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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誌這樣的人,彆看大字不識幾個,但能混到今天這身家,自然有其道理,絕非“運氣”兩個字能概括的!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高大誌的生存哲學,簡單來說就是:從不惹比自己牛逼的人,該認慫的時候,果斷認慫!
此時,得知聶浩宇就是聶國雄的兒子後,高大誌果斷認慫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揚,點頭哈腰道:“聶少,是我眼瞎了,沒認出您來。您大人有,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這就滾……這就滾!”
說話的同時,一邊後退,一邊鞠躬。
“滾出去可不行,高老板怎麼說,也是個體麵人。”聶浩宇咧嘴笑道。
“沒關係,沒關係!我老高就是個土鱉!聶少讓我滾,那是看的起我。哈哈~”高大誌故作幽默道。
“還是不行!讓高老板就這麼滾出去了,豈不是讓彆人看了笑話,說我博雅軒怠慢了貴客?”聶浩宇撇嘴道,繼而話音一轉,“我看這樣吧,高老板還是從這裡爬出去吧!”
“什……什麼?”高大誌大張著嘴,有些不敢相信。
聶浩宇臉色驟然轉冷,冷笑道:“高老板,如果我沒記錯,剛才你就想讓大師爬出去吧?既然你這麼喜歡讓人爬出去,那今天就當著大家的麵做個示範吧!”
“我……”高大誌一臉的便秘色,恨不得衝上去,再抽張露露兩巴掌。
此時,他恨的不是陸錚,也不是聶浩宇,而是張露露!
麻辣隔壁的!
要不是這賤人,他老高今天又怎麼會這麼難堪?
而且,這爬出去的提議,好像也是這個賤人提出來的!
“怎麼,高老板不樂意?要不要我叫人幫你?”聶浩宇臉色變得越發森冷。
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幫陸錚找回這個場子,若是高大誌不配合,他不介意給其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一個土財主而已,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彆……不用,我自己來。”高大誌察覺到聶浩宇眼中的冷意,連忙說道。
他想不通聶浩宇為何如此針對他,按理說,他才是博雅軒的貴賓,每年都在博雅軒消費上千萬,算是大客戶了。
即使陸錚身份尊貴,聶浩宇也應該打圓場才對,而不是單方麵的針對自己!
雖然滿腦子不解,但這並不妨礙他的動作。
高大誌一邊趴在地上,一邊在心中默念起“慫字經”,體會其中精神,他感覺自己對“慫”字又有了新的領悟。
而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坦然爬出了博雅軒。
張露露並沒有跟著高大誌一起離開,而是等高大誌身影消失後,轉頭看向陸錚,強擠出一絲自認為嫵媚的笑容:“陸錚,其實我……”
“滾!”
陸錚冷漠打斷張露露的話,眼中滿是厭惡。
不用聽,他也能猜出張露露要說什麼。
還好及時打斷了,不然他能把隔夜飯吐出來。
張露露臉色一白,淚眼朦朧道:“陸錚,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我知道錯了,難道你真這麼絕情,連一次機會都……”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張露露的臉上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動手的人,並不是陸錚,也不是聶浩宇,而是之前接待陸錚的店員,如今被聶浩宇任命為經理的曾雪!
眾人都轉頭看向曾雪,一臉的愕然。
就是張露露也傻眼了。
曾雪正甩著小手,剛才那一巴掌也讓得她掌心發麻,見眾人都盯著自己,俏臉微紅地低下了頭。
“你……你憑什麼打我?!”張露露怒視著曾雪,氣急敗壞地尖叫道。
聞言,曾雪陡然抬起頭,直視著張露露,冷冷道:“你惡心到我的客戶了!他不好當麵抽你,我可以!”
“哈哈哈哈~”
聶浩宇聽到曾雪這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對曾雪道:“說的好!看來我沒選錯人,你絕對能勝任經理的這個職位!”
陸錚一臉笑意,衝著曾雪豎起了大拇指!
佩服!
“你……你們!”
張露露氣得滿臉通紅,指了指眾人,最終怨毒道:“陸錚,你給我等著!你會後悔的!”
說完,轉身朝著外麵跑去。
聶浩宇臉色一寒,給保安使了個眼色,就打算讓保鏢將其攔截住。
今天這一出,說起來始作俑者乃是張露露!
他的打算,便是讓張露露和高大誌一樣,從這裡爬出去!
不過,卻被陸錚阻止了。
陸錚心中歎了口氣,他並非是聖母心泛濫。就憑張露露之前的所作所為,他恨不得殺了她,但卻不想如此折辱張露露。
畢竟,他們曾經在一起過!
折辱張露露,那就是否定他自己的眼光,也是變向地折辱自己。
雖然,他之前的眼光,確實不怎麼樣!
既然不能殺了張露露,也不想折辱她,那就隻能任其離開。這樣也好,放過了張露露這一次,陸錚以往的心結也徹底解開。
“從今以後,就是陌生人了!希望你……不要再惹我!”陸錚望著張露露離開的方向,心中暗暗道。
以後再遇到張露露,他也可以坦然麵對,絕對不會再出現之前那般幾乎失控的狀況。若是張露露還敢招惹他,他也不介意辣手……
……
博雅軒,三樓,貴賓室。
“大師,沒想到您這麼年輕,就已經結婚了。您放心,禮物的事都包在我身上。”聶浩宇在得知陸錚是要為“嶽父嶽母”買禮品後,當即拍著胸脯道。
“不用叫我什麼大師,我叫陸錚,你直呼我名字就行。”陸錚搖頭道。
“那怎麼行,要不……我叫你陸少吧?”聶浩宇遲疑道,感覺陸錚的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卻一時想不起來了。
“隨便吧。”陸錚無所謂道。
等助手沏好茶,聶浩宇又對其耳語了幾句。
助理聞言,不由微微一驚,看了看聶浩宇,臉上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之色,似乎是在懷疑自己聽錯了。
“去拿過來吧,你沒聽錯!”聶浩宇擺手道。
等助理出去後,聶浩宇這才看著陸錚,正色道:“大……陸少,實不相瞞,其實我有一事相求。”
“你想讓我解決你身上的問題?”陸錚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似笑非笑道。
他可不認為,聶浩宇在樓下時那麼不遺餘力的幫自己,甚至不惜損失高大誌這個大客戶,僅僅是因為昨天從自己手中買了符籙和丹藥。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至於聶浩宇求的是什麼,陸錚自然心中明了。
聽到陸錚這話,聶浩宇身體一震,看向陸錚的目光越發明亮起來:“陸少,既然你看出來了,我就直說好了。剛才在樓下,你應該聽說了,我昨天出了車禍?”
陸錚點了點頭,繼而眉頭微皺。
按理說,聶浩宇身上帶著“驅邪符”,能夠暫時壓下其身上的問題,不應該出現車禍才對。
等聽完聶浩宇的講述,陸錚這才了然。
原來,昨天聶浩宇離開了陸錚的攤位後,還沒出風水街,便遭遇了扒手。錢包、連同裝有“驅邪符”的香囊,都被扒手偷走。
好在那兩瓶丹藥,是被聶浩宇拿在手裡的,而裝有“護身符”的香囊,則被他放在了衣服內兜,都沒被偷走。
對此,聶浩宇倒也不怎麼在意。
他就是在這兩條街上廝混的,對道上的三教九流都熟悉。這扒手竟然不開眼,敢偷他的東西。過後,他有的是辦法將其揪出來!
當務之急,還是按照陸錚的方法,將那兩瓶丹藥封存好最為。
沒有了驅邪符,之前那種如陷泥沼的感覺,再次出現在他身上。
就在他開車路過一個事故多發區域時,突然感覺大腦一昏,而後便被一輛疾馳的大貨車撞中,在路上翻滾出了幾十米遠。
等停止翻滾時,他那輛法拉利加利福尼亞,早已經變成了一堆廢鐵。
按理說,如此嚴重的車禍之下,聶浩宇是沒有生存的可能的。
然而事實卻是,車報廢了,聶浩宇不但活了下來,而且毫發無傷。昨天在醫院裡檢查了一遍後,除了受到些驚嚇外,根本屁事沒有。
聶浩宇回想起車禍發時,從胸口冒出的包裹住自己的金光。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從陸錚那裡買的護身符。
打開香囊一看,果然,香囊內本應該折疊整齊的“護身符”,已經變成了一撮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