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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肅是誰呀,人家可是軍長,手底下管著十來萬號人,可不是普通的武夫,人家腦袋裡的東西多著呢。
小孩子的一句話,透出來太多東西了。
他臉色更黑了,卻忍痛拿出一個紫色小巧精致複古的丹爐,“這是我給小嫂子的賠禮。
鄔大將,我們同是軍長,您統領第八軍團的這幾年,我們戰士們吃穿條件有了大大的改善,我們感激您還來不及呢!
您受傷是為了帝國百姓和戰士們的存亡,理應受到敬仰。”
元旭也跟著點頭:“鄔大將,您是我的榜樣!在我心目中,您第一,二叔第二!”
秋淩先笑了,輕彈了下他的腦袋:“我終於從你狗嘴裡看到吐出的象牙了,你這娃娃還算不賴,回頭來找我玩啊。”
元旭哼了聲,埋頭在元肅的懷裡,這女人嘴裡才吐不出象牙。
鄔炎淡淡地說:“你們如何想我的,與我無關,我隻是做分內的事情。
但是現在第三、五和七軍團,與我們第八軍團同時在這顆物資星上,要是讓我知道誰再對我家淩淩陰陽怪氣,尋她不痛快,那我得好好跟你談談了。
畢竟,是你家夫人做了挑釁的表率!”
慣當自己是老祖的秋淩,最近總被人護著,她眉眼彎彎,她是他家淩淩,嘖嘖……
元肅鄭重地點頭,“您放心,等明日晨會我就讓她當著所有師級及以上的軍官和家屬,給小嫂子道歉,並且上這次00125號物資星的報道。”
他一直不喜殷纖,總覺得她臉上掛著一層麵皮。自己有親侄子疼,沒必要給她再養倆孩子。
要不是見元旭喜歡她,很多事情他不會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過秋淩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女人的底氣是男人給的。
如今他正好趁著這次機會,將這份底氣收回,懲戒殷纖這些年的麵甜心苦!
說完他放下那個巴掌大的丹爐,衝他們頷首後,抱著蹭了他一肩膀鼻涕和淚的元旭走了。
元旭還看看自己造的一灘,又瞧瞧衝自己揮手的秋淩,默默感受了下肚子上的疼痛,覺得這女人說的太對了,真在意他的人,是不會嫌棄他的……
等人一走,秋淩便捧著丹爐看向鄔炎,“鄔炎,這個丹爐我能收嗎?”
丹爐的主材料並不是紫色的,反而是烏青,一種煉器上品材料,足夠支撐她造不少東西,真正顯色的是上麵繁奧晦澀自動汲取靈氣滋養的符文流轉的光暈。
據原主的記憶,星際煉器師能煉製出來的都是靈器,少有法器,更彆說寶器、道器、半仙器和仙器了!
秋淩飛升失敗之前,倒是能煉製道器,可材料不好尋,每一個道器光是收集材料都耗費幾十年。
靈氣流轉在外的,是靈器,根據顏色紅橙黃綠青藍紫棕黑,分成了九階,每一階又有上中下三品。
而法器則是靈氣凝集在表麵,好似丹爐原來的顏色般。
等到了寶器階段,顯色的則是主材料本身顏色,靈氣彙聚於器體更為凝練。
道器上則捕捉了一絲道意……
秋父給她在家裡準備的煉丹爐,不過是綠色四階下品,在坊市中她倒是看到青色和藍色的丹爐,但是那標價是大幾百萬、上千萬呢,而且品質一般。
可以說逛過坊市的她,最滿意的是這個紫色七階中品丹爐了!
鄔炎瞧著她滿是期待的神情,勾著唇角點頭:“可以,既然是他的賠禮,你就能收的起。”
秋淩笑著忍不住將丹爐摟入懷裡,眉目歡喜,恨不能現在就開爐煉丹,可惜不借助外火,她至少要結丹後,能凝結出丹火,才能供應上煉丹煉器。
“在這次獸潮波及範圍的邊緣,有幾座火山,我們引了些岩漿建造了些煉丹煉器房。
淩淩,你想要煉丹,可以讓顏詔和邢沽領一隊守衛,帶著你過去。
記住不許逞能,一遇到危險,立馬跟著守衛們撤離!”
不忍心她笑容垮下,鄔炎頭一次話沒過腦,便說了出來。
秋淩重重點頭嗯嗯著,“不用你說,我最惜命了,肯定跑得比兔子還快呢。”
她眼睛微轉,腦海裡已經開始羅列出自己先煉製什麼。
這裡是物資星球,又爆發了獸潮,危險性挺大的,所以她得先給自己煉製些裝備,弄些保命的手段,這樣她哪怕沒有守衛們,一樣能拎著籃子滿物資星地逛蕩了!
見小姑娘開始發呆,鄔炎跟顏詔交換了眼色。
顏詔無聲歎口氣,尋了個客房休息,而鄔炎挨著秋淩坐下,把玩著她的手。
兩次洗髓伐脈,不僅將原主體內的汙垢和毒素排淨,更是讓她白了一個度,肌膚細軟滑嫩,像是上好的白玉豆腐,讓人忍不住飽腹一餐。
鄔炎輕笑聲,將她摟入懷裡,剛才她護著他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
人人都當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向來隻有彆人求到他跟前的份,可不管他滿身榮光還是像被拔光華羽的雀鳥,都沒有一個人曾站在他麵前伸開手護著他。
好似他生來就是鐵人,能扛下所有……
秋淩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被他摟入懷裡了。
顏詔是溫潤愛
逗她玩鬨,讓人覺得很舒服自在,沒有一點隔閡。
鄔炎的氣場強大,哪怕他環抱著她,那股子的霸道強悍通過他的氣息,往她身體裡鑽。
秋淩乖巧地不動,小聲詢問他服用丹藥的情況。
鄔炎自從服用了清元丹,精神力崩潰後他一直偏頭疼的毛病減緩許多。身體上的傷痛能忍,可腦袋的難受勁,多厲害的人也會被影響的情緒躁動。
而這些躁動,在戰場上可能會讓他判斷有所疏忽,所以他隻能退居成為物資團的軍長。
如今隻要他不動用精神力,跟普通人沒有太大的區彆,整個人有些神清氣爽的舒坦。
而洗髓伐脈丹,更是讓他身體輕快,好似以前一場場戰爭在他身上留下的沉屙,被逼顯形,又被拔除兩成!
可這兩種丹藥,似乎不如小姑娘入懷,更讓他渾身放鬆滿足。
他將秋淩打橫抱起走進了臥室,倒是什麼都沒乾,隻是脫了外衣抱著她埋首在香嫩的頸間,啃了會兒,喟歎道:“淩淩陪我睡會,我好久沒正兒八經睡過覺了。”
秋淩麵色緋紅,得嘞,她又是被人當成藥枕助眠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