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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詫異的是,等我再次醒來,時間已經鄰近傍晚了,也就是說我睡了整個白天,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即便睡了這麼久,身體依舊疲憊的很,就好似沒睡過一樣,尤其是雙腿,走路都覺得費勁。
這不,當我走到一樓,正準備讓林玥瑤給我弄點吃的,哪裡曉得,她一看到我,先是驚叫一聲,後是連忙過來扶著我,就問我怎麼了。
我一臉的疑惑的看著他,就問她,我怎麼了。
她立馬摸出手機,給我拍了一張照片,然後遞給我。
看著她手機中的照片,我有點懵。
這特麼是我麼?
隻見,照片上的我,黑眼圈特彆重,雙眼且微微凹了進去,麵色蒼白,就跟電視裡被妖怪吸了元氣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看花眼了,不由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去。
沒錯,這確實是我。
草!
怎麼會這樣?
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睡了一個覺,變成這個鬼樣子了?
“漢青哥!”林玥瑤低聲喊了我一聲,說是要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說實話,如果是白天,我肯定去了,但現在已經臨近傍晚了,醫院該關門了。
當即,我委婉的拒絕了她的提議,就讓她給我弄點補品,我則直接上了二樓,然後給方知微打了一個電話。
剛接通電話,我立馬把麻將館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這邊剛說完,方知微沉默了一下,就問我:“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彆疲憊?”
我微微一愣,就問她:“你怎麼知道?”
她冷笑一聲,又問我是不是覺得身體特彆冷。
我稍微感受了一下,就如方知微所說的那樣,我確實感覺身體有點冷,我立馬說:“有點冷。”
方知微那邊沉默了差不多七八秒的樣子,冷聲道:“沒想到那畜生已經成型了。”
我忙問:“什麼意思?”
她解釋道:“你應該是遇到聞獜(lin)了。”
我有點不明白她意思,就問她什麼是聞獜,她給我的說法是,這玩意是黃/色的身體,白色的腦袋跟尾巴,還說這玩意每次出現,周圍的氣溫都會下降,但因為它的特殊性,局中人很難察覺到氣溫的變化,唯有局外人才能察覺到。
這讓我立馬想到了昨天夜裡,我分明感覺忽然的氣溫下降了,但打麻將的那些人卻絲毫變化都沒有。
莫不成真的遇到聞獜?
我立馬問方知微應該怎麼辦?
她的說法特彆乾脆,說是以我目前的本領,沒辦法把那玩意抓到,最好的辦法是先鎮住聞獜。
我又問她該怎麼鎮住,她的說法特彆簡單,說是讓我每天早上在麻將館進門口的位置,掛一塊三斤七兩重的排骨就行了,又說最好是掛還沒生養的母豬排骨。
聽她這麼一說,我徹底懵了,這是什麼操作?
為什麼要掛母豬排骨?
我立馬問了出來。
方知微淡淡地說:“彆問了,這不是你該管的,你目下是做好你的引路人。”
說罷,她就準備掛電話,我連忙開口道:“姐,我身體好像出問題了。”
“什麼問題?”她疑惑道。
我立馬把我的身體狀況說了出來。
她先是沉默了一會兒,後是問我:“麻將館能關?”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說:“投了不少錢進去。”
“這樣吧,你每天早上除了掛排骨,再去一趟土地廟,在那附近取一點泥土,放在你枕頭下、鞋底。”方知微如此說道。
“對了,近段時間彆穿踏陰幡。”她補充道。
“為什麼?”我忙問。
她說:“你的踏陰幡傷到它了,一旦你穿上踏陰幡,後果不堪設想,記住,無論發生任何事,都彆穿踏陰幡。”
“好!記住了。”我篤定道。
說罷,我又跟方知微扯了幾句話,就問她大概什麼時候能回來了,她說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後應該能回來。
有了她這句話,我心裡總算有底了。
有一說一,沒方知微在身邊,我感覺自己就是個無頭蒼蠅,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掛斷電話,我本能的想出去買排骨,可這臨近傍晚了,估摸著沒得賣了,隻能等明天。
無奈之下,我就打算擺爛一天了。
說白了,以我的
本事又解決不了這事,除了擺爛,實在是沒彆的辦法了。
更重要的是,我現在身體疲憊的很,滿腦子全是睡覺兩個字,這種情況下,如果再讓我堅持一個晚上,我估摸著自己得猝死了。
正因為這個想法,我隨意的吃了一點東西,然後又招呼林玥瑤跟黃鳴岐,讓他們倆看著點,便直接上床了。
說來也是奇怪的很,我明明疲憊的很,可死活就是睡不著,每次快要睡著的時候,也不曉得是幻聽了,還是怎麼回事,好似有個聲音在我耳邊不停地說,讓我快去穿踏陰幡,當我傾耳聽去時,卻什麼聲音也沒有。
就這樣的,足足折磨了我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樣子,我特麼也是真的火了,衝著房間罵了一句。
剛罵完,我立馬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
沒猜錯的話,剛才應該是那畜生在我耳邊嘀咕。
當即,我立馬打量了我臥房一眼,什麼東西也沒有,反倒是氣溫低的要命,我不由自主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不行!
肯定不能穿踏陰幡,一旦穿了踏陰幡,估摸著就著了那畜生的道。
可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感覺我身體肯定吃不消。
土地廟。
我腦海立馬冒出這三個字。
瑪德,不管了,得先睡覺才行。
打定這個主意,我立馬起身,順手撈過一個手電筒,就準備去土地廟附近睡一個晚上。
剛出門,一個疑惑在我腦海冒了出來。
按照方知微的說法,我的踏陰幡傷了那畜生,那畜生應該特彆害怕踏陰幡才對,為什麼方知微卻讓我不要穿踏陰幡,再就是剛才耳邊那股聲音,是讓我穿上踏陰幡。
這好像…有點說不通啊!
帶著這個疑惑,我下意識的想給方知微打個電話,但想到她先前交待的話,我打消了這個念頭,便徑直朝土地廟走了過去。
有一說一,現在無論是黃泉路,還是土地廟,我絲毫不怕了,主要是我讀懂了那三本手劄,用那手劄上的話來說,隻要掌握了正確的路數,彆說在土地廟旁邊睡一個晚上,就算一直在土地廟旁邊生活,都沒問題。
所以,剛到第一座土地廟旁邊,我先是對著土地廟作揖,後是找了一塊還算乾淨的地方,然後按照手劄上的內容,在旁邊用石頭畫了一個圈,又找了七塊大小差不多的石頭,按照北鬥七星陣的圖形,擺在一旁,繼而躺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