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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門,牛小田便察覺不對,心頭不由咯噔了一下。
霧氣中,隱隱透著血腥氣!
這是血符,極為變態的一種符籙,而使用血符者,則是更為變態的存在。
顧名思義,血符使用血液繪製而成。
不是什麼血液都行,必須選擇異常生物。
諸如下蛋的公雞、三條腿的癩蛤蟆、雙頭的小綿羊、八條尾巴的怪魚一類。
當然,最優先選擇的是獸仙,血液中自帶法力,繪製的血符,攻擊力也更強大。
由此看來,不讓白狐和黃黃出去冒險是正確的。
繪製血符時,必須摻入法師自身的血液,建立感應,而法師本身,也在使用符籙的過程中,發展成一名嗜血者。
同樣的道理,不是任何人的血液他們都愛,必須要有些修為。
因此,牛小田認為,這兩個變態法師結伴而來,就是為了方便相互吸食對方的血液。
真尼瑪的變態,想想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血符,為正道人士所不齒,《靈文道法》中標注,謹慎使用,以防反噬。
但是,血符的威力決不可小覷。
就像是迎麵潑來的一盆臟水,不但會汙染自身,也會汙染法寶符籙。
“老大,遇到變態了,快回來!”
白狐的虛影一出門,便立刻縮了回去,還現出了原形,不停抖著毛發,著實被惡心得夠嗆。
回到房門內,牛小田也覺得不太舒服,口鼻間,似乎還能嗅到血腥氣。
“法師使用的是血符,不好對付啊!”牛小田兩道英眉鎖在一起。
“太惡心了,死變態!”白狐不停做出吐口水的動作,建議道:“老大,可以使用那個小木頭人。”
“啥木頭人?”牛小田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通了九竅的,能吸收血氣的。”白狐著急的揮舞著小爪子,關鍵時候老大腦子可不能糊塗啊。
想起來了!
牛小田不由大樂,連忙回到房間裡,取來那個小木人,直接扔到了外麵。
不出所料,霧氣在法師的控製下,開始朝著這邊緩緩移動過來。
目的是想滲透到屋內,對牛小田造成嚴重影響,最好是骨軟筋酥,全無還手之力,然後變成案板上的肉,切塊剁泥全由他們說了算。
“速速關閉窗戶!!!”牛小田在無敵群發消息。
門前的霧氣,越來越濃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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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和黃黃也受到影響,不由搖著尾巴跑了過來。
這也是家裡的一份子,牛小田連忙打開門,將它們都放進屋裡,隨後又關好。
大院已經全線失守,不知道多少殺手,在霧氣的掩蓋下,潛了進來。
可惡的法師,不出所料,他們才是麻煩的製造者。
今夜殺手聚集而來,虎視眈眈,他們總算找到了良機,想要渾水摸魚,拔得頭籌,贏取那七千萬的獎金。
做尼瑪的春秋大夢!
九竅小木人,確有吸收血氣的作用。
打開門縫嗅了一下,門前的霧氣已經沒有血腥味,至於吸收了多大麵積,就不得而知了。
這也足夠了!
不會沾染符籙就可以。
牛小田麵色凝重的取出一道狂風符,直接拋了出去。
狂風符瞬間燃儘,狂風驟起,盤旋著朝著前方衝去。
濃霧眨眼間就被吹散,大院裡變得清清朗朗。
超過二十條黑影,就站在院子裡,也包括那兩名法師。
不用牛小田吩咐,女將們立刻打開窗戶,朝著黑影展開射擊,淩厲的背刺,夾帶著風聲,劃破夜晚的寧靜,朝著前方撲去。
有人被射中,伴隨著慘叫傳來。
暴露的殺手們,知道行動失敗,立刻不顧一切,朝著圍牆奔過去。
更多的繩索拋下來,他們扯著繩索,匆忙潰逃,一個個狼狽不堪,滑稽又可笑。
兩名法師不如殺手們身手靈敏,他們乾脆躲在推土機的後麵。
抓了這兩個妖孽!
牛小田拉開門,直接奔了出去,黑子狂吠著跟上。
見老大有行動,女將們也紛紛從窗戶裡跳了出來,依然不停朝著那些潰敗的殺手們射擊。
這兩名法師的修為,不算很強大。
點燃符籙,還需要打火機,就在那名男法師抖著手,又取出一張紅色符籙,準備點燃之時。
牛小田已經到了跟前,搶先一步拋出了一張幻刀符。
符籙瞬間燃燒殆儘,繼而化作一柄虛幻尖刀,直撲男法師的胸膛,快如閃電一般。
啪嗒,打火機落在地上!
男法師慌亂之中,口中吐出了一顆珠子,硬生生對上了飛來的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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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瞬間破裂,化作了一團血霧,溶解了幻刀。
血霧也籠罩了男法師全身,血量很充沛,以至於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被血潑過一樣。
“啊!”
女法師驚恐出聲,慌張張也出手了。
先是取出一方手帕,使勁晃了幾下。
一堵血色高牆,瞬間出現,擋在了兩人前方。
符籙法寶不能用了,但是,牛小田手中還有不是法寶的利器,破體錐!
早就盯住了這名女法師,破體錐立刻拋出。
慘叫傳來,破體錐紮在女法師的手腕上,生生穿透,隻留下一個錐柄。
手帕掉落在地上,血色高牆也消失不見。
女將們也看到了血色高牆,驚得眼球都要瞪出來。
好在跟牛老大混久了,見識很多,倒也不懼,立刻拿著弓弩圍攏過來。
四周全是弓弩瞄準,兩名法師逃生無門,不敢有任何動作。
“把他們捆了,帶回去!”牛小田冷聲吩咐。
春風夏花立刻上前,使用束帶,先將男法師的雙手反綁。
唰!
春風不忘將錐子拔下來,還給老大。
啊!
又是一陣劇痛哀嚎,女法師痛不欲生,幾乎昏厥。
牆邊,還有負傷的殺手,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牛小田安排秋雪冬月打開大門,口中怒喝一聲滾蛋,殺手們急忙抱拳感謝,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渾身是血的男法師,衣服居然乾淨了,血霧被他的皮膚吸收了。
女法師情況較重,傷口流著血,滴滴答答。
怕汙染了房內的地毯,春風還是扯下她脖子上的圍巾,簡單包紮一下。
地上還遺落著那一方手帕,無疑,是一件邪門的法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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