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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手機,傳來一名中年的聲音,非常富有磁性,很像是電視裡的播音員。
“請問,是牛先生吧?”
“是我,您是哪位?”牛小田很客氣。
“柏寒!”
“不認識。”
“龍虎必殺令,就是本人下達的。牛先生,你……”
“臥槽,老子正找你呢,你個狗日的就出現了!”
牛小田先是一愣,繼而火冒三丈,坐起身,無法控製的開口就罵。
柏寒頓了頓,一改客氣態度,語氣變得冰冷起來:“你還真行,一再加價,各路追殺,依然能活得有滋有味。不能不承認,你這運氣也沒誰了。”
“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老子的厄運還不是你帶來的?哪裡就得罪你了?彆讓老子找到你,打斷腿踢爆卵,踩成一坨爛泥,再扔到茅坑裡。”
“粗鄙,過嘴癮也沒用。哼,我偏不告訴你原因,總之,你必死無疑!”
“放的是玉皇大帝屁啊?神氣個屁啊!放馬過來,看誰先死。”
牛小田氣得頭發根根直立,恨不得能順著手機信號飛過去,先暴揍這混蛋一頓,打得他滿臉開花,出口胸中的惡氣。
“嘴挺硬。”
“硬就對了,本人的利器之一!”
“本來,以為你能求我,順道再談一筆交易。就你這幅德行,冥頑不化,還是等死吧!”柏寒扔下一句威脅,手機就掛斷了。
那怎麼行!
沒發揮好,還得再罵他幾句!
牛小田餘怒未消,跟著就撥打過去,被掛斷,再打,對方已經關機了。
慫包,縮頭烏龜,鑒定完畢!
頭一次看見,牛小田發這麼大的火,安悅都被嚇了一跳。
看著牛小田打開車窗,抽了半支煙,安悅這才小心地問道:“小田,這人是誰,他到底想乾什麼?”
“不認識,一個臭流氓,上來就威脅老子,慣他的臭毛病。”牛小田吐著煙。
“還不是因為黃平野,給你招來這麼多麻煩。”安悅歎口氣,忍著沒說帶著牛小田浪跡天涯這類的話。
“可能跟他無關,人紅是非多吧!”
牛小田擺擺手,又說:“悅悅,不用怕,咱現在也拉起了一支能征善戰的隊伍,誰他娘找茬,跟他乾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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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靠打打殺殺過日子。”安悅蹙眉。
“沒法子,人家沒完沒了,隻能迎頭而上,堅持下去,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小田……”
“我知道分寸!”
牛小田煩了,哥心裡的疲憊,沒人能懂!
安悅沉默了,她有心想幫牛小田,怎奈拳頭不夠大,也不夠硬。
平複了心情,牛小田猶豫半晌,還是給黃平野發了一條微信:“柏寒來電話了!”
“說什麼了?”黃平野幾乎秒回。
“龍虎必殺令就是他下達的,說我運氣好,讓我等死。”
“你怎麼說的?”
“臭罵一頓,真是生氣。”牛小田跟著幾個怒火。
“下車吧,找個僻靜地。”黃平野道。
這是唯恐牛小田身邊有人,聽到了秘密內容。
可見對於這件事兒,黃平野多麼謹慎。
此時,房車過了青雲鎮,即將駛入高速公路。
牛小田吩咐尚奇秀將房車立刻靠邊停下,前方的四美看到了,也停了下來。
“小田,乾什麼啊?”安悅轉頭問。
“撒泡尿!”
牛小田說著便下了車,鑽進路邊的小樹林裡,這才撥通了黃平野的電話。
黃平野接了,上來就埋怨,“小田,你罵他乾什麼!”
“罵他是輕的,要是在跟前,一準弄死他。”牛小田深受必殺令的困擾已久,對待這種人,哪有半分耐心。
“他沒跟你談條件?”
“本來是想談的,上來就被我給罵慫,這貨也就沒心情了。”牛小田嘲笑的口氣。
黃平野一聲歎息,清晰可聞,也可能是鬆了口氣,繼而說道:“小田,如果柏寒再來電話,切記,不要再使性子跟他發生衝突。”
這怕是做不到!
本就是水火不容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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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你在聽嗎?”黃平野追問。
牛小田不情願地回了兩個字,好的,又問:“他到底是啥來頭?”
“說來話長!”
黃平野耐著性子,還是將柏寒的情況,大致介紹了一遍,聽得牛小田也覺得格外驚心,萬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種怪胎。
多年前,有個神秘組織叫做天和會,聚集了天下一半的超級富豪,絕對可以用富可敵國來形容。
其勢力之大,前所未見。
江湖上流傳一句話:寧欠閻王錢,不惹天和會。
柏寒,就是天和會的掌舵人,極為神秘的存在,沒人知道他的具體情況。
能領導富豪林立的天和會,柏寒必然不是凡人。
據傳說,他是真正的不死之身,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飛簷走壁等等,都不在話下。
還可透察人心,還精通變化之術,容貌不固定。
而真正讓富豪們趨之若鶩的原因,還是柏寒有一種獨門神藥,據說服用之後,可以延長壽命,永葆青春態。
聽起來很扯淡,但在當時,信的人可不少。
天和會暗藏一統天下的決心,幾乎路人皆知。
可就在十幾年前,柏寒突然消失了,天和會也瞬間土崩瓦解,成為昔日的神秘符號。
如今,柏寒卷土歸來,勢必江湖動蕩,再掀起腥風血雨。
或許,他一直藏在幕後,時不常發布的龍虎必殺令,就是間接的證明。
黃平野判斷,豐江市新成立的江山會,就跟柏寒有關,可能是天和會的分支機構。
也不隱瞞,黃平野表示,他儘量不跟江山會發生實質性的正麵衝突,投資方向和重心,開始從豐江市向外轉移。
哦,牛小田懂了,這才是黃平野投資興旺村的真正原因!
“黃先生,我還是不太明白,他這麼牛逼,咋就不親自去殺我?反而弄了個龍虎必殺令,搭錢不說,還搞得興師動眾。”牛小田問道。
“都是傳說,柏寒從不親自動手殺手,鮮血會讓他感覺不舒服。當然,威脅加利誘,手段多了,就有人替他效命。”黃平野道。
“可我就是個鄉村好青年,咋就成了他必殺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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