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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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腦子還轉不過彎,對於他們來說蘇婉他們幾個憑空出現,讓他們大吃一驚。

他們逍遙自在慣了,都是他們虐待彆人,放狠話,挑釁彆人。

都是他們說要彆人的命。很久沒有看到彆人這麼囂張,聽到充滿挑釁的話了,所以他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就是這裡的土霸王,竟然有人敢如此挑釁他們,找死!

“大膽!知道我們是誰嗎?”

話未說完,就被劈成了兩半。

“啊,敵襲了,殺……”有人怒喊道。

另一個人接著喊道:“這裡是我們血刹盟的地盤,你們竟敢在血刹盟的地盤撒野,快,剁碎他們,殺!”

反應過來的人,都圍了過來,等他們看清蘇婉、蘇璃姐妹二人的長相時,被狠狠地驚豔了一把,眼睛都看直了。

下一刻,咽口水的聲音響起。

謝景堯溫和的眼眸閃過一抹厲聲,還有幾分厭惡。

哼!死到臨頭了還色心不改。

謝景堯輕輕揮了一劍過去,收割他們的腦袋。

反應過來的人拉起了警報線。

司澤掃了繼續乾活,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人好幾眼,有些恨鐵不成鋼。

他大喊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趕緊反抗,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就可以回家了,快點報仇。”

然而,麻木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繼續乾活,像個提線木偶似的。

看到這一幕,司澤心裡泛酸,有一口氣堵在胸口,很沉悶。

他繼續大聲喊道:“殺,殺了他們報仇啊!他們怎麼打你們,怎麼虐待你們,你們十倍,百倍還給他們,舉起你們手裡的工具,乾!”

“司公子,沒用的,他們已經被馴服了,變成了提線木偶,生不起反抗之心,你就算喊破喉嚨他們也沒有任何反應,彆白費心思了。”

這個李薇月深有體會,上輩子她就是這樣,一直被秦鈺霄洗腦,控製。

她若是有片刻的遲疑,覺得不該如此時,腦海中就想起秦鈺霄的話,覺得自己遲疑,不為他放血,不當他的容器。

就是不愛他,褻瀆了他們的愛情,就像他說的,愛一個人就不會有任何猶豫,甘願替他犧牲,而且毫無怨言地犧牲這樣才能體現她真正的愛這個人。

這才是真正的愛情,所以秦鈺霄三言兩語就讓人心生愧疚。

他還時不時提一下蘇婉,說蘇婉對他掏心掏肺的,而他為了她背叛她,她卻遲疑了,果然不是那麼愛他。

這時李薇月更加愧疚,連忙表忠心,他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不會有任何反抗,一步一步陷進去,最後徹底任他擺布。

真正成為了他的傀儡,沒有自己的任何思想。

到這個時候想徹底把人喚醒很難。

上輩子要不是蘇璃揭開殘酷的真相,把蘇婉的劍骨從她的身體裡挖出來,還抽出她的一滴精血。

她早已經煉化了蘇婉的那一滴精血,所以已經變成她的了,蘇璃嫌臟就把那滴精血燒了。

臨死前她才徹底醒悟的,要不然她還一直渾渾噩噩,還維護秦鈺霄。

想起往事她不那麼痛了,時刻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轍。

上輩子和這輩子她內心深處都保留著對蘇婉的一絲愧疚,她想彌補,雖然她不需要。

“行了,彆廢話了,也不嫌口乾,殺光他們收工回去,他們做傀儡這麼久了需要時間恢複。”蘇璃淡淡地說道。

蘇婉邊劈他們,邊說道:“還是有人清醒的,隻是不多,他們沒有安全感,見我們人少,不確定我們能不能打得過他們。

所以他們選擇觀望,不敢輕舉妄動。還算聰明,畢竟機會隻有一次,盲目出手並不妥。”

在樓上玩樂的人聽到警報聲立刻驚醒過來,從溫香軟玉中起來。

三人都有些醉了,有些回不過神。

“怎麼了?”他們皺著眉頭說道,滿臉都是不耐煩。

任誰采補到一半被打擾都會不高興,差點不舉。

“敢壞老子的好事,找死!”袁大人怒罵道。

雖然警報聲響起,但他不以為然。

之前那些修士剛被抓來的時候一點也不安分,在一天夜裡突然偷襲他們。

那一次暴亂很快就被他們鎮壓,那些刺頭被他們打死,剝皮掛起來給他們看,讓他們知道反抗,忤逆他們的下場。

他們還時不時地把他們的屍體拉出來鞭屍,從那以後,沒有人再反抗。

現在是清晨,他們昨日玩鬨到很晚,休息了一會兒,又起來采補爐鼎,采補到一半就被打擾了。

袁大人采補習慣了,所以閒著的時候他就喜歡乾這種事情,他想變強。

被分到這裡又不能經常出去,提升修為最快的辦法就是采補爐鼎。

他讓手下的人時不時出門一趟,抓些資質好的女修回來豢養,讓她們當爐鼎,爐鼎多了方便他采補。

爐鼎不分男女,但袁大人不喜歡男人,他隻喜歡嬌軟的女人。

他手底下的人就不那麼講究了,女修比較少,不夠分,他們也不敢和袁大人搶人,隻能眼巴巴地等著他玩膩了把人賞給他們。

沒得選他們又憋不住隻能退一步,選一些樣貌比較好的男修來緩解自己的欲望。

而昨日剛來這裡的兩個人比較挑剔,對於采補之人他們比較挑剔。

在他們看來袁大人養的這些爐鼎都不適合采補,玩一玩倒是沒有問題。

他們兩個隻是摟著人玩鬨一番,並沒有采補她們,二人睡得比較香甜。

突然被驚醒,怒氣直竄腦門。

“怎麼回事?袁兄,你們的人怎麼吵吵鬨鬨的?”

另一個人睜開眼睛,含糊地說道:“就是,你禦下不嚴啊,過幾日你就要調走了,約束他們點,可彆出亂子了,得找個有能力的人接手。”

袁大人不以為然道:“裴兄,上官兄,沒什麼大事,你們繼續玩吧,難得來這裡,放鬆一下,那些奴隸不足為懼。

他們既然想找死就如他們所願,等會就好了,吃完早膳後,我讓人給你們上大戲,保證你們回味無窮。”

想到那個場麵,他眼裡都是興奮和狠戾之色,不聽話的人就該教訓。

聞言,那兩個人頓時興奮起來,他們這些人很喜歡聞血的味道,那會讓他們振奮,愉悅。

這兩個人雖然是同一天過來拿貨的,但他們不是一夥的。

姓裴的是血刹盟的人,姓上官的是罩著血刹盟,與他們勾結的宗門的人。

上官修慶不放心,坐了起來,披上衣服,“我心裡不安,覺得要警惕些比較好,我出去看看。”

聞言,裴老三道:“上官兄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能出什麼事,溫香軟玉不舒服嗎?酒不好喝嗎?隻要聽說“血刹盟”這三個字,誰不發抖?”

“就是,裴兄,說的是,我們血刹盟縱橫了幾百年,有哪個龜孫子敢惹,自尋死路!”

聽到他這麼說,上官修慶眼底閃過一抹嘲諷,真是狂妄!血刹盟又怎麼比得過他的宗門,還不是他們的一條狗。

心中雖然看不起他們,但他麵上還是帶笑,溫和地說道:“你們自便,我出去看看。”

當他走出來的那一刻,雙目瞪得比銅鈴都大,呆住了。

血流成河,應該是單方麵的虐殺。

他驚怒道:“放肆!你們是什麼人?竟敢來血刹盟的地盤撒野,找死!”

說著他拔劍朝他們襲來。

聞言,司澤冷哼了一聲:“我是閻王,就是來索你們這些敗類的命,你們這些畜生連下地獄的資格都沒有。血刹盟嗎?更應該剁了。”

“他不是血刹盟的人,是與血刹盟勾結的宗門的人。”

謝景堯溫和的聲音響起。

聞言,上官修慶心中一凜,麵色更加冰冷,這些人到底什麼來頭?

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今天他們都得死。

“殺啊……”

一些被抓來的修士看到他們幾個那麼強,沒有再猶豫,他們心中充滿仇恨,此刻滔天的恨意再也壓製不住。

抄起手裡的東西就是乾,常年被虐待,他們雖沒什麼力氣,但憤怒到了極致,恨意達到了頂峰。

他們徹底爆發了,每一下都很有力量。

幾人圍著一人就是捅,揍。

蘇婉一直注意著他們,每當血刹盟的人的劍或者刀就要落在他們身上時,她就祭出一張符籙把他們打落。

讓那些人可以肆無忌憚地發泄心中的仇恨。

仇還是自己報比較爽,發泄過後,他們才能恢複正常。

袁大人和裴老三各自摟著一個女修出來。

看到他們的人幾乎死光,他們才意識到不妙。

“該死,你們是何人?”

“有兩個上等貨呢,真是尤物,獻上去,刹魔神君一定會很高興,那青衣美人更適合做爐鼎。

紅衣美人的臉蛋,身段更絕些,更惹人憐愛。咦,還漏了一個,白衣服的那個雖然差了幾個檔次,但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

袁大人色迷迷地對她們評頭論足。

裴老三心說:你還有心思說這些,刀都懸在頭上了,真是色鬼!

他們來者不善,他有預感他今天要死在這裡了,不過不到最後他才不會放棄。

裴老三當機立斷,直接朝門口飛去,他隻想逃,逃出去就好了。

看他居然敢肖想蘇婉,對她評頭論足的,謝景堯溫和的眸光瞬間結成霜。

朝他輕輕揮一劍。

袁大人驚愕地抬頭,剛想拿刀出來抵擋,他就已經被劈成了兩半。

站在他身旁的女子尖叫了一聲,被嚇得瑟瑟發抖,癱倒在地上。

不一會兒,她就爬起來,跪坐在地上,抽出他手裡的大刀,朝他砍去。

“該死,都該死,讓你采補我,把我當爐鼎,畜生……”

她瘋狂地發泄自己的仇恨,又哭又笑,聽得人心裡泛起一陣酸意。

裴老三看到他們都沒有注意他,心裡一喜,然而他到門口的時候就笑不出來了。

“怎麼可能?你們做了什麼?放我出去,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隻要你們留我一命。”

被彈了回來,心裡雖然很慌,但他強裝鎮定。

“哼,想得美,敗類不配活著,把命留下來。”司澤厲聲說道。

“把他扔給他們,最後一個了。”蘇婉淡淡地說道。

聞言,司澤掠過去抓住他,直接廢了他的修為,把他扔到深坑中。

“你們都過來,弄死他,給自己報仇,剝皮抽骨都行。”

裴老三看到坑裡有幾張人皮,還有幾具血淋淋的屍體,嚇得差點暈死過去。

這個自然不是他們幾個的傑作,是那些被關在這裡的人乾的。

血刹盟的人就是這麼殘忍地對待不聽話的人,還逼著他們看,威脅他們說不聽話就是這樣的下場。

他們很會折磨人,花樣有幾百種,他們都記住了,現在還給他們。

蘇婉他們幾個並沒有阻止,這是血刹盟的人欠他們的,就算捏碎他們的神魂都不為過。

“啊,我們血刹盟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就算今日我死了,來日你們也得給我陪葬,哈哈哈!我等著,等著你們來陪我。”

他笑得癲狂,麵容扭曲猙獰。

蘇婉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確實得等著,血刹盟所有人該洗乾淨頭,等著我們去砍,不用著急,血刹盟的人一個都逃不過,他們很快就會去陪你了,你並不寂寞。”

他滿臉驚愕,還想說什麼,但沒有機會了,下一刻腦袋開花。

不到半個時辰,血刹盟的人全部都被他們給滅了。

這一仗非常輕鬆。

蘇璃嫌惡地看了這裡一眼,走了出去。

團團突然竄了出來,示意蘇婉跟它走。

“司澤,李薇月,你們兩個安撫他們,把他們帶出去,我過去看一下。”

“好。”二人道。

“阿婉,我陪你。”

這個地方有幾百人,隻有不到百人還保持著清醒。

“恩公,請受我們一拜。”一年輕男子走到他們麵前跪了下去,連磕了三個響頭。

見狀,一些人紛紛朝他們磕頭。

“你們不必如此,先把他們都帶出去吧,現在你們自由了,安全了,可以回家了。”

聞言,不少人都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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