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按照往常一樣,先去監理隊看看浦原喜助和涅繭利的情況,碎蜂也果然跟在他的身後不遠處,水鏡停下,她也停下,水鏡走了,她也跟著走。
“算了,讓她跟著吧,也沒什麼事。”
水鏡完全不在意碎蜂這樣,最近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朽木響河才剛剛上任一番隊罷了,還有的是時間。
其實水鏡每次來到監理隊沒什麼事,都是不進去的,隔著門在外麵觀察一下他們就好,挺少見的今天居然隻有涅繭利一個人在,水鏡突然想到浦原喜助還有監理隊的事情要忙,不在倒也是很正常。
“他不是我們二番隊的人吧。”
“不是,是我通過老師特批從蛆蟲之巢放出來的。”
“蛆蟲之巢?”
水鏡看著茫然的碎蜂,是自己忽略了,現在的碎蜂還隻是個普通二番隊隊士罷了,雖然已經成為了夜一的親衛軍,但夜一並不會給碎蜂特意去說蛆蟲之巢的事。
所以,水鏡就挑挑揀揀,儘可能不那麼讓人無法接受的給碎蜂介紹了一下蛆蟲之巢和涅繭利,以及涅繭利的過去。
“那豈不是很危險!”
“噓!”
水鏡一把捂住了碎蜂的嘴,讓她小聲一點,有些時候還是不要打擾他們這些科學狂人更好,因為水鏡沒有多想就捂住了碎蜂,所以現在兩個人距離的很近,讓碎蜂有些不太自然。
“走走走,出去給你說。”
水鏡將碎蜂推出了蛆蟲之巢,他知道按照碎蜂認真的性格,她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還好水鏡留了個心眼,之前沒有給碎蜂說太多,所以,就簡單的給碎蜂說了一下,是山本總隊長特批下來的,含糊過去了。
碎蜂雖然還有些疑惑,但對現在的她來說,還沒有那麼的關心,因為她還要繼續盯著水鏡,水鏡在巡視監理隊的時候,偶爾也會指點一下隊士,這讓碎蜂覺得水鏡這個監理隊長似乎並沒有那麼的甩手。
要是讓碎蜂知道,隻是今天比較例外的話,不知道碎蜂會怎麼想,水鏡看了看天色好像距離吃中午飯還比較早,水鏡也沒給碎蜂說要去什麼地方,一溜煙就跑了。
氣得碎蜂在後麵直跺腳,還要奮力的去追上水鏡,隻見水鏡在青流門前停了下來,水鏡看到碎蜂終於來了,才對青流門的看守嵬腕說道。
“人齊了,幫忙開一下門吧。”
“好的,死神大人。”
碎蜂沒想到水鏡居然是在等著自己,還以為水鏡是要馬上甩開自己,出了瀞靈廷後,碎蜂走上前和水鏡並肩而立,問道。
“水鏡大人,你為什麼不甩開我呢?以你的速度做得到吧。”
“嗯?我為什麼要甩開你,我又不做什麼虧心事,你看著就看著唄。”
水鏡無所謂的說道,說完就又跑了出去,可這次水鏡跑的速度並不快,而且也沒跑多久就停了下來。
“大哥哥,你來了!”
“最近太忙了,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來來來,今天怎麼玩啊,次郎。”
讓碎蜂大跌眼鏡,堂堂五大貴族“天賜兵裝”的四楓院家長子,和流魂街的孩子們玩了起來,而且這一玩好像就要很久的樣子。
“碎蜂,一起來玩啊!”
“誒?”
碎蜂有些不知所措,怎麼還拉上了自己,水鏡也不管碎蜂的反應,拉著她就一起玩了起來,順便給她解釋遊戲的規則。
“大哥哥,這位小姐姐是你的新娘子嗎?她好漂亮,好可愛。”
“不是哦,是朋友。”
次郎的話讓碎蜂有些尷尬,可水鏡卻沒有一點其他反應,反而對答如流,讓碎蜂的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幾個人一玩就是好久,水鏡很注意時間的又看了看天色,是時候去吃飯了,水鏡當即就結束了遊戲,對次郎說道。
“到中午了,快回去吃飯吧。”
水鏡摸了摸幾個孩子的頭,帶著碎蜂就轉身離開了,在水鏡走了一段時間之後,一位穿著真央靈術學院校服的少年出現在了幾個孩子的身邊。
“岩鷲回家吃飯了。”
“啊,是我哥回來了,回頭再見吧。”
“嗯嗯,下次我一定要贏!”
……
碎蜂在水鏡的身後,拿著小本子在上麵寫著什麼東西,水鏡發現了碎蜂的小動作以後,湊近了碎蜂問道。
“寫什麼呢?”
“沒什麼。”
碎蜂的反應倒是挺快的,直接合上了小本子,還貼身放在了衣服裡麵,生怕水鏡會來搶一樣,水鏡倒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兩人一前一後的又來到了流魂街1區——潤林安,水鏡輕車熟路的走向了一間居酒屋中,而在居酒屋中,身披大花外套的京樂春水已經坐在了裡麵。
“嗯?你可沒說你會帶著你的小女友過來。”
“夜一派來監視我的。”
水鏡隨便的坐在了京樂春水的對麵,麵無表情的說道,而碎蜂就站在一旁,在麵對其他隊長的時候,她還是顯得有些局促。
“碎蜂隨便做吧,京樂隊長可是很有錢的。”
“不……不了。”
碎蜂連連擺手,可她的肚子卻不爭氣了“咕嚕”響了起來,京樂春水哈哈一笑,碎蜂的臉馬上紅了起來。
“不必這麼拘束,隨便坐吧,隻是兩個老男人度過假期罷了。”
“老男人隻有你一個。”
“你才比我小幾歲?”
“那也是小。”
水鏡這馬上就跟京樂春水兩個人吵吵了起來,碎蜂在旁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突然知道了這項工作難在什麼地方了。
因為碎蜂出現,京樂春水也並不能隻是準備酒,還順便多點了一些吃的,水鏡和京樂春水兩個人沒吃多少就開始喝起了酒來,兩個老男人沒喝多少就開始談天說地。
一旁的碎蜂隻是大概的吃了一些,就停了下來,看著和京樂春水吹胡子瞪眼的水鏡,一時間有些新的認識。
可這並不代表水鏡喝多了,反而水鏡更清醒,兩個人就這麼吹著牛逼,喝著酒,度過了好幾個小時,碎蜂不太明白,為什麼能喝這麼長時間。
“所以……嗝—我就說……嗝—”
“咣當”一聲水鏡就趴在了桌子上,對麵的京樂春水哈哈大笑了起來,嘲笑著水鏡跛腳的酒量,雖然京樂春水沒有醉倒,但他起身的時候,已經開始東倒西歪了。
“哦,對了,雖然很抱歉,水鏡的小女友,就請你幫水鏡送回去吧……還有酒錢……”
碎蜂看著搖搖晃晃的京樂春水和趴在桌子上流著口水的水鏡,以及到處都是的瓶瓶罐罐,在風中淩亂。
“夜一大人,您沒告訴我,還有其他開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