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瀞靈廷是個好天氣,很適合逛街或是遊玩,所以,很多人都選擇了在今天出來玩耍,一切本都應該是如此的直到……
“水鏡三席!水鏡三席!你跑錯地方了!這邊,這邊!”
秩序而整潔的貴族街突然就因為這樣的“變故”開始嘈雜了起來,水鏡此時已經不是在地上爬的狀態了,但是他東倒西歪的還是撞到了不少人。
碎蜂在後麵跟著水鏡,生怕水鏡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牆上,或者是撞到了彆人的店裡,就一眼看不住的功夫,水鏡就朝著一個攤位撲了過去。
嚇得碎蜂一個瞬步就出現在了水鏡的麵前,一把拉住了水鏡沒有讓他栽倒在彆人的攤位前,但水鏡沒有並沒有因為這樣而停下腳步,反而跑到對麵的牆角下,抱著路邊的樹大吐特吐了起來。
“水鏡三席,你……你沒事吧。”
碎蜂又擔心跑過去拍著水鏡的背,碎蜂突然感覺自己也是倒了血黴了,居然攤上了這樣的事,她低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女仆裝,沉默了好久。
“我…沒醉……我……還能……還能……嘔!”
碎蜂就稍微走了一下神,水鏡就又跑了出去,還沒跑出去多久,又在對麵的牆角吐了起來,碎蜂一驚趕緊跟上水鏡的步伐。
“水鏡三席,那邊不是回家的路,我們回去吧,我帶你回去。”
碎蜂再怎麼脾氣好,也有點不耐煩了,但是碎蜂又不能太表現出來,隻能耐下心來默默地勸解水鏡回家。
可是水鏡絲毫沒有要聽碎蜂的意思,哈哈大笑著又朝著相反的方向跑了,路上的人自然是都認出來了他,紛紛側目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這不是四楓院家的大少爺嗎?嗬嗬,居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嘖嘖嘖。真的是,當初不可一世的他也有今天。”
……
周圍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喝得一灘爛泥的水鏡,他們在討論的時候並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因此,聲音很大,碎蜂一個字不落的都聽在耳朵裡。
碎蜂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手摸向了背後,準備拔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帶斬魄刀出來,隨後握緊了拳頭準備上前。
而碎蜂感覺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將自己拉了下來阻止了她,碎蜂順著那隻手看去,拉住自己的人正是水鏡。
可是水鏡臉上還是醉醺醺的模樣,嘴裡還在說著亂七八糟的胡話,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這隻是偶然?
就在碎蜂還在想的時候,水鏡就跑了出去,碎蜂臉色一變,趕緊跟上去,隻是看似水鏡亂走的路,讓碎蜂有些熟悉。
“這條路……好像是通往誌野家的路。”
碎蜂難以置信地看著發著酒瘋的水鏡,她把心一橫,隻要水鏡不是快要撞到什麼地方,碎蜂就隻會在後麵跟著水鏡。
水鏡腳下沒有站穩,“咚”的一聲趴在了地上,還沒等碎蜂上去扶起來水鏡,他就自己拐了個彎,跑了。
“果然是這樣的,水鏡三席是清醒著的。”
碎蜂嘴角的微微上揚了起來,而水鏡這樣個醉醺醺的樣子,路上的人都恨不得避而遠之,同時還看著水鏡的笑話,要知道這樣的在大街上發酒瘋的四楓院大少爺那可不常見。
就和碎蜂想的一樣,水鏡果然是昏昏悠悠的來到了誌野家家門前,趴在誌野家的大門上“咚咚咚”地敲了起來。
“水鏡三席!這裡不是四楓院家快起來!”
碎蜂繼續配合著水鏡演戲,裝模作樣地去拉癱倒在誌野家門口的水鏡,而誌野家的大門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裡麵的人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
“誰這麼不開眼,不知道這是哪兒嗎?哪兒來的酒鬼……嗯?四楓院水鏡大人?”
那人還算是有些眼力勁兒的,一眼就認出來了癱倒在自家門口的人就是水鏡,那人眼珠子一轉,趕緊一改之前的態度,熱情的說道。
“水鏡大人,您怎麼回事?快進來,快進來,去去去,你們看什麼看。”
那人將水鏡拉進了誌野家,而碎蜂因為穿著女仆裝陪在水鏡的身邊,被那人真的當成了水鏡的女仆帶了進來。
“來人,來人,將水鏡大人扶到客廳。”
那人朝著裡麵大喊,不一會兒出來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水鏡抬到了客廳中,水鏡朝著碎蜂打了個手勢,碎蜂心領神會便說道。
“我家大少爺麻煩你了,我也來幫忙吧。”
碎蜂說著就跑了出去,留下水鏡一個人在誌野家客廳哼哼唧唧,羅裡吧嗦地說著不著邊際的胡話。
“這身衣服行動還真是有些不方便。”
碎蜂在誌野家來回東奔西走,有些嫌棄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女仆裝,不過,就算是這樣碎蜂作為隱秘機動的專業手法還在。
碎蜂在誌野家大大小小各個房間來回奔走,為了避免被懷疑甚至還抽空回到客廳中去看看水鏡,而水鏡躺在座椅上,無病呻吟,看到碎蜂過來就會瘋狂地指使碎蜂乾這乾那。
而為了避免碎蜂被認出來,水鏡都是喊碎蜂的真名。
誌野家的那人居然真的也沒有懷疑,而水鏡拉著那人不讓他離開,貼著他的耳朵很大聲的說道。
“怎麼樣!女仆裝很好看吧!從雀部副隊長那邊學的!嗝~”
水鏡打了一個很響亮的酒嗝,一嘴的酒臭味讓誌野家那人忍不住想要反胃,可是他還是配合地點了點頭。
在另一邊碎蜂在誌野家七拐八繞的走過一個又一個的房間,在走過一個稍微大點的房間的時候碎蜂聽到了有人在裡麵說話。
碎蜂左右看看,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靠近房屋一點,開始聽了起來。
“四楓院家的人怎麼來了?難道暴露了?還是走漏了什麼風聲?”
“不可能的,我們一直沒有聲張,我剛剛去看了看,那家夥喝得稀爛,應該就是單純的喝多了。”
“嗯,最好是這樣,時間快到了,不能有失誤,那叫東西一定不能暴露。”
“是。”
果然誌野家能夠有那種野心確實是有些什麼特殊的手段,碎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並沒有打算離開,畢竟,那東西是什麼對方並沒有說。
可碎蜂等待了很久,再也沒有聽到一句話,而碎蜂為了不暴露身份,也隻好先退了回去,就在碎蜂走了之後,裡麵重新傳來了聲音。
“那東西的實驗怎麼樣了?能夠匹敵斬魄刀的解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