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10快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寒假開始了。
李麗本來憧憬著寒假想和於文婷還有黃粲去椰城玩,然而汪小琴的一番話徹底斷了她的念頭。
“麗麗,媽媽決定送你去冰城呆兩個月,你不是從來沒去過北方麼?今年讓你好好的體驗一下。”汪小琴笑吟吟地說道。
李麗見汪小琴想打斷自己的計劃,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道:“媽,冰城等有機會再去吧,我朋友還等著我去找她呢。”
汪小琴聽了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你這死丫頭?我好好跟你商量你不聽是不是?這個寒假冰城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聽明白沒?”
“我就是不想去,你能把我怎麼樣?”李麗的脾氣也被汪小琴給勾了上來。
汪小琴見李麗完全不服自己,於是掏出手機打開了約束通app按下了幾個鍵。李麗隻覺得全身一緊,隨即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你這死老太婆,又用那東西害我,啊啊啊,好痛!”李麗開始在地上不斷地打滾,甚至不斷地用四肢去撞擊地板。然而疼痛感卻隻會更甚。尤其腳趾上的那四個趾環,簡直疼得李麗想把腳給砍掉。
李麗穿著涼鞋的大長腿在地上亂蹬,一腳踢在了桌子上,把腳扭得不輕。然而扭傷的疼痛跟她所承受的箍兒的疼痛相比,完全不值一提。見李麗仍不就範,汪小琴手裡撚訣,口中念咒。隻見李麗腳趾上的四個趾環光芒更甚,李麗痛得嗷嗷大叫,汪小琴卻停不下來。
“啊!好痛,痛死了!死老太婆,你今天就算是勒死我,我也絕對不會屈服的!啊!”李麗因疼痛難忍而產生的慘叫聲不絕於耳,響徹了整棟彆墅。
一轉眼,汪小琴已經念了三個小時的咒。她低下頭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李麗,李麗已經被折磨得十分虛弱,可她的口中,卻仍然緩緩的說著:“老太婆,你就算咒死我,我也絕對不會聽你的。”汪小琴見女兒不屈服於自己,歇息片刻,又開始念咒,李麗依舊在地上不斷打滾,翻筋鬥,豎蜻蜓。這下徹底把客廳弄得一片狼藉。又整整持續了五個小時。
八個小時的咒,汪小琴也累的夠嗆,李麗也忍不住徹底昏死過去。汪小琴拿出手機關掉了app的指令,又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萬成,我問你借的人你調回來了麼?”
電話那頭回答:“嫂子,人已經調回來了。現在隨時待命。你那邊怎麼樣了?”
汪小琴一肚子氣:“這死丫頭說什麼都不肯就範,我剛念咒咒了她八個小時,她剛剛昏過去了。你讓那兩個人過來吧,趁她還沒醒,直接把她押過去。”
“好嘞,馬上就到。”那邊掛斷了電話。
金萬成掛斷電話轉身對身後的兩個麵具女說:“一號,二號,這次特意把你們倆調回來是有重要的任務。有金主花2000w讓我們押送並保護一個女孩,這個女孩跟其他女孩不一樣,她的實力比起你們兩個的任何一個人都隻強不弱,不過她身上戴著我的箍。因此我把她身上箍兒的咒語分彆告訴你們兩個,你們的任務就是押著她,看著她在冰城度過寒假,並保護她的安全。”說完將兩個麵具女叫到身邊,分彆把五個金環和四個趾環的咒語教給了兩個人。兩人領命而去。
再說汪小琴這邊,她拿出手機,啟動了許久未用的監管模式。她怕女兒在那邊再動歪心思拆身上的箍兒,這樣隻要她一拆就會被箍兒懲罰。她給李麗打包好了行李,給她帶上了羽絨服,保暖褲等等,唯獨沒給李麗帶鞋子和襪子。現在的李麗,隻能光著腳穿涼鞋,且不能蓋被子。
汪小琴看著昏厥的李麗,走到了角落裡偷偷的說道:“麗麗,彆怪我,我是想借這個機會徹底磨一磨你的性子,讓你吃點苦頭,以後就會知道再行凶就要受苦。這樣你就能改好了。”剛剛嘀咕完,家門門鈴便響了起來,兩位麵具女已經到位。汪小琴向兩位麵具女點了點頭,兩人就將李麗抬上了車。
到了機場,李麗因為過度疼痛昏厥未醒。兩位麵具女十分專業地拿出了輪椅,將李麗扶到了輪椅上,隨後順利的辦理了登機。隨著飛機的啟動,李麗的這一趟強製性的冰城之旅也拉開了序幕。
等李麗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的廣播已經開始提示:“尊敬的旅客,本航班即將抵達目的地冰城,請各位乘客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衣物,準備有序下機。”李麗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根本不相信,更準確的說是不願意相信,母親竟趁她昏厥,把她強製送到了冰城。
這時身邊的兩位麵具女對李麗說道:“李小姐,該下飛機了。”李麗心中一百個不情願。在跟兩位麵具女走下飛機之後,李麗趁兩人不注意,一個極其詭異的步伐逃離了二女。一號對二號說:“這女孩果然調皮,終於知道老大為什麼教給咱們倆咒語了,怎麼處理?”二號說:“大姐,念念那五個金環的就行了,給她個警告。”於是一號手裡撚訣開始念咒。
李麗正想往辦理登機的方向跑,突然手腳和項圈上的箍兒緊了起來,她頓時痛苦地倒在了地上,不斷地揉搓自己被箍的地方。箍兒越來越緊,李麗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這一幕把在場周圍的人都嚇得不輕。
兩個麵具女快速的飛了過來,將李麗抱走,李麗在二女的懷中仍然不斷掙紮:“放開我,我要回家!”二女對李麗說:“你彆再掙紮了,沒用的。我們倆接受了汪女士的指派,專程看守你的。你怎麼跑都跑不掉的,不信你可以再試一試。”
李麗內心很是不服,她一個猛子掙脫了二女,又開始向登機方向跑去,這時二號見李麗如此頑劣,也不再猶豫,開始念咒。隻見李麗剛想跑出去的腳步瞬間停下,人直接癱倒在地上,雙手不斷地去揉自己的腳趾,試圖緩解疼痛。可是這趾環是金萬成的新產品,一個趾環的威力已經接近於她身上五個箍兒的總和了。尖銳的嘶喊聲,再次響徹整個機場。
一號見狀,乾脆掏出了毛巾塞在了李麗嘴裡。又掏出一副連體手銬腳鐐,給李麗戴上,隨後二人抱著李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機場。她們深知再這麼鬨下去,一定會被警察發現,到時候她們就說不清了。
出了機場,汪小琴事先安排好的車子已經等候多時,二女押著李麗坐上了車。在車上李麗不斷地掙紮,將二女折騰得夠嗆。二號實在忍不下去了,直接掏出了一根銀針對著李麗的某個穴位紮了下去,李麗瞬間再次昏睡不醒。
“老二,夠狠的啊。為了治一個小丫頭看家本事都用上了。”一號笑著逗二號。
二號白了她一眼:“這丫頭太能鬨,總用咒語限製她會招來太多人圍觀,隻能這樣讓她安靜一會了。”
車子一路向北,開到了汪小琴新買的彆墅。
冰城的房價相對於溫市那邊整體便宜,汪小琴隻花了500多w就買下了這棟彆墅。一號和二號押著李麗,走進了彆墅裡。
彆墅裡並沒有暖氣,因為汪小琴買完之後還沒來得及辦。甚至屋裡的家具也不是很全,也沒買空調。李麗進屋之後,就感到自己的一雙玉足十分不適。她努力掙紮,終於吐掉了嘴裡的毛巾。
她對著兩位麵具女喊道:“你們倆為什麼要幫助我媽做這種事?快給我找雙鞋子,這屋裡太冷了!”
兩位麵具女波瀾不驚:“你腳上的鞋子彆說是你,就算是我們倆也脫不下來。而且你媽媽在把你送出來之前可是開了禁令的,你現在不能穿裹腳的鞋子,不能穿襪子,也不能給腳蓋被。隻能像現在這樣光腳穿涼鞋。”
“什麼?這老太婆這麼狠?這不是純純的虐待嘛!我要殺了她。”李麗十分生氣,便要往外衝。然而她身上戴著手銬腳鐐,沒走幾步就因為不適應被絆倒在地。
兩位麵具女並沒有和李麗翻臉,她們隻是將李麗抱了起來,放到了唯一一個收拾好的房間裡麵。並對她說:“李小姐,你就老老實實的先在這裡呆著,有什麼需求就叫我們姐倆。隻要你不想著逃跑,我們可以滿足你的所有要求。”
李麗本想說什麼,但是“逃跑”這兩個字一出,李麗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她懊惱地癱在了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一句話不說。
二女見李麗不再繼續鬨,也沒再過多說什麼,關上房門便走到了客廳坐了下來。
二號對一號說:“大姐,這單生意咱倆一人四百萬你覺得合理麼?”
一號說:“咋不合理了?這次老板可是給我們分紅了四成呢!以前從未見老板這麼大方過。這樣的老板讓我都感到有點陌生了。”
“什麼時候才能卸甲歸田,娶個老公呢?”
“你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
房間內的李麗根本無心也聽不清二女的談話,她隻是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來到了人生最黑暗的時刻。屋裡陰冷沒有暖氣,看著床上的被子卻又不能給自己的腳蓋上取暖。李麗又氣又急,最終趴在床上委屈地哭了起來。
晚上,兩個麵具女給李麗送來了吃的和一瓶白酒,告訴李麗喝了能取暖。李麗之前也喝過白酒,知道兩個人並沒有說謊,拿起酒瓶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灌完之後,李麗把瓶子隨手一扔,扔到了地上,自己也癱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中,她感覺身體有點冷,於是她緩緩地伸手摸到了被子,將被子裹在了身上,也徹底忘記了腳上的涼鞋和涼鞋所附帶的禁令。這時的她,隻感覺從頭到腳很暖和。
然而也就幾秒鐘的工夫,李麗突然感受到一股劇烈的疼痛。隻見她腳上的黑色一字帶涼鞋黑光湧動,觸發了腳踝處的箍兒,讓她的雙腳疼痛難忍。這一疼,直接讓李麗醒了酒。她看了看被子,知道是自己蓋腳丫才導致的,連忙踹開了被子,然而雙腳的疼痛仍未消散。李麗忍不住疼得叫出了聲。
這一聲慘叫,也將醉酒的兩個麵具女給喊醒了。二女也是一臉迷惑,完全不明所以。當聽到聲音是從李麗的屋裡傳來的,二人趕忙衝了進去。
隻見此時李麗已經折騰得不成樣子,手銬腳鐐中間連著的鐵鏈纏住了脖子,雙腳不斷地閃耀著光芒,而李麗還在不斷地嚎叫。二號見了,一眼診斷:“她不小心觸發身上的箍了,沒事,看我的。”說著又掏出幾根銀針,往李麗的身上幾處穴位紮去,李麗也不再喊疼,逐漸安靜地睡去。二號走上前,幫李麗把纏在脖子上的鐵鏈給拿了下來,轉過頭對一號說:“這汪女士也是個怪人,到底是因為什麼能讓她對自己的女兒,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這麼狠?”
一號看了二號一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你理解不了,我也理解不了。就像你我永遠理解不了老板一樣,富人的思維跟咱們不一樣。咱們聽話等著拿錢就完了。”說罷二人回到客廳躺在沙發上繼續睡覺。
由於二號的那幾針,李麗這一宿睡得格外安寧。第二天一早,太陽照進了屋子,刺眼的陽光正巧弄醒了李麗。李麗起身,發現自己的身上依舊戴著手銬腳鐐。於是李麗打開屋門,對外麵喊到:“兩位姐姐你們進來一下。”
一號和二號聽到李麗叫她們,便趕了過來。李麗對二女說:“兩位姐姐,你們也都知道我身上箍兒的咒語,就給我把這手銬腳鐐摘了吧。求求你們了嘛。”
一號和二號對視一眼,一號說道:“給你摘了可以,但是你要保證不許逃跑也不許亂來,聽懂了麼?”
“恩,我明白,快給我摘下來吧。”李麗迫不及待的伸出了手腳。
一號和二號這時才仔細端詳起李麗,她們發現,這個女孩外表上的完美,讓她們感到一種望塵莫及的感覺。一號和二號雖然常年戴著麵具,但是二人的顏值並不低。如果十分製的話,一號和二號至少也是八分的水平。可是跟眼前十分都超標的李麗相比,二人顯得如此相形見絀。
一號一邊給李麗解開鐐銬一邊說道:“小姑娘,你說你家條件那麼好,你長得又這麼漂亮,你多聽點你媽媽的話,何苦遭這種罪啊?”
李麗苦笑一聲:“兩位姐姐,我家的事,和你們一時也說不清楚。我媽媽那個人,沒有你們看上去那麼簡單。我媽媽那個人也不是你們看上去那麼好說話的。”此時的李麗內心其實已經開始懷疑,汪小琴之前和她的和好,是裝出來的。(李麗不知道汪小琴和王文濤還有李三金以及李紜的事情)
溫市,於文婷家。
黃粲坐在客廳裡,不斷地搓手。
於文婷見黃粲坐立不安,便問道:“黃粲,你怎麼了?我看你來了之後就坐立不安,你在想什麼事情麼?”
黃粲說:“麗姐自從寒假開始那幾天告訴我她有事要出一趟遠門,之後就沒了消息。我的心裡總感覺毛毛的。”
於文婷安慰道:“你就是杞人憂天啦,麗麗人那麼好,武力又那麼強,誰能威脅得了她?”
“也是。”黃粲稍微穩了穩,吃了一口手中的蘋果,“我媽又新開了一家大型棋牌室,咱們去打兩圈?”“好啊!”二人有說有笑,走出了家門。李淑慧追了出來,喊到:“文婷,早點回來啊!”“媽你放心好了。”
李淑慧看到於文婷現在每天如此快樂,心中也釋然了。她知道於文婷現在已經放下了她的小男友,因此也不再像以前一樣防賊似的防著於文婷。她自言自語道:“剛才他們走的時候,我都應該跟著去,好久沒放鬆自己了。”想到這兒,她拿出手機給於文婷打了電話:“文婷,你們在哪?”
電話那頭回答:“媽,我們剛上黃粲家的車。”
李淑慧說道:“能麻煩他們開回來一下麼,我也跟你們去玩一玩。我現在也想通了,這些年我就是自己太緊張了,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的,我應該也給自己放鬆放鬆。”
於文婷放下了手機,對著司機說:“叔叔,麻煩您開回去一下,把我媽也接上。”司機聽完沒有猶豫,直接掉頭,回去接上了李淑慧。幾個人一車,前往了棋牌室。
溫市城西,李三金的彆墅。
今天彆墅裡來了一位特殊的重量級客人,汪小琴為了來客,親自下廚招待。
金萬成打量著屋裡的陳設,不由得感歎:“還是三金哥會享受生活啊,這種房子你給我錢我都裝修不出來。”
汪小琴一聲長歎:“你三金哥現在沉迷生意,也不管我們倆什麼樣,他現在隻知道掙錢,彆的什麼都不問。”
“你女兒身上戴箍的事情,沒告訴三金哥吧?”金萬成問道。
“放心,你三金哥完全不知道,我從未當著他的麵咒過麗麗。”汪小琴回答。
突然,汪小琴話鋒一轉,她將一條腿搭在了金萬成的身上。她的長腿上穿著黑絲,顯得誘惑力十足,她對金萬成說:“你覺得我長得好看嗎?”
金萬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他看了汪小琴一眼,便不敢再直視:“漂亮,嫂子你長得確實漂亮,難怪你女兒也那麼好看。”
而這時,汪小琴坐到了金萬成的身上。
“如果給你一個機會得到我,你願意嗎?”汪小琴問道,言語中充滿著挑逗的意味。
金萬成本來還顧及李三金,但是架不住汪小琴的瘋狂誘惑,金萬成的衝動還是戰勝了理智。
“我當然願意得到你。”金萬成猛的用力,就將汪小琴撲倒。
極其激情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