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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鳴岐一見我的眼色,先是猶豫了一下,後是疑惑的看著我,好似在問我,確定要這樣做麼。
我點點頭,也沒說話,而黃鳴岐則揭開麻袋,露出那混子的腦袋。
“草,王漢青,是你們。”那混子剛露出腦袋,破口大罵道:“瑪德,老子弄死你。”
說話間,他刷的一下站起身,沒等他有進一步的動作,我朝黃鳴岐使了一個眼色,要說黃鳴岐跟我也算有點默契了,他一看我眼神,一把拽著那混子的頭發,朝地麵摁了下去。
“小子,你還沒弄清狀態吧!”我蹲在那混子旁邊,笑著說:“知道我為什麼放你出來了麼?”
“為什麼?”那混子忙問。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又提了一個問題,“知道我們先前為什麼要用麻袋裝著你,又要變聲麼?”
“為什麼?”那混子有些急了。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
其實,我現在是跟他打心理戰,如若我直接問我想要的信息,這小子肯定不會說實話,指不定還會扯一大段謊言,這情況下,我還得分辨他話的真偽,真心有點累。
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是引導他自己往最危險的地方想。
說白了,就是讓他自己悟透我的話,也能讓他沒時間去思考自己脫身的問題。
正因如此,我也沒再說話,而是摸出煙,給黃鳴岐遞了一根,然後我自己也點了一根,悠哉悠哉的抽著香煙。
待一支香煙燃燒到半後,那混子還是沒能悟透我的話,我有些急了,就問黃鳴岐覺得這墳場怎樣。
他立馬說:“以前聽人說,這墳場的風水好像挺不錯的,不少有錢人的父母都埋在這呢!”
“那挺好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就準備丟掉香煙,哪裡曉得,那混子忽然尖叫一聲,死死地盯著我,顫音道:“你…你要殺人滅口了?”
我笑了笑,也沒說話,就朝黃鳴岐使了一個眼色,他會意過來,就說:“我去拿工具。”
“等等!”那混子急了,一把拽著黃鳴岐手臂,“兄弟,兄弟,等等,我有話說!”
我笑著問了一句,“想通了?”
他嗯了一聲,“想通了,馬宏紳是外地人,我們都是本地人,本地人得幫本地人,不能讓外地人來我們的地盤耀武揚威。”
我笑眯眯地看著他,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他沒直接說話,而是朝我做了一個要煙的動作,我摸出一根煙朝他丟了過去,他接過香煙,就說:“兄弟啊,其實我早就想找你了,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那邊的引路人太廢了,屁也不懂。”
說著,他深深吸一口煙,繼續道:“我原本想告訴周扒皮那憨貨,結果這憨厚根本不見我,還說什麼跟我見麵,掉他的身份。”
“呸!”他啐了一口,“什麼狗東西,有個屁的身份。”
我笑了笑,就讓彆岔開話題。
他尷尬的笑了笑,“是這樣的,大概是三年前,馬宏紳找我爸,給我爸拿了一筆錢,說是讓我爸幫他調查一下我們黃土鎮的環境。”
嗯?
他爸?
“然後呢?”我皺眉道。
他搖頭苦笑道:“我爸那短命鬼,接下這活沒出兩個月就嗝屁了,這才把這事落在我手裡。”
我點點頭。
那混子繼續道:“再後來,每個月馬老板都會給我打錢,不算太多,一個月下來大概有五千左右,持續打了兩年多時間,就在幾個月前,他每個月給我打的錢變多了。”
“多少?”我好奇道。
他伸出五根手指揚了揚。
我下意識道:“五萬?”
他點頭道:“對,五萬,每個月五萬,打了四個月,上個月更是給我打了…打了…。”
“打了多少?”我好奇心大起。
“五十萬。”他脫口而出。
這麼多?
我微微蹙眉,這太不正常了吧,馬宏紳那人小氣的很,怎麼可能這麼大氣,就問他:“為什麼給你這麼多錢?”
他苦笑道:“可能是人傻錢多吧!”
我臉色沉了下去,嚇得那混子忙說:“最近幾個月,他讓我乾的事有點多,還有點缺德。”
“對了!”他補充道:“墜子村,知道嗎?”
這不是廢話麼,肯定知道啊,就點了點頭。
“那村子的人…可能…可能要倒大黴了。”也不曉得那混子是良心發現了,還是
怎麼回事,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居然露出一絲難過的表情,繼續道:“聽馬宏紳的語氣,墜子村可能要…被滅村了。”
滅村?
我呼吸一緊,忙問怎麼回事。
那混子滿臉鬱悶的說,“我也不知道啊,這是馬宏紳說的。”
他也不知道?
我盯著那混子看了一會兒,從他表情來看,不像是撒謊,也就是說這小子真的不知道,就問他有沒有在墜子村做什麼事。
話音剛落,那混子來了興致,連忙說:“做過幾件事,也是因為做了這麼幾件事,馬宏紳才會給我那麼多錢吧!”
“具體說說!”我皺眉道。
他立馬說:“幾個月前,他讓我往墜子村的墳頭裡麵倒…倒米田共。”
倒米田共?
這特麼是破壞風水,就問了一句,“墜子村的人沒找你麻煩?”
他給我的解釋是,他沒敢挖墳,而是半夜的時候,在墳頭上打了一個洞,然後用一根通了心的竹筒,往裡麵倒米田共,等完事後,又重新用泥土掩蓋。
聽著這話,我忍不住罵了一句,“不怕生兒子沒屁眼啊!”
他尷尬的笑了笑,就說:“我也怕啊,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我特麼也是氣憤的很,但也沒發出來,就問他:“還幫著做什麼事了?”
他猶豫了一下,又說:“後來,他…他又讓我給墜子村的婦人,找…找…找情夫。”
給婦人找情夫?
我有點不明白這意思了,不過,直覺告訴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下意識問了一句,“你做了?”
他點點頭,苦笑道:“做了,我讓手下幾個兄弟去了,你也知道我那幾個兄弟,沒啥錢,但年輕啊,都二十幾歲,長的也還行,那些婦人哪裡能抵抗他們,一周的時間都沒,那些婦人全部淪陷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明顯有些得意之色。
我稍微想了想,先是破壞風水,後是給婦人找情夫,這是什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