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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換一種方式,你幫我按摩,隻要本姑娘舒服了,就送給雲靈須。”佘燦蓮開出了條件。
按摩技術,好久不用,都要手生了。
似乎可行!
“我不會取下戒指,咋接觸你?”牛小田為難問。
“切,隻要我不吸收你的氣息,那破戒指就沒用。”佘燦蓮哼了聲。
這也行?
“好,我答應,但你作為靈仙,也要言而有信,不許攻擊我。”牛小田鄭重強調,又說:“我就當做,鍛煉下按摩技術吧!”
“放心吧,我不喜歡吃人,也不殺人,否則,你早就死多少遍了。”佘燦蓮翻了個白眼。
職業素養,先洗手。
等牛小田從衛生間出來,眼前的一幕,驚得他再次目瞪口呆。
一條巨大的王錦蛇,呈現之字形,就盤臥在大床上。
“你讓我,給一條蛇按摩?”牛小田不可置信。
“對啊,你以為靈體需要按摩嗎?”
意識溝通開啟,佘燦蓮的聲音傳來,催促道:“快點動手,按照花紋來,用點力,皮子癢死了。”
絕對是新鮮又刺激的體驗!
防患未然,牛小田還是關注了耳中的穿心針,如果這條蛇敢翹尾巴,就立刻用針穿透。
跳上床,牛小田蹲在大蛇的上方,小心地伸出手,開始從頭到尾的開始按摩。
通常,蛇都是低溫動物。
但這條不同,觸手溫暖,鱗片非常滑軟,其堅硬程度,卻賽過鋼鐵。
大蛇微微蠕動,很享受,佘燦蓮不由誇讚,“臭小子,技術真不錯,太解癢了。”
“嘿嘿,老本行,我更擅長給美女按摩。”
“肩窩這裡,加大點力氣。”
“你就不怕,我掐住你的七寸?”
“借你八個膽,本仙一抬尾巴,保你腸穿肚爛。”
“開句玩笑嘛,彆生氣,以和為貴。”牛小田哈哈笑,又問:“姐姐,你都是蛇仙了,為啥皮子還會癢?”
“快蛻皮了唄!”
“能不能把蛇皮也留給我?”
牛小田的眼睛亮了,絕對是頂級蛇皮,能打造最強悍的蛇皮鞭。
“做夢呢,蛇皮我當然留著自己吃了。”佘燦蓮不答應。
“哦,這個夠塞牙縫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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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彆逗我笑啊,否則我一個不小心又要抬尾巴。”
“那就講個悲傷的故事吧。嗯,有個孤兒,窮的吃不上飯……”
“說的就是你吧!”
“彆打岔。有一天這個孤兒餓了三天三夜,有一條蛇爬到了屋裡,孤兒餓瘋了,把蛇抓起來,剛要剝皮吃肉,卻沒忍心,還是把它給放了。”
“哈哈,這是編的!”
邊按摩,邊聊天,一時間,氣氛倒也難得融洽。
牛小田加深了對佘燦蓮的了解,它跟其它蛇仙不同,因為無毒,隻能修煉更為強悍的體魄。
如果將彆的蛇仙比喻成修士,佘燦蓮就相當於武者。
每隔三十年,必須蛻皮,否則,會失去化作人形的能力。
而蛻皮期間,皮膚會奇癢無比,最好進行有技巧的疏通。
當然,吸收武者的氣息,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佘燦蓮還坦言,牛小田這種修為的正合適,如果搞不定,她就退而求其次,那名三層修為的女武者,也能湊合。
居然忘了尚奇秀,也有不俗的修為!
幸好佘燦蓮沒采取行動,否則,尚奇秀隻有乖乖躺平,由著它吸收。
牛小田手上加大了力氣,必須服務好這貨,足足按摩了一個小時,腦門上都出了一層細汗。
唰!
大蛇突然消失不見,曼妙的佘燦蓮躺在床上,慵懶地伸了個腰!
“姐姐,滿意嗎?給打個分。”
“九分吧!”
佘燦蓮點點頭,輕輕抬了抬左手,幾十根雲靈須便飄了過來。
“多謝!”
牛小田抱抱拳,毫不掩飾滿臉喜色,財迷般將雲靈須,小心收進了玉生盒中。
佘燦蓮說了聲拜拜,倏然消失了。
又去洗了手,牛小田仔細感受下床單,並沒有任何異味,這才舒舒服服的躺下來。
糾結了片刻,
牛小田還是決定,獨吞了雲靈須,並非貪心,跟龍潛說不清楚,容易造成誤會。
龍潛多半會以為,是白狐弄走了雲靈須。
“老大,這次賺大了,佘燦蓮這娘們兒,非但沒為難咱們,還挺講究的。”
收靈空間裡的白狐,興奮地發起意識溝通,牛小田明白它的心思,對雲靈須垂涎欲滴。
收白狐當丫鬟,隻是佘燦蓮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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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獎勵,白狐也不願意賣命,偷奸耍滑它很擅長。
“白飛,就給你一根雲靈須,先嘗嘗味道吧!”
牛小田說著,打開玉生盒,從中取出一根,白狐現身而出,如同吃麵條一般,直接將雲靈須吞了進去。
小膽的家夥,隨即化作虛影,又進入收靈空間內。
“多謝老大,狐狐覺得,那顆假丹,變得更堅固了!”白狐欣喜不已。
“好好跟著本老大混。”
“那是當然!”白狐說著,又提醒道:“老大,船上來了陌生人。”
意料之中,牛小田歎口氣,“唉,殺手們登船了!”
“切,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而已。”
就在這時,微信上傳來消息,船長海智發來的。
“兄弟,我要在明心島停留幾天,已經跟年船長交代過,到達目的地後,保證讓房車順利開下船。”
“多謝照顧!”牛小田回了個抱拳。
到底換船長了!
柏寒徹底控製了這艘遊輪,接下來,就要針對小田哥采取行動了。
肚子餓了,先去吃飯!
任憑海上波濤洶湧,本老大巋然不動,看這些魚鱉蝦蟹能奈我何?
來到自助餐廳,果然看見了幾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目光不善。
一看體型和肌肉狀況,就是殺手無疑。
這些人都來自於明心島,可能是柏寒提前預備的,也可能是通過私人機場,連夜運送過來的。
自助餐廳,很難下毒!
牛小田滿不在乎,撿了滿滿一餐盤,大口吃了起來。
啊!
身邊傳來一聲慘叫,立刻吸引了用餐者的目光。
牛小田轉頭看去,聲音來自於一名板寸頭壯漢。
此刻,他的鼻頭上正插著一根鋼針,橫向穿透,很像是搞行為藝術的另類。
壯漢疼得眼淚鼻涕一起淌,咬緊牙關,伸手將鋼針拔下來,捂上了一堆餐巾紙。
很快,餐巾紙就被鮮血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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