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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幾秒的時間,我立馬想到了一個可能,有高手來過。
沒錯,肯定有高手來過,我甚至懷疑那高手跟蔣爺他們談好了條件。
草!
想通這個,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就朝李富貴看了過去,然後把我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李富貴滿臉疑惑的看著我,就問我什麼談好條件了。
我微微一怔,也沒隱瞞,就把那混子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李富貴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顫音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我嗯了一聲。
“不…不可能吧,墜子村那麼多人,他倆怎麼可能見死不救。”李富貴失聲道:“那混子應該是騙你的吧!”
我想過這個可能,但這種可能性極低,甚至低到忽略不計,但李富貴的另一句話,卻讓我冒了一個想法。
剛才回來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青泉子跟蔣爺會蔣爺不救。
雖說我跟他們倆人接觸不多,但從他們的行為舉止來看,不像是冷血的人,尤其是青泉子,他護犢子的思想特彆強,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所以,答案隻有一個,肯定有什麼事比墜子村的事還要重要。
想到這個,我心裡咯登一聲,也不敢聲張,就問李富貴,“我們附近還有什麼高手麼?”
他苦笑搖頭道:“高手倒是有,但都沒待在這邊了。”
我去!
我本想著搬點救兵再去墜子村,可現在看來,估摸著隻有我跟李富貴能過去了。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朝李富貴看了過去,就準備問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考慮到這事危險性極高,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就問他要不要回家,他搖頭道:“不回了,在你這打個地鋪。”
說話間,李富貴徑直朝二樓走了過去,我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黃鳴岐跟那混子也跟了上來,好在我臥房還算大,這才能勉強睡下四個人。
當然,看似睡覺,實則我壓根沒什麼心思睡覺,就想著等他們熟睡了以後,一個人摸到墜子村查查情況。
令我鬱悶的是,李富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死活不睡,一直跟我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大概扯到淩晨兩點的樣子,他總算睡了過去,沒任何遲疑,我立馬起床,然後拎著自己的八卦袋下樓。
剛到樓下,正好碰到林玥瑤拿著紅牛朝麻將館走了進去,一看到我,她疑惑的看著我身上的八卦袋,就問我:“漢青哥,你這是乾嘛呢?”
我笑了笑,就說:“去土地廟那邊睡覺。”
她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就問為什麼要去那邊睡覺,我笑著說二樓太擠了,還不如去土地廟那邊湊合一個晚上。
說著,我拍了拍八卦袋,繼續道:“順便研究一下土地廟。”
林玥瑤猶豫了一會兒,支支吾吾地說:“要不,你去我床上休息一晚?”
我笑著罷了罷手,就說土地廟可能會有情況,便徑直離開了,主要是擔心李富貴忽然下來。
走出店子,我直接騎著李富貴的二八大杆朝墜子村趕了過去。
沒辦法啊,現在沒車子開,隻能靠二八大杆。
路上,我腦海一直在琢磨一件事,馬宏紳到底想乾嘛?
難道僅僅是為了弄死墜子村的人?
不可能啊!
莫不成是有私人恩怨?
也不太可能,如果是私人恩怨,他完全沒必要跟周扒皮杠上,甚至可能會拉攏周扒皮。
所以問題來了,馬宏紳到底想乾嘛?
一時之間,我有些摸不清馬宏紳的想法,但有一點我敢肯定,阻止他就對了。而我這次去墜子村,隻為兩件事,一是找到馬宏紳讓混子送的那封所謂的信,二是查查墜子村的情況。
心神至此,我腳下的速度不由加快了幾分。
“漢青!”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我背後傳了過來。
是李富貴的聲音。
我一怔,怎麼會有李富貴的聲音,我本能的想朝後看一眼,考慮到是大半夜,也不敢貿然扭頭,就問了一句,“李叔,是你?”
話音剛落,李富貴騎著摩托車出現在我前麵了,在他後麵坐著兩個人,一是黃鳴岐,另一個是那混子。
“你小子果然打算一個人去。”李富貴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
我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說什麼,隻好含糊其辭的說:“我隨便逛逛。”
“你自己信麼?”李富貴瞪了我一眼,然後說要跟我換個交通工具,用他的話來說,這二八大杆認人,隻有它踩著才快。
對此,我真心不知道怎麼反駁了,不過,我也明白他意思,他這是覺得踩二八大杆太辛苦了,就說:“行!那你跟緊點!”
很快,我們倆換了交通工具,我騎著摩托車載著黃鳴岐跟混子,李富貴在後邊跟著。
大概花了二十分鐘的樣子,我們一行人到達墜子村,按照我的意思是,我跟黃鳴岐進去,李富貴跟混子在外邊接應,考慮到李富貴可能沒辦法製服混子,我隻好改變了主意,讓黃鳴岐跟混子在外邊接應。
“二杯!”我把黃鳴岐拉到一旁,招呼道:“看緊點那小子!”
“嗯!”他重重地點點頭,我又招呼道:“如果他想跑,直接打暈!”
他再次點頭。
見此,我又招呼了幾句,主要是黃鳴岐太憨,我怕他被那混子給騙了,好在黃鳴岐信誓旦旦的說他會看好那混子,我才算放心了,便找到那混子,問了他幾句話,大致上是問那封信送到哪家了。
很快,我領著李富貴進村,黃鳴岐跟那混子則在村口躲了起來。
“漢青!”李富貴喊了我一聲,問我為什麼不把黃鳴岐他倆一起帶上。
說實話,我也想帶著他倆,但情況不允許,一方麵是人多,容易弄出動靜,另一方麵是一旦我們都進來了,萬一馬宏紳帶人來了,我們會成為甕中之鱉。
說穿了,現在是夜裡,小心駛得萬年船。
當即,我把這個對李富貴說了出來。
他聽後,皺眉道:“不至於吧,馬宏紳還敢殺人?”
我苦笑一聲,就說:“人心隔肚皮,小心點總是好的。”
說罷,我腳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幾分,不到幾分鐘時間,我們倆出現在一棟房子門口,這房子是民國時期遺留下來的,看著頗為陳舊。
“這好像是…柳老頭的家。”李富貴壓低聲音說。
“你跟他很熟?”我忙問。
他搖頭,低頭聲道:“不太熟,但他這人好像…好像不太好惹,犟的很,是墜子村出了名的硬骨頭,滿口的之乎者也,彆看快一百歲了,看著精神的很勒,還有就是…這老東西好像…好像懂點偏門的東西。”
“你意思是…。”
沒等我說完,李富貴打斷了我的話,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但以前聽你奶奶說,這老東西不好惹。”
“對了!”他補充道:“這老東西養了一條狗,特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