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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就是呀，那個一家超市的董事長和市場總監精明得很嘞，算盤打得響著呢。
她們早就有把234層一起租下來的打算，但是她們卻說隻租二三層樓。這樣的話，剩下一個四樓就不太好租了。”
郭琪琪：“這是故意的。”
田恬：“是的，人家用的是欲擒故縱，我們還得勸著她一起租下來，這樣她們就好狠狠砍價了。
我都佩服她們的水磨功夫，鐵杆都要磨成針了。
最後她們是用最低的價格把三層樓一起租了，還搞得像是我們硬塞給他們的一樣。這就是人家砍價的本事。”
郭琪琪笑：“大不了不租，可你們還是租給她了。”
田恬：“哎呀，現在我們可不敢充老大，有錢的才是老大。隻要我們敢說不租，人家立馬去彆的地，你看看這周圍，有的是樓盤，哪一家都比我們盛宇名氣大，我們不租，不是便宜彆人了？”
郭琪琪道：“的確有本事。杜明芳不是簡單的人。枉我還在為她擔心。”
田恬：“你說什麼？”
郭琪琪：“沒說什麼，走，帶我上去看看。”
田恬：“上麵正在準備開業，你進不去，也看不到，就算進去了，看到的也到處都是貨物。沒什麼好看的。”
郭琪琪：“行，那我還是回車裡去吧。”
“我送你。”
“不用。”
田恬還是把郭琪琪送到了門口。
郭琪琪回到車裡問朱顏：“有沒有什麼發現？”
朱顏：“有，那個雷光鵬上去了又下來了，估計是沒進得去，現在老老實實待在車裡呢。”
郭琪琪：“還沒開業，當然進不去了。”
朱顏：“你這麼快也出來了，是不是被田恬認出來了。
”
“你還說呢。一開口田恬就聽出來了。
看來我以後得去學學變聲，改變一下口音。”
朱顏：“我讚成。”
琪琪說道：“也不知道杜明芳她們什麼時候出來。時間可真難熬……”
“盯梢本來就是很無聊的事。
咱們兩個人可以換著來，你先盯一會兒，我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再換你。”
“行，我看著，你休息吧！”
朱顏說是休息，其實並沒有睡覺，而是拿出手機開始碼字。
“你也真夠拚的呀。”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抓緊時間能夠碼多少算多少。”
“真夠佩服你的，寫東西就像說話一樣，說來就來，文思如泉湧。你腦子裡是不是有無數個轉換器在不停的轉換，能夠適應各種場合？”
郭琪琪打趣道。
正說著朱顏的電話振動了。
隻要是有跟蹤監視的活，他們一般都不開聲音。
“看，寫不成了。是徐峰打的。”
朱顏：“徐峰，什麼事？”
徐峰：“朱朱姐，你猜我跟著汪仲明發現了什麼？”
郭琪琪也湊了過來，聽清楚了徐峰的話。
“少賣關子，快說。”
徐峰：“我跟著汪仲明從物流園出來的時候，在物流園門口遇見了胖哥。”
郭琪琪：“胖哥，哪個胖哥？”
朱顏：“我們公司裡的劉大龍？”
徐峰：“對，就是他。我還以為他到物流園來辦事。結果我發現他也跟著汪仲明的車，我們前後一起跟到了西山風景區的會所。
我覺著不對勁，莫非胖哥也是來跟蹤汪仲明的，他又是受誰的委托呢？”
朱顏：“他沒發現你吧？”
“沒有，就算發現了，他也認不出我來，我多聰明呀，每天變著花樣的喬裝改扮。”
郭琪琪說：“這下倒有趣了。
杜明芳這兩口子是出了什麼事，惹來這麼這幾波人跟蹤。
居然還有我們自己公司的人？
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嘛？”
朱顏沉思不語，好像沒聽見她的話。
郭琪琪知道她現在已經神遊天外了，也不征求她的意見，對徐峰說道：“要不你找機會跟大龍哥接觸一下。問問他是怎麼回事兒？彆到時候一家人起了衝突還不知道為什麼？”
朱顏回過神來，“嗯，一家人要溝通，信息要共享。”
徐峰：“行，趁現在汪仲明還在會所裡沒出來，我跟大龍哥好好聊聊。”
沒過多久，徐峰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姐，我問清楚了，大龍哥說他是受人委托要求調查汪仲明。
主要是看他在外麵有沒有情人什麼的。
這是他第一天開始工作。
他也沒想到我們也在跟進。他說委托人沒有出麵，是通過郵箱聯係的，他也不知道委托人是誰？”
朱顏：“那你們兩個乾脆就合成一組吧！
大龍哥在調查那方麵很有經驗，就以他為主，你聽他的。”
“啊，我的姐，我們還真的去找汪仲明的情人呀。”
“對，沒錯。”
“好，我聽大龍哥的。”
徐峰掛了電話。
郭琪琪：“是誰在委托大龍哥調查汪仲明？”
朱顏：“你猜不出來嗎？”
郭琪琪：“是……杜明芳？”
朱顏：“看來，杜明芳也不是那麼好哄騙的。”
“汪中明哄騙杜明芳被她覺察到了。”
“嗯，一定是汪仲明提出了什麼要求？否則的話不會讓杜明芳動這樣的心思，你想這麼多年了他們夫妻之間可都是相安無事的。”
“這就是你擔心的要出事了。是不是汪仲明已經提出離婚了？就是因為外麵有情人。
可是你看她們兩個的樣子。
又是一起吃飯，又是一起班不像是在鬨離婚的樣子啊！”
“離婚早晚肯定是要提出的，但不是現在，第一步汪仲明肯定是想辦法弄些錢。
且看著吧，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郭琪琪朝不遠處的雷光鵬嚕嚕嘴，“這麼說，他應該是汪仲明派來的了。”
朱顏說：“應該不是。這幾天你看汪仲明天天都跟杜明芳在一起早上送她上班，晚上接她回家，杜明芳白天的行程他也應該很清楚，根本就沒有必要找人來跟蹤監視杜明芳。”
“那是誰呢？”
“我們之前猜測是有人想綁架杜明芳，但是現在看來又好像不是。”
朱顏說道：“你結合之前徐峰說的好好想想，答案呼之欲出。
郭琪琪驚呼一聲：“真的是汪仲明的情人呀？膽子夠肥的呀，居然敢派人監視正宮娘娘。
她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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