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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塊一個月很高嗎?陳勇可是把近五百塊一分不留的全給她了,有帥氣能乾的男人在外麵拚,她為什麼還要去工廠裡累死累活的乾活?
在家裡躺平不好嗎?
徐冬梅看著迷之自信的鄭衛東,不屑的說道,“你張口閉口就是給我安排工作、給我零花錢,那一樣實現了?”
“上次和你相親,來飯店就吃了一碗陽春麵,最後還是我自己付的自己的飯錢,再看看我對象,我們剛領完證,他第一次帶我來飯店,給我點了兩葷兩素。”
吃飯還要和女同誌aa,在場的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鄭衛東,堂堂一個車間主任,說的好聽,背地裡這麼摳門,一毛不拔?
“就你這麼會算計的人,估計是想把我騙回家給你兩個孩子當便宜媽。你當我是傻子嗎?年紀輕輕、如花似玉嫁給你這個二婚男?”
鄭衛東確實是這麼想的,年輕姑娘歲數小、單純好騙,先哄著她進門,上了床、生了娃,以後家裡還不是他說了算。
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徐冬梅還能離婚還是咋的?
沒想到這個傻妞看出來他的盤算了。
“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對象,你哪裡比得過他?是個豬都知道該選誰吧?”
除了一個車間主任的工作,他哪裡比的上陳勇?
比他老、比他醜、比他摳、還是個二手貨,再加兩個拖油瓶。
徐冬梅也是不知道當初她怎麼還猶豫要不要和鄭衛東處對象。
徐冬梅小嘴跟機關槍一樣的嘟嘟,讓吃飯的人都開了眼了。所有人聽著她的話,默默的拿鄭衛東和陳勇做比對。
比不過,確實比不過。
陳勇偉岸如山一樣身板襯得鄭衛東矮小極了,英俊的臉襯得鄭衛東猥瑣醜陋。雲泥之彆,彆說女人了,男人都知道怎麼選。
齊亮在後麵低著頭跟抽筋一樣,肩膀一抖一抖的,憋笑憋得嘴巴都要咬破了,哪裡來的小辣椒,嗆的他們的豬頭主任要撅過去了。
會說話就多說一點,他一字一句都記著呢,等會吃完飯,回去就要傳遍整個車間。
一向把他們當孫子一樣罵的鄭衛東也有今天,等著以後彆人看他笑話吧。
“好你個徐冬梅,你敢這麼羞辱我,我,”
鄭衛東還沒說完,徐冬梅打斷道,“誰要羞辱你啊,不是你自己上杆子自取其辱嗎?”
“我和我對象在這裡好好的吃飯,沒招你惹你,你上來湊什麼熱鬨?還想找我們麻煩,憑什麼?你打擾我和我對象吃飯,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再說了,我講的不是實話嗎?”
“還有,我們隻是相過親,不是結過婚,你一副捉奸的樣子演給誰看?我們就見過一麵,還是在國營飯店,大庭廣眾之下見麵的,私底下沒有任何來往。你要是在外敗壞了我和我對象的名聲,我就去公安局舉報你。”
徐冬梅還沒生氣被打擾吃飯呢,鄭衛東還想找她麻煩,她又不是他娘,才不慣著他這臭毛病!
“哈哈哈……”大家夥被徐冬梅有理有據、又痛快的發言爽到了,也被鄭衛東五顏六色的臉逗樂了,一個個笑話小矮子鄭衛東。
“回家照照鏡子吧。”
“還許諾工作,他以為他是廠長嗎?區區一個車間主任,口氣也太大了。”
“這姑娘說的確確實實全是實話,矮個子確實比不上高個子。先不說個頭,臉也長得忒醜了,而且還老,看上去都能當人家姑娘爹了。”
“這位同誌,你彆罵我爹,我爹長的好看,而且人老實本分,不像這位主任愛以權壓人,胡作非為。”徐冬梅聽到有人拿鄭衛東和她爹比較,認真的和那位同誌辯解道。
“哈哈哈,好,對不起,我的錯我的錯,我不該侮辱你爹。”那位男同誌笑的站不起身子,還給她鞠了一躬,給徐建國道歉道。
“行,我替我爹接受你的道歉了,下次可要記住了,不能輕易拿人比較。”徐冬梅衝他點點頭,還囑咐一句。
“好嘞。”男同誌坐下,笑的滿臉通紅。
鄭衛東從小到大沒受過這麼大的氣,所有人都鄙視他,看他笑話,他自尊心上受不了,最後留下一句‘嫁給這個窮小子,你會後悔的’,落荒而逃。
“嫁給勇哥哥我才會後悔呢,嫁給那個醜陋二婚男才會沒地哭,又醜又自戀。”
“窮一時,醜一世。”徐冬梅鏗鏘有力的說著,陳勇聽的感動的不行。
其他人又笑了,沒聽過這些話,但是很有道理。
齊亮看到主任走了,不用憋了,響亮的嗓子一笑,徐冬梅被嚇得筷子上的肉都掉桌子上了。
她不爽的順著聲音看向齊亮,看到那個笑的發癲的人,覺得他腦子有問題,和陳勇說道,“快點吃,吃完回家。”
城裡人一個個的,奇奇怪怪的,不宜久留,他們還年輕,不能染上腦病。
徐冬梅一邊吃,一邊看陳勇快速但不粗魯的吃相,食欲大振,又想到上一次和鄭衛東在國營飯店吃飯,明明吃的是稀罕的白麵,但她吃了幾口就飽了。
大姐說的秀色可餐此刻具象化。
原來,和好看的人在一起,胃口會更好。
回到上河村,還了車子,陳勇回家,徐冬梅和徐冬麥說起國營飯店遇見鄭衛東的事,不斷的和徐冬麥吐槽,“大姐,你是沒看見,他那一副捉奸的樣子,滑稽搞笑。”
“他和勇哥哥站在一起,一個又高又帥、一個又矮又挫,更加肯定了我的決定,還好我聽了你的話,和鄭衛東及早撇清關係。不然一想到往後幾十年我天天要對著那麼一張臉,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冬麥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她還想死?
被貶低的一毛不值的鄭衛東殺人的心都有了吧?
徐冬麥想到她以前看過的小說,不放心的叮囑道,“你還是小心一點,城裡村裡都有二流子,要是鄭衛東惡毒的出錢讓人毀了你的清白,你就完了。”
毀掉一個女人,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玷汙她的清白。
尤其是在這個保守的時代,女孩子的清白比命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