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五人小組賽。
就以這樣一種極其慘烈的方式落下帷幕。
江白以一發驚為天人的【多重射擊】三連射。
不但瓦解了他們的危機,還反守為攻,直接拿下袋鼠國。
直至係統宣告比賽結束。
被強行傳送回休息室。
這幫袋鼠參賽選手還是一臉懵逼,滿臉鬱悶。
最先被秒的海爾森疑惑的衝太陽神攤手問道。
“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怎麼可能有人能秒掉我!?”
太陽神搖搖頭。
臉色比吃了屎還要難看。
至於袋鼠國的其餘玩家們。
此時不約而同的都在做著同一件事情。
那就是向賽事官方舉報江白。
在他們的認知裡。
這種無視冷卻的三連射,除了外掛和BUG沒人能夠做到。
當然,他們相信有人能借助一些技能瞬間重置一些技能的d,這不是沒見過。
“但不能存在能夠瞬間重置兩次CD的技能吧?”
華夏大區順利進入十五強。
當然這一輪也是有一個輪空名額的。
雖然對自己很自信。
但江白不介意來一**空。
……
下午。
新一輪的個人賽即將打響。
賽事第一天是沒有二十人團體戰的。
因為二十人團體戰本來參賽隊伍就少,導致場次不多。
而且據說二十人團體戰才是這場神王爭霸賽的壓軸大戲。
所以係統放的比較靠後。
與第一輪不同,早早的拿到分組結果。
為了避免對手被研究透,增加比賽的不確定性。
開賽前一分鐘,江白這才拿到對手名單。
“阿米爾卡,天竺大區參賽選手。”
“哎喲,三嫂!!!”
江白樂了。
該說不說的。
天竺大區也一直對華夏大區虎視眈眈。
畢竟曾幾何時,天竺大區各方麵都被華夏大區穩壓一頭,在天竺人的心裡。
華夏大區始終是他們的頭號敵人。
當然。
遊戲裡可不這樣。
阿米爾卡身為112級【夜叉】,個人能力相當之出眾。
牛逼到炸。
所以在看到對手是江白之後。
哪怕就算看過江白和第一場對手的視頻。
夜叉依舊信心滿滿。
“嗬嗬,華夏大區,終於輪到你們了!!!”
“這次,真的要我天竺大區踩著華夏大區的屍體晉級決賽麼?”
此時。
皮膚黝黑,渾身肌肉,精壯的裸露著上半身的阿米爾卡攥著手中的武器三叉戟。
眼眸中寒芒畢露。
當然。
天竺網民也是相當樂觀。
“華夏大區,這會兒應該會很害怕吧?他們的玩家可能都在祈禱!”
“祈禱有什麼用?我想大概華夏區那邊的人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該說不說的兄弟們,華夏大區一直在竭力避免和我們碰麵,這一次他們是在劫難逃了!”
“該說不說的兄弟們,我已經抓了一頭巨大的科莫多巨蜥,隻要夜叉神能秒掉那個該死的射手,我將為大家直播上三哥!!!”
“嗬嗬,樓上的,三哥算什麼?我家汽車的排氣筒已經被我抹上了潤滑油!!!”
……
短暫的休息時間過後。
江白和阿米爾卡同時登場。
有一說一。
這個阿米爾卡的外型還是相當炸裂的。
上半身精壯的肌肉呈現完美的倒三角形,再加上那漆黑的皮膚,給人一種原始的力量美學。
濃密的長發梳成三個小長辮子。
看起來很是靈動。
“華夏人,遇到我,你的比賽之路將就此終結!!!”
就像那些狂妄且自大的NPC開場白一樣。
話音落下。
阿米爾卡的身後竟生出一對兒漆黑的雙翼,手持三叉戟騰空而起。
下一刻。
這家夥便如炮彈般衝著江白直射而來。
“乾死他!”
“一發【死亡衝擊】直接秒掉這個射手!!!”
“米神好帥啊!!!”
望著升空的阿米爾卡,天竺人民也是相當激動。
而江白也是嘗試性的一箭打了出來。
一個大大的MI多少有些尷尬。
畢竟等級差放在這裡。
MI很正常。
“嗬嗬,真是可笑!”
半空中,望著巨大的MI阿米爾卡也是愈發不屑。
“我的對手,實在是太弱了!!!”
隻聽轟隆一聲。
從天而降的阿米爾卡直接在地板上轟出了一個大窟窿。
然而原本的江白卻變成了一道黑色的影子。
這飽含力量的一擊也隨之落空。
阿米爾卡疑惑的轉過身,不知何時江白已經出現在身後。
“嗬嗬,雕蟲小技!隻會逃跑麼?”
一聲怒喝。
而與此同時。
江白又是接連一發平A。
繼續MI。
接連兩次MI。
讓阿米爾卡徹底放下了戒備,忍不住笑道。
“渺小的華夏人,你不會直至死亡,連一滴血都打不掉吧?”
“等級壓製!”
“華夏人太弱爆了!!!”
“我終於看到了華夏隕落的那一天,啊啊啊真的好激動!!!”
兩發MI。
也給天竺人民巨大的信心。
“他該怎麼打呢?”
望著再次騰空而起的阿米爾卡。
江白平靜如常。
MI是他算計在內的。
不然他不會平A起手。
有種玄學的規避MI的辦法。
就是墊刀。
連續兩發平A都是MI,那第三箭。
從概率來講,很難MI。
縱然這是獨立事件,但實則並不能完全獨立。
這一次。
江白朝著空中放出了【爆裂射擊】。
手中已經捏著一發【星矢箭幕】,【弑神射擊】也已經蓄勢待發。
如果MI。
他會毫不猶豫的打出這兩個技能。
就硬灌。
半空中。
阿米爾卡自然不以為意。
“打中我又如何?”
顯然。
托大的他並沒有看過江白秒殺海爾森的那場比賽。
直至升至最高點的他。
被先後三發閃耀的箭矢紮了個透心涼。
阿米爾卡甚至沒能堅持到第三箭。
第二箭的時候。
血條就空了。
“啊???”
瞬間使不上勁,直線下墜的阿米爾卡不解的望著自己乾涸的血條。
並不能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掉下去的時候。
這家夥就跟個被人一巴掌打死的大撲棱蛾子似得。
死相相當難看。
……
“啊?”
“這是真的麼?”
“我應該是在做夢吧?”
同樣懵逼的天竺人民。
望著身旁憨憨的三哥,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