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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眼力的時候到了!
牛小田仔細分辨疤痕下的穴位,手起針落,破開僵硬的疤皮,深入一寸有餘!
阿生的身體微微抖動,脊柱上立刻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子。
堪稱是劇痛,但他咬牙忍著,一聲不吭!
身體的正常反應是忍不了的,阿生全身緊繃,導致肌肉格外緊實,下針都有些困難,牛小田不得不運轉真武之力,疼痛更甚。
“生哥,痛則不通,沒法子,讓你受苦了!”
“比這更痛的也經曆過,沒關係。”阿生在枕巾上蹭了蹭腦門上的汗,又問:“這種疼痛算是什麼級彆?”
疼痛還有級彆?
那不就是不疼,有點疼和很疼嘛!
牛小田不懂,隨口比喻道:“比生孩子略微疼一些吧!照比踢襠還不如。”
聽到“踢襠”兩個字,阿生不由菊花猛緊,心理因素,反而覺得疼痛減輕不少,暗道這小子可真差勁,哪壺不開提哪壺!
牛小田看不到阿生的表情,繼續快速用力下針。
幾分鐘後,阿生的後背就成了刺蝟,布滿了大大小小、高矮不一的銀針。
不疼了!
阿生隻覺得,後背上好像被暖燈烤著,卻並不燥熱。
繼而,又好像有很多小螞蟻在爬來爬去,癢得很想放聲大笑。
大約二十分鐘後,有氣息朝著小腹丹田處彙集,等感覺脹滿之時,又繼續朝著下方不斷衝去。
蟄伏在冬季裡的蛇,在春日的暖陽中,漸漸蘇醒了!
它想要衝破一切桎梏,麵對花紅柳綠的新世界。
阿生將頭轉向另一側,悄然落淚了,這是父母亡故之後,第一次情感上的儘情釋放。
時候差不多了,牛小田將銀針儘數拔下,收進了針盒裡。
又把一張剛剛寫好的紙,遞給了還趴著的阿生,叮囑道:“生哥,記得服藥,百日以後,才能穩固。”
“謝謝兄弟!”
“不客氣。”
“那個紙袋是給你的,請收下!”
阿生並未起身,不想被牛小田看到身下的糗樣,抬手指了指電視下方的一個牛皮紙袋。
“嗬嗬,謝謝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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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小田心花怒放,他早就發現了,那個紙袋裡裝著的是現金,至少十捆紅票子。
正要拿錢回去睡覺,趴在床上的阿生突然急急問道:“兄弟,我想了,今晚可以嗎?”
“當然可以,悠著點就行。”
牛小田點頭答應,又說:“生哥,你的眼下有隱隱的相思紋,有一名女子,癡情你多年,該去看看她了。”
“嗯,我要穿過這座城市去愛她!”阿生語氣堅定高亢。
“祝生哥開心!”
牛小田左手針盒,右手錢袋子,返回了樓上的508房間。
安悅又洗了一次衝浪浴,此刻正穿著客房提供的睡袍,斜靠在床頭上,玩著手機上的一款小遊戲。
“姐,還沒睡呢!”牛小田打招呼。
“搞定了?”
“當然,生龍活虎的阿生,已經急著出去會情人了。”
牛小田一臉傲氣,將紙袋裡的錢倒在桌子上,很財迷地清點了一遍,不多不少,正好十二萬。
可惜,不是美鈔!
安悅撇眼看到桌上的現金,眼睛立刻亮了。
“小田,這筆錢應該給我。”
“憑啥?”牛小田不解。
“少裝迷糊,因為你,我的車都沒了!你不該給我賠償嗎?”安悅瞪起眼睛。
“姐,這麼說就不講理了,我又不會開車,還不是你在用,車鑰匙到現在都沒摸過呢!”牛小田爭辯道。
“當我稀罕啊!”
安悅說這話時底氣不足,太喜歡那輛紅色大奔了,恨不得現在就開著出去跑幾圈。
牛小田有點小鬱悶,再次爭辯道:“姐,你那輛車是二手的,不值多少錢。”
“我用車很省的,才跑了四萬公裡,算是七成新了。”
從來沒摸過方向盤的牛小田,當然不清楚幾成新是怎麼算的。
但毋庸置疑,安悅確實損失了一輛車,而自己的名下,卻多了一輛豪車!能開一輛車,跟擁有這輛車,還真是兩個概念。
做人,不能太貪心,否則沒朋友。
想通了這個理兒,牛小田大方的將一半收入,六萬塊錢,豪氣地交給了安悅。
就這些,彆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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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誼長存,來日方長!
安悅嘟囔虧了,立刻起身下床,美滋滋把錢塞進了包裡,心理平衡多了。
該享受豪華房間的夜晚了!
牛小田脫了衣服,進入了衝浪浴缸,躺在裡麵,閉著眼睛,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
等出來時,安悅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隻保留著床頭的一盞橘紅色的小燈。
牛小田輕手輕腳地上了床,距離安悅半米遠躺下。
曾經共同睡過一鋪火炕,也沒覺怎樣。但同睡在柔軟的大床上,感覺卻有些不一樣。
美人在側,夜色無聲。
空氣中,仿佛飄滿了若有若無的香氣,充滿誘惑,令人在腦海之中,總是浮想翩翩,幻化出各種旖旎的畫麵。
牛小田心猿意馬,不由自主的挪著身體,朝著安悅靠近。
可就在這時,手機上傳來了微信的滴滴聲。
春風發來了消息,“老大,不太平啊!起來回家吧!”
“咋了?”牛小田回複。
“哦,是俺擔心你。”
“謝了!”
春風的態度應該代表黃平野,隻是他不好意思明說,想讓自己儘早離開這裡。
那就馬上走!
“小田,跟誰聊天呢?”安悅突然轉身過來,原來是在裝睡。
“姐,春風來了消息,讓咱們馬上走,不太平。”牛小田神色凝重。
沒有半分遲疑,安悅翻身就坐了起來,慌忙下床穿衣。
“好,那就連夜出發,抓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在並不明亮的燈光下,牛小田看到安悅脫下浴袍的刹那,露出非常節省布料的內衣。
來不及欣賞,牛小田連忙收回目光,跳下了床。
兩人快速穿好衣服,拿好了錢袋子和隨身物品,將房卡交給大廳前台,匆忙離開了江畔人家。
並沒有看到四美和那些保鏢,這恰恰是最詭異之處。
安悅的大眾已經不見了,應該被葉子沫開走了。兩人坐進那輛紅色大奔,豪車緩緩啟動,駛入燈火闌珊的城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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