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月做夢也沒有想到她和李菲菲想要搭訕的人竟然會是楚銘。
這個早上還穿著一身破爛去她家提親的男人,現在竟然搖身一變一身頂級定製西裝坐在頂級高奢定製品店內!
前後還不到一天的時間,讓陳明月有種如夢似幻的錯覺。
而且此時的楚銘完全沒有了早上去陳家時那種寒酸,身上反倒是散發著高貴的氣質。
陳明月萬分不解的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楚銘淡淡看一眼陳明月,道。
“不是,我的意思你怎麼有資格來這種地方。”陳明月激動道。“這裡的東西動則數十萬,你怎麼敢的?這裡隨便一套衣服都夠買你一條爛命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騙住雲天鼎那個老糊塗了,也就他能相信你的鬼話。”
楚銘看著陳明月激動的模樣,也懶得理會她,而是自顧自地品嘗起了咖啡。
這時,一旁的李菲菲忍不住道:“明月,他誰啊?你認識?”
陳明月解釋道:“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舔著臉上門提親的窮小子。”
李菲菲上下打量楚銘一番,道:“拋開錢不說,你這個未婚夫長大倒是一表人才呢。”
陳明月沒好氣道:“你不要亂說,他才不是我陳明月的未婚夫,婚事不過是老一輩人口頭許下的承諾,如果楚家還在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但現在楚家早就被滅門了,他怎麼可能配得上我。”
“是是是,他怎麼可能配得上我們的陳大小姐。”李菲菲附和道。“放眼整個東城能配上你的也不過那幾個大家族的公子哥。”
“明月,既然你不喜歡他,那我可就要出手了,我不在乎他有錢沒錢隻要帥就行了,反正也隻是玩玩而已,要是能哄我開心,我給他花錢倒也不是不行。”
陳明月白一眼李菲菲,道:“你是真餓了。”
陳明月繼續道:“你也不想想他早上去我家時還是一身破爛,現在卻身穿全身定製的高檔衣服坐在這裡是什麼原因。”
李菲菲不解道:“什麼原因?”
陳明月解釋道:“還能有什麼原因,他一個窮光蛋能坐在這裡除了靠騙還能靠什麼?”
“再說了長得帥有屁用,你找他還不如花錢養個小白臉呢。”
一旁的店員開口為楚銘辯解,道:“小姐,這位先生已經付……”
“滾開。”陳明月嗬斥道:“我說話有你插話的份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店員看著陳明月蠻不講理的樣子,一時間也不敢再幫楚銘說話了。
楚銘微微皺眉。
蛐蛐自己也不知道背背人?
真以為自己好欺負是吧?
楚銘冷冷道:“陳明月,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如果你再這樣詆毀我,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陳明月聞言,頓時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你不客氣?那行啊,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怎麼不客氣的。”
“你真以為現在還是你們楚家輝煌的時候嗎?醒醒吧,楚家早就被滅門了,要不是你命大,也早就死在那次楚家滅門慘案之中了。”
楚銘聽著陳明月那惡毒的話語,臉色越發的冰冷。
陳明月不以為意道:“怎麼?被我戳中痛點了?”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騙來的這身衣服,但是你以為僅僅依靠一套衣服就能改變你窮光蛋的事實嗎?彆說是一套衣服了,就算你穿上龍袍,也還是改不掉你那窮酸氣。”
“呸,浪費老娘時間,早知道坐在這裡的是你,我來進都不進來。”
陳明月一口唾沫吐在楚銘身上,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楚銘淡淡的聲音響起,道:“所以你主動上來打招呼是什麼目的?是想多找一個冤種大爹嗎?王琦那個大冤種滿足不了你是嗎?”
陳明月聽見楚銘的話,瞬間就破防了,尖著嗓子破口大罵道:“你在狗叫什麼?再敢胡言亂語我撕爛你的嘴!”
楚銘似笑非笑道:“被我說中了?看來你還真是想找冤種大爹啊。”
陳明月臉色臊紅,一臉怨毒的看著楚銘。
“狗東西,你給我閉嘴!”
楚銘渾然不在意陳明月的模樣,繼續道:“陳明月,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根本都不會去陳家那一趟,你想找大冤種可以,不過彆來煩我就行了。”
“對了,另外勸你一句,最好小心彆被王琦那個大冤種知道你背著他找備胎的事兒,不然陳家可不一定能保住你。”
陳明月雙眸噴火的瞪著楚銘,惡狠狠道:“楚銘,我跟你拚了!”
她渾然不顧自己的形象,上前就要拽楚銘。
就在她剛伸手還沒抓住楚銘衣領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嗬斥聲突然響了起來。
“住手!”
聞聲,陳明月下意識轉頭看去。
隻見雲雪顏正冷著臉從外麵走進來。
“雲…雲小姐?”陳明月呆愣幾秒,道。
“陳明月,楚銘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不是楚銘不願跟你們陳家一般見識,你們陳家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都未知,現在你竟然還敢糾纏他!”雲雪顏語氣冰冷道。
看著如同高傲的冰雪女王一般的雲雪顏,陳明月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雖然雲家現在正遭受三大家族的圍攻,但想要弄死陳家也易如反掌。
楚銘憑什麼?
他有什麼好?
不但把雲天鼎那個老糊塗哄住,而且還讓雲雪顏這個冰雪女神對他如此上心?
陳明月越想心中越是憤恨楚銘,看向楚銘的眼神也越發的怨毒。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楚銘是怎麼抱上的雲家的大腿。
“你剛剛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雲雪顏冷聲質問道。
陳明月內心忐忑道:“雲…雲小姐,剛剛都是誤會,我並沒有糾纏楚銘的意思。”
雲雪顏冷哼一聲,道:“哼,是嗎?可我怎麼看你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陳明月慌忙解釋道:“沒有沒有,雲小姐,你看錯了。”
“那衣服上的唾沫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