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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我在幫忙收拾房間呢。”
“對對對,好幾天沒來了,需要收拾的地方比較多,她沒事,你就放心吧。”
“晚飯我就不回家吃了,你們先吃飯,彆管我們,等收拾好了我們就回去。”
剛剛掛斷了電話,肩膀上一雙玉臂就纏了上來。
他真的不用回家吃飯,已經有人給他吃了。
不過很顯然,兩人都沒吃飽。
“你是真不怕我後麵跟的有人啊?”
薛凝迷迷糊糊的說道:“有人我就裝喝醉。”
“伱躲在門口,也不像是有裝喝醉的環境啊,再說了,你真醉了。”
“hh,有嗎?喝醉了我怎麼能找的那麼精準呢?”
……
薛凝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
晚上兩人吃了點飯,李揚就打電話給家裡,說薛凝要去學校開個會,明天下午才能回去。
而他明天上午再回。
薛凝明天真有一個會議。
吃飯的時候,薛凝說道:“明天的會議,應該跟劉老師有關,恐怕是讓他去帶高一數學課了。”
“那明天你跟我媽說說這件事,免得他們整天惦記請劉大友吃飯。”
李揚可是三好學生,怎麼可能私底下說劉大友的壞話呢。
打電話罵他歸罵他。
“還有啥需要我這個工具人去做的?”
“嗯……等一段時間再說……”
這個月的五千塊,李揚沒轉出來,所以現在的薛凝應該還是缺乏安全感的,她大概率會選擇繼續工作。
等過完年後再說,正好讓爸媽在家裡休養休養身體。
他其實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自私到理解不了綠水集團,覺得綠水集團有毛病。
自私到明明薑半夏那麼惹人心疼,他也沒想過跟薑半夏怎麼樣,就是因為他覺得薑半夏情緒不穩定,付出努力或許會竹籃打水。所以他頂多就是站在朋友的立場,幫薑半夏修複一些情緒,從來沒有主動引導過她……好像也無意間引導了幾句……
或許未來越來越好的薑半夏讓他配不上,但他完全沒理由去賭。
誰敢賭人性?
王曼琪這個警鐘還在呢。
上輩子他在王曼琪身上下注,至少得到過,開局也算天胡了,最終都是狼狽收場。
更彆說在薑半夏身上下注可能是一把爛牌,即便手裡準備了底牌作為容錯,誰又敢保證結局不會狼狽?
他重生後總共下了三注,其中一注就在薛凝身上,因為他知道薛凝真的事少。
哪怕薛凝有很多缺點,但優點是自己喜歡的就行。
他不怕在父母身上輸,所以他可以無條件在父母身上下注,哪怕輸了也是為上輩子還債,他心甘情願。
他在薛凝身上就算輸了也不大,所以也下了注。
而他的第三注就隻有一個字,錢。
錢永遠不會讓自己輸,永遠都是自己的依仗,也是永遠都不會背叛的靠山。
白晴用錢差點砸開他的道心,不過他準備後續再把錢還上,堵住這個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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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不會占彆人便宜就是了,不讓彆人在自己身上吃虧。
(以上都是本人親身經曆,再甜的戀愛都有保質期,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最甜的時候直接結婚,徹底鎖死雙方關係,不然越拖變故越大。這隻是最好的辦法,並不代表結婚了就一定會好。當然,也有拖到最後的,一般拖到最後屬於雙方都沒容錯了才能結婚。到了後麵,誰容錯高,誰就會先下車,沒人會向下兼容,無論男女。)
夜裡,是薛凝醒酒的時候。
第二天一大早,李揚就回來了,臨走之前專門在薛凝公寓洗了個澡。
吃早飯的時候,王翠萍還問了一句:“凝凝怎麼沒回來吃飯?”
“媽,人家九點要開會,在哪吃不是吃啊,犯得著來回折騰嗎?”
“哦,也是,那你趕緊吃飯。”
王翠萍感覺自己大概是這段時間幸福過頭了,突然有些不適應。
李揚吃了幾口,說道:“媽,我明天要出門幾天。”
“嗯?出門乾啥?”
“羊城那邊要舉辦一個京大新生聚會,到了京大,我又沒啥朋友,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內向的很,提前認識幾個朋友……”
王翠萍瞪著眼睛:“你敢說你內向?你要是急了,都能跟村裡的狗攀上親戚……”
“咳咳……反正車票都訂好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過幾個小時就跟你們彙報一下情況,不讓你們擔心就是了……”
王翠萍擔心個屁,這小子一毛錢不帶,在外麵都餓不死。
不過那是以前,以前不知道自己這個混蛋兒子去掉外麵之後,裡麵是金子啊,隻想當糞球養來著。
“那我給你拿點錢。”
“行,不用太多,吃住都有富二代包,我臨走的時候請他們吃頓飯,給我拿個五千塊錢就行了。”
“也是,確實要請好一點,家裡還有錢,我給你拿五千塊現金,再往你爸那個卡裡轉一萬,你隨時用隨時取。”
“哎,行。”
吃過飯後,李揚就去自己房間抱著筆記本開展業務了。
富婆們好!
至於盟主群裡麵的?隨便給兩口吃的就得了,一千塊錢要啥自行車啊,一個個早就十倍百倍回本了。
接下來都是牛市行情,隨便買也不會虧,自己稍微給個方向就行,等到該下車的時候提醒一句,這一千塊保證是他們這輩子做過性價比最高的投資就行了。
下午,薛凝回來了,身體稍微有一點點不適,不過有人問就是開會時間太長,坐得腰疼。
然後,薛凝就把劉大友的事情跟王翠萍說了。
王翠萍當場就要打電話質問劉大友。
怪不得自己兒子突然成績就下滑了,劉大友非要說什麼談戀愛,也沒見他帶媳婦回來啊。
結果就是劉大友給自己把兒子調到最後一排,跟班級成績最差的人坐一塊找借口?
誰跟一個臭棋簍子下棋還能增進棋藝的?
隻不過最後被李揚給攔下來了,李揚大度的表示: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自己不也考了狀元嘛,以後跟劉大友也沒有交集,犯不著……
最後,王翠萍女士,憤憤不平的拉黑了劉大友的電話,並且把李立坤手機裡麵存的號碼也給拉黑了。
……
第二天一大早,李揚就帶了個背包,裡麵裝了筆記本跟充電器,還有一套夏天的換洗衣服,輕裝上陣。
不過並不是二人行,而是三人行。
楊姍姍也跟著。
李揚也是到江北了才知道,因為三人要在江北坐高鐵。
飛機效率太低,高鐵隻要四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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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雖然要兩個小時,但前後流程加起來需要五個小時,因為江北跟羊城兩個機場都特彆大,運氣好登機口近點,能少點時間,運氣不好登機口老鼻子遠,一天能刷一萬多微信步數。
更彆說機場比高鐵站偏多了……
李揚上午沒啥操作,昨天都安排好了,今天隻是偶爾在富婆群裡回複幾條消息。
那幾個富婆都是京城的,其中宋愉是唯一知道他十八歲的,相奴可能也知道。
畢竟自己是按照她說話的套路來的,她本來21歲,說自己73,自己18歲,說自己92,沒毛病吧?
宋愉又找到他了。
“弟弟,你說我把火鍋店改成夜總會行不行?我這火鍋店快要賠死了……”
“你在哪開的火鍋店?”
“海澱公園啊,這個火鍋店我花了一千兩百萬,現在一天下來都沒幾個客人。”
“你要在京大門口開夜總會?”
“要不然……開個洗浴中心?帶上二樓的那種,怎麼樣?學生有錢啊……”
“你確定你那樣做不會被打死嗎?”
“哈哈哈哈,人家開玩笑的啦……弟弟幫我想想我還有啥能做的,怎麼也得讓我把本錢撈回來吧?”
李揚說道:“占地多大麵積?”
“一整棟樓呢,上下五層都是我的,大概有一千多平?”
“???”
他現在相信宋愉真的投了一千兩百萬,隻可能多,不可能少。
如果真有一千多平,一千兩百萬大概也就是一年租金。
“等我開學了去京大看看,店名叫啥?”
宋愉:“???,什麼意思?開學來京大?”
“對啊,我今年參加的高考,被京大錄取了,九月份去報道。”
“我寧願相信你92歲都不信你被京大錄取了,你們那種考生多的地方,錄取率低的可怕。相奴要是能從京城讀書,大概率也能考進清北,可惜她是從贛省參加的高考……你們那邊還沒贛省的清北錄取率高呢。”
“她在哪個學校?”
“京城經濟管理職業學院。”
“????”
李揚正準備問宋愉,相奴一個專科怎麼有膽子碰瓷清北的啊,結果肩膀上麵突然一沉。
他扭頭一看,坐在旁邊的白晴睡著了,靠在了他肩膀上。
怪不得這會沒有湊過來看手機。
而此時,坐在對麵的楊姍姍開口說道:“李揚,你對晴晴好點不行嗎?她為了你可真是徹底豁出去了,公司不給錢,她賣房也要轉給你,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做到她這樣?”
李揚看了白晴一眼,故意滿不在乎的說道:“又不是我讓她做的,她自己願意,能怪我?”
“你……”
靠在李揚肩膀上的白晴,睫毛微微跳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