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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隻要新歡足夠好,沒有舊愛忘不了!(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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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本夏江嬌軀猛地一晃,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褪儘血色,變得慘白如紙。

她的眼眸中滿是震驚與惶恐,嘴唇劇烈顫抖著,試圖說些什麼,卻又被喉嚨間的酸澀哽住。

有心不想要相信曾經溫和純良的丈夫,會被仇恨扭曲至此,但殘酷的事實就擺在她的麵前,由不得她不信。

一時之間,腦海中紛雜的思緒如潮水般湧來,往昔與小武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溫柔的笑容、深情的凝視,在此刻,都化作尖銳的刺,狠狠地紮進她的心間,深深的刺痛著她的心,並迅速蔓延至全身。

劇痛之下,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衣角,指節泛白,身體也微微搖晃起來,若不是身旁的白夜及時伸手攙扶,恐怕她就要站立不穩,暈厥過去。

她這個身邊人尚且如此,原本就因丈夫的死而‘悲痛欲絕’的旗本秋江,在聽聞毛利小五郎的話後,紅腫的雙眼瞬間瞪得極大,布滿血絲的眼球仿佛要凸出眼眶,眼神中充滿了無儘的驚恐與絕望。

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緊緊的抱著旗本龍男的屍體,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這樣就能為自己尋得一絲安全感,嘴裡喃喃自語道,“龍男,我的龍男,你怎麼就這樣死了!你死了我該怎麼辦啊?”

她的聲音顫抖且淒厲,隱隱還帶著哭腔,在海風的吹拂下,顯得格外淒涼淒慘,令人心碎。

在她一旁的旗本一郎,聽到毛利小五郎的這一番推理,還有旗本秋江那淒慘的哀嚎,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和不安。

他的雙手原本自然下垂,此刻卻是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指縫間滲出細密的汗珠,又緩緩鬆開,如此反複幾次,仿佛在借此緩解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旗本豪藏還有旗本龍男到底是怎麼死的,彆人或許不知道,但他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本就有些做賊心虛的他,連忙微微低下頭,讓額前的劉海垂下,遮住自己的眼睛,以免讓人看清他眼底深處那複雜而糾結的情緒。

而在試圖遮掩自己的真實情緒的同時,他也是不忘不動聲色的偷偷地快速掃視一圈周圍人的表情,在見到眾人皆被毛利小五郎的話語吸引,注意力並未在自己身上,這才微微鬆了口氣,眼底那抹震驚之色也是迅速的被一絲隱晦的慶幸所取代,然後開始在心中暗自思忖著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愈發複雜的局麵,以及如何做才能洗脫自身的殺人嫌疑。

不隻是他們,其他旗本家族成員們也都是被毛利小五郎這一番可怕的推測,驚得呆若木雞,麵如土色,心中滿是恐懼與不安。

女眷們有的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強忍著不敢哭出聲來;有的則直接癱坐在地上,雙手捂臉,低聲啜泣,身體因恐懼而瑟瑟發抖。

男人們雖然努力維持著表麵的鎮定,可那微微顫抖的雙腿、額頭上不斷冒出的豆大冷汗以及下意識吞咽口水的動作,卻是將他們內心的恐慌暴露無遺。

是啊,旗本武連旗本夏江這個身邊人都能狠心殺害,他們這些外人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或者說,為了報仇,旗本武這個家夥連自己的妻子都舍得狠心殺害,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這些和自己關係一般的旗本族人!

在這凝重壓抑、令人膽寒的氛圍籠罩下,眾人再也不敢有絲毫的異議,默默的聽從毛利小五郎的安排,一個個心懷忐忑地一同離去,隻留下那一片彌漫著死亡氣息與重重疑雲的案發現場,在海風的吹拂下,顯得愈發陰森恐怖……

……

餐廳裡。

“嗚嗚嗚……龍男……”

旗本秋江癱坐在座位上,哭得悲痛欲絕,肝腸寸斷,泣不成聲,淚水似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從臉頰滑落。

旗本夏江瞧著姐姐這般傷心難過,心中不忍,趕忙走上前去,想要安慰,“姐姐……”

隻可惜,對於她的這一番好意,旗本秋江卻仿若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一般,完全視而不見。

不僅如此,旗本夏江安慰的話語,不但沒有起到任何的安慰作用,反而還像觸動了她旗本秋江最敏感的神經,讓她脖頸處青筋暴起,猛地抬起頭,那原本秀美的雙眸,此刻滿是令人膽寒的厲色和深深的怨懟。

“都是你不好,都是因為你把小武帶進我們旗本家,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旗本秋江惡狠狠地瞪著旗本夏江,仿佛夏江就是這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全部都要怪你!都是你不好!”

這突如其來的指責讓旗本夏江猝不及防,她的身體像是遭受了重重一擊,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

她的麵容也是在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雙唇微微顫抖著,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因為,雖然有想過爺爺旗本豪藏被害一事,會有人因旗本武是她的丈夫,是她將對方帶進旗本家的這一點責怪於她。

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第一個開口指責她的人,居然會是自己那曾經親密無間、血濃於水的姐姐。

更沒有想到,曾經與自己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姐姐,如今竟會用如此惡毒、充滿怨恨的言語來對待自己!

旗本麻裡子在一旁冷眼旁觀許久,此時見縫插針,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陰陽怪氣地說道,“說的對呀,自己的先生殺了父親,然後再繼承所有的遺產。這就是你的目的,對不對?”

旗本夏江心急如焚,她拚命地搖著頭,雙手在身前慌亂地擺動著,試圖為自己辯解,“不是這樣的,我從來就沒想過遺產。”

她的聲音原本就因為過於傷心難過而哭的有些沙啞,如今更是因為激動而微微變調。

隻可惜,因為早已被先入為主的觀念左右,又或者是不願意看到旗本夏江擺脫困境,有意裝糊塗的緣故,對於她的這一番竭儘全力的辯解,眾人完全是充耳不聞,就好像她從未開口說過話一般。

注意到眾人那或是冷漠如冰,仿佛在看一個毫不相乾的陌生人的目光,或是充滿猜忌,像是要從她的臉上找出隱藏的秘密的異樣眼神,旗本夏江仍不甘心,試圖讓大家相信自己的清白,“不是我……我真的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

旗本麻裡子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哼了一聲:“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說不定這都是你們事先商量好的苦肉計。”

“我沒有……真的不是我……”

“我該怎麼做,你們才能相信我?”

說話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哽咽,每一個音節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在控訴自己的無辜。

奈何,在這滿是懷疑與指責的氛圍中,她的辯解就如同投入無儘黑暗中的石子,未泛起一絲信任的漣漪,顯得是那麼的孱弱無力,回應她的隻有一片死寂和更多充滿懷疑的眼神。

這一道道或是冷漠,或是猜忌,或是嘲諷,或是指責的眼神,讓旗本夏江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身體忍不住微微發抖。

旗本夏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不停地從眼角滑落,她的身體搖搖欲墜,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儘的黑暗深淵,無法自拔……

“閉嘴!”

看到這一幕,白夜眼底閃過了一抹異色,知道現在正是自己出手相助的好時機,於是,他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荒謬的場景一般,“唰”地一下站起身來,額頭青筋跳動,怒目圓睜,臉上滿是因為憤怒造成的漲紅。

因為過於激動,他坐的椅子甚至與地麵摩擦發出了一道刺耳的聲響。

“夏江跟你們一樣,事前根本就不知道遺產的分配情況。如今她最敬愛的爺爺死了,又被小武無情地欺騙了感情和婚姻,她才是這裡最傷心難過的那個人,你們不安慰她也就罷了,竟然還落井下石,對她惡語相對,橫加指責,你們這樣做,也好意思稱是她的家人?!”

白夜的嗬斥如同一記重錘,砸落在餐廳那充滿猜忌與指責的氛圍中,讓眾人的嘈雜聲瞬間凝固。

“白夜君……”

旗本夏江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望向白夜,眼中儘是感激與委屈,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憫。

沒想到,在自己的家人都對她惡語相對,橫加指責的時候,白夜竟然會站出來,給她站台,安慰於她。

果然,這一次,她沒有看錯人啊!

白夜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予她一絲安慰與力量,而後轉身麵向眾人,目光如炬,似要穿透眾人心中的偏見與猜疑。

“而且,凡事都要講證據,你們僅憑無端的臆測就對夏江橫加指責,百般責怪,你們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白夜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在餐廳中回蕩,“在真相尚未大白之前,誰都沒有權利去定罪一個無辜之人,更何況她還是受害者!”

“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徹查真相,而不是在這裡互相指責,讓凶手逍遙法外。”

聽到白夜的這一番話語,旗本夏江美眸中閃過了一抹感動,然後她深吸了一口氣,抿了抿粉唇,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了眾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不管你們怎麼想,我真的沒有害爺爺,我也一定會找出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力量和堅定,在這混亂的餐廳裡回蕩著,仿佛是她對命運的宣戰。

她知道,因為繼承權一事,自己在這個家族裡,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

眼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明一切的真相,然後還自己一個清白,也隻有這樣,或許,她和自己的這群家人們,才有‘和好’的機會。

旗本秋江微微一怔,似乎被白夜還有旗本夏江的話觸動了一絲理智,但很快,悲傷與憤怒,還有嫉妒和不甘又重新占據了她的內心,隻是攝於白夜的氣勢,她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

旗本麻裡子被白夜的氣勢所震,那嘲諷的笑容僵在臉上,目光遊移不定,不敢直視白夜,身子也微微後縮,儘顯窘迫與不安,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甘。

其他人,雖有幾人麵露慚色,但仍有部分人小聲嘀咕,他們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似乎並不願輕易放棄對旗本夏江的懷疑。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毛利小五郎走上前來,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視一圈,似在審視,又似在思索,最終,那視線落在了白夜身上,稍作停頓後,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沉穩開口:“大家都冷靜一下,目前我們掌握的的線索還遠遠不夠,一切都還隻是推測,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來還原真相。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能僅憑猜測就下結論,更不要輕易地給他人定罪。”

柯南適時插話道:“沒錯,殺人凶手還不能斷定就是小武啊。”

既然殺害旗本豪藏還有旗本龍男的凶手都不一定是小武,那麼,旗本夏江和旗本武合謀害死旗本豪藏,然後奪取旗本家族產業一事,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了。

白夜一邊輕柔地安撫著身旁仍在啜泣的旗本夏江,一邊冷靜地出聲:“不知諸位可還記得,毛利大叔還有柯南去找小武的時候,倉庫的門是敞開狀態,並未落鎖?”

“倉庫上麵的鎖,是要從外麵才打得開的。”

毛利小五郎瞳孔猛地一縮,迅速反應過來,摸著下巴,臉色凝重,“而那個鎖沒有破壞的痕跡,除非有人從外麵打開,裡麵的人是絕對打不開的。”

言罷,他與白夜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結論——此事背後,必定存在共犯!

“那麼,是誰替他開門的呢?”

“這裡邊一定有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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