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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在冰城受凍這兩個月,汪小琴也沒閒著。
先是跟金萬成翻雲覆雨行苟且之事,隨後又在2月初勾結徐芳前往京城,去對李三金展開一係列行動。(一個女人的內心能扭曲到這種程度,真的難以想象。這一章講的就是汪小琴在同一時間線的故事,各位看官自行腦補一下時間線。)
卻說汪小琴和金萬成翻雲覆雨幾日之後,金萬成因為回去忙正事而冷落了她。她這個時候也才意識到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她想了想,決定最終給徐芳打電話,因為她覺得,眼下隻有徐芳是最合適的實施計劃的人選。
李三金因為常年在外麵忙生意,因此對李麗學校的事情並不清楚。每次學校開家長會都是汪小琴老吳甚至劉姨去,所以李三金自然也就不認識身為李麗前班主任的徐芳。汪小琴給徐芳打電話之後,為了說動徐芳,直接把王文濤給搬了出來。徐芳本就是離異,提到王文濤,這個對於她如同太陽一般的男人,她便失去了理智,沒多做什麼考慮就一口氣答應了汪小琴的請求。汪小琴答應她這件事成了給她三十萬,她也欣然接受。(汪小琴&金萬成:這種人真好打發,這麼點錢就能滿足。)
二月伊始,兩人便在機場彙合前往京城。而李三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他的會是什麼。
汪小琴下了飛機之後,先找好了住處,把徐芳先安排好休息之後,她獨自去找李三金。然而她給李三金打電話卻始終都是無法接通,這讓她不禁心生疑惑。後來她想起來李三金這次的牽頭人是陸銳,於是找到了陸銳的家裡。
陸銳忙了一天,剛剛進家門不久,就聽到有人敲門。當他打開門看到是汪小琴,他的臉上呈現出了一絲驚訝:“弟妹,你怎麼來了?”
汪小琴滿臉堆笑:“陸哥我來看看我老公,但是我聯係不上他,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
陸銳連忙熱情的把汪小琴請到了屋裡,又對汪小琴說:“弟妹,咱們也得十來年沒見了吧?你居然還跟當年相差不大。保養的很好嘛。”
“陸哥說笑了,我哪有做那麼多保養啊?無非就是些基本操作罷了。”汪小琴謙虛道。
陸銳看了一眼汪小琴,正色說道:“三金現在為了在京城站穩,沒日沒夜的拚,你這次來正好,我帶你去找他。彆人勸他都沒用,估計隻有你出馬,才能勸得動他。”
“我試試吧,雖然我也沒啥把握。”
“相信你,走吧。”
“恩。”
一輪簡短的對話過後,陸銳帶著汪小琴來到了京郊李三金的駐地。
此時李三金的新廠正在組裝流水線的機器,這時候突然有一個工人跑過來對李三金說:“李總,陸書記帶了個女人,非說要見你,我跟他們說你在忙,他們不聽,硬是衝了進來。咱們誰敢使勁去攔陸書記啊,所以他們就衝進來了,他們應該馬上就過來了。”
李三金揮揮手示意工人回去,他剛坐下,就聽見遠處傳來喊聲:“三金,你這是要失蹤多久啊?家都不要了是吧?也不要我和麗麗了是吧?”
李三金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又是驚喜又是愧疚。驚喜的是汪小琴不遠千裡,前來看他;愧疚的是,這麼久自己忙於工作而冷落了妻女。想到這裡,李三金也站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一把將汪小琴抱了起來。
“小琴,告訴你個好消息,我這這兩天正在安裝信號基站,過兩天就會有信號了。這回你不用擔心再找不到我了。”李三金一臉高興的樣子,這時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問汪小琴:“對了,麗麗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汪小琴愣了一下,畢竟心虛在先。她把李麗送到冰城的事情並沒有告訴李三金,又不能讓李三金知道,於是編了個瞎話說道:“麗麗和她們班同學去椰城玩了,開學之前回來。”說完之後,汪小琴內心長出了一口氣,算是對付過去了。
李三金聽了,也沒多懷疑:“麗麗開心就好,我這個當爸爸的給不了她彆的,隻能給她開心快樂好了。”而李三金不知道的是,李麗現在每天在汪小琴的強製要求下,在冰城光腳穿涼鞋出門。
晚上,汪小琴硬是和陸銳一起,把李三金拉回到了京城市裡,三個人找了一家星級飯店,點了一大桌子菜,又叫了好幾瓶好酒。酒至三巡,陸銳先開口了:“想當年,我們班,我們班有三大天才,人家彆的班都羨慕得不行。我們班三大天才常年占據年級榜前三名,從未被超越過。三金如此適合經商,他的頭腦特彆,特彆聰明。我雖然比不過他,但是捫心自問,也,也不算差。對了,還有我們班那個金萬成,他比較喜歡創新搞研究,那時候還拿了不少獎項呢!”
“陸銳,你才是當年咱們班的主心骨。你的領導能力,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每次一出現什麼麻煩的事的時候,你總是第一個站出來,不僅安撫大家的情緒,還要解決問題。你是大家的好班長,也是大家的好大哥。來,陸哥,我敬你!”說完李三金拿起酒杯猛的站了起來。
陸銳見躲不過,隻得接他一杯。不想李三金的酒量並不是很高,這杯白酒喝完,也就半斤的樣子,他就直接摔倒在凳子上。陸銳和汪小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三金拖到車上,拉回了陸銳家。
把李三金卸貨之後,汪小琴跟陸銳告彆:“陸哥,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你辦事我放心。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其實我找你就是想看看三金好不好。”
“客氣啥啊弟妹,他是我兄弟,所以你也相當於我的親人,照顧他是應該的。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忙吧,我陪著他。”陸銳也沒強留汪小琴。
汪小琴轉身離去,此時的她心中卻在打算著彆的事情:這死男人,一點實際的都沒有,現在就會拿嘴哄人。看老娘怎麼治你,說完,叫了輛車回到了徐芳所在的賓館。
徐芳一個人在賓館裡寂寞難耐,左等右等汪小琴也不回來。這時突然她聽到了門響,見是汪小琴,便鬆了一口氣。
“見到你老公了?”徐芳問道。
汪小琴啐了一口:“見是見到了,但是他現在心裡感覺就是沒有我的樣子,對我極其敷衍。徐老師,他現在這個狀態你就趁虛而入,一定事半功倍。”
徐芳看了一眼,又問汪小琴:“汪姐,我對你老公做那些事。你……真的不會生氣嗎?”
“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這是我開價讓你去做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根本不介意彆人給我戴帽子。明天開始,按原計劃正常實施。”汪小琴徹底狠下心來。
“好,我就陪你賭這一回。豁出去了。”徐芳也附和道。
次日,李三金宿醉在陸銳家幾乎下午三四點鐘才睡醒。李三金看了看表,又想起了新項目的後續完善,便瞬間呆不住了,連衣服都沒換完就收拾準備去京郊。當他走至新項目的門口時,他的目光被吸引住了。
隻見一個年齡約摸四十左右的女子,穿著性感的衣服和黑絲,化著比淡妝稍微濃一些的妝容,不過看起來依舊很好看。一米六五的個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李三金看了不禁流下了口水,然而他很快意識到了自己失態了,偷偷擦了口水,將麵部表情控製到了正常水平。而他的這些小動作,在女子麵前一覽無遺。
徐芳見李三金過來,迎了上去:“大哥,我是來京城旅遊的,剛才坐車被人給騙了,他們搶了我的錢財,還把我扔在了郊外。我不認得路,摸到了這裡。大哥,今晚能讓我借宿一晚麼?明天我在想辦法。”
雖然李三金之前在電視裡看過類似的詐騙套路,不過他的內心裡還是更加堅持了另外兩個想法:第一自己不會那麼巧就被人騙,第二是他本人太過善良,太過願意相信彆人。因此,他對女子也沒有過多懷疑,對負責後勤的人說:“給她安排一個房間,讓她住一晚。”“好的。”負責人回答。
李三金親自把徐芳送到了房間裡,並對她說:“大妹子,這是我這最好的房間了。今晚你就在這將就一下,明天我送你去車站。你現在啥都沒有了,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徐芳含糊的答應了,便躺下開始休息。
第二天,李三金起了個早,本來想去找徐芳把他送回去,然而發現徐芳所在的房間已經空空如也。房間裡還留了張字條:大哥,謝謝你,咱們之前素未謀麵你就願意出手相助,我自己想辦法去了,勿念。
李三金拿著字條,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甚至有點像是失落。正當他在發愣的時候,他的員工便喊他去忙,他也沒時間再想,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這招是汪小琴教給徐芳的欲擒故縱,先保持矜持給自己營造神秘感,讓李三金逐漸對她產生興趣,再不告而彆,讓李三金這種感覺進一步加深。突然失去所帶來的失落和對未知神秘的好奇,是人類的天性。)
約摸晚上九點,李三金才忙完。回到住處,他突然發現有個人影在他門口。走過去一看,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失蹤又複回的女人。女人看著他,說道:“大哥我又回來了。今天警察幫忙,找到了我的手機和證件。他們隻拿走了我的錢和卡,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為了報答,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李三金看著眼前的年輕漂亮的女人,腦海中又想起了汪小琴。自從生下麗麗之後,汪小琴再也沒給過他一次,而眼前,卻有一個漂亮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她的內心做起了激烈的鬥爭。鬥爭了兩分半後,他的心中有了答案,他把女人拉進了屋裡,拉好窗簾,關掉了燈。而這時,誰也沒注意到,徐芳頭發裡的針孔攝像頭,正記錄了全過程。
趁著上廁所的工夫,徐芳給汪小琴發了消息:一切順利,計劃可以繼續。
汪小琴回複:很好,按原計劃行事。
李三金和徐芳一連就是三天,這天晚上他們正在翻雲覆雨,突然李三金的電話響了。李三金拿起來一看是汪小琴,嚇得手機直接扔了出去。
徐芳幫他撿回了手機,對他說:“怕什麼?你心裡又沒鬼,接吧。”
李三金心虛的接通了電話:“喂,三金啊?我就先回家了,告訴你一聲,你自己在那邊好好工作,注意好身體,也要學會自己享受享受。”說完,汪小琴掛斷了電話。
李三金還想說什麼,卻發現話筒已掛斷。這時候徐芳又爬了過來,李三金乾脆心一橫,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於是又一把摟住了徐芳。就這樣,李三金和徐芳做了半個多月的地下情人。(其實並不地下,全程都在汪小琴的計劃之內。)
李三金根本沒有想到兩個女人是在合夥算計他,他隻是感歎平時汪小琴給不了他的,這個女人能給他,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由於每天動作都很大,李三金也漸漸瘦削了下去。
直到李麗從冰城回來,汪小琴和徐芳這邊的計劃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