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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我朝河邊跑去,李富貴心急如焚,在後邊不停地喊,讓我彆往河邊跑,說是這玩意一旦遇了水,如同魚入大海,想要弄死它就萬難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覺得李富貴說的挺對的,雖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蛇,但這附近有不少水蛇,也就是說這彩色蛇很有可能是水蛇的一種。
可僅僅是一秒鐘,我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原因很簡單,如果是水蛇的話,它應該會一直待在水裡才對,絕不會待在山帽裡麵,而事實卻是這玩意一直待在山帽裡麵,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
要麼它不是水蛇的一種,要麼這這玩意怕水。
想到這個,我腳下的速度更快了,不到幾秒鐘時間,我便跑到河邊,沒任何遲疑,我一個躍身朝河裡麵竄了進去。
瞬間。
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四周襲來,令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但我也顧不上這種寒意,立馬朝彩色蛇看了過去,就發現它停在河邊,不停地朝我吐信子。
看到這裡,我立馬確定了自己想法,這小東西應該是怕水。
沒半點遲疑,我立馬捧起一捧河水朝那彩色蛇淋了過去。
一看我的動作,那彩色蛇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咻的一下朝旁邊竄了過去。
它果然怕水!
我心中狂喜,也顧不上什麼冷不冷,連忙脫掉上衣,然後往水裡泡了泡,待衣服吸收了足夠多的水,我立馬上了岸,不停地揮舞著手中的衣服,而那彩色蛇逃跑的速度極快,不到幾秒鐘時間,便跑到山帽旁邊,看那架勢,是打算鑽進山帽裡麵。
我哪會給它這個機會,連忙將手中的衣服朝那山帽扔了過去。
我不得不佩服一下我自己,因為那衣服不偏不倚,正好蓋住了山帽的缺口。
就在我暗自興奮的時候,整座山峰毫無征兆的劇烈地晃動起來,而在山帽上方的巨石,原本離山帽就很近了,被山峰這麼一晃,砰的一聲砸在山帽上,掀起陣陣塵埃,還濺起了不少碎石。
也不曉得是我倒黴,還是我幸運,不少碎石砸中了我,但都沒砸中要害的地方,僅僅是給我造成了一些疼痛。
“漢青!”看到巨石砸下來,李富貴急促的聲音傳了過來,不停地喊著我名字,我連忙應了一聲,就說我沒事,又問他有沒有受傷,他說他屁事都沒有,就讓我小心點。
由於剛才那巨石掀起了陣陣塵埃,我也看不到李富貴的身影,但聽著他的聲音,我也算是放心了,抬手揮了揮眼前的塵埃,可那些塵埃就跟煙霧似的,剛揮開一點,立馬又有新的塵埃湧了過來,導致我壓根看不見前麵的東西,隻能勉強看到兩米以內的東西。
在這種情況下,我也不敢貿然前行,索性直接把褲子脫了,然後不停地揮舞著。
當然,我不是耍流氓,而是因為我褲子是濕的,用它能黏住我眼前的這些塵埃,這還是工程隊一個老師傅教的。
這辦法是真好,我才揮舞了幾下,眼前的視線立馬變得開拓起來,我第一時間看到了那彩色蛇,它正朝巨石下麵鑽過去,看那架勢是打算找到先前山帽的位置。
沒任何遲疑,我揮舞著褲子立馬跑了過來。
剛到那彩色蛇麵前,我有點懵,不知道什麼時候它身邊彙聚了數以千計的黑斑水蛇,看的我頭皮一陣發毛,而那些黑斑水蛇好似知道我要傷害彩色蛇似的,一個個不要命似的朝我湧過來。
看到這個,我有點發悚,不由咽了咽口水,最終把心一橫,立馬將手中的褲子朝那彩色蛇丟了過去。
就在這時,怪異的一幕發現了。
隨著我的動作,原本要攻擊的那些黑斑水蛇立馬扭頭朝彩色蛇那邊湧了過來,像是要保護彩色蛇。
“李叔,水,水,水!”我連忙喊了李富貴。
話音剛落,李富貴拎著汽油桶走了過來,沒任何多餘的動作,他對著彩色蛇就淋了過去。
隻聽到哧啦一聲。
這聲音像是把水淋在火上麵一樣。
緊接著,我就看到我褲子騰的一下燃燒起熊熊大火,而周邊那些黑斑水蛇也沒動,任由大火燃燒著自己。
看到這裡,我跟李富貴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詫異,不過,我現在沒時間詫異,連忙讓李富貴再拎桶水過來,我則撿了幾塊石頭,朝彩色蛇那個方向砸了過去。
跟剛才一樣,無論我扔多少石頭過去,那些黑斑水蛇就跟彆施了定身術一樣,一動不動,好幾條水蛇被我用石頭砸成了兩段,依
舊是紋絲不動。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的感受那叫一個煎熬啊,一方麵是感歎這些黑斑水蛇的忠義,另一方麵又覺得一旦沒能弄死彩色蛇,估摸著這些黑斑水蛇絕不會放過我。
在這種情況下,我把心一橫,再次撈了幾枚石頭砸了過去。
大概扔了七八塊石頭的樣子,李富貴淋了汽油桶走了過去,我從他手中奪過汽油桶,就準備直接淋過去,但被李富貴阻止了,他說殺生這種事讓他來,還說他殺氣重,這些蛇不敢近他的身,又說不能讓我跟這些蛇沾上因果關係。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拎著汽油桶,再次照著那彩色蛇淋了過去。
不同於剛才的事,這次他剛淋下去,原本燃燒中的褲子立馬熄了,那些黑斑水蛇則跟發瘋似的朝他湧了過去。
與此同時,山峰晃動的更為激烈了,還伴隨著不少落石往下砸,而這次的落石明顯比先前要大的多,最大的石頭足有臉盆大小。
“跑!”我一把拽著李富貴的手臂,立馬朝河邊跑了過去。
李富貴也反應過來了,他撒開腿就跑。
可跑著,跑著,我忽然想起一個人,陸老怪。
草!
她還沒過來。
“李叔,你先跑!”我招呼李富貴一句,轉身往回跑。
“你要去乾嘛?”李富貴急道。
我說我得把陸老怪背出來,他一把拽著我手臂讓我彆去了,說他去就行了。
若是平常,我肯定不跟會跟他爭,但眼下這種情況,肯定不能讓他去。說白了,他也不是什麼年輕小夥,體力肯定跟我這小青年沒辦法比,就說:“你先跑,我立馬回來!”
他還想說什麼,我推了他一下,讓他趕緊跑,我則朝陸老怪先前站的那個方位跑了過去。
不得不說陸老怪的心境是真的高,麵對眼前這種情況,她居然特彆淡然,沒絲毫慌亂的表情,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對,就這句話,用這句話來形容現在的陸老怪,絲毫不為過。
跟她相比,我可沒那個心態,我一把抱起她,就朝河邊跑了過去。
就在我跑開的一瞬間,一塊巨大的石頭砰的一聲砸在陸老怪剛才站的位置,這嚇得我腳下一軟,險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