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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六章 盛大的演出需要足夠的觀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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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多日的調查,文小敏已經掌握了潔字堆的全部底子和靚東的行蹤。

做為對他兩次打上碼頭的回頭,文小敏將率手底下的水耗子上岸,掃平潔字堆的所有場子,擊殺靚東。

為了保證行動成功,文小敏花大價錢收買了靚東的親信手下,隨時報告靚東的動向。

當夜,文小敏就在小村聚義,動員手下千餘人,直撲士丹利街。

靚東能夠上位坐館,就是帶著傑字堆在士丹利街打出了清一色,所以夜總會、賭檔、雞欄、泊車……都是潔字堆的場子。

文小敏將手下兵分五路,其中四路將整個士丹利街切成四塊,沿街掃蕩,而第五路則由她親自帶領,攻擊貴祥酒樓。

這裡是潔字堆陀地。

靚東上位坐館後,便每日坐鎮於此。

但從與文小敏開戰,尤其是出了暗花後,靚東怕文小敏報複,便不怎麼來貴祥酒樓了。

不過因為回歸將近,麵臨巨大壓力的港府為了保證市麵平安穩定,特意安排人跟江湖上的各種大佬打了招呼,讓他們在七月之前都不要惹事,誰要敢惹事的話,就會盯死誰。

江湖大佬再威風,終究也威風不過港府,有了這警告,街麵上三天兩頭發生的火並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文小敏也在表麵上把所有人都收縮回碼頭,看起來是想等著過了七月再做打算。

靚東這才放心出現在貴祥酒樓。

做為坐館總不是出現在陀地其實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現在既然有機會,他必須得回來安定人心。

他一回酒樓,文小敏便接到消息,果斷決定反擊。

文小敏做事狠辣,不僅僅要掃場子,還要直接砍死靚東,震懾四方。

她在自家字堆裡威望無雙,既然做了決定,就沒人敢反對。

當夜,行動之前,文小敏向來向我道彆,把所有打算都講了一通。

我便知道她這麼做,不僅僅是為了震懾四方,更是為抽身做準備,便說:“你是香港江湖大豪,有些話其實不用我說,但你既然同我講了,我便叮囑你一句,儘人事,憑天命,不要過分強求。”

文小敏恭恭敬敬地應道:“我知道了。”

我又說:“做完這事,留些時間給我。二十三日我要去砵甸乍街作法解決陰兵過境這事,你選二十五個分屬龍虎馬猴狗的手下,跟我同去打下手。”

文小敏又應了,見我沒有吩咐,這才轉身出屋,與一眾等在外麵的手下登車離去。

他們一走,我便立刻從後窗翻出去,在附近村民家裡借了輛摩托,抄小路先行趕到丹士利街貴祥酒樓。

貴祥酒樓不過四層樓高,造型古舊,與周邊的建築比起來,略顯寒酸。

樓門口掛著的大紅燈籠都有些褪色。

燈籠下站著兩個穿著對襟短的服務生,神情帶著些許懶散,閒閒地低聲扯話。

一樓的大廳裡坐著五桌人,都叼著煙在打麻將,一看五顏六色的頭發和緊身t恤,就是矮騾子之流,不是正經食客。

看得出,這座酒樓並不靠做生意賺錢。

我繞到酒樓後方,貼著樓壁爬到頂樓,挨個窗口看過去,很快就找到了靚東所在的房間。

房間裡擺著張麻將桌,四個中年人圍坐一圈正在打麻將。

其中一人對門而坐,泛著青茬的光頭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映得橫過鼻梁的刀疤越發猙獰扭曲。

這就是潔字堆的坐館靚東。

他本來叫疤東,因著被嘲笑,追砍對方大半條街,凶名大著,由此改名為靚東。

潔字堆本來已經勢微,隻能勉強守著陀地四周一小塊地盤,是靚東帶著手下生生砍通士丹利街,最終打成清一色,使潔字堆重新成為十四號中數得著的大字堆。

這人敢打敢拚,心狠手辣,但絕對不是輕狂之輩,突然間開口就向文小敏要三成水貨生意,而且就趕在回歸之前,擺明了是背後有人,想借著港府變天的機會,強搶水貨生意。

如果文小敏答應了這三成,怕是接下來就是六成九成直到要走全部。

敢有這種胃口的,絕不會是普通的江湖大鱷。

香港所有的江湖幫派往背後深挖,其實都有不一般的背景。

任何江湖風浪都必然要有大水喉放水才能卷得起來。

就好像十四號的創始人就是當年國軍中將。

雖然如今已經一盤散沙,字堆各自為戰,隻為利益廝殺,但並不意味著他們背後不會有其他聯係。

文小敏對此心知肚明。

但她卻不深究這背後根源,隻盯著靚東來打。

這就把整個事件局限在了江湖爭鋒上,無論勝敗都不會有大隱患。

不過,這是她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

我到港就找文小敏,不僅僅是要處理胡東風,更是要借她的力量在香港顯聖揚名,在最短時間內立地稱神仙,把名聲傳遍整個東南亞,讓有心人都知道我在香港立了道場,無論是想尋仇的,還是想求救的,都要到這裡來找我。

顯聖揚名,傳統做法是先搞小抬轎,再來大張弓,循序漸進,層層推進。

不過時代不同了,而且我之前有在香港顯聖的底子,現在要做的就是重現當初顯聖那一幕,讓所有人都重新記起屋邨那個神仙降臨殺妖除魔飛劍斬人的雷雨之夜。

收取過境陰兵,是一個很好的切入口。

但還不夠好。

想立地顯出通天名,就得需要更盛大的演出。

更盛大的演出,需要足夠多足夠豐富的觀眾。

砵甸乍街就是我選定的演出地點。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所有人都會看到這場演出。

知道的,不知道的,想知道的。

明麵上的,暗地裡的,還有潛藏深淵的。

這場演出,既是張弓揚名,也是施餌釣魚。

我點起三炷香,插在窗口上方,稍待片刻,等煙飄進房中,便一翻身,穿窗而入,落到靚東對麵位置那人身後,輕輕一拍他的肩膀。

那人木然起身讓座。

我坐到他的位置上,瞟了桌上牌麵一眼,隨手打出一張九條,對靚東道:“靚東,誰指使你去搶文小敏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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