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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打賭輸了的話,那就要老實遵守約定吧?”
江之島晶子雙手抱胸,看著麵前眼神躲閃的棕發少年。
“而且,被占便宜不是我才對嗎?”
她挑挑眉,少女黑色的長發從耳後滑落,晶子俯身湊近,臉上帶著惡劣的笑意。
“但你的要求也太為難人了吧?”
棕發少年一臉害怕的看著麵前的少女,明明腿都在抖,但拒絕的話語卻格外堅定,
即便對方有著漂亮如同絲綢的黑色長發,那張臉也是妥妥的校園明星,但沢田綱吉卻隻覺得自己仿佛在被玩弄。
是啊,這才是江之島同學的真麵目。
但是這種要求,怎麼可能做的到啊?
“你為什麼說要搬到你家,然後和你同居啊?”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可能還不夠清醒。
況且他們兩個都是初中生啊,這麼做怎麼可以!?
他抓狂的雙手揉搓著自己的蓬鬆的頭發,就像一隻不小心被人抓住了柔軟肚子的尖叫刺蝟。
雖然平時也有看過什麼天降美少女,然後變成女友的這種情節的輕小說,但沢田綱吉從沒想過這種魔幻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突如其來的美少女轉校生,奇葩的打賭要求,簡直變成了什麼輕小說男主的標配,可他又不是什麼主角。
“不行,這種要求太過分了。江之島同學,請不要這樣對待自己,你應該知道他們對我的稱呼吧?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如果說是想要看我難堪的話,你已經……”
“唰”
雪白的銀光閃過,晶子將沢田綱吉懟在樓梯間的轉角。
“我並不是整蠱你的意思,我是認真的。”
那雙黑瞳沁著寒意,黑白分明的眼瞳倒映著麵前少年的身影。
“沢田君,湊近一看,你和他真的……很像啊。”
阿綱屏住呼吸,他可以清晰的看見江之島同學的又長又翹的眼睫毛,被這樣的眼睛注視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連對方在說什麼都沒有在意。
但那刀鋒的寒涼從脖子上傳來,他不得不去在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
沢田綱吉看著晶子手裡的武士刀,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江之島同學手裡的武器可是真家夥。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晶子同學可以蒙騙過風紀委員會的眼睛把這把刀帶進學校。
但目前毫無疑問的是,江之島同學身上的氣勢實在太過嚇人,讓他忍不住的想要逃跑。
但是被困在這裡,簡直無處可逃。
雖然江之島同學也隻是稍微比他高了一點點。
但這種無處可逃的感受,簡直讓他想直接鑽地縫裡去躲起來。
他雙手合十求饒。
“換個要求吧,除了這個,我什麼都願意做的!”
他能夠感受到少女慢吞吞的移開他脖子上的那把武器。
然後他聽見那個甜美聲音裡帶著明晃晃的惡劣。
“也可以,沢田君下次月考每門課就考及格吧,做不到的話,那就隻能委屈你穿一個月裙子來上學了。”
晶子擺擺手,離開了這個沒有人經過的樓梯間。
阿綱直接腿軟的沿著牆角坐下。
下次月考及格?
比起挨江之島同學一刀,或許挨一刀跟容易些。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就被這個惡劣的新同學盯上了。
阿綱忍不住回想起這段奇怪的秘密關係的開始。
江之島同學一轉到這個學校,就瞬間靠她那漂亮的冰山外表和那優異的學習成績,直接斬獲了一批追隨者。
她對男生沒興趣,更多的時候是混在女生的堆裡,對著那些女孩子們笑的格外溫柔。
不得不說,很少有男生可以得到江之島同學的笑臉,不過那些家夥們倒是習慣了越挫越勇。
作為這樣的校園明星,沢田綱吉從沒想過會和江之島同學產生交集。
也從沒想過明明表麵上在彆人麵前對他冷冷淡淡的少女,在背地裡卻是如此惡劣的性子。
甚至這種類似於欺負的關係,都被江之島同學約定成是兩個人的秘密。
但因為江之島同學的存在,本來會欺負他的同班男生都消失了。
隻是因為江之島同學的一句話。
“欺負那種懦弱家夥的男人我是不會喜歡的。”
這句話簡直讓那些家夥的對他的態度直接來個大轉變,再也沒有人向他找麻煩,阿綱本來心裡還是對江之島同學有好感的,雖然對方可能是無心之言,但大大的解決了他的困境,起碼他在學校裡的處境比之前好多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自己會被江之島同學主動找。
拿到那張上麵寫著——放學後天台見的紙條後,阿綱本來以為隻是某個同學的惡作劇。
但看見落款的人的名字是江之島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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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攥著紙條去了學校天台。
出現在那裡的人讓他出乎意料。
不是惡作劇,不是那些故意試圖看他笑話的男生,而是江之島同學本人。
落日下的天台被暈染上一層暖黃色的光,鐵質的圍欄閃爍著零落的陽光。
那黑色的長發被風吹起。
江之島同學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然後對他說。
“我們打個賭吧,沢田君,我贏了,你就成為我的玩具。你贏了,我可以答應你的一個請求,什麼都可以。”
不知道是被那雙漂亮的眼睛所捕獲,還是被落日的光輝晃暈了眼睛,他隻記得對方那猝然湊近的漂亮臉蛋,以及他那天落荒而逃的心悸。
那個賭約很簡單。
簡單的不可思議。
“如果沢田君在下個星期的星期一的時候不遲到,那就算你贏。”
但阿綱沒想到的是,他明明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但他還是遲到了。
在定下那個賭約之後,江之島同學總是會擺布他一些小事,比如說幫忙跑腿買麵包啊,或者幫她在值日的那天去倒一下垃圾。
她似乎知道她的那漂亮臉蛋對他的殺傷力,江之島同學笑著對他說那些請求的時候,他根本沒辦法拒絕。
直到他落敗的今天。
阿綱忍不住把頭埋進了膝蓋,真是完蛋,他需要遵守這個約定嗎?
好想逃。
要不明天裝病不來學校了吧。
成為同班同學的玩具什麼的,對於他來說,似乎有點可怕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被欺負的局麵,現在又要回到那種時候嗎?
不過,江之島同學那些事情也不算是欺負,畢竟那些都隻是些小事,比起以前被人關進廁所隔間,被人故意藏起午飯,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他獨自一人的煩惱糾結,心緒紛亂地度過了下午。
江之島晶子看著阿綱那糾結的模樣,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沢田綱吉果然和她脖子上的奇怪項鏈有關係。
自從接觸沢田綱吉後,每個星期固定發作一次的奇怪的皮膚饑渴症就消失了。
她終於不用再渾身難受的睡不著覺了,也不會突然就在陌生的房間裡醒來,還回想不起來自己具體做了什麼。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世界對她來說,簡直和平的過於安逸了。
江之島晶子的世界充滿著絕望和死亡,一種名為絕望的天災大肆入侵了她的世界,從此她隻能在一場又一場遊戲裡尋求生機。
那個世界為了抵抗天災,他們成立了一所名為希望之峰的學院,意圖尋找出人類的希望,大肆搜集擁有特殊才能的人。
晶子也是裡麵的學生,她擁有的才能讓她被稱作超高校級的武士,在結束了一場絕望的遊戲後,她被推上了處刑台,當她再睜開眼後,就莫名的來到了這個世界。
成為了另一個江之島晶子。
因為這具身體的父母離婚,所以她被迫成為一個隻能住在彆墅區,然後自己照顧自己,每天都隻有一個阿姨會定時過來給她打掃衛生和做飯的可憐大小姐。
這種日子,簡直爽飛了好嗎?
但安逸是有代價的,她脖子上多了一條沒法拿下的項鏈,項鏈的吊墜很特彆,樣式像一個縮小的圓形奶嘴。
她壓根沒辦法把這根東西拿掉,而且她的腦海裡還多了個任務。
去輔助一個名為沢田綱吉的少年成為黑手黨的首領。
做不到的話她就會死。
好不容易過兩天安逸日子的晶子格外的惜命。
為了繼續在這個世界活著,她便想方設法的找到了這個叫沢田綱吉的家夥。
看見沢田綱吉被同班的男生圍著欺負的那一刻,晶子覺得自己或許要變身成為超高校級的絕望了。
這樣的廢材的家夥,真的能夠成為黑手黨首領嗎?
那弱小,纖瘦的樣子,她簡直一拳就能撂倒,這樣家夥怎麼可能成為黑手黨的首領,明明就是一隻連刺都是軟的軟毛刺蝟。
而且,這個家夥連書都讀不明白。
數學才考個位數,從沒考過個位數的晶子簡直要沉默了。
但,沢田綱吉還是有優點的。
出乎意料的為彆人著想,他自己如何,仿佛從來都不重要,這種家夥如果放在絕望的遊戲裡,或許可能都活不過一集。
明明被她的刀架在脖子上是如此害怕,卻說著那些看低自己,抬高她的話,她心裡卻不是滋味。
這種奇怪的觸動感,她隻在另一個人身上見過,那個天真的,倒黴的,讓她忍不住放水的家夥。
噢,連倒黴這點,他們都很像。
明明倒黴的要命,卻被稱作了希望。
那麼沢田綱吉呢?
他會是她的希望嗎?
晶子看著沢田綱吉頹喪的背影,露出一個甜美的笑,沒關係,她明白,靠男人,是靠不住的,所以,她要變成靠的住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