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令狐川是裡子而這個張繼先是表子,哦不,是麵子嗎?
梁川不懂他們龍虎山的門內之事,他問道“那你師兄現在在何處?你師兄的醫術還有劍術我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要是能出山肯定大有一番作為?”
“這我也不清楚,我爹很少讓他回山,大約是兩年前他回了一趟龍虎山,與我爹呆了一個多月,然後又不見了,連我師妹也一起消失了,他們兩個人一向很少在山門內,我小的時候還經常跟我師兄一起玩,後來就見不到他人了。”
令狐川跟神仙一樣的行事作風這倒是挺符合的,要是跟這小子一樣在街邊擺攤算卦那才不是神仙作為。
梁川推算了一下,令狐川與自己遇見的時間正好與他回山的時間相一致。
難道真的是道教祖庭龍虎山出品?
“你真是小天師?”
梁川一臉不願相信地問道。
“如假包換。”
小天師本來又要裝大頭,不過看梁川那動起手來沒輕沒重的樣子,又慫了下去道“我們龍虎山正一派天師府原來一心潛修,哪裡會理會這些世事。後來發現閉門潛修不行,窮得連炊都要斷了,祖師們發現照這樣下去道行是有了道統快斷了,現在我們龍虎山太低調,低調得外界的人不知道我們在修什道,這樣下去我們連徒弟也收不到,要不是我下山走了一圈連我們天師府是乾嘛的世人都快忘了,哎,枉我正一派大道。。。”
張繼先越說越上頭,梁川瞪了他一眼道“凡事都有兩麵性,一心鑽研道術方能證得大道,但是世人也會忘了你們,入世行走宏揚道法,有得就有失。”
“是啊,我爹眼見如此以前死活不讓我下山的,現在也看開了,這不,我才轉了一圈,世人都知道我們龍虎山的大名。”
“好了好了,我問你,你的炸藥哪裡來的?”
小天師道“我們龍虎山也煉丹,原來炸過好幾次,炸得多了炸藥的比例就配出來了,不過我手頭的配方還是不如清源縣一位工匠師傅的,嘖嘖,那師傅的火藥真是不得了,真是能降龍伏虎,我的火藥嘛,也就做做煙花罷了。”
娘的,又牽扯起一樁往事。
梁川好像知道了點什麼,問道“清源炮藥司的火藥當時是你偷的吧?”
小天師不好意思地道“這怎麼能叫偷呢,這等神兵利器官府的豬頭們隻曉得藏在庫房裡,我幫他們拿出來用用,再說了,我就拿了一點點,我那個小藥筒能裝多少?”
這就是了,當初炮藥司的火藥丟了不少,可是對蒲壽長無論如招逼打都是說才偷了幾包,就剛剛好夠把梁川炸上天,官府查了好久也沒有線索,原來是被這小子偷了。
梁川道“所以你的雷法就是這炸藥是吧。。?”
小天師正色道“實不相瞞我們正一派天師府是真有雷法,隻是我學藝不精自己家的道術都沒有學好罷了。”
梁川心裡腹謗,死鴨子嘴硬,世上怎麼有人會雷法。
倒黴的淩虎,那些火藥讓人偷了自己背了那麼大的一個黑鍋,工作丟了流浪街頭。
“你就在這裡先安頓下來吧,火藥並不是你一家獨有,夜路走得多了難免會遇到鬼,這點小把戲到時候讓人拆穿了就不好了,你們龍虎山幾十代人積攢下來的招牌不能砸在你手上。”
張繼先聽他一席話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說道“無量天尊。”
時間過得很快,包黑炭等待著明年的春試,梁川則是等著這新宮殿什麼時候修好,屆時讓丁謂批給他一塊好地,把自己夢想的城市綜合體給建造起來。
辣椒在種植了,煙草也種起來了,將來自己可以搞一個美容養生會所,一個抽煙的煙館,然還有吃住一體,要讓自己的綜合體比欣樂樓還火爆。
這天夜裡,梁川與秦京尉遲添正在廂房的院子裡切磋武藝,自己的功夫放下了好久,難道有兩個對手,又把功夫溫習了一遍。
三人正對練著,丁昭華的丫鬟突然來訪,傳令梁川去見丁昭華。
秦京道“這時候也不早了,丁家大小姐早不叫晚不叫,瓜田李下就不知男女有彆?三郎你可要小心一點。”
梁川聽他一說也覺得奇怪,這丁昭化可是心比天高,先前就敲打過自己一回,這種人早看不上自己,怎麼又突然叫自己?難道是突然覺悟了,想以身相許?就丁昭華那樣就是送自己,自己也不想要啊!
梁川跟著丫鬟來到丁昭華的閨房,大門洞開著,跟上次一樣,不過這次丁昭華沒有坐在大門口等他。
梁川看著閨房內紅燭如霞,氣氛相當的旖旎,看著有些不對勁。
丫鬟說道“姑娘在屋內侯著管事,管事快快進去!"
上次連門都不讓自己進,這次大半夜叫自己進你的房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梁川果斷留了一個心眼道“不必了,我在這裡侯著也行,大小姐有什麼用得著小的地方勞煩姐哥兒通傳一下,我一定儘力辦到位。”
丫鬟一看梁川竟然不肯進門,當時就有些急了,不顧體統地拉起他的手,竟要把梁川往屋子裡拽。
丫鬟不拉還好,一拉梁川疑心就更重了,無論如何怎麼也不肯進門,任丫鬟怎麼拖拽也文絲不動。
丁昭華聽門外半天的動靜卻始終沒有人進來,急得自己奔到門外觀看,隻見梁川無論如何也不肯進門。
梁川也看見了丁昭華,這女人穿著一身薄紗睡衣,裡麵的身材曲線都看得到,不過看了是讓人作嘔的衝動。細細一看,丁昭華的衣物還有些許的破損!
這堂堂丁大小姐怎麼會肯去穿那些破衣爛布呢,除了他自己願意!那這是什麼意思?不對勁!奶奶的,這賤人是打算仙人跳自己啊!
梁川奮力一甩手,掙脫了丫鬟,頭也不回地逃離了這個丁昭華的淫窩。剛一出門就見到蔡門遠遠地帶人趕來,心下料定果然是一個圈套,還好自己什麼也沒做,身上的衣物也是乾淨的,
梁川回來以後將經過說與了兩位兄弟聽,秦京道“正所謂抓奸在床,還好你連她的房門也沒進,她那樣現眼汙的是她自己的名聲,不過三郎,你何時得罪了這大小姐,她要這樣設計陷害於你!”
梁川一頭霧水地道“我沒有得罪過她呀,但是現在滿城都傳說丁謂要將她許給我,這大小姐怕也是看不上我這樣出身低微的人,上次還叫我去她閨房敲打了我一下,上次就連房門也沒有進去過,這次生生地要把我往屋裡拽。”
尉遲道“走,咱們不妨去偷聽一下牆角,指不定能知道點什麼!”
“好!”三個人一拍即合,現在敵暗我明指不定還有什麼圈套,不如主動出擊,確定了敵人還有敵人的目的,這樣方才有對策。
三人越過圍牆翻到丁昭華的閨房後麵,推開虛掩的後窗,三個人依次鑽進了丁昭華的房間裡。
此時的丁昭華正在客廳裡與人聊天。梁川探出頭從隔間的門縫裡偷偷瞄了一眼,竟然是蔡門還有兩個不知名姓男人?丁昭華換了一身衣服,四個人正坐在一起聊著什麼。
尉遲添道“這賤人,這麼晚了還與這麼多人在屋子裡,不偷漢子鬼都不信!”
梁川伏在牆邊聽,隻聽屋內蔡門道“這廝好警惕,將他誆到這門外了,就差了一步,他竟然對大小姐無動於衷連門都不想進!”
丁昭華道“蔡管事快救救我!我這身子隻消再兩個月隻怕瞞不住,都怪你們兩人,都說不許將那穢、物射在我裡麵,現在好了吧,事情敗露了隻怕咱們要一起完蛋!”
丁昭華給了旁邊兩個人一人一個大嘴巴子,越說越氣還想接著動手,被蔡門攔了下來,現下就是打死他們也無濟於事。
“一次不行就再來兩次,下次咱們再做得周密一點,他既不敢來我們就過去,大小姐你下次在酒菜裡下點藥,把這廝放倒了咱們將他搬到小姐地閨房裡,到時黑的說成白的,任他百口也難辯!”
一聽這話三個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丁昭華在屋子裡跟男寵鬼混被搞大了肚子,現在想找個人接盤,她與蔡門蛇鼠一窩,蔡上就見自己不爽了,正好拿自己做那替死鬼!
“時候不早了,你們兩個人收拾一下,跟我出去!”
兩個漢子立即換上一身女人的衣服,梁川定睛一看,這不是先前被自己撞見的兩位繡娘嘛,原來蔡門就是這樣拉皮、條的,偷偷給丁昭華介紹漢子。
知道是誰要對自己下手就好辦了,三個翻出閨房,回到了自己的廂房。
“下一步怎麼辦?”秦京問道。
梁川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蔡門我與他素無大瓜葛,現在他要對我下手,我也隻能還回去了!待我想個法子讓這廝永遠翻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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