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江岸會所。
祝璞玉拿到溫敬斯行程後,立刻跟尤杏趕了過來。
進來一樓沒多久,就在吧台附近的那桌前看見了溫敬斯的身影。
他身邊坐著的,是他平時玩得好的幾個兄弟。
溫敬斯穿著一身高定西裝坐在那裡,和周圍嘈雜的環境格格不入,像尊冰山。
如果不是親自感受過他的體溫的話,祝璞玉還真的會以為他的內裡和表麵一樣冷。
嗬,男人。
祝璞玉和尤杏坐到了吧台,這位置剛好和溫敬斯斜對著。
尤杏往那邊看了一眼,“願願,怎麼搞?”
祝璞玉晃著酒杯,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看著斜對麵的男人。
溫敬斯似乎是感知到有人看他,抬眸往這邊看過來,祝璞玉的視線剛好和他撞到一起。
祝璞玉朝他露出一個勾人的笑。
溫敬斯的眼神淡漠平靜,像看完全不認識的人一樣。
短短幾秒,他便不再看了。
尤杏咂舌,“願,你確定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的幻覺?”
不是說差點搞了麼,溫敬斯這表現……
尤杏開始擔心:“今晚咋搞?有希望麼?”
祝璞玉的手指敲打著桌麵,紅色的指甲在昏暗的光線下鬼魅又性感。
她在尤杏擔憂的目光中起身,“隔山打牛,等著看好戲吧。”
——
渠與宋放下酒杯,好奇地朝溫敬斯努努嘴,“敬斯,你真對祝家那個千金有興趣?”
溫敬斯抿了一口酒,餘光恰好瞟見穿著紅裙坐到旁邊桌上的那道豔麗身影。
陳南呈接過渠與宋的話:“聯姻的新聞都傳出去了,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渠與宋:“祝家那千金長得是不錯,但聽說沒什麼腦子,玩玩還行,要是……”
話說到一半,渠與宋忽然被對麵桌上的女人吸引了注意力。
渠與宋:“我的獵物出現了。”
陳南呈:“哪裡?”
渠與宋朝對麵那桌挑眉:“活的妖精,頭發絲都在勾引我,我去了。”
陸衍行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溫敬斯。
他姿態淡漠,連一個眼神都沒給。
沒多久,渠與宋已經停在祝璞玉麵前和她說笑搭訕了。
陸衍行盯著那邊看了一會兒,壓低聲音湊近溫敬斯:“這是做給你看呢。”
——
渠與宋端著酒坐到祝璞玉麵前,“一個人?”
祝璞玉:“是呢。”
渠與宋:“一起玩?”
祝璞玉:“好啊。”
祝璞玉欣然接受了渠與宋的邀請,兩人起身往舞池的方向走。
路過溫敬斯那一桌時,祝璞玉的視線刻意勾著他不放。
等溫敬斯看過來時,祝璞玉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看似無辜,實則勾人。
走到舞池前,渠與宋馬上攬住了祝璞玉的腰,這腰比他想象中還要軟。
真是尤物。
渠與宋有點上頭。
進入舞池開始跳舞之後,祝璞玉臉上始終掛著明豔的笑,看似投入,但注意力卻一直在不遠處的男人身上。
當溫敬斯的視線投過來時,祝璞玉更加賣力地扭著腰舞動,她一隻手搭在渠與宋的肩膀上,側目朝溫敬斯看過去,隔著幾米的距離和他對視。
溫敬斯端著酒杯凝著她,臉上看不出表情。
祝璞玉又往渠與宋懷裡靠了一下,手指點著他的胸肌開始畫圈。
她的目光始終停在溫敬斯身上,明明是在對另一個男人親密,卻直勾勾看著他。
看到溫敬斯放下酒杯起身的那一刻,祝璞玉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她推開眼前的男人,嬌滴滴地說:“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