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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我才會想辦法把他弄到青泉子那邊去,至於青泉子怎麼解決這事,我真心沒本事管這個事了。
隨後,我招呼李富貴跟黃鳴岐幾句,便領著龔千山直奔青泉子家。
路上,龔千山跟我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是:小子,如果那老頭沒本事,你跟他都要死。
第二句是:如若事成,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對於他的這兩句話,我沒放在心上,原因很簡單,青泉子的本事,我是相當自信的,至於他說的第二句,我們倆的恩怨怎麼可能一筆勾銷,我答應過黃鳴岐會幫他報仇。
一旦我比他厲害了,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滅了他。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雖說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口頭上還是跟他虛偽了幾句,大致上是讓他放心,還告訴他,青泉子肯定有本事。
很快,我們倆來到青泉子家。
令我鬱悶的是,沒等我進入他家,青泉子的聲音傳了出來,“你走吧,他留下來。”
對此,我真心是雷的裡焦外嫩的,我原本還想看看青泉子打算怎麼處理青泉子,哪裡曉得事情會變這樣。
可青泉子都開口了,我自然也不好留下來,隻能朝房間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從上泉村離開後,我心裡一直在想一個事,青泉子會不會弄死龔千山。
答案是不會!
原因挺簡單的,對於高手而言,故鄉顯得尤為重要,正所謂愛屋及烏,故鄉的人,自然也會變得重要,更何況故鄉的人還算個小高手。
在這種情緒下,青泉子或許僅僅是處罰他一下,這事就算完結了,我甚至懷疑青泉子會把他留在身邊。
想通這個,我心裡彆提多鬱悶了,這龔千山分明弄死了兩個人,怎麼最終的結果會變成這樣?
再就是…我心裡還有個特彆大的疑惑,龔千山哪來的勇氣麵對青泉子?
帶著這種疑惑,我找到下泉村的李富貴跟黃鳴岐,而此時周扒皮跟他的人也醒了過來。
隨後,我們一眾人回到鎮上,周扒皮則直接去了施工地。
在路上的時候,黃鳴岐問我,龔千山會死麼,我沒敢告訴他實話,就說一切看青泉子怎麼做。
要說李富貴還是挺精明的,他在路上衝我比劃了不會死的手勢,估摸著這老東西也猜到了青泉子不會弄死龔千山。
回到店子,黃鳴岐一直悶悶不樂的,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沒什麼。
即便他不講,我也能猜到原因,可礙於我本事有限,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隻好說了一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類的廢話。
相比黃鳴岐的悶悶不樂,李富貴整個人倒是挺輕鬆的,用他的話來說,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了,我沒給他休息的時間,便跟他聊了一下龔千山是怎麼害人的。
最終我們得出一個結果,龔千山應該是用了三招,第一招是落汗,第二招在磚頭上動手腳,至於第三招則是將軍劫。
說實話,前兩招,我能想清楚,可這第三招,我死活想不明白,因為將軍劫跟這事壓根沒什麼關係,這讓我想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最終還是沒能想通原因。
不過,世間事就這樣,並不是所有事都能得到答案,也不是所有事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也正是因為這事,讓我心裡萌生了一個想法,得好好練一下才行,不然真的成了軟柿子。
雖說龔千山去了青泉子那邊,但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但我心裡還是擔心的很,特彆擔心會再次看到臉。
令我鬆口氣的是,接下來的五天時間,我一直沒看到彆人的臉,這讓我徹底放下心來了,至於周扒皮那邊,那家夥估摸著是怕出事,把已經修好的三座護欄全部推翻了,又重新找了一個磚廠,買了一些磚頭。
“漢青!”在第六天的時候,李富貴一大清早就找到我,對我說:“照我看,這事算是結束了。”
我瞥了他一眼,就說:“希望如此。”
他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什麼叫希望如此啊,肯定如此啊,再說了有青泉子在,龔千山肯定不敢亂來了。”
我苦笑一聲,就問他青泉子算不算包庇龔千山了,李富貴笑著說:“你在大城市待過幾年,這種事應該見了不少吧!”
我笑了笑,也沒再說話,就如李富貴所說的那樣,類似的事,我確實見過不少,就說:“好了,不扯這事了,該搗鼓一下,明天讓後麵的麻將館開業了。”
李富貴麵
色狂喜,就說:“漢青啊,我…我平常喜歡搓幾局,可…可沒啥人願意跟我搓,等你開業後,你可得給我做個保。”
我有點不明白他意思,就問他做什麼保,他說,彆人老說他賴皮,不給錢,讓我給他當個中間人。
我去!
他這話把我弄得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就說:“既然上桌了,不是應該給錢麼?”
李富貴尷尬的笑了笑,就說:“害,有時候輸多了,再讓我掏錢出來,有點心疼,所以就…沒錢了,不過,我事後也後悔啊!”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就不能不打?”
他歎氣道:“人嘛,總的有點娛樂才行啊,不然跟死人有什麼差彆?”
我特麼居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了,就說:“行行行,我給你作保!”
李富貴興奮的尖叫了一聲,“要說還是漢青好,比親兒子還好!”
“你個老東西,拐著彎占我便宜是吧!”我白了他一眼,也懶得搭理他,就給老高打了一個電話,大致上告訴他明天開業,老高也頗為興奮,就說明天傍晚下班後,他帶著一票人過來打個通宵。
我去!
這老高也是個賭鬼啊!
李富貴顯然是聽到電話裡麵的內容了,不由開口道:“老高這狗東西,妥妥的賭鬼,以前連續打了三天通宵,白天照樣上班,你說這家夥是不是有病?”
有一說一,我是真沒看出老高是賭鬼。
不過,想想也是,在東興鎮這種小地方,壓根沒什麼娛樂方式,打牌,搓麻將什麼的,倒成了唯一的娛樂,這讓我一直緊繃的心鬆了幾分。
“漢青!”就在這時,李富貴喊了我一聲,我問他怎麼了,他說:“彆怪我潑你冷水,我們這鎮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個麻將館能活一個月就是奇跡了。”
“什麼意思?”我有點不太明白。
他解釋道:“是這樣的,在你之前,也有十幾個人開過麻將館,但最終都倒閉了。”
“為什麼?”我好奇道。
他搖了搖頭,“我也說不清楚,反正這事有點邪門,不管誰開都是一樣。”
“對了!”他補充道:“以前老高也開過一個,但僅僅是開了半個月,也倒閉了。”
聽李富貴這麼一說,我滿頭霧水,開麻將館就倒閉?
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