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發現小紅布袋的人,除了周扒皮還有一個人,是陳翰林。
他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就問我:“漢青,你四個小紅布袋是乾嘛用的?”
我笑著說了一句,“辟邪的!”
“你店子鬨鬼?”陳翰林皺眉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就說怎麼可能鬨鬼,以防萬一罷了。
要說陳翰林不愧是專業人士,他一聽我這話,明顯是不相信我,一把拽著我手臂,就說:“實話!”
“真要聽實話?”我尷尬的笑了笑。
他瞪了我一眼。
我也沒隱瞞,就把店子多錢的事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陳翰林激動的很,他死死地抓著手臂,沉聲道:“漢青老弟,這事你一定得弄清楚。”
我微微一怔,這情況不對啊,他這麼會這麼激動,就問他怎麼了。
他立馬說:“害,你是不知道啊,我以前那媳婦啊,平常最喜歡搓麻將。”
說著,陳翰林看了看我,問我:“你應該知道鎮上麻將館的事吧?”
我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他摸出一根煙,點燃,然後深吸一口,整個人有種說不出來的頹廢感,就聽到他繼續道:“她每次打麻將都是輸,可她非要說自己贏了,但錢的數量就是對不上,我們倆因為這事沒少吵架。”
說到這裡,他猛地吸了一口煙,繼續道:“就因為這事,我們倆越吵感情越淡,到後來就…就散了。”
我去!
沒想到陳翰林還有這麼一個故事,就問他:“後來呢!”
他苦笑道:“哪有什麼後來啊,就這樣散了,再後來也沒見過麵了,但我這事在我心裡一直壓著,我也找過你姐,但她說這事沒死人,不好弄,彆開麻將館就行了。”
“對了!”他補充道:“當時是在老高開的那麻將館。”
說罷,他再次拽著我手臂,“漢青啊,你幫我把這事解惑了,以後我就認下你這個弟了。”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我可不稀罕當你弟。”
“行,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當哥的,反正當哥的是認定了你這個當弟的。”陳翰林一臉賤笑的看著我。
我再次翻了翻白眼,“我說陳大隊長,你好歹也是個正麵人物,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表情。”
“現在是下班時間!”他笑了笑。
陡然,他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抬手指著屏幕,就說:“那人在乾什麼?”
我立馬朝屏幕看了過去。
入眼是一個中年男人,正悄悄咪咪的在換牌,而跟他換牌的是一個中年婦人。
“要不要弄出去?”陳翰林問。
我搖了搖頭,就說:“暫時不用!”
“不是吧,這人換牌呢,你就讓他在麻將館這麼乾?”陳翰林滿臉憤怒地說。
說實話,我也想把那人弄出去,甚至想卸了他一對胳膊,但眼下這種情況,顯然不適合乾這事,一是因為麻將館剛開業,一旦抓了出千的,以後誰還敢來玩,二是因為我現在隻想弄清楚錢的問題。
“明天再找他!”我敷衍了陳翰林一句,就招呼他:“對了,陳隊長,你等會給我重點關注幾個人。”
“哪幾個?”陳翰林問。
我抬手指了指老高以及另外幾名中年男人,而我之所以把這些人指出來,是因為我感覺這幾個人的麵相,看著挺倒黴的。
說到這裡,有個事值得提一提,這段時間通過研究方知微留下來的那些東西,我已經粗略的懂一些麵相了。
當然,都是雞毛蒜皮的東西,跟那些大師沒辦法相比。
“行!”陳翰林點點頭,就問我等會是不是有事,我說沒事,我陪著他一起看。
就這樣的,我們倆一直盯著屏幕,時不時聊幾句。
很快,時間來到淩晨一點五十了,考慮到昨天夜裡是淩晨兩點出的問題,我絲毫不敢大意,先是搖了搖有些困意的陳翰林,後是給林玥瑤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重點關注一下老高。
待時間走到淩晨兩點整的時候,我死死地盯著屏幕,眼睛絲毫不敢眨一下。
果不其然,當時間走到兩點過三分的樣子,屏幕立馬變成了雪花。
“這什麼情況?”陳翰林驚呼一聲。
我說了一句,等一分鐘就好了,便立馬朝樓下跑了下去。
剛到樓下,我能明顯的感覺到一樓的氣氛有點不對,就覺得有種陰嗖嗖的感
覺,尤其是靠近麻將館的時候,那種感覺愈發強烈,就像是走進冰窖了一樣。
邪乎的是,打麻將的那些人沒絲毫感覺,包括老高、林玥瑤以及周扒皮。
這…這…。
為什麼會這樣啊?
我正準備走進麻將館,下一秒那種感覺瞬間消失。
我立馬給陳翰林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屏幕是不是恢複正常了,他說是。
這下,我有些明白了,應該是進什麼臟東西了。
沒半分遲疑,我立馬跑到二樓,穿上踏陰幡,仔細感受了一番,沒任何異常。
莫不成臟東西走了?
不對,應該沒走。
可如果沒走,為什麼我的踏陰幡感應不到?
要知道在這之前,我的踏陰幡一直挺好使的,隻要有臟東西,都能第一時間感應到。
帶這種疑惑的情緒,我在二樓待了二十七八分鐘的樣子,然後招呼陳翰林盯著屏幕,我則穿著踏陰幡來到一樓,我沒直接進入麻將館,而是站在門口的位置,等待著先前那種異樣感。
令我崩潰的是,這次等了差不多五分鐘的樣子,壓根沒感受到任何異常,我給陳翰林打電話,問他屏幕有沒有變成雪花,他說沒有,就說屏幕一直挺正常的。
這讓我陷入了沉思當中。
按照昨天夜裡的慣性,剛才屏幕應該會變成雪花才對啊!
難道…。
我下意識看了看腳下的踏陰幡。
錯不了,肯定是踏陰幡的原因。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立馬脫了踏陰幡,然後將踏陰幡放在一旁,等待下一個半個小時的到來。
當下一個半個小時來到的時候,那種異樣感依舊沒來,無奈之下,我隻好把踏陰幡弄到二樓,再等下一個半個小時。
饒是這般,那種異樣感依舊沒來。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跟昨天的劇本不一樣了?
難道是因為我站在門口的原因?
掠過這個想法,我再次回到二樓,坐在屏幕前,靜靜地等著淩晨五點的到來。
待時間到了淩晨五點的樣子,屏幕刷的一下變成了雪花,我沒直接下去,而是穿上探陰幡感應了一下。
奇怪的是,就在我穿踏陰幡的一瞬間,屏幕上的雪花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畫麵。
這下,不僅僅我疑惑了,就連陳翰林也疑惑了,他死死地盯著我腳上的踏陰幡,就問我:“這什麼情況?”
我苦笑一聲,就說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心裡有了一個想法,踏陰幡應該能鎮住那臟東西,又或者說能嚇唬那臟東西。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直接把踏陰幡放在一樓小賣部的抽屜裡。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把踏陰幡放在小賣部後,屏幕再也沒出現過雪花,一直是正常的畫麵,而當我跟林玥瑤清點昨天夜裡的收入時,我驚訝的發現一個事。
昨天夜裡收的台費,僅僅是多了二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