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神殿。
望著江白猶如神跡般的表演。
就連向來自傲紅毛棒子和黑毛小武士都被震撼的無以複加,內心掀起滔天駭浪。
臉上的震驚,更是不加掩飾,紅毛棒子的眼珠子似乎瞪的都快要凸出來。
他長出口氣,緩過氣之後,這才轉頭看向沈白澤。
略有同情的說道。
“白澤桑,此時的我,好像是有點理解你的處境了。”
“這個家夥,真的令人難以置信啊!”
而黑毛小武士則是一臉懵逼的看向沈白澤。
“你們華夏大區,明明九十多的世界平均等級,究竟是怎麼孵化出這樣一頭怪獸的?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沈白澤望著被震撼的兩人。
淡淡一笑,搖了搖頭。
“雖然他的確很強。”
“但現在,他已經完了。”
“這是他的謝幕表演,他已經沒有底牌了。”
“這樣強悍的敵人,我們更要想儘辦法解決不是麼?”
黑毛和紅毛兩人頓時一愣,眼底浮現出一抹恐懼。
而後異口同聲的點頭說道。
“白澤君說得對,這樣恐怖的家夥,必須要及時扼殺,他絕對不能成為我櫻花國征服世界的絆腳石!”
“他的確很強,強的離譜!”
紅毛望著屏幕上的江白,嘴上這麼說,可表情卻是不屑一顧。
“但我說過,他隻是一個恐怖的炮台,一個強悍的站樁機器罷了。”
“他的表演已經謝幕,但屬於五大冥劍客的好戲,才剛剛上演。”
“我要讓你們華夏大區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我大棒子帝國的五大冥劍客,是如何像殺雞一樣將你們的第一高手殘忍斬殺的,啊哈哈哈……”
……
可是。
真的是謝幕表演了麼?
在全世界都不抱希望的時候。
並沒有人注意到,腦袋微微低垂的江白。
那抹上揚的嘴角。
倏的。
他抬起頭。
表演,才剛剛開始吧?
恍惚間。
有人覺得那一瞬間,江白的動作和身影似乎微妙的變化了一下。
那也隻是瞬間的感覺,偌大且混亂的戰場,這一點微妙的感覺,幾乎很難被感知。
可下一秒。
見鬼的一幕離奇且禮品的又一次上演。
明明剛剛召喚過六條幻影。
可隨著江白再次舉起長弓。
本已經消失的六道幻影,竟又一次被江白給硬生生的拉了出來。
一團團黑霧。
於無聲無息見突兀的出現。
而後黑霧湧動,變成江白的模樣。
他們同樣手持長弓,詭異且蕭殺。
這一幕。
直接把全世界給乾沉默了!
“又來???”
“臥槽!!???”
“老子踏馬不是看錯了???”
“這技能沒CD的麼?堂堂3技能沒CD麼?我的天,這什麼情況啊?”
“靠!牛逼!”
“不是時光倒流了?要不是看到BO那2.98億的血量,我日我真以為老子穿越了!”
“靠,什麼鬼!?”
起初。
眾人的情緒是懵逼且不能理解的。
但在短暫的震驚之後。
眾人心頭那本已熄滅的燃燒之火。
隨著六道幻影分身的再次出現,“嗖”的一下竟然再次被瞬間點亮,而後升騰而起!
那本已經黯淡無光的眸子,也隨著幻影分身的神奇再現,又一次煥發光芒。
儘管不知道是為什麼。
但此時已經無人區關係原因。
他們隻是死死的且激動的望著那象征著希望的六道幻影分身,就像捏著自己的名門一般。
激動,且震撼!
誰都知道。
一次幻影分身殺不死BO。
可兩次呢?
希望之火重燃。
分身那濃稠的黑霧。
卻點燃了光明的焰火。
有的人。
火熱的身軀開始不可抑製的發抖激動起來。
有的人,想要開口說話,卻已經激動的語不成聲,上下嘴皮咣咣打顫。
還有的人,望著這驚天的一幕,全身泛起一層疙瘩,隻顧著瘋狂的喊著“臥槽臥槽!”
……
暗影神殿。
沈白澤和紅毛黑毛三人。
已經呆若木雞。
一臉懷疑人生的望著又一次被江白拉出的幻影。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隻剩下長久的沉默。
“咣當!”
半場開香檳,不知是誰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碎成渣子,淡紅色的液體肆意橫流。
這才打破了三人之間良久的沉寂。
“白澤桑?”
“白澤君?”
紅毛和黑毛兩人猛烈的晃了晃沈白澤僵硬的身軀,這才把人給拽了回來。
“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這個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怪獸?”
“我踏馬怎麼知道!?”
沈白澤通紅的眼眸,瘋狂的咆哮著。
“這踏馬是為什麼?為什麼啊?”
第一次。
外來的異魔,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恐懼和震驚。
他們兩人同時後退一步,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
“他不會,真的能殺死BO吧?”
……
舉起長弓,斜對天,弓弦拉滿。
當全世界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江白的神王長弓上再次凝聚出耀眼璀璨且又熟悉的光芒的時候。
他們內心的激動,已經達到!
有的人,甚至直接捂住了眼睛。
不敢看。
而官方係統。
似乎也很會挑逗玩家們的G點。
更知道決定戰場關鍵點勝負手是什麼。
所以明明之前還是十二大戰場的分屏直播。
此時,卻唯獨將江白的特寫放大再放大,直至整個直播界麵。
隻剩下江白唯一的鏡頭。
而這一幕,也將永久的,定格於所有人的腦海。
“嗖!!!”
尖銳的嗚咽聲。
夾雜著死亡的氣息。
於長空中拖出一道華麗的尾巴。
與此同時。
六大分身。
同樣的動作,同樣的箭矢,同樣的運行軌跡。
分彆從六個不同方向射出。
而它們的目標,隻有一個。
那就是戰場正中心的BO。
這個時候。
所有人都緊張到了極點。
他們屏氣凝神,目不轉睛的隨著箭矢飛行的軌跡而運動。
隻有江白。
當他射出手上箭矢之後。
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收弓。
平靜如初。
那波瀾不驚的麵容,卻彰顯著強大的自信和一種另類的傲氣。
他知道。
箭矢射出的瞬間。
塵埃,便已經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