移而走,空中飄來一句漸行漸遠的話。
“少主,老夫儘力了,今日之災,皆由你任意妄為,咎由自取……”
“經火,你這個叛徒!”
戈天雙目赤紅,徹底陷入了瘋狂。
香魃一路大笑,追蹤而去,牛小田高喊道:“香將軍,不要殺他。”
“先剝一層皮。”
香魃聲音飄來,已經沒了蹤影。
“我跟你們拚了!”
戈天大吼,胸口突然彈出一顆刺眼的珠子,帶動周圍的空氣形成肉眼可見的漩渦,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衝向了牛小田。
這顆珠子,似乎有短時定身的功能。
以至於牛小田身邊眾人,都沒有及時做出反應。
等察覺到,珠子已經衝到了牛小田的胸前,引發一片驚呼。
嘭!
突然,牛小田的本命混元珠,及時彈出,跟這顆珠子猛烈地撞擊在一起。
一聲爆響過後,珠子驟然崩碎於無形。
形成的洶湧氣浪,居然將雙方眾人,都向後逼退數步。
一時間,飛沙走石,灰塵蔽日,宛若末世來臨。
戈天愣住了!
頭一次,出現發自內心的強大恐懼。
在他看來,牛小田一定修煉過秘術,隱藏了修為。
實則,遠在飛仙期之上!
該結束了!
牛小田沉聲下達了命令:
“給我打他,九分死,然後交由墨謙首座處置。”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戈天冷哼連連,念誦拘禁咒。
害怕火鳳的異獸禍鬥,又一次被強逼到前方,麵帶恐懼之色展開了火焰攻擊。
這一次,禍鬥周身每一處,都燃起了熾熱如岩漿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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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不清的火球,不停朝著四周激射。
倒也是不俗。
“老大,收了它嗎?”火鳳詢問。
“本性殘暴,不收,殺。”
牛小田語氣冰寒。
禍鬥雖然強悍,但燒城池,毀萬物,十幾萬老老少少化為灰燼,罪惡滔天,萬死難贖一身罪孽。
不可饒恕!
鳳鳴九霄。
火鳳驟然現出真身,翅膀扇動之間,便將禍鬥釋放的火焰,全數吸納得乾乾淨淨。
禍鬥似乎嚇傻了,四肢抖成虛影,舌頭都耷拉出半截,呆呆望著空中的鳳凰。
嘭!
佘燦蓮釋放穿山槍,驟然將禍鬥穿透。
禍鬥發出不甘的怪叫,翻滾著朝著下方墜落。
火鳳,頂級神鳥!
戈天終於意識到,之前的頑抗,無異於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胡亂揮動幾下寶劍,劃出道道纏繞的火焰。
戈天腳下,居然出現了類似風火輪的飛行法寶,拋下眾人,夾帶著火光,急速逃走了!
“追!”
牛小田下令。
火鳳、靈王、萬年神龜以及蒙靚,立刻化作幾道光影,追蹤戈天而去。
主子跑了,被穿山槍穿透的禍鬥,奮力也想追過去。
“孽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白飛大喝一聲,釋放出的飛牙激射而出。
喵星眼白上翻,此刻的禍鬥已經失去戰鬥力,飛姐又開始能耐了。
飛牙從禍鬥一隻眼睛射入,繼而從另外一隻眼睛穿出,白飛貌似英勇無敵,打得不亦樂乎。
喵星技癢,也加入到其中,飛齒卷齒,從兩個方向包抄而去。
佘燦蓮看得熱鬨,哈哈一笑,騰空躍起,穿山槍用力戳下,正中禍鬥後脖頸。
作惡多端的禍鬥,如同一堆爛抹布,癱軟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佘燦蓮看著惡心,一腳踢飛。
禍鬥的下場,就是葬身海妖之腹!
主子和長老都逃了,其餘修士象征性抵擋兩下,便都高舉著兵器跪倒求放過。
獨孤臨負責收繳兵器,將他們看押起來。
混戰一團的離火島,突然安靜下來。
謝炎仰頭看天,卻有水滴落在臉上,伸手摸了一把,詫異萬分。
離火島上空,居然下雨了。
“還能再見夫君一麵,我此生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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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蘇深情撫摸夫君骨感十足的臉龐,語氣溫柔至極。
“曼蘇,你受苦了。”
墨謙歎了口氣。
“生在靈界,不就是來受苦的嗎?”
曼蘇淒楚一笑,素手滑過夫君的肩頭,順著胳膊,最後又拉起他的手。
“曼蘇,我每日,都在想你。”
曼蘇嘴角微抽,眸中滾下淚來,慘然一笑:“我也是。若有來世,希望我們還能做夫妻。”
鬆開墨謙的手,曼蘇後退一步,仔細打量著他,似乎要努力記住他現在的樣子。
“她要自儘!”
龍潛高聲喊道。
白飛立刻反應過來,飛牙再次釋放。
當啷一聲,曼蘇手中的精巧匕首落地,她先是一怔,隨後癱坐在地上,無聲抽泣。
繼而哭聲變大,似瘋似癲。
墨謙後知後覺,連忙摸向腰間,臉色陡變。
隨身佩戴赤精石片製成的匕首,不見了。
拇指大小,為妻子親手打造。
墨謙關押數十年,每日摩挲不知多少遍,刀鋒早就磨平。
但與妻子體質相克,可封鎖經脈,自絕身亡。
“曼蘇,我剛找到你,你就忍心棄我而去?”
墨謙滿臉哀傷,抱住妻子哀嚎。
“我已被戈天侮辱,生不如死,你攔得住我今日,明日我也是要死的。”
曼蘇狠心彆過臉。
墨謙少不了苦苦勸告,曼蘇心意已決,就是不聽。
白飛實在是不耐煩,嘲諷道:“墨首座,你媳婦嫌棄你是個瞎子,不想伺候了,讓她死去吧。”
墨謙微微一滯,曼蘇卻漲紅了臉,豎起三根手指,一字一句道:“我對天起誓,絕非此意!”
“要不,你就嫉妒那些年輕女孩子貌美,帶頭尋死,讓她們都學你。”白飛又說。
“論年紀,我可以當她們母親,嗬護尚且來不及,怎會相害?”
由於激動,曼蘇聲音都在顫。
“戈天殘暴,我們能全數存活,皆是夫人忍辱負重,從中周旋。”一名城主女兒含淚解釋。
“我每每尋死,夫人都是百般相勸!”
“我自幼喪母,夫人便是我義母!”
……
想起辛酸過往,曼蘇雙手捂住臉,失聲痛哭。
白飛卻嘿嘿一笑,又問墨謙:“墨首座,你會嫌棄自己的妻子嗎?” d qq qq guan.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